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汝南陈伯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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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汝南陈伯至-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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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过带人回山中训练自是不说,正是:穿越男居心不良,陈伯至藏兵野人岭。

第十一章:某 周仓是也

举孝廉,这是东汉年间发现和培养官吏预备人选的一种方法。被举之学子,除了博学多才外,更需孝敬父母,行为清廉,故为孝廉。在东汉,无“孝廉”品德者不可为官。但是宦官弄权,外戚与士族争斗不息,“举孝廉”大多被当地士族垄断。更有出现了许多弄虚作假,道貌岸然的人,有童谣讽刺:举孝廉,不知书,孝廉公,父别居。

孝廉一年一举,一郡一或两人不等,年终的时候正式得出名单,次年年初孝廉举至洛阳,并不立即授以实职,而是入郎署为郎官,承担宫廷宿卫一年半载的,才到地方为官。

陈林从不担心自己的孝廉之举,只等着年末公文下来,过完年关,就要上洛阳。这日陈林正在练习阿爷教的新字体,叫“宋体”,这是继诗册之后阿爷送与陈林的“法宝”,阿爷还特地嘱咐,往后这字体便叫“陈体”了,由陈伯至所创。

陈林如今在乡下陈家堡,甚是清静,小家丁突然进来说:“大少爷,老太爷唤你过去,不知何事。”

陈林不一会来到陈老太也面前,毕恭毕敬坐好。老太爷对这孙子很是满意,天之聪慧,甚是用功。先是询问了一通学业如何字体练得如何,陈林一一回答。老太爷又说:“伯至,孝廉之事无需担忧,现离年关尚有三月有余,昨日我着人去太守府讨了份帖子。由赵太守举荐,伯至可去九江郡一趟,九江太守乃是涿郡卢植卢子干,少师从马融马季长,通古今学,为我朝大儒,才兼文武,于行军之事颇有见解。汝可去投帖,虚心学习,却无需拜师,只因年关将近,伯至在九江呆不得时日,便要归家。待明年进了京师,为郎官,少不得要些时日,彼时于洛阳再寻一大家为师,也好多学些本领。”

于是,陈林便带着小家丁四人往东去,其中一人便是护院首领黄龙之子黄燕,往东去,过汝阴郡,便出了豫州,再往东南就是九江郡,因居于淮河之南,也称淮南郡。九江郡治阴陵,领14县。

汝水,颖水同淮水支流三水于安风津汇成淮河主流。陈林等人刚过安风津,再投东而去一日马跑,便可到九江郡治所阴陵城。陈林自觉林间鸟语花香,清爽宜人,便勒马缓行,正当陈林等人陶醉之时。前方不知几时跳出七八人,为首一人虬髯虎背,容貌雄伟,两臂疑有千斤之力,右手紧握三尺钢刀,左手朝前一指,喝道:“哪家的小娃不识路,速速将马匹留下,免得某手中钢刀伤了尔等。”

陈林正欲一番欣赏这林中美景,不想惹出一伙拦路人,陈林心中恼怒。回身一看,四员小家丁遇见劫匪,早将刀拔出,只待陈林命令,陈林心中恼怒劫匪扰他雅兴,也不搭话,唰的拔出佩刀,打马就冲,共五匹马冲了过去。

陈林这一举动也着实让拦路之人一惊,原以为陈林等人皆是年少,一通恐吓便完事,不想这群少年竟如此刚烈。

陈林骑在马上,眯着双眼举刀向拦路人奔去,在马上见得那八人慌乱四窜,想挡住陈林众人,马匹冲撞又岂是轻易拦下,陈林一刀砍向马下贼人,那人机灵,急忙蹲在树后,陈林的刀砍在树上,弄得一阵手疼。

陈林冲出不远,便打马回身,正要再冲一番,不杀得这伙劫匪,心中不解恨啊。一瞧却发现自家少了一人,往前一看,陈林心惊不已,只见小家丁被那为首之人夹在腰间,不能动弹。陈林越发大怒,啊的一声又冲上前,定要将小家丁救下,杀光劫匪。

对面匪首一看来势汹汹,也不管他人,架起小家丁就转身跑。陈林只往匪首而去,在马上见得双眼大睁,原来那人扛着一人在步走,却较之马速不减,当真双脚如飞,陈林在马上竟然追之不及,眼见匪首越走越远,心中大急,忧心自家小家丁安危。

陈林正着急间听到身后传来惨叫声,计上心头,转马回身,大喊:“活擒,活擒。”小家丁听得清楚,手下留情,用刀背敲晕两人,见两人要跑,小家丁又要追去。陈林急忙喊道:“莫追莫追”。

陈林下马查看敲晕的匪人,被小家丁砍死三人,敲晕两人,又跑了两人,只是自家小家丁被那匪首掳去,不知生死。众小家丁一通来到陈家近一年,相互间有些感情,不由大急,黄燕忙问:“大少爷,。”

陈林喝道:“遇事需冷静,毛毛躁躁成何大事。此事吃亏却是不冷静所致”又叫家丁将两人绑好,命小家丁泼冷水叫醒二人。两人一醒,发觉浑身动弹不得,见陈林几人,想起方才之事,二人忙呼:“公子饶命,某罪该万死,不该打公子主意,公子饶命啊。”

陈林:“不该打我主意,改日就打得别家主意了。”旁边家丁上前就是两脚,自家兄弟至今生死不知,家丁自然不客气:“大少爷问话,不问休得出声,小心砍了你这厮。”二人忙住声,二人着实被这几个少年吓得不轻,小小年纪的下起手来一点不含糊。

陈林出话了:“说,你等是哪处的蟊贼,方才那虏我家丁的又是何人?”

二人忙说:“我二人本是吴郡人,只因家中的田地被老爷收了去,我等四处为生,那人自称是周仓,关西来的。一月前我等才相遇,众人见他有些力气,便跟了他,几日那周仓说想去冀州幽州等地寻那叫做甚‘大贤良师’。今日在山上瞧见公子几人骑马来,周仓便说,去北边路远,有马便好,于呜呜呜呜,望公子饶命啊。”

陈林看二人说得真切,又问:“那周仓将我家丁虏去何处?”

“我等今日却是住在不远处的一间房屋内,房屋应是林中猎户遗留下来的,并不见有主人,某领公子前去,只望公子勿杀我二人。”说完连连磕头。

陈林听说了方向,忙说:“若寻回我家丁,便饶了你二人,前边带路,休得耍心眼。”陈林说完要家丁牵起那被虏家丁的马,随着二人便去。

不消半个时辰,陈林便远远看见一座小木屋,一人在屋前应是望见陈林等人,急忙跑进屋,正是周仓。待陈林来到屋前,周仓却退着家丁出来,刀架在家丁头上,对陈林说:“某要马,不然便砍了。”

陈林这会才仔细看了看周仓,这人着实雄壮,较之表弟林安还是要阔些身板,两眼朴实,此时似有些羞愧。陈林心想,此人非是凶恶之人,恐其只想要马匹而已。想到此处,陈林对那被绑着的二人说:“去,今日便饶了你二人,若再是作恶,定砍不饶。”两人闻此,也不要松绑,也不管周仓,飞似地跑了。

陈林才回过头来,对周仓拱了拱手:“壮士尊姓大名,且饶了我那家丁,凡事好商议。”周仓显然也想不到陈林竟然如此有礼,自己还要打劫人家,绑人家丁,又见陈林饶了那二人,周仓心中一阵羞臊。丢了刀,闭着眼就往地上坐,唉的叹了一口气。

陈林身后的家丁见状,急忙将被绑家丁拉过来,就要举刀砍向周仓。陈林忙喊道:“住手,回来,我观这壮士似有难言之隐,不可胡来。”家丁忙收刀立在一旁。周仓闻此,又是叹了一气。

陈林见此,知先前猜想不差。陈林解下马上的一竹筒,对周仓说:“吾乃是汝南陈林陈伯至,要往九江郡寻那卢太守学习。我观壮士不似凶恶之人,却行不法之事,莫非有何隐情,若壮士信得过伯至,不若屋内坐下饮些酒与我说说,备不住伯至也能帮上一帮。”说完将酒递过去,一脸真诚。

周仓自十一岁成孤儿以来,被迫挑贩私盐以为生计,走过许多州郡,见多不知几多嘴脸,却不曾见过那怕正面与自己说话的富贵人家,眼前的这少爷却大大不同,体恤家奴,待人有礼。周仓也是性情豪迈待人赤诚之人,闻此,急忙爬将起来,对着陈林跪下:“公子大义,某周仓死罪。”说完又是磕头不已。

陈林五人并周仓就在这荒山野岭的木屋中饮酒叙话,原来这周仓是关西长安人,父母皆亡,十一岁就学人挑贩私盐,已四年有余。周仓曾于危难时得一头裹黄巾的人相助,后来有见不少人都曾得到过这人的帮助,知道这人自称“太平道”,大贤良师就是他们的首领,能为穷人解难。最近周仓实在不愿四处奔跑了,就想去北边寻这大贤良师,于是就有了这幕。

陈林听完,想起周仓扛着个人还跑得比马快,就问为何,陈林还以为周仓是借助何种神物呢。原来,这周仓打小挑贩私盐,走山过水,还时常要躲过官军强人,久而久之他脚上长了一层厚厚的茸毛,不怕水火,又能快步行走,人称“飞毛”。众人听得如此奇事,都往周仓脚下看去,弄得周仓满脸通红,众人大笑。

陈林又说:“周壮士真奇人也”

周仓急忙跪下:“周仓鲁莽,犯了公子,公子反不以为意,若公子瞧得起周仓,周仓有些力气,今后为公子鞍前马后,望公子收留。”陈林本就喜欢周仓真性情,更见得周仓好本事,哪有不应。这周仓也是厌倦了无家可归的日子,见陈林主仆和睦,天下少有,那大贤良师遥遥无期,也就选择了投陈林。

第十二章:空来一趟

陈林自安阳出发,一行五人,后收了周仓,还好周仓也不要骑马,一行六人往阴陵而去,一日后到阴陵城。到城门陈林等人便下马而行,寻了间客栈住下,吩咐店家料好马匹,到店中要吃些饭食,周仓等人不敢与陈林同坐,陈林以出门在外那得如此多礼节为由,死活让周仓等下同坐,又惹得一阵感动。

陈林唤来客栈小二,要了一坛酒,又切了十斤肉,许些便食,不一会就饮起酒来。正当众人吃得欢快,这时小二领着一翩翩少年,似是略长于陈林。小二指着陈林对翩翩少年说:“少爷便是此人”,那少爷瞥了一眼陈林,手一扫那小二,只出一字“滚”。

陈林本见此人衣冠楚楚,还心有好感,此时瞧见此人对下人如此,也皱了皱眉,却不知少年要作甚,周仓黄燕等人忙站起来。

那少年瞅了一眼周仓黄燕等人,竟吐出一句:“粗贱之人,退下。”陈林瞬间怒起,此人竟无故对陈家下人恶言相向,着实过分。周仓等人更是青筋暴起,若不是大少爷在,按周仓早年行走江湖的性子,早是一顿打。

陈林大怒,不想才来阴陵不到一顿饭功夫,竟遇此不讲理之人。陈林也不说话,端起酒杯只是喝酒。想不到那位少爷竟对着陈林一拱手,笑着说道:“阴陵李茂李文理,不知公子尊称?”

陈林一愣,这先后差距,陈林又一想,突然明白,这李文理恐是当地士族子弟,对待下人奴才与对待“同辈”自然是不一样,陈林与家丁同坐而食的确不符合当时士族礼节,陈林想通其间关联,怒气渐消。

陈林也是有礼之人,站立来:“汝南陈林陈伯至,李公子请坐”李茂看了看案上,想起刚才周仓等人的正是这位置,竟然不接受陈林的好意。李茂又说:“此家客栈乃是李府所开,陈公子今日所用便不消给钱了,刚才那奴才与某说,院内之马,乃是陈公子所有?”

陈林才明白,不是自家吸引了此人,是马,南方不养马,因而才有陈家让林德往北贩马的商队,这次来九江,陈林等人骑的都是一等一的好马,也算是稀罕物。陈林也不含糊:“正是”

李茂一喜,李茂还不说话,旁边的奴才就昂着头说:“我家少爷看上了,多少钱啊?”陈林唰的火起,陈林再是好脾气,也是士族子弟,一个奴才就敢这么霸道,更甚者李茂见自家的下人如此,竟然也不管。陈林对周仓一使眼,周仓早恨得不行了,见陈林使眼,只觉一阵风过,那出声的奴才就捂着肚子趴地上了。

客栈里吃饭饮酒的人,个个愣了一下,然后人人结账离去。倒是那李茂,啊的一声惨叫,手指着周仓,又指指陈林,你了半天说不出话,最后甩手转身离去,走到那捂着肚子的家丁跟前,还踢了一脚。

陈林分明看得见,李茂转身离开时眼冒恨意,陈林也不管,再招呼周仓等人入座,周仓黄燕等人却是再也不肯,陈家下人也不傻,倒不是怕别人说自己,只是不好污了大少爷的名声。陈林无奈,只好唤来小二,使周仓黄燕等人自成一席。陈林不知,此事从头到末皆被一人瞧在眼里。

陈林吃罢,便取出汝南太守赵谦的帖子,交给黄燕和另一家丁,去寻得太守大人卢植的住处,投帖言明陈林想去拜访。黄燕二人骑马便去,陈林可不愿领李茂的情,算了500文钱,便回房。

陈林在房中不一会,就听到外间周仓的声音,接着周仓就来敲门。陈林开门问,只见那同黄燕去的家丁也在,气冲冲的说:“大少爷,就是刚才那甚李公子,瞧见我与黄燕去寻太守大人,要抢我等马匹,黄燕兄弟着我回来禀告,自留在那与人理论。”

旁边周仓卷起袖子:“贼娘的,果不是甚好东西。”

陈林也是怒火攻心,急忙与众人前去,晚了黄燕指不定出什么意外。陈林牵出马匹,三员家丁骑两匹,周仓向来是奔走,很快就来到了事发之处。只见黄燕被四五人围着,手中死死拉着两匹马,一时间那些人却奈何不得黄燕,那李茂却在旁边指指点点吼叫。黄燕父亲可是陈老太爷所说的“高手”,黄燕虽然年轻力小,却不是一般人能武的过的。

陈林还没发令,这边周仓早发动那双“飞毛”,直往围住黄燕的人撞去,咣的一下,撞飞两人。这时陈林等人也到了,众家丁忙上前查看黄燕,无妨,黄燕也跟着上马。众家丁见黄燕无事,回到陈林这,上马立于陈林身旁。黄燕刚要对陈林开口,陈林一摆手示意莫出声,这还看不出来嘛。

那人被周仓撞飞,同伙忙扶起,竟站立不得,一时间也不敢上前,只是回到李茂那。陈林骑在马上,冷冷的看着李茂,也不说话,只看得李茂发慎,过往行人也不走远,只围着陈林李茂两伙人看。

终究是李茂心中有鬼,看到周围人眼光,又不愿落了面子,指着陈林说:“撞伤我家丁,也不说话,好生无理。”

陈林刚要开口,旁边人群中却排出一人,却是先前客栈之中那人。只见那人面如冠玉唇若涂脂,使人好生亲近,如浴桃花,这人却说:“分明是抢马不成反污人”,说完对着陈林微笑一拜,陈林急忙下马回礼。

“刘玄德,卢师已不再此间,汝还敢如此。”那李茂显然认得此人,陈林听此话,这刘玄德往日怕多于李茂有纠结。

陈林只见那刘玄德:“卢师不在,天下大义却在,众城百姓也在。”

最后李茂怒羞而去,陈林对刘玄德深有好感,刘玄德为人谦和,正是陈林的脾气,忙请刘玄德回客栈,还要饮酒,刘玄德也不拒绝。

陈林与刘玄德坐下,才知刘玄德名备。这刘玄德开口便是:“备,涿郡人,乃中山靖王之后。”

陈林一听,急忙要起身拜下,刘备忙托起,又说:“备虽为帝王之后,然家道中落,当不起公子大礼。”

陈林忙说:“汝南陈林陈伯至,因得赵太守荐帖,要来九江郡寻太守大人卢植卢子干学习一番,不想刚至这城中,便有此事,劳驾玄德了。”

刘备听陈林一说,心想,此人能得汝南太守荐帖,又衣着不凡,定要好好结识,陈林只见刘备说:“哦,伯至却是来晚了。”

原来,这刘备正是卢植的学生之一,刘备与堂兄刘靠刘德然,辽西公孙瓒公孙伯珪,还有那李茂李文理,四人正是卢植的学生。卢植已因病辞官,五日前回老家养病去了,公孙瓒走了,刘备兄弟这两天也正要走。

要说刘备这人啊,家道中落,与母亲靠编织草鞋草席为生计。为人不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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