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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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书生-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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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又有女孩子问:“沈教谕,后天州学组织我们去香花寺赏花,你会去吗?”

    “都去吗?”

    “差不多吧!”

    “那我便也去吧。”

    “好耶!”便有女学生举手欢呼。

    下课之后,翁东亮果然与他说了这事,“其实这时候去那边,开的最好的是菊花和桂花,到时候游玩的人肯定也很多。”

    要说州学这边,与沈慕关系比较好的便是这翁东亮了,温文尔雅恬淡如水的性子,又有才学,深谙与人相处之道。沈慕见快要傍晚了,便邀他去酒楼吃饭,席间再叙述些沈慕离京后的事情,最后言笑晏晏着分开。

    第二日,沈慕早起,没多久,李世杰萧文山联袂而来。

    “走吧!”

    沈慕让仆人牵出马来,正是上次汉水边“大发神威”的那一匹,虽受了些伤,但将养了这许久时日,已无大碍。

    那马浑身漆黑,像是一块墨宝,在沈慕面前欢快地跳,更是将大头颅往他怀里拱。在沈慕上来后,便一声长嘶,载了他直冲城外。

    三人并辔而行,半个时辰后,就来到一处宅院前。

    这宅院其实是李家的,分前后两院,前院生产瓷器,后院生产醉仙酒。至于安保问题,更是以后院为重,护院极多,排查也极严。

    到了之后,即便有李世杰这个李家大公子在,三人仍旧被护院给拦住了,沈慕暗暗点头,然后便有人进去通报,很快李孝礼和萧恩从后院赶来,三人这才得以进去。

    李世杰低声道:“沈慕,你是不知道,自从开始这个酒水作坊后,我爹他天天来这蹲着,生怕出什么意外。你看,他都瘦了好几斤了。”

    沈慕看了看李孝礼那比李世杰还要圆滚滚的肚子,砸吧了下嘴,不知该说些什么。

    “平常我爹都不让我来,小心着呢,生怕我给走漏了消息。”

    看似埋怨的话,其实也在侧面说明李家对醉仙酒的看重。

    醉仙酒馥郁浓香,清冽如水,一旦面世,绝对能引得轰动,也绝对会引来很多人的觊觎,但犹豫一番后,沈慕还是决定做了,是因为这样的酒绝对能带来极大的利益。他需要钱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李伯父,保密工作一定要做好,不要怕花银子,醉仙酒一旦面世,那银钱绝对流水一样来。”

    李孝礼点头,“我这两天再调些人来,绝对给围得苍蝇都飞不进来。”

    沈慕又朝萧恩道:“萧伯父,一会还请您带我去见下萧知州,我想与他谈一下花魁赛的事情,看咱们能不能将承办权给拿过来。”

    “这事我已与大哥提过一次,他虽未明确表态,但我想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萧恩道,“一会这边忙完,咱们就去详谈。”

第93章 承办权() 
“李伯父,现在库存有多少坛了?”

    “八千坛!”李孝礼道。

    “还是有点少啊!”沈慕皱眉,“再多招些人吧,等花魁赛一开,就咱们这产量,那些好酒的人能急得把咱们作坊给砸了。”

    “行,这事我马上就办。”早有此想法的李孝礼立马答应下来。

    之后,数人作别,沈慕则随萧恩去见萧知州。

    到了之后,有人道:“老爷正在会客,请到偏厅用茶稍歇。”

    入了偏厅后,发现还有人在,是个中年人,个头不高,但神采奕奕,一见萧恩,就站起来拱手笑道:“呦,萧兄,好久不见。”

    “贺兄,”萧恩也拱手还礼。

    沈慕纳闷此人是谁的时候,便见那中年人盯着他看,萧恩道:“贺兄,我给你介绍一下……”

    “不用,”那中年人摆手道,“宁州第一才子、更是在短短月余将水晶灌汤包开遍全城的商道新进沈慕,贺某怎会不认识呢?”

    萧恩为沈慕介绍道:“沈慕,这位是宁州商会的贺民全会长。”

    “哦,原来是贺会长,”沈慕站起,“久仰久仰。”

    “哪里哪里,要我说,倒是老夫对你沈慕久仰的很哪!”贺民全叹道,“沈慕你年岁虽小,但手法大胆,每有惊人之举,实在是不能不让人叹服啊!”

    这话貌似赞叹,但沈慕可是与贺家有仇怨的,沈慕可不相信这老家伙会这么大度揭过。

    “客气了客气了……”沈慕也跟着谦虚。

    谁曾想那贺民全竟点了点头,朝萧恩笑着道:“萧兄,你看现在的年轻人啊,可真不错,到底是有些自知之明的。”他这话锋转得太快,使得萧恩一愕,正要说两句,贺民全已经扭头向沈慕劝慰道:“沈慕,你才学好,诗词做的厉害,应该专攻此道,备战科考。商场如战场哪,凶险莫测、诡诈难辨,稍有不慎就是倾家荡产万劫不复,可比科考凶险多啦,你这一步走得不妙啊!”

    若说之前还是怀疑,那么到得此刻,已经确定无疑了,对方露出獠牙凶态,甚至做出了威胁。

    两人深深对视一眼,都能看出对方眼中的不屈战意。

    “贺会长,你是在挑衅我吗?”沈慕悠悠叹道,“不妨实话告诉你,上一个挑衅我的家伙,如今已成丧家之犬了。”

    贺民全神色微变,随即反应过来,这是对方的恫吓之言,讥笑道:“不要以为会做两首诗就天下无敌了。年轻人,口出狂言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的。”

    “呵,”沈慕鄙夷地道,“贺会长,要论与我斗,你真不够格!”

    说完,端起手边桌上的茶盏喝茶,却是再也不理他了。

    对面的贺民全正要反唇相讥,而沈慕却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茶上,让他像是一拳打在空气中,一肚子火气出不来,再看旁边的萧恩,正一脸好笑地望来,碍于其有个当知州的亲哥,贺民全也不敢得罪,最后只得恨恨一挥手,“竖子狂妄,你且等着!”

    自此后,双方便再没任何交流,但沈慕心内已经有了警惕,相信这老匹夫很快就会出招,我是不是要先发制人呢,沈慕在心内盘算着。

    又过了一小会,萧德来到。

    “贺会长,沈慕,现在你们二家都对本届花魁赛的承办权有兴趣,想要拿下来,只是目前有个难处,着实让本官坐立不安啊!”萧德揉着大肚子惆怅道。

    竟然也是来拿承办权的,两人都出乎意料地望了对方一眼。

    贺民全闻言知意,一下就会意过来,拱手道:“不知大人有何难处,兴许商民能帮您解惑。”

    “人道贺会长通情达理、经营有道,看来此言果然不虚啊!”萧德哈哈一笑,赞道。“是这样的,此届花魁赛乃是本官到任后的第一届,所以便想办得热闹点,但是州里财政比较紧张,也只能拨出五百两来,所以你们看……”

    沈慕恍然,这是典型的想让马儿跑又不给吃饱。五百两能干嘛,也只能勉勉强强布置个场地吧,缺额怎么办,自然是谁承办谁掏腰包了。

    沉默了一会,见双方都不言语,萧德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了。于是开口问道:“贺会长,不知你怎么看?”

    “这……”贺民全迟疑道,“往届可还有一千两呢,这次却仅有五百两,不仅要办,还要办得更好,这难度不小啊!”

    萧德面上有些不高兴,“这不是财政紧张嘛,贺会长也理解一下。”

    见萧德已然有些不愉,贺民全赶紧应承下来,道:“大人放心,虽然银钱不足,但即便自掏腰包,商民也会把这事办得漂漂亮亮的。”

    “唔,”萧德面露微笑,“那这事便有劳贺……”

    “慢!”沈慕阻止道,“知州大人,学生可以不要州里出一文钱,就可以把事情办好,而且绝对是史无前例的盛况空前、热闹非凡。”

    “咦,怎么个盛况空前法?”萧德来了兴趣。

    “学生能让宁州下四县、隔壁的秦州化州都有大量的人参与进来。”

    “预计能有多少人来?”萧德问。

    “保守估计五万人。”沈慕道。

    五万人,已经很多了,往届与会人员差不多也就在三万左右,这还是州府大力宣传的结果。

    然而萧德闻言却皱眉起来,似不相信此言,对面的贺民全已经放肆地笑了起来,“果然是黄口小儿,两片嘴唇上下一碰,就要多吸引来两万人。沈慕,你告诉我,是什么让你有那么大的勇气说出这般狂妄无知的话来的?”

    沈慕身旁的萧恩也是对他连连使眼色,沈慕见了,却仅仅对他露出一个微笑,示意他放心,萧恩无奈。

    其实他也搞不懂沈慕为何非要拿到此届花魁赛的承办权,按惯例来说,此事都是由宁州商会承办,州府旨在展现一个与民同庆歌舞升平的和平盛世,而商会一则可借机宣扬一下商会的名头,二则可以交好州府,所以算得上是互利互惠。但要说到赚钱,其实真不赚。

    但此次不但要倒贴钱,还要承担“重任”,摆明了吃力不讨好,何苦非要揽这破事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萧德告诫道:“沈慕,这可是州里的大事,你切莫信口开河、胡言乱语。”

    沈慕郑重道:“大人放心,我沈慕业已成人,知道轻重。大人若是有顾虑,完全可以出个告示,将此事晓谕全州。”

    看到沈慕如此郑重且坚定,萧德也知他非要拿到这承办权不可了,但还是为他考虑道:“晓谕全州就不必了吧?”

    “一定要,”沈慕道,“大人,有了这告示,我办起事来不仅方便,而且也有信服度,不然不明就里的人就会说了,说往届都是商会办的,这次怎么是你沈慕?人家不信啊!”

    “确定?”

    “确定!”

    “那好吧,”萧德道。转身又朝向贺民全,“贺会长,此届花魁赛的承办就交给沈慕了吧,也算是给年轻人一个机会。”

    “大人所言甚是!”贺民全道,抬头的瞬间朝沈慕投去一抹讥笑。

    出了府衙,贺民全朝沈慕摇着头,怜悯地道:“年轻人啊,多多珍惜这个机会吧,也许以后你就会明白什么叫做狂妄自大倾家荡产了!”

    “哦?”沈慕讶然,“沈某不懂,还请贺会长教我!”

    “装疯卖傻,哼!”贺民全一甩衣袖,大步走了。

第94章 错认() 
萧恩亦是不明所以,拉住沈慕问,沈慕却卖了个关子,神秘兮兮道:“萧伯父,这事你尽管放心,不但不用我们出一文钱,而且还能赚一些回来。”

    奈何沈慕不肯多说,萧恩无法,最后也只能满怀疑惑着分别。

    之后,沈慕便往墨香书局去,在那里面,见到了忙碌的贾善才等人。

    “秦州化州那边已经铺开了吗?”沈慕坐下后问。

    “秦州那边已经铺开了,目前是寒山兄在那边,至于化州,倒还没有,主要是目前我们人手有些不够。”贾善才道。

    “贾兄,没人你就找啊!”沈慕无奈道。

    “你不在,这事我也不好私自做主啊!”贾善才道。

    “贾兄,既然我们将报纸这一摊子都交给了你,那就是你全权负责,我呢,只把握大方向,像招人啊、辞退啊什么的,你自己看着办。”沈慕掰着手指头数给他看,“你看啊,我现在手下还有汤包店、醉仙酒,再有州学那边授课的事,一大堆呢,连喝花酒都没时间了,你若是再拿报纸的事来烦我,你说你还有一点人性吗?”

    贾善才被沈慕说得面色讪讪,沈慕接着道:“化州呢,你这两天亲自去一趟吧,多带点银子,官府那边好好打点一番,这样以后他们也不至于来为难我们。另外,你作一篇文章登在报纸上,大意是……”

    这边沈慕好长一番述说,直把贾善才听得头颅直点,连道高明。

    “这时候武朝重文抑武,文人偏爱吟诗作赋、追求风流潇洒,那些附庸风雅之人每每将此当成时代潮流,所以这一次咱们得好好利用这一点。”沈慕徐徐道,“这个奖金呢,咱们可以设高点,头名呢,五百两,后面依次三百两、一百两,那些文人不是标榜清流、视金钱如粪土吗,这次咱们就要用这些粪土砸晕他们!”

    这话听在贾善才耳中,颇有种怪异感,很想问一句,你、我不皆是文人吗?哪有这样骂自己的。但从平日言谈举止中他也稍微可以看出一些,沈慕大抵是看不惯这时代的一些文人作风的,附庸风雅、不干实事,却标榜清流、自高自大。这时候提到拿银子砸这些人,他竟诡异地有点想笑。

    贾善才是穷苦人家出身,硬是撑着读了些年书,后来一度辍学,拜了个算命先生为师,学了点相面测字、看手相看风水的本事,加上擅于卖弄口舌,虽不说大富大贵,但日子也越发殷实起来。文人不爱钱的说法,对深有体会的他来说,其实是不敢苟同的。

    “照沈慕你这样说,那些文人可是跑不掉喽!”贾善才叹息。

    之后,贾善才自去忙碌,沈慕喝了些凉茶,歇息好一会后,见着日头渐渐西斜,便牵着马往家走,走没几步,又想到红楼离着很近,便又往红楼拐去。

    快到红楼门口的时候,便见到在那红楼门侧的一棵绿阴如盖的大树下,立着两个窈窕身影。

    其中一人赫然是绮兰,而另一人竟是安玉清。

    绮兰身段颀长,约有一米六八的样子,在这时代已经算是比较高的女性了,而当她和安玉清站在一起的时候,安玉清竟然比她还要略高一些,差不多一米七二七三的样子,如此身高就更加少见了。

    在她二人身旁还有辆马车停驻,想来是安玉清刚从外面办完事回来,顺路经过这里,便邀绮兰下楼一见。毕竟红楼乃是烟花之地,安玉清一个千金小姐,还是不方便进入的。

    此刻二人面含微笑地站在路边,也不知在说些什么,旁人见了,便也都禁不住往这边窥视几眼,毕竟如此一对绝色双姝站在一起,还是很难得一见的。

    然后,当绮兰不经意间抬头的时候,便望向了这边,惊讶地叫了一声,“呀,沈公子!”安玉清便也轻轻转头,接着便看见牵着黑马含笑走来的沈慕。

    绮兰巧笑倩兮,调皮地问:“沈公子,别人都是遛狗遛鸟的,你这是在遛马吗?可也真别出心裁,怕不是在变着法的吸引哪家姑娘吧?”

    “是啊是啊,绮兰姑娘可真是深知我心。君不见,我不正吸引了两个绝色佳人吗?”沈慕笑嘻嘻道。

    绮兰知道这是在说她俩,但却不言,看着旁边的安玉清,看她如何反应。她哪知安玉清早就领教过沈慕的口花花,已经可以做到淡然处之了。

    “沈公子,”安玉清淡然道。

    “安大小姐。”

    沈慕也打了声招呼,目光情不自禁地下移,暗道可惜,如此一双大长腿却紧紧包裹在长裙之中,真是暴殄天物,又想若是架起来,那该是怎样的销魂滋味,啧啧,陷入意淫之中……

    冷不防,听到安玉清清冷不满的声音传来,“你贼眉鼠眼的朝哪看呢?”他抬起头,“啊?哦,没什么。”状若无辜地茫然四顾。

    安玉清便想走。

    这时候,有个声音惊讶着问:“姑娘就是绮兰大家吗?果然是绝色佳人啊!”

    绮兰便循声望去,是四个书生,竟然一个都不认识。她秀眉微蹙,道:“妾身正是绮兰,不知公子是……”

    “喔,”最前面的一个书生面含笑容道,“在下元世朗。”

    “元公子似有些面生,是初到宁州吗?”绮兰问。

    “姑娘真是生具一双慧眼,在下从京城而来,昨日方到。”元世朗又一指身后三人道,“这三位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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