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宋缺出山了?
萧策心中一愣,他的这个便宜岳父不是据说很是高傲吗?等闲难得路出明月楼磨刀堂一步,什么时候已经不声不响的离开岭南,达到飞马牧场了。
这可是一件大事啊。
估计这要是透露到江湖之上搞不好又将会是一场超级大风波,天刀的名声可是很大的,萧策虽然在江湖有一定的知名度,甚至可以说是如日中天,而且也有了一大堆的支持护者,但是若是和宋缺论起拥护者,萧策还是略逊一筹的。
在天下暗潮汹涌各大势力竞相赶往长妄的时候宋缺不动声色,岭南没有一丝反应,没有想到宋缺的反应会是这么的坚定,竟然亲自出山,看来面对着宇文罚即将倒下腾空出来的权益真空,即使高傲如宋缺,也不能免俗。
但是这些并不是萧策担心和关心的,在他看来,宇文阀的没落已经是历史必然,纵然宋缺不出手,只要有李渊和独孤阀在,宇文阀的倒下也是历史必然之势。而宋缺和岭南宋阀的加入只是使宇文阀倒下的速度加快了进程而以。
但是萧策心中不安的不是这个,他担心的是他的这个便宜岳父好端端的没事去飞马牧场干什么?
宋缺不是一个喜欢浪费时间的人,他既然不声不响的避开别人的眼线悄悄的进入了飞马牧场就一定有他自己的道理。
想到自己一不小心睡了他的两个女儿,萧策心中就有些怕怕。
乖乖,宋缺这老家伙打又打不得,脾气据说是非常的暴躁,有这么一个便宜岳父,萧策不禁有些心中发颤。
自己这个岳父不会是怪自己拐了他的两个女儿吧,希望华儿和玉致她们能够好好的配合,不然自己的日子就难过了。
且不说远在长安的邪弟在听到自己的便宜岳父到了飞马牧场之后辗转难眠,远在飞马牧场的几个女孩此刻也是忐忑不安。
飞马牧场的后院的大厅中,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一脸肃杀之色的坐在主座上,他的性情沉稳,面容不见悲喜,让人忐忑之中不知道他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
后院中,宋玉华和宋玉致以及商秀洵等人此刻正一脸不安的看着主座上那个一脸枯容的男子,谁也不敢大声出气。
气氛十分的压抑,没有人开口说话,宋玉华和宋玉致两姐妹不明不白的住在飞马牧场不回家,现在族中来人了她们自然是不敢说话,而商秀洵虽然是飞马牧场的场主,但是现在她面对的可不是什么简单人,她的对面坐着的是天下赫赫有名的天刀。
“爹,您这是”见到气氛实在是太过压抑,宋玉华身为大姐,在见到小妹一脸害怕的看着自己,虽然她心中也是怕怕,但是在自己妹妹面前,她还是壮起胆子,不安的试探道。
宋缺听见自己的女儿问话,神色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微微的点一点头,不见任何感情曲线的道:“你说呢?”宋玉华一窘,宋缺心中想些什么,她又如何知道?
不过冰雪聪明的宋玉华虽然不是全知道宋缺心中的想法,但是多少还是能够猜到一些。
宋玉华道:“女儿不知,还请父亲告知。”
宋缺冷哼一声道:“好啊,好的很嘛,你还不知道,我看你是知道的太多了,我要是再不出来,只怕你们两个姐妹都要给我生下孙子了。”
好强大的一句话,宋玉华和宋玉致无语,就连商秀洵也是一脸愕然,这还是天刀吗?
这真的是传说中那个不颜苟笑的天刀宋缺?
没有想到传说中的天刀竟然也有这么搞笑的时候,只不过天刀的威名摆在那里,纵然她们想要笑,却也不敢当着宋缺的面大笑,那幅强忍自己笑意的样子真是好笑极了宋玉华和宋玉致两姐妹对自己的父亲最是了解,直到宋缺这么说就表示没有在这件事上追究的意思,娇噢道:“爹,你瞎说什么呢?”宋缺大笑道:“怎么,你们有胆子做,就没有胆子承认,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两个既然自己都已经作了,爹又没有怪罪你们,又何必害怕。”
宋玉华壮着胆子道:“爹,你真的不怪罪我们?”宋缺的看了自己的长女一眼,充满感情的道:“怪,爹又有什么资格怪你呢?当年爹不明事理,自作主张将你许配给谢文龙那孩子,原本以为你们是天作之合,没有想到解晖会是这样的人,这些年你受苦了,你会不会怪罪爹呢?”听见宋缺满怀感情的话,宋玉华满眼通红,眼泪瞬时留下,哭泣道:“爹,没有,女儿没有怪罪你,从来没有。对爹的决定女儿从来没有后悔过,真的。”
宋缺也是眼中发红,虽不至于老泪纵横,但也是相当的充满感情,眼睛发红的道:“华儿,是爹对不起你,如果不是当年爹一个错误的决定,也不会害的你这些年在痛苦中度过,所幸老天保佑,让你找到了一个疼你爱你的好男人,不然爹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补偿你。”
宋玉华哭泣道:“爹宋玉致也是满脸流泪,扑到宋缺怀里,哭泣道:“爹宋缺紧紧楼住自己的两个女儿,老泪纵横,虎目之中精光闪闪,泪珠在眼眶之中打滚,谁言男人不流泪?
商秀洵也是在一边哭得不成人样,宋家父女相逢感情深厚的这一幕让她感触良多,一时之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也是跟着几人哗啦啦的流下,一时间满屋子都是泪人……
第五章【夜话联姻】
长安城在经过一天的喧嚣之后渐渐的午夜寂静下来,开始了一天之中唯一的一段安静时间,城中的居民都已经安睡,而小贩和商人也各自打洋,开始休息,准备明天的工作。
然而在这长安城繁华喧嚣的背后,却是暗潮汹涌,此起彼伏,汹涌澎湃,危机四起。
宇文阀的某个秘密房间里,宇文阀仅剩的几个高手此刻正在低声地商蚤着什么,自从阀主宇文伤死了以后,宇文阀的处境日益艰难,现在宇文阀的实力和全盛时期完全不能相比。
从主座上的宇文阀现任阀主宇文述依次而下,是宇文述的儿子宇文士及和,与文化及留下的孩子宇文成都以及宇文伤的儿子宇文无敌。他们就是眼下宇文阀的核心力董。
宇文述看着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孩子一眼,道:“今天把大家全部叫来,没有别的什么意思,想必当前我们宇文阀的处境大家心中也清楚,我要说的是,把我们宇文阀害到这种地步的罪魁祸首萧策今天已经到达长安了,并且还和士及以及晶儿有过交集,大家说说看。现在我们已经怎么做?”即使宇文述对自己充满信心如,对隋炀帝满怀希望,但是面对着自己门阀的生死大敌萧策进入长安,即使智慧高如宇文述,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应付,不得不召开阀中紧急大会,商讨对策。
毕竟,萧策的行事风格实在是太过邪异了,让人难以捉摸,才不透这个邪气的少年心中在想些什么?
宇文士及无疑是最有发言权的一个,今天晚上他几乎是全程陪伴萧策游历了一遍长安城的夜市,当然,他的腰包也在萧策的挥霍下迅速的干瘪,这让宇文士及心痛了好一阵子,但是想到自己能够在萧策的手下检到一条命,宇文士及还是十分高兴的。
宇文士及道:“父亲,孩儿以为眼下我宇文阀正面临着这几十年来最大的一次危机,萧策虽是我阀的大敌,然而这终究只是私人之间的恩怨,而李渊等却是截然不同,说句不好听的话,萧策要的是或许只是我们某个人的性命,而李渊要的可是我们全族的倒下啊。”
宇文成都是宇文化及的儿子,当儿子的听见自己的杀父仇人来到自己的地盘上了,全身的血液要时间沸腾,他激动地大叫道:“叔父此言差矣,萧策乃是我宇文阀信心腹大患,我宇文阀阀主,我三叔和我父亲全部死在这家伙手下,此仇不共戴天,若是不能为自己的父亲报仇,我妄为人子,若是不能为阀主叔父报仇,我又有什么面目为人子弟?”宇文成都的一番话慷慨激昂,正义感十足,说的宇文士及都有些不好意思,他侧过脸去不看宇文成都那亮晶晶的眼睛,躲在一旁不再发言,他相信自己的父亲会给出一个明智的选择的。
对于宇文士及和宇文成都的话宇文述不置可否,他淡淡的看了一言不乏发的宇文无敌一眼。道:“无敌。你怎么看?”宇文无敌端起茶杯,轻轻的喝了一口茶,道:“阀主,这件事我看还是你自己拿主意好了,士及和成都的话都对,站在成都的角度,我也同意继续和萧策为敌,为了我宇文阀的颜面将他一举在长安解决。然而士及说的话也不无道理,眼下我宇文阀困难重重,萧策和李渊,独孤阀皆是我宇文阀当前大敌,但是他们之间又可以分类,萧策说穿了与我宇文阀只是个人恩怨而已,可以等将来慢慢解决,但是李渊不行,李渊和独孤阀被我们压制了十几年,现在好不容易抓住机会了他们不会这么简单的放过我们的,结果肯定是鱼死网破,要么他们死,我们活下,要么,我们宇文阀倒下。”
宇文无敌虽然没有明确表明他究竟支持哪一个人的说法,但是实际上他却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为阀主报仇也好,为宇文化及也罢,说穿了,这些不过是宇文阀和萧策之间个别仇恨,但是李渊和独孤阀的性质不一样,他们和宇文阀共同处以天下四阀之列。
以前宇文阀得势之时不断的打压他们,现在宇文阀失势,处境堪忧,这些敌人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他们要是不一口气将宇文阀给打趴下了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毕竟,留着宇文阀,对他们而言,就是一个巨大的不定时炸弹,危险系数太高,容不得他们马虎。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再选择和萧策作对无疑是一个十分不明智的选择,宇文述身为一阀之主,自该以全阀利益为重点,而不应该因为死去的宇文士及是自己的儿子就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分不清主次的发动宇文阀全部的力童冲上去和萧策做一个你死我活的争斗,那样的话只会让躲在暗处的李渊和独孤阀受益,对于宇文阀自身而言,没有丝毫的好处。
宇文述是一个睿智的老人,他自然明白这一点,但是面临着老年丧子之痛,纵然宇文述再是非凡,他也是一个人,他已经是一个老人了,他不再年轻,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不是那么好受的。
他也是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可以压制的仇恨,到时候做出一个错误的决定,那就麻烦了,所以在知道萧策来到长安之后宇文述第一时间内召开了家族会议,就是宇文士及握紧自己的拳头,貌似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良久,他才道:“父亲,孩儿有一个想法,只是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看见自己的儿子这幅模样,宇文述作为父亲对自己的这个孩子知之甚详,当然知道他或许是真的有什么好的计策,他笑道:“没事,你说吧,不管是什么,先说出来。好不好到时候再说。”
宇文士及环视众人。道:“联姻。”
联姻?!!!
“不可。”
宇文士及话还没有说完,宇文成都就马上反对道,先且不说宇文阀那个小姐下嫁萧策,单就是联姻之后萧策与宇文阀就有了那么一层关系在,虽然这层关系很淡很薄。与自己的杀父仇人成为亲家。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宇文述却是不理会宇文成都的看法,他淡淡的道:“哦?你为什么这么想?具体说说看。”
宇文士及于是将今天晚上他和宇文晶与萧策相遇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他道:“孩儿看得出来萧策对晶儿极为有好感,而币晶儿对萧策的印象也不差,只要我们如此这般”后面的话宇文士及声音极小,让人听不见他们在讲些什么,但是从宇文述“愉悦”的笑容来看,肯定也不会是什么好事
第六章【美人之计】
长安城永远不会寂静,哪怕已经到了三更半夜。哪怕所有人的都已经休息,也总有一些人耐不住寂寞,忍不住要跳出来惹事生非,也总有一些人躲在暗处进行着某种见不得人的非法勾当。
当然,这些只是社会底层最基拙和最简单的黑暗现象,站在社会的顶尖,你会发现这些和那些阴险的政客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完全没有可比性,因为站在社会顶尖的那些人为了自己的既得利益是不惜放弃一切的。当然,对他们而言,追求更大更多的权益也是他们生命的主题。
面对着萧策的进京,各方消息灵通的势力都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面对着萧策这个行事诡异,从来不安常理出牌的超级大高手,各方势力的反应各不相同。
有的主张拉拢,有的主张打压,有的干脆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没看见,当然这最后一类人在这份乱的局势中通常会死的很快。
宇文阀无疑压力最大,因为萧策他们得罪的最深,如果说萧策要和某些人某些势力过不去的话,宇文阀无疑首当其冲,可以说在得到萧策在今天晚上和宇文士及共同喝酒过的消息后第一时间将目光放在了这个命运不幸的家族上。
然而面对着萧策的到来宇文发阀却似没有看见一般,不敢大声地喧呼,更不敢出兵去讨伐萧策,仿佛根本没有见到过萧策一般,这份乌龟缩头的勇气让不少人暗暗佩服宇文述的毅力和勇气。
然而长安的势力何止宇文阀一家,伴随着打压宇文阀目的而来的李渊和独孤阀的进京,长安城的今夜在萧策到来后彻底活动起来,暗潮四下涌动,随处可见。
李渊的府邱,一个隐秘的房间中,当今李渊最杰出的几个精英正在紧密地商讨着什么,身为李渊世子的李建成和李渊的二公子李世民这一次在面对着萧策进京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上居然又一次难得的共同达成一致,很有当初在太原时协商一致的友好气氛,只是不知道其中利益占几分,亲情又站几分。
“爹,孩儿以为萧策这一次进京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机会,宇文阀得罪萧策那么深,在四川甚至不惜与反贼李密合作也要杀死萧策,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连宇文伤那老家伙都死四川,现在萧策安然无事杀上京城,我看宇文阀这一次是在劫难逃,我们应该乘机拉拢萧策,一举将宇文阀彻底打垮。”
李建成迫不及待的道李世民笑道:“父亲,大哥说得很对,孩儿曾经仔细研究过萧策其人,孩儿以为我们李渊要发展壮大,像萧策这样的人才万万不可错过,萧策仅仅凭借自己一个人就险些让宇文阀这样一个当世大阀毁灭,这样的力量我们李渊一定要掌握在手中,哪怕不能掌握萧策,我们也一定要和萧策搞好关系,绝对不能学宇文阀那些傻瓜,和萧策作对。”
“不错。”
李渊的三子李元吉接口道:“两位哥哥所言极是,据说那萧策极好女色,孩儿以为我们能否从一方面着手,将萧策慢慢拉拢,他不是喜欢美女吗,我们就给他,不论什么类型的,只要萧策喜欢,以我们李渊得势力还怕搞不到美女不成,只要能够成功的将萧策招纳入府,无论多大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李渊的几个儿子倒是很不错,一个比一个牛气,建议也越来越靠近问题中心,拉拢萧策,靠什么?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萧策放荡不羁,嬉戏花丛,喜欢美女和收榄天下美女乃是江湖上公开的秘密,只要是地球人那都知道,那么要拉拢萧策,还有什么比美女攻势更加有效呢?
李世民建议道:“父亲,现在我们四大门阀中唯一一个和萧策杜上关系的是岭南宋阀,据说宋阀的两个小姐现在都已经和萧策保持着十分暖昧的关系,虽然外界没有详细的资料透出出他们有成亲的消息,但是以这个势头发展下去他们迟早会是夫妻,如果萧策成为宋阀的女婿,这对我们李渊来说是十分不利的,我们已经尽快采取必要的措施阻止这种事情发生或者抢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前先将萧策拉拢到我们这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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