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斌:“你啊,哪壶不开提哪壶。来,这次来是要事,父王许我开府,设卫队,你要来给我当主薄。”
陈定:“主薄?兄长,我也要,我也要,主薄是文职,兄长你给我当个威武无敌大将军,怎么样?”
陈斌姜维一听,先是一愣,顿时哈哈哈哈哈哈哈大笑,前翻后仰的。陈斌:“我说啊,为兄也不过时区区阳候,领军职也不过是破虏中郎将。你就当大将军,还威武无敌,哈哈哈哈。“
陈定尴尬一笑:“那不管,那至少也要是校尉,兄长是破虏中郎将,那我就是破虏校尉,怎么样?”陈斌摇摇头,回头对姜维:“你不许决绝,你拒绝,我就永世不许你为官。”姜维瞪大眼,叫道:“世子,你—”陈斌又不是第一次耍无赖,不在乎。
陈斌:“哈哈哈,跟父王三统领马忠学的,哈哈哈。”姜维:“行,我去。三千人马,现在世子你招募了多少了?”
陈斌眉头一皱:“我来,要你是其一,其二,就是这个事情。父王军饷粮草,无有不给,只要管阎大人要,都有。可是这募兵告示贴出去已经五天了,却只有四百人来投,这其中是不是出错了?”
姜维:“呵呵,世子,这是正常的。如今秦王正值风华,莫说这汉中,就是这秦国上下,谁人不敬仰秦王。若是秦王下令募兵,只怕不到三日,就是人山人海,只因百姓愿受之驱使。而世子呢,虽然名声在外,但是秦王在上,就显得有点——嘻嘻。”姜维笑了一笑。
陈斌一点头:“嗯,我同意,此乃父王之功,我等都要勉力啊。可是如今我们该怎么办,父王下令十日之内募兵三千,可是现在已经过去半数了。若是做不好,只怕父王要失望了。”
姜维:“世子,如今西北动乱,战事将起,有数万百姓自祁山阳平一带,南下汉中。现在沔水两岸已经人满为患了,西北人猛烈彪悍,此不正是世子极佳人选?世子当亲自到沔水走巡,一面可让百姓看见世子爱民之举,其二,可亲自募选猛将能兵。”
陈斌击掌大叫:“对啊,西北人远来此地,若是我施恩于彼,必感恩与我,倒是我再扬言募兵守卫,岂不是大好。哈哈哈,伯约,这个主薄,你当定了,哈哈哈。”陈斌第一次真切的感觉到,一人计短两人计长,谋士的重要性。 第一章:太?
第二章 :陈斌初见难民,触心悲动
曹袁大战,夏侯渊与许褚轻兵五千,直奔白马。袁绍却是得到了消息,谋士建议说道:“主公,颜良孟勇,却非大将之才,性格鲁莽,主公宜急救啊,可令张合将军领兵北上,与颜良夹击夏侯渊。夏侯渊必败,夏侯渊乃是曹*臂膀,除去此人,曹*如同去一臂。”
袁绍自持颜良之勇,说道:“不必,颜良随孤王征战二十年,公孙瓒一战,斩杀敌将二十八员,岂是你说的那般无能。这边孤王正要活擒曹*,岂能分兵。休要再提了,颜良一万兵马,必能将夏侯渊击败斩杀。”
仅仅七日,快马来报,白马失守,颜良被许褚一刀斩了,白马浮桥也尽数被夏侯渊火烧,再要重建浮桥,至少要一个月。袁绍大军只能从延津一道南下了,谋士又急忙建议:“主公,白马失守,东郡却无恙,如今请加防乌巢粮仓,同时增兵延津。让曹*误以为我军粮草重地在延津,曹*必定来袭。延津孤深,曹*一来,我军定能合围。此乃调离曹*出官渡之最佳,主公三思。”
袁绍又说了:“哎呀,曹*郭嘉荀彧之能,连这点都看不出来?轻易调动换防,岂不是恰好让曹*有机可趁?乌巢有淳于琼,两万大军,又是坚城强营,你道是茅草做的的营寨啊。”袁绍又是不从,争权斗势之人越发激烈,而能者忠心之人却越来越心冷,袁氏江山,只怕不保了。
秦国,汉中,南郑,秦王府内。贾诩:“呵呵,世子去了一趟姜府,半日不见出门,之后又与小水候去了一次张府,最后看见世子,小水候,姜维,还有张龙四个人一道,回南宫。”
陈林呵呵笑:“姜维这孩子,你也是喜欢,当世你还要守人家当弟子,哈哈哈。”贾诩收姜维当弟子,被任安蔡邕等人一段拜访,然后贾诩放弃了。陈林:“张龙与定儿都是有勇无谋之人,这四人在一起,倒是文武结合了,哈哈哈。”“孤王倒要看看,斌儿能做出什么来,唉,毕竟年轻啊。”
贾诩一听:“主公,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年轻,当年主公只身去洛阳上任的时候,也正是这般年纪,却做出了千里护送蔡大家的义举,是天下敬仰。且不说世子如今人才济济,只怕在主公之上也未定。”
陈林一听,哈哈哈大笑:“若是如此,孤王却是高兴。身为孤王之子,一生富贵可无忧,但是身为八百万百姓之主,若是无德无能,孤王说不得要废了他,要他当个富贵人就行。”贾诩大惊,急忙跪下:“主公,如此替天下百姓考虑,诩敬佩不已,世子表字仁德,同样仁德之民,谦虚之礼汉中敬仰,绝对是一个合格的世子啊。”
什么事情贾诩都可以嘻哈,但是一说到继承人身上,尤其是陈林那‘说不得废了他’让贾诩冷汗一身。废长立幼,刘表之鉴啊。
陈林一看:“哈哈哈,文和啊,孤王说的是如果,哎呀,看把你吓得。斌儿如今,却是让孤王满意,到目前为止,哎呀,你呀,都一把年纪了,动不动就以死相谏啊你,学孝直啊?”以死相谏,这是法正威名所在,在南郑,最敢顶撞陈林的就是法正了。
而南宫之中,四名青年少爷低头密语,姜维:“明天啊,世子我们就将招募而来的四百人全部带去,我们向孔明大人请求,就说是世子心系灾民,要帮大人分忧。诸葛大人必不敢阻拦,到时候我们就帮着大人分发粮食,四处游说世子之好,传播世子仁义。”
陈斌一皱眉头:“这样不好吧,若是叫父王听了去,只怕不好吧。”父亲健在,儿子一般不能这样收买人心的,否则就有抢王位的嫌疑。
姜维:“唉,不会,到时候我们不必说出口,而是让四百军士,暗中透露就行,难民之中人山人海,人多口杂,只要一听说世子亲来,只怕不到一个时辰,沔水上下就传遍了。”陈定大叫:“那是,听说上次啊,父王跟军师去一趟沔水,那场面,据说诸葛大人求着父王回来。”
张龙:“这是为什么啊,百姓如此爱戴秦王,诸葛大人不许啊?”陈定:“他敢?不是不许,而是人群将父王围起来,诸葛大人根本没法安顿,再说了,这情景,父王安全也不好负责啊。”
姜维陈斌——陈斌:“好吧,既然伯约说这样可行,那就这样。明天我们分头行事,定弟,你和子烈(张龙)两人,就负责传播我要募兵卫队的事情,我和伯约专心为诸葛大人分忧,这段时间,诸葛大人实在是忙坏了。”
姜维:“他乃是自找的。”陈斌等人惊骇的盯着姜维,姜维一看,误解了误解了,急忙说道:“我是说,为秦王分忧,那是应该的,但是诸葛大人事事躬身,凡事都要自己经手才放心,这不是累死自己吗。依我看,明日去求他说为他分忧,他还不一定领情呢。”
陈斌:“不至于吧,若是不行,我就以世子的身份压他。”姜维大叫:“这个好,我看行。”
说做就做,第二天,果然,四人带着四百人,轰轰烈烈的张扬出城,一路引来目光。路人:“哎哟,这又是哪家公子去玩啊,这么大阵仗?”
“瞎了你狗眼了,看清楚了,那是世子,这是阳候府的卫兵。听说了嘛,世子这可不是去玩,世子听说东州来了无数的难民,被秦王暂时安顿在沔水,世子这是要去巡查。”东州,就是东面之州,西北来的人,一律被本地人叫东州人或者西北人。
“哎哟,那世子这也对他们太好了,年纪轻轻的就劳累为他们,秦王也是,对这些那么好,听说啊,难民都没有难民的样,没有一个挨饿的。”
“呸,你说这话有良心吗,据我所知你也是外地人。七年前才搬来汉中的,那时候你还不是逃难来的,当世秦王要是不给你吃不给你地,你能有今天?切。”
“也是啊,要说这秦王父子啊,真是上天派下来的,一定是。”
秦王府,贾诩:“主公,我秦国如今七百八十万人口。河北袁本初坐拥四州之地,只怕也就这样。袁本初如今至少三十万兵马,单是官渡一线,就有十二三万。诩要说的不是曹袁大战,而是想问主公,我军需不需要增兵?”
陈林:“自孤王掌汉中以来,就以民为本。宁可每年话费一成甚至两成的收入来雇请百姓青壮修路修栈道,也不愿意大肆募兵。现在蜀中,荆州,都有重兵猛将把守,上庸也有张霸张勋大军。”
“孤王明白文和你的意思,西凉战事起,就是我军的机会,孤王也一直对多年前兵败祁山耿耿于怀,总是一报前仇。但是如今不算驻军,汉中各地分布也有三万五千步卒,仲至狼骑已经是两万铁骑。有五六万兵马,运用得当,足矣,兵力再多,若是无谋而为,也是空添白坟而已。”
陈林修路,这是十几年没有变过的事情。要说代价大,效果怎么样,单说从南郑到上庸,这数百里路,跟宛城到上庸的路程是差不多的。但是从南郑到上庸,现在兵马行动,要七天,而从宛城到上庸,至少要二十六天,这就是效果。百姓以劳力换取食物,同时也养活了很多农闲时候的青年壮力。
沔水,位于沔阳西侧,此时寒冬到来,从北方逃难而来的人都被安置在这里,人声鼎沸。吃饱了没事干,打架那是常有的事情,奸细也不少,不时的说动难民起哄。陈林就一个命令,起哄的人,分营安置,要是这样还不老实,抓起来。
诸葛亮被委任为沔水难民安置的重任,两个月来劳心劳累,在难民心中形象不错。这天,诸葛亮助手跑过来,轻轻在耳边:“大人,世子来了。”
诸葛亮大惊:“什么?”世子啊,来了安全是大问题啊。诸葛亮急忙:“带我去。”不一会,就远远的看见陈斌紧紧的握着一个老太太的手,往老太太手心哈气,温暖的气流从陈斌最终喷出来,已经是一团雾气。
陈斌:“老婆婆,好点了吗,呵呵,这天冷,你年纪又大,可以要他们多要一层被褥的嘛,谁敢不给,是不是老婆婆。”
只见老婆婆张这满是褶皱的脸庞,门牙漏风的说道:“小哥哥啊,好啊,你们秦国人就是好啊,没事,没事,我儿子去拿吃的,一会就回来。”
陈斌双眼一模糊,竟然泪水直打转。百姓苦啊,他是秦国世子,很少接触这样的市井小民,更加不知道受难无家的人日子竟然是这样。
陈斌回头:“张南冯习,你们两个马上回去南宫,把上个月父王赏赐的金银全部拿去买了,向东街衣坊购买棉衣,全部买,马上就要送过来。”
张南冯习不是新招募的士兵,而是多年前就已经是陈斌的护卫。现在两人因为有点能力,更加受陈斌重用。
张南冯习大惊:“世子——”
陈斌大吼:“去,这是命令。”?
第三章 :张薿大战霍俊
老太太一脸慈爱的说道:“我儿去领吃的了,很快就回来。”陈斌此时心中一团戚动,急令张南冯习两人回家变卖珠宝,用来购买衣物。老太太年老眼睛模糊,心却比年轻人还要明亮。此时陈斌模样动作,却让老天太心中一惊,出声说道:“呀,公子原来是富贵人家,怪不得身后有随从。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心肠,呵呵,好。”
老人家一世为人数十年,什么苦难没有遇到过,见的人遇的事情多了,心态不是一般的好,即便现在冷得直哆嗦,还是一直呵呵的笑。那边刚要回家的张南一听老太太言语,大喝:“大胆,这是我秦国世子,岂是什么一般的富贵人家。”
轰的一声,周围的难民全部听得清清楚楚,此时所有人惊讶的望着陈斌,就要跪下。前段时间秦王亲自来了,现在又派世子来,秦王对灾民真的是爱护有加啊。不料此时一件出乎意料的事情,让众人惊呼不已。
张南大喝完毕,陈斌姜维两人大惊,冒失鬼啊。就在此时,一声大喝:“啊,那恶汉,休得欺负我娘,找死。”声音落地,一个身影已经矫健的扑过来,直面张南,提腿就踢。张南本身就是练家子,就是靠着一身武艺,才得陈林任命为陈斌护卫的。此时突然受袭,张南大怒:“贼子尔敢偷袭。”左手一退,将飞脚向右退去,返身就是一拳。那人也不含糊,看张南拳头上来,竟然不躲不挡,自己将胸膛送上来。
,陈斌大惊:“不好。”却听到嘭的一声,拳头击中胸膛,咚咚后退三步,所有人大惊失色,因为后退的竟然是张南。张南一脸惊骇的望着自己的拳头,又看看来人,只见来者也是十八年华,却生得高九尺,十分雄壮,小水候陈定也有不及。
来人大喝:“无耻之徒,竟敢趁我外出,欺负我娘。”陈斌急忙看旁边老太太,只见老太太一脸着急,急忙上前:“儿啊,住手,住手。”来人看见老太太移动,急忙上前扶住:“娘,你别动,看我打跑这群恶徒。”
老太更加着急:“放肆,这是秦王世子,是看为娘的,刚才世子还要回家变卖珠宝给我们买棉衣呢,你这莽撞的儿。”陈斌一看,时机刚好,于是微笑上前。老太太的儿子,武艺之高,人才之伟,早让陈斌眼亮,与姜维看了一眼,都点点头。
陈斌一拜:“某陈斌,刚才家奴鲁莽,冲撞了大娘,正要呵斥,不料勇士归来,某在这里赔罪了。”顿时周围一顿指责,笑话,你一个贱民竟然让堂堂世子给你赔罪。旁边的人纷纷指着青年就骂,陈斌不愿青年成为众人敌仇,急忙解围:“诸位,勇士不明真相,护母心切,此时忠孝之人,不可责骂。”
青年心中早已经后悔不已,尤其是陈斌敬礼。青年急忙躬身回应,陈斌一看,心中更加惊讶。只见青年拜礼竟如世家公子,想必是学过的,一般的百姓不是跪就是不停的磕首。陈斌:“公子是哪里人?”
青年一脸惭愧,老太太:“唉,本是巴中人,早年蜀中大乱,他父亲远逃金城,数年间家财用尽,若不是我儿,我早已死多年了。”青年:“娘—”
陈斌一惊,果然是家道中落的士人,难怪青年这般有理。青年:“世子在上,霍俊方才无礼,特向世子赔罪。”
霍俊,陈斌大喜,握着霍俊之手:“陈斌表字仁德,不知兄台作何称呼?”兄台?霍俊大惊,急忙跪下:“霍俊父亲临终前取名仲邈,礼法在上,世子不可非礼,直呼霍俊之民就好。”
陈斌哈哈哈大笑,看来跟霍俊的对话十分的顺利,陈斌回头,见姜维微笑如常。姜维看陈斌回头,知道欣喜此人,此时陈斌正在招才纳士,此不正是助力。于是姜维上前:“霍公子,在下姜维,子伯约,乃是世子阳候府主薄,公子武艺出众,何不出仕为国效力,也可有个乐安,让老太太颐养天年。”
霍俊一惊,主薄?那么年轻?阳候府?霍俊刚从北方回来,当然不知道南郑的事情。见霍俊一脸疑惑,陈斌:“哦,呵呵,是这样的,父王前些时日,准许某开府纳士,同时准某招募卫队。伯约天众之资,才华横溢,主薄之职是委屈伯约了。”
姜维一阵感动,急忙:“霍公子,此时阳候府正在招募卫队,缺少一名猛将为领兵之人,霍公子何不就此拜入世子阳候府?”这是陈斌也一脸期待的望着霍俊,远处诸葛亮挥挥手,对身后随从:“我们走,多注意点世子的周围。”转身离去。
霍俊一阵激动,说实话,年轻人总是喜欢建功立业的,尤其喜欢率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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