《苗疆蛊事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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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蛊事Ⅱ-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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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眼老头叹了一口气,说我有三子两女,十二个孙,不过呢,他们都嫌这里是山窝窝,太偏了,有的搬到了乡里去了,有的并到了大村里去,女儿嫁走了,小儿子在南方打工,两三年没有回来一趟,老伴死了之后,他们来得更少了

    我说那你不跟他们一起下山去享福?

    老头摇头,说算了,我在这山里,伺候这些田土,安逸得很;去到他们家里,又要帮着带孙子,又要帮着洗衣煮饭,累死了,还挨一身抱怨,不想去了。

    我说我们这儿,就五家人啊?

    他说不是,只有两家了,其余三家都搬走了,政府宣扬合村并组,像我们这种深山老林子的,一没学校二没医院,不方便,买包面条都要走一个多小时的山路,不划算,只有像我这种不肯动弹的,才留在这儿呢。

    我基本了解了一下老头儿的情况,然后开始直奔主题了,说大爷,我记得有人跟我说过,山上那边还有一个寨子,现在还在么?

    大爷看了我一眼,说你是说箐坝那个生苗寨子吧?

    我说好像是。

    大爷说没了,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的时候,一场泥石流把那个寨子给淹了,后来活了几十人,都给迁到山下的潘寨了,我二儿子就在那村子里,跟我说那些苗人在村子里很不习惯,住了没两年,就陆陆续续迁走了,估计留下来的,也就有四五家人。

    听到这个重要消息,我心有了底,又跟他聊了一会儿,然后起身告辞。

    离开这山窝子,念念问我,说老头儿说的,是实话么?

    我想了想,说他没道理跟我们撒谎,我觉得那箐坝蛊苗呢,估计是真的没有了,如果虫虫执意想要挑战的话,我们或许可以去山下的潘寨问一问,不过如果没有了传承,也没有啥意义,不如直接进行下一个目标。

    念念感慨,说好端端一寨子,怎么就突然被泥石流给淹了呢?

    我说即便不是泥石流,别的事情也极有可能将其毁灭,特别是现在的现代社会,各种思潮的冲击,使得人们开始逐渐地跑开了以前的老观念,就如同我们这敦寨苗蛊,连我师父陆左都是半路出家的,倘若他不再,也许就断代了。

    说完这话,我突然忍不住想起了那个神秘的许二爷来。

    他说自己是敦寨苗蛊的一员,然而我却听都没有听说过他,虽说我跟陆左接触不多,但是二春却跟我说了无数的事情,所以这样更加让我困惑。

    我将心思藏着,而念念也点头,说对,你们国家现在的发展日新月异,跟我们那儿完全不同,很多人都开始抛弃传统了。

    我挠了挠头,说这事儿还真的说不清楚,有人甘于贫困,有人的心却向往着花花世界,这事儿谁也左右不了。

    两人聊了一会儿,决定回到集合点,等虫虫回来之后,把这个消息告诉她,让她来决定这件事情。

    下山上山,我们赶到地方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

    不过回到营地,我才发现虫虫和熊飞都没有露面,也就是说,他们还在找寻着线索,我和念念并没有闲着,生火做饭,等待着两人的归来。

    我回来的路上捉到了一头肥硕的野兔,当下也是找到了一小溪抽筋剥皮,回来之后,耐心地烤着,不知不觉天色已晚。

    那烤兔焦黄喷香,四处流油,让人瞧见,忍不住咽口水,念念瞧了好几回,问我烤熟了没有,而我则一直在等着虫虫,想把最肥美的兔腿留给她。

    然而一直等到夜幕笼罩了箐坝山,他们都没有回来。

    念念这个时候也已经将注意力从喷香的烤兔,转移到了没有回来的虫虫和熊飞身上,满脸担心地说道:“他们不会出什么问题了吧,按理说这个时候,应该是已经回来了的啊?”

    我同样也是心忐忑,又耐着性子等了一个多小时,到了晚上九点多的时候,终于坐不住了,站起来,说他们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去找一找吧。

    在我的心里,虫虫连那般恐怖的飞头降都能够算计,几乎无所不能,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然而想是这般想,这事情一脱离了计划,有找不到人,我就越发感到害怕。

    因为她身边多了一个不确定的因素,那就是熊飞。

    熊飞这人,我这几天跟他交往不深,而他的来历也仅仅只是听念念跟我讲起一些,做不得准,而他还得到了虫虫的信任,倘若是他导演了此事,问题可就变得严重了。

    我和念念没有半点儿食欲,在营地里留下了纸条,防止他们找回来,而我们则沿着他们走过的路,找寻过去。

    山上夜露寒重,黑乎乎的,找寻得也是颇为艰难,好在念念有着那几个大老鼠,倒是方便很多。

    我们在山上找了一个多小时,并没有什么线索,而就在我们几乎想要放弃,准备回到营地再瞧一眼的时候,念念突然蹲在了地上,对我喊道:“陆言,你过来一下,看看这是什么?”

    我走过去一看,瞧见地上居然有这一滩鲜血,念念的大老鼠围着血迹在围绕着,而她从那狸猫一般的老鼠嘴摸出了一根布条来。

    我一看,浑身就变得僵直。

    这布条,是从虫虫的身上撕下来的!

第十四章 虎生三子必有一彪() 
出事儿,这一滩血迹是虫虫的么?

    我心中一阵慌乱,不过瞧见同样六神无主的念念,立刻就沉下心来,深呼吸,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对她说道:“念念,让你的小宝贝循着这血迹,找过去。”

    听到我提醒,念念没有再慌乱,嘴里吹了一声口哨,那些老鼠就会意了,身子一弓,就朝着草丛中钻了过去。

    我和念念跟着这些小东西一路紧追,走了三两分钟,却是来到了一处山涧之前来。

    血迹在这里停止,而老鼠的嗅觉器官十分发达,继续往前走。

    走进山涧,我们来到了一个狭小的山洞跟前。

    眼见着那老鼠就要往里面钻去,念念突然间就是心头一惊,惊声喊道:“别去”

    话音未落,从洞子里突然传来了一声兽吼,还有那老鼠慌乱的吱吱叫声。

    怎么回事?

    我没有任何犹豫,直接从腰间掏出了金剑来,刚刚一拔出,洞子里立刻有一道黑影从里面射出,朝着我们这边扑面而来。

    我想也不想,抬手就是一剑。

    那剑正中黑影,对方来不及闪避,被我一剑斩中,直接分成了两半,而就在这个时候,鲜血陡然间就炸开,洒得我一头一脸。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热血,而念念则蹲下了身子来,检查这个被我斩成两半的玩意。

    我听到了她倒吸凉气的声音。

    是什么东西啊?

    我擦干脸上的血液,低头一看,却瞧不清楚这玩意到底是什么,只知道它有一条野狗那般大小,身子柔软,像野猫。

    念念打量了一下,却也认不出来,对我说道:“看着好像是猎豹,不过长六条腿是怎么回事?”

    六条腿?

    我心中骇然,顺着念念的指点望了过去,瞧见在这畜生的腹下,果然长着六条腿,后腿健硕有力,中腿又细又长,前腿则爪子锋利。

    无论是我,还是念念,都认不出这玩意到底是什么。

    它的嘴巴里,还咬着念念那大老鼠的半截身子。

    好凶恶。

    我和念念对视一眼,都知道虫虫出事了,问题估计就出在这个地方。

    怎么办?

    念念瞧了我,而我则深吸一口气,对她说道:“我要进去看一看,你在这门口守着吧?”

    她摇头,说不行。

    我问为什么?

    念念说虫虫姐这一路待我如亲妹子一般,不但照顾我,而且还教了我许许多多的东西,如师如姐,她现在出事儿,我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她执意进洞,我没有办法阻止,只有抢在了前面,防止再有类似的袭击。

    两人入洞,里面一片黑暗,不过我们都带得有强光手电,往里面照去,瞧见这儿是一个喀斯特地貌里面的溶洞子,一开始的时候有些狭窄,曲曲折折,而越往里面走,那空间则越发开阔。

    这一路并非坦途,虽说我坚持在前,不过念念并不放心,便让她的那些宝贝趟路。

    这一路趟下来,当我们走到了一处大溶洞的时候,她的老鼠就只剩下一头了。

    念念的眼圈一直都是红红的。

    这些小东西是她亲手养大的,跟了她一路,立下了汗马功劳,在这儿却几乎全军覆没了去,叫她怎么能够不伤心呢?

    不过我们也没有让那罪魁祸首好过,一路过来,死在我和念念手下的六腿豹就足有七头之多。

    六腿豹。

    这是我和念念对这玩意的命名,它矫健得跟猎豹几乎没有什么区别,而爪牙更是锋利,獠牙几乎吐出了嘴里来,形成一个弯弯的剑齿;它的体型应该跟年龄或者公母有关系,小的也就只有一条土狗那般,而大的,则有小牛犊子一般大。

    两人一路过来,精神紧张到了极点,而到了这洞穴之中,左右一打量,居然发现这儿有一条小河流,而在河流的旁边,竟然有人类活动过的痕迹。

    我瞧见了铁锅,人为垒砌的土灶,烟熏火燎的墙壁,还有用石头刻出来的涂鸦壁画。

    不过我没有瞧见人。

    目光左右巡视,突然间我听到溶洞的角落处,传来了低低的呻吟声。

    念念比我更早一步反应过来,身子一挺,一个箭步就冲向了那角落去,而我也紧在了她的后面。

    结果刚刚绕过一根巨大的石笋,突然间前方传来一阵腥风,念念就给直接扑倒在了地上。

    不好!

    我没有多想,金剑挥出,重重地斩落在了扑倒念念的那黑影头颅之上。

    铛!

    一声炸响,金剑仿佛斩在了城墙之上一般,黑暗中火花一闪,我拿剑的手震得一片酥麻,忍不住倒退两步,黑暗中瞧见两对红色的眼球,恶狠狠地瞪着我。

    好凶狠的野兽,那头颅硬得,就跟精钢一般。

    我这边刚刚后退两步,那家伙就放开了念念,纵身一扑,却是要找我的麻烦。

    我瞧见它放开了念念,心中一松,往后推开两步,也是不慌不忙地将金剑一竖,然后与这畜生拼斗了起来。

    一开始交手的时候,我能够感觉面前这猛兽就好像是精钢打造的一般,无论是头颅,还是四肢,又或者那根长长的尾巴,都坚硬无比,甚至还能够跟我手中长剑碰撞出火花来。

    你来我往几个回合,我感觉有些吃不住力了。

    这畜生跟人的最大区别,在于势大力猛,又格外的矫健灵活,让人一时半会,有些招架不住。

    不过我这人,自从学了耶朗古战法,最为坚韧,一板一眼地跟它应付着。

    念念那边回过神来,拿着手电一照,止不住倒抽冷气,喊了一声:“彪!”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吼道:“镖!”

    喝念完之后,我的左手还结了一个大金刚轮印,朝着那家伙的侧身拍打而去,结果被这畜生一尾巴甩来,砸得滚落到了一旁。

    念念急了,说陆言,只是彪,虎生三子必有一彪的“彪”!

    虎生三子,必有一彪!

    相传猛虎生子,只要生出三个以上的,因为奶水不足,就会有一个虎子奋勇而起,将自己的兄弟姐妹给全部要死,一边霸占着母亲的奶水,一边饱饮着兄弟的鲜血。

    这样的虎子,长大之后,就变成了彪。

    而这彪,也是比猛虎还要凶恶十倍以上的野兽。

    顺着念念的手电灯光,我瞧见面前这头黑影,体型却是比野牛还要庞大,浑身都是黑白相间的花纹腱子肉,硕大的虎头之上,居然有四颗血红血红的眼睛,胡须宛如钢刷,肋下却有肉翅,狂怒而吼,整个洞穴之中都是一片颤抖,让人望而生畏。

    它的脑袋上,有一道狰狞的伤口,鲜血弥漫而出,显得分外恐怖。

    就在我打量对方的时候,它也终于歇完了起,朝着我纵身一跃。

    它要扑倒我,然后将我的喉咙咬开。

    它要饱饮我的鲜血。

    可以么?

    绝不,我知道这畜生皮糙肉厚,刀剑之类的,一时半会弄不了它,心中就有了主意,就在它纵身飞扑而来的那一瞬间,一拍胸口,把小红给放了出来。

    聚血蛊!

    小红离开了我的身体之后,就像一支利箭,骤然射入了那畜生的胸口去。

    那大彪在半空中陡然一震,身子在一瞬间就僵直住了,朝着我跌落而来,而我则一骨碌滚开,瞧见那玩意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想要爬起来,结果四条腿都发软,又摔倒了地上去。

    我瞧见它再无战斗力,心中稍安,走到了念念跟前来,关心地说你没事吧?

    念念这个时候还有些失魂落魄,听得我问起,慌忙打量了一下自己,发现胸口这儿给那大彪锋利的爪子给撕开,深深的两道血口子,下意识地吸气,痛得不行。

    不过她本身就是神婆出身,对于治伤也有些心得,慌忙弄了点鱼骨粉撒在伤口上,然后问我解决了么?

    我回头瞧了一眼,看见那畜生还在挣扎,不过不成气候,也是点头,说对。

    念念眼睛一亮,说陆言你真的长进了,那么凶的大彪,居然被你一下给制住了,可以啊?

    我苦笑,要不是聚血蛊在,说不定我们都得葬身在这畜生的腹中了。

    我给念念处理完了伤口,听到角落里还有低低的呻吟,赶紧走过去,拿着手电一照,念念便惊叫了起来:“熊、熊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角落里躺着的那人,确实是熊飞,这家伙浑身血肉模糊,左脸更是像被爬犁刷过了一般,十分恐怖。

    不过即便如此,我们还是认出了他的人来,慌忙过去把他给扶了起来。

    熊飞闭着眼睛,痛苦地哼道:“水,给我水”

    我从乾坤囊中摸出了一瓶矿泉水,递到了他的手上,他接过来,一口气喝了半瓶,又将剩下的水淋在了自己的头顶上。

    水从他的头上滑落而来,带走鲜血,他痛苦地浑身发抖,不过终于还是睁开了眼睛。

    他瞧见了我和念念,突然间伸出手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激动地喊道:“陆言,陆言,虫虫被他们给抓走了,求求你,快去救救她,求你了!”

    他情绪激动,声嘶力竭,而我则也是心惊胆战,慌忙问道:“他们是谁?”

    熊飞忍着痛,刚要说话,结果瞧了一眼我的身后,整个人就魂飞魄散,惊声大叫道:“啊”

第十五章 婚礼() 
防采集章节,与本小说内容无关,请勿阅读!!正确的内容在69书吧阅读)

    凯尔特作为德国统帅部剩下的执行元帅,对于现在德国国内的事情知知甚祥,他稍微想了一下后说道:

    “我们在奥得河、尼斯河防线及柏林一线我们的部队数量级装备数量为:总计四十八个步兵师、九个摩托化师、九个装甲师以及首都守备军。

    部队人数共八十万人,一千二百门火炮和迫击炮,五百辆虎式、豹式及几辆虎王坦克和强击火炮、三百四十二架作战飞机,并且轰炸机已经只有不到三十架,在柏林的后备部队只有八个师十六万人;

    当然我们在柏林地区还有一部分库存的飞机坦克,可惜没有很足够的燃料支撑作战。

    在维尔茨堡和法兰克福一线还有六十万军队,鲁尔战区还有百万军队正在和盟军交战,但是刚从鲁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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