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一手支起上身,腰快速动起来,龙启宁开始还因为疼痛而夹得过紧,随着出血的增多,他慢慢的放松了下来,直到最后开始不断的挺腰摆臀迎合我激烈的抽插。
“轾!我不行了,放手!求你放手!”
“不行!等我一起!”
我握住他分身的手又收紧了一些,因为疼痛龙启宁一阵扭动,我的眼前不断有白光出现,我马上加快了速度。
“启宁……”
我大叫一声,松开了钳制龙启宁的手,龙启宁狂乱的低吼一声,我们一起登上情欲的顶峰。
我跌到龙启宁宽阔结识的后背上,喃喃的叫着龙启宁,龙启宁仍陷在情欲的漩涡里紧闭着眼睛回不过神。
这场激情消耗了我们全部的精力,我们维持着这个样子就睡了。
早上的时候,龙启宁腰部以下完全不能动,一动就痛得哇哇大叫眼泪直流,我拿出事先备好的止痛药给他喂了下去,要他睡一觉,我去找王御医来,龙启宁吃了药很快就睡了,我趁他睡着的时候又给他灌了几颗止痛药。
我让宫人去召王御医,放了一封劝龙启宁立后的信,信里许诺他,只要他有了子嗣就回到他身边。
随后我换了衣服去到御花园我和御影联络的假山洞,御影带着我出了宫,直接去了公孙荣的地方,公孙荣把我打扮成女孩子的样子,问我真的不要让他陪着吗。
我笑。
“王御医还没收服你吗?你真的舍得离开京城,不要那个神秘气质男?”
公孙荣哼了一声,神情有些不自然。
“我只是利用他而已,收服我?凭他?我可不像你,看见帅哥就腿软!”
“死鸭子嘴硬!”
十八…终
时间紧迫,考虑到龙启宁只能睡几个时辰,要在他醒来前离开京城,御影选择了骑马带我出城。
没几天全晋境内都是通缉我的榜文和画像。
最要命的是我脖子上的黄金项圈,过分的显眼,不得不围丝巾,夏月里围丝巾,也是件很显眼的事情。
不得已,御影只得带着我风餐露宿,尽量走山路,避免经过城镇,这样走了将近两个月,才出了晋,进入楚国。
一进入楚国国境,就有人接应我们,我问御影我来楚国的事情慕云知不知道,御影说我没有吩咐过这件事,所以没有知会慕云。
我点点头,头放松地靠在御影的肩头,连续两个月紧张躲藏的生活让我的神经一直紧紧绷着,终于离开了那种环境,我靠着御影,汲取着他的热度,安心的睡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进了楚国皇宫,龙澧俟陪在我身边,笑盈盈的看着我。
“俟!”
我开心的叫起来,从床上爬起来拥抱龙澧俟,狠狠地在他脸上咬了一口。
“放开!”
一个阴沉的声音在我们后方响起。
我回头,是慕炜,我不理他,紧紧抱着俟不放。
“小气鬼!俟都给你霸占了十年了,我抱一会有什么不可以?哦,俟?”
我转向龙澧俟,撒娇地蹭他。
龙澧俟无奈的笑,慕炜一把拉住我的脖子上的项圈向后拉,要我快放手。
我哇哇大叫,要俟救我,龙澧俟只得叫慕炜放手,不然他就要如何如何,他们两个人念了一会对我来说像天书一样的诗句,最后慕炜一脸好事得逞的得意表情松手放开我走掉了,留下龙澧俟满脸通红的继续陪我。
我问俟怎么了,俟害羞的结结巴巴话都说不利索,最后神志不清激动地落了一句“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问”,就说什么都不肯再提慕炜了。
俟陪了我几天,问我真的不要见慕云吗,我摇摇头。
“算了。”
说着这话,我轻轻抚摸着脖子上的项圈,心中竟没有一丝的不舍和遗憾,时间让人改变了。
一个又一个人,来了又走。
就像一阵飓风,来得猛烈,去就去了,留下一些凌乱而已。
我也是飓风,席卷欲望而来,冲击那一个又一个人内心最深的黑暗,不管留下了什么还是什么都没留下,最后都是离开。
我嘲讽的笑,笑自己荒诞无稽的十年,笑那些赤裸的欲望,原来换了一付皮相,被压抑的人性就可以如此的膨胀。
我让御影去慕云的府里,终身保护慕云,如果慕云问原因,就说我过得开心快活,不要御影了。
我留了封信给龙澧俟,谢谢他的招待,在慕炜默许的态度下,离开了楚国皇宫。
我站在楚国皇宫的宫门外,想着以后要去哪里。
偶尔路过的人会惊讶得看着我的脖子,我没有遮住那黄金项圈,毕竟十年下来,这个项圈是最后留下来的荒唐的证据,对我来说,并不可耻,甚至更像是一种荣耀的昭示,昭示着这十年,我也许骗尽天下,独独不骗自己!
我最后还是去了楚国我唯一知道的地方,吉远。
没有去找小宇,虽然知道他在这里,相见不如想念,已经过去的就过去好了,我去了我当年在吉远开的零食铺。
铺子还在,连摆设都没变。
只有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在看铺子,看见我问我要点什么,我捏捏他粉扑扑的小脸蛋,问他叫什么名字,
他说他叫柳念,柳树的柳,思念的念。
我笑,思念什么人呢。
他说是爹取的,思念爹爹的爹。
我说那不就是爷爷,柳念认真地说不是的,爹爹的爹收养了爹,爹也不是亲爹,爹收养了自己,所以自己要管爹爹叫爷。
我呵呵的笑起来,真是个较真的孩子。
又捏捏他的脸蛋,凑过去想咬一口,柳念马上逃开了,大声地问我要买什么就快买,不买不要动手动脚的。
我哈哈大笑,柳念生起气来,扑过来要打我,我把他高高举起,看着他在半空中抡胳膊蹬腿的样子,笑得开心极了。
“爷?”
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叫唤,我手里的小人也马上叫了起来。
“爷,这个坏人,不买东西还欺负人...”
“小念,闭嘴!”
我放下小家伙柳念,侧过脸,看向站在门口的人,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眉眼间流动着一股熟识的气息。
我歪歪头。
“小常?”
“真的是你,爷?”
小常的声音微微颤着,整个人定在门口,眼睛不眨一下,好似他只要一点移动我就会消失一样。
我张开手臂,笑着调笑他。
“人长大了,连抱一下都不肯了吗?”
下一刻我就被小常紧紧地抱在怀里。
“爷……”
小常的声音有些哽咽,我轻轻的叹着气,把脸埋进小常的胸膛里。
之后我就和小常还有柳念一起住。
柳念很喜欢我的项圈,常常赖着我不肯走,耍着小孩子的小心机,要我的项圈。
“来,柳念。”
我躺在花园里的椅子上,对柳念招招手,已经十岁的柳念马上爬上椅子坐到我的大腿上,手拉着我的项圈玩起来。
我捧着他的小脸蛋咬了几口,拈起一块绿豆糕掰了一小块,喂给柳念。
柳念皱起眉头,说不要,最讨厌吃绿豆糕了。
我说挑食可不好哦,我给你讲个我小时候我娘讲给我的故事好不好。
柳念拍着手说好,把绿豆糕扔回盘子里,香香我的脸。
我心里好笑,这么小就知道要为了达到目的运用有力的武器了,暂不追究他不吃绿豆糕的事。
“从前啊,有一对老鼠母子,小老鼠很挑食哦,这不吃那不吃的,老老鼠找来各种吃食,小老鼠只吃一点自己喜欢的东西,可是老鼠吃东西不只是为了填饱肚子,还有很重要的就是磨牙,因为小老鼠什么都不肯吃,牙啊,就越长越大,最后就算老老鼠拿来他喜欢吃的东西他也没法吃了,因为他不能嚼东西了,所以最后就饿死了。你看,挑食是多坏的习惯啊!你要是不想以后长不大啊,就乖乖地把绿豆糕吃了。”
我拿起刚刚被柳念扔回盘子里的绿豆糕,重新喂给柳念,柳念乖乖地把绿豆糕吃了,我帮他擦擦嘴边的淀粉,他突然开口。
“老老爷,你是不是就是因为小时候挑食,才一直长不大?”
我睁大眼睛,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花园的月门那边传来一声极力压抑的低笑。
“爷!”
柳念马上从我腿上跳下去,扑到小常怀里,小常叫他去外边玩,不要来打搅我午睡。
柳念乖乖听话,跑出去了。
“小常,抱抱!”
我张开手臂,对着小常撒娇的叫了一声。
小常笑着摇头。
“爷,你不能成熟点吗?”
“再熟就烂了。”
说着,小常把我从椅子里抱起来,然后坐下,让我坐在他的腿上,抱着我躺下,轻拍我的背哄我睡觉。
我枕着小常的锁骨,闭上眼,一阵强烈的倦意袭来。
我强睁开眼。
“常,如果我死了,送个信回晋国,就说对不起,好吗?”
“干吗突然说这个?”
“答应我!”
“好吧!”
我闭上眼,勾起微笑,轻轻吐掉最后一口气。
天命,尔尔。
番外
小柳死了以后,其他人的反应,
楚,吉远
柳若宇挥挥手,来人退了出去,柳若宇转身回了内庭,在庭院里的躺椅坐下,侧着身子倒下去,口中轻声呢喃。
“哥,哥...”
怨恨吗?他到死都不肯见自己。
阳光很烈,却没有温度,柳若宇闭上眼,泪如落花。
“主人?”
一个下人在内庭的入口处高声唱。
柳若宇平复了一下心情,恢复了常态,出了内庭。
“说。”
“柳常求见。”
柳若宇点点头,示意知了,下人去了。
柳若宇慢慢向外室走去,心中有着隐隐的期待,是他最后有什么话或事交待给自己吗,强压下心中的鼓舞,柳若宇加快了脚步。
“小常,你找我有什么事?”
柳常对着柳若宇恭敬地作揖,话语听似平和却有微澜。
“爷,去了,去得很好。”
柳若宇早知了这消息,亲耳听了还是没能抑制住红了眼眶,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胸中突然涌起的闷窒感。
“他有什么交待吗?”
“没有,只说要给晋国那边送个信,就说对不起。”
“好,我会做到的。”
“谢谢三爷,那我就告辞了。”
“等等!”
“三爷还有什么吩咐?”
“他...没说其他的什么吗?”
“没有。”
“好,麻烦你了。”
柳若宇没有再理柳常,也顾不得失态没有,转身向内庭走去。
脚步踉跄,这回廊突然变得好长,竟走不到头了吗?
小宇,抱抱
哥
猛地抬起头,回廊里只有自己的声音回荡着。
明明听到他在叫自己,满是笑意的语气,满溢出来撒娇的调调,明明是那么真实地响起?
呵呵,他真得不要我了,他从来都没要过我,可我就是不能不要他,不能没有他。
哥,抱我
晋,阳渡
“轩...”
高云鹏收紧手臂,轻舔怀中人的耳廓,享受着怀中人的轻颤。
柳若轩皱起眉头,把头偏开,只留给高云鹏一个后脑勺。
高云鹏笑笑,不以为意,在背对着他的人的脖子肩胛和脊背上不断地留下红痕。
“不要!”
柳若轩一声惊叫,虚弱地抓住高云鹏握住他分身得手。
“实在吃不消了,不要再做了。”
柳若轩哀求着,眼中泛起一丝波光。
高云鹏本不想理会,但看着那似带哀怨的倦容,不知怎的,心突就软了。
“今天先放你一马。”
语气仍然强硬,却还是温柔地把柳若轩圈在怀里,放他安睡。
看着被自己折腾了一整夜而疲倦得皱成一团的脸,心中被一股怜爱之意充斥着。
什么时候自己的计划变了样?
本来是为小宇做了这一切,留下柳若轩只是作为小宇的替身用,可是将近十年的朝夕相处,真得敢说没有一点感情吗?
完全被豢养在笼中,生生折了翅膀的柳若轩,去了商场上的习气,内里竟然是一个纯粹的孩子。
柳家的三兄弟每一个都是这么的出人意表。看似精明强干的柳若轩,内心实则单纯如处子。看上去柔弱无辜的柳若轾却是个喜欢玩弄人于股掌间的恶魔。柳若宇,专情也绝情。
自己是欠了他们三个吗?十几年的生活,都被他们兄弟搅得失了稳星。
想到这里,高云鹏的嘴角勾起一丝苦涩的笑意。
算了,还是不要告诉柳若轩那些事情吧,他的两个兄弟连死都折腾得自己睡不着觉,就让最后的轩继续纯净下去吧!
怀里的人发出微酣,高云鹏闭了眼,把头埋进柳若轩披散的头发里,汲取着他头发里淡淡的汗味,那是整夜云雨透支的欲望的味道。
有些力不从心了,已经不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了,只有怀里的人,始终都在怀里,那么真实。
晋,皇城
龙启宁将看过的字条扔进燃烧的蜡烛,蜡烛的火猛地爆裂开,噼叭响了一阵慢慢恢复了正常,本应透明的烛油里漂浮着一层黑灰。
对不起?对不起什么?
对不起离开我,对不起伤害我,对不起最后还是没能回来骗了我?
龙启宁摸着挂在脖子上的那把精致的黄金钥匙,一滴泪掉在上面。
我知道,你从来没有爱过我。
你为了父皇留下来陪了我五年。
你离开是为了父皇对我的寄愿。
你和我做的时候,把我当成父皇。
你连做梦时,念的也是“杰”。
我以为,只要坚持下去,总有一天可以得到你,象父皇曾经做到的那样。
可是我还是输了,父皇死了,所以他就成了永恒,成了你心中别人永远爬不过的高峰。
在你眼里,我永远是个孩子,所以你原谅我做的所有事,所以你自作主张决定什么对我最好而离开我。
我恨你!恨你为什么不恨我!恨你心里从来没有我!
番外
王御医的祖父和父亲都是宫廷御医,所以他二十几岁就进了太医院,成了御医,每天和一帮胡子一大把的老人们相处,慢慢的失了锐气,越发的平和,久而久之,王御医也觉得自己有了“医者父母心”的自觉。
太医院的时间过得虽然缓慢,却也很好打发,不知不觉就过了十几年,换了一届皇帝,竟也成两朝的“元老级”御医了。
新的小皇帝一上任就要太医院制春药,老家伙们摇头说了一些有的没的,就把这工作推给了资历最浅的王御医的头上了,王御医虽然对这事情没什么兴趣,却也不能驳了老人家的面子,只好拿起医书,寻找这方面的资料。
这方面的东西以前是不屑一看的,真得看进去才发现医学的博大精深仅这一块,就够让人研究上一辈子了,宫中这方面的秘藏更是数不胜数,突然想起父亲在的时候曾说过祖父就是专为当时的皇帝制这方面的药物,于是回家翻看祖父的整理出来的笔记,发现了不少民间的秘方,奇怪祖父长年居于宫中,为什么会有这么详尽的民间收藏。最后还是家里的老管家一语道破天机,很多都是从民间的妓馆得来的。
这给了王御医一个很大的提示,三十几岁的人了,不是没见识过妓馆,就去看看吧!
得了一个朋友的引见,王御医到了一处清静的所在,心中有些惊讶,虽然男风很盛,但终究风尘中人,能得绱朔缪耪媸巧偌
喝了一会茶,来了一个人,王御医看到不禁惊叹,来的人就是公孙荣。
公孙荣屏退下人。
“你是宫里的御医?”
“是。”
王御医并没有隐瞒身份,大方的承认了,道明来意。
公孙荣有些惊讶,没想到王御医会这么的大方,反而显得自己拘束了。公孙荣表示愿意为王御医提供一些妓馆里的密药制方,但有条件。
王御医听了公孙荣开出的条件,有些为难。和皇上的男宠私相授受,万一被逮到的话,就是死罪啊!
公孙荣看出王御医的为难,并不强求,让王御医自己考虑,同意的话就来这里找他,这里是自己在京城的住所,短时间内不会离京。
王御医回去以后,对公孙荣泛起相思,春药的事反倒是没在考虑之列。
没两日,王御医就去了公孙荣处,表示同意公孙荣的条件,但也有自己的条件。
王御医的条件,并没有让公孙荣太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