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自己演的这场戏,完全失去了信心,精神处于崩溃边缘,便双手一摊在床,任由凌南天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慢慢地,凌南天吻至她的脖子,双唇又沿着她白嫩的脖子,滑至她的胸脯。
倏然间,电流划过她全身,她也晕乎起来。
“哦……”她又发生一声略带压抑的娇吟。
她本来就穿着宽松的睡袍。
凌南天的舌头由上而下划落,很快就划至她的两只白玉兔上。他双手不再搂着她,反而去解她睡袍上的纽扣。
风流少帅,自然是动作很熟练,瞬间解开,又瞬间拉开她的睡袍。
她的皮肤光洁滑嫩,体香动人,两座小玉峰傲然屹立,峰顶上的两粒樱红葡萄,鲜艳夺目。
凌南天含住了她其中一粒葡萄,忘情地吮吸起来。阵阵酥麻又似电流一般,划过郭妙妙的全身。
他双手还不安分地下移,抚摸着她的大腿。
然后,他两手抓着她的裤衩往下一拽,又随手一甩。
她的裤衩被抛到了床对面的坐椅上。
“噢……哦……”郭妙妙已经情不自禁地抬仰了仰头,大口喘气,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令人销魂的娇吟。
凌南天已经兴奋得脑袋有些发昏,刚才房门外田中尚武的话,他根本就没听到。他也不知道田中尚武为什么会忽然间出现于房门外,又如此大笑并议论他。
他昏沉沉的脑袋令他简直抬不起头来,甚至于他自己的衣服是什么时候脱掉的,他都不知道。
反正眨眼功夫,他也是全身赤条条的。
他那支雄赳赳、气昂昂的钢枪已顶在郭妙妙的小腹上。
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杀进去!
他的思维已经缩小到只想进入到郭妙妙腹下那个令他无比向往的地方。
他急急地分开她的双腿,很自然地挺枪而入,穿过丛林,越过水帘,游滑了进去。
好紧!
枪头刚进去,就似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我要进去!”他心里嚷着,再用力一挺。
“滋……”
他终于突破阻挡,深入到了她的腹地里。
一种滚烫的感觉袭上他的心头。
好舒服啊!
“啊呀……”郭妙妙本来已是神经麻木,此时又似乎被弄疼了,再次昂头,美目半闭,樱嘴张圆嘟起,俏脸苍白如雪,表情痛苦,轻声惨叫,清泪再次喷薄而出。
她腹下一阵热辣灼疼。
湿热的鲜血顺势渗出,滑落在她的睡袍上,染红了睡袍,也染红了床单。
刹那间,她绯红的俏脸苍白起来,娇体乱颤,全身乱抖,双手反抓着床单。
她脑袋霎时间空荡荡的,陷入了一阵痛苦之中。
她如此乱颤乱动,更给了凌南天莫名的刺激。
凌南天没有看到她流泪。
他还沉浸在她体内温暖舒适的感觉里。
他开始是伏在她身上慢慢蠕动。
渐渐地,他的速度在加快。
不一会,他的身体好象飞了起来。
她的体内也越来越滑。
“哦……噢……”慢慢地,酥麻代替了疼痛,郭妙妙苍白的脸蛋又缓缓泛晕。
她轻声微吟,一种莫名舒服的感觉悄悄涌上她的心头。
她本能地合拢双臂,搂向凌南天的腰,搂得越来越紧。
忽然间,凌南天却伏于她身上不动了。
但是,他的身子却是剧烈地抖动着。
“啊……”
倏然间,郭妙妙的腹地内似被什么烫了一下。
她长吟一声,娇体乱颤,双手分开,摊在床单上。
她下巴昂起,小嘴圆嘟,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刹那间,凌南天感觉时间停止了。
当激流喷洒,他的身体也缓缓地摊软下来。
他呆愣愣地趴在她身上。
他也是大口地喘着粗气。
两人的汗水打湿了床单。
不一会,凌南天便满足地、疲惫地伏于她身上,幸福地睡着了,还响起了轻微的呼噜声。
第042章 还想绝地反击
房间里静悄悄的,除了郭妙妙的心跳声,便是凌南天的呼噜声。房外,除了浪涛声,还有日军士兵巡逻来回走动的军靴声,再也没有了其他的声响。
“呜呜!黄水平,你这个骗子,你这个畜生,你干嘛到现在还不从床底下钻出来杀凌南天呀?呜呜!为什么你到现在还不出现呀?这个‘美人计’是你提出来的。现在,我都失身了,你还不出来枪杀凌南天?你这个狗娘养的,你不讲信用。你不是男人!你他娘的,我让你害苦了。呜呜!”
酥麻的电流慢慢消失。
舒服过后,郭妙妙渐渐从陶醉中清醒,而凌南天的呼噜声以及他还重压于她身上呼呼大睡,也让她感到羞耻。
她俏脸上的绯红渐渐褪色,又缓缓苍白起来。
她迷离的双目渐渐蒙上了一层薄雾。
清泪滑流。
她无声哭泣,心里期盼黄水平马上能从床底下钻出来,枪杀凌南天。
她想:自己与凌南天缠绵这件事,虽想不做但也已经做了,反正自己已经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已为实施“美人计”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就算要与凌南天同归于尽,也要枪杀凌南天,不能就这样便宜了凌南天。
在这种冲动的情绪下,她现在似乎又忘了凌南天与田中尚武的“交情”了,也不怕日军会进来盘查了。
因为她想绝地反击,付出了就要有收获。
但是,她一时还不敢推翻凌南天。
因为她心里还有点希望:枪杀凌南天的希望。
她怕推翻凌南天的时候,会惊醒凌南天。
她盼望奇迹还能出现:最好黄水平从床底下钻出来,枪杀凌南天之后,日军也不会来查房。此事混过去,自己回到上海,仍有机会当上处长。
她瞪大眼睛,望着天花板,苦候黄水平会从床底下出来枪杀凌南天。
可是,时间分分秒秒过去,床对面墙壁上的古钟时针已经指向凌晨一点半了,也不见黄水平从床底下钻出来。
“黄水平,你这个畜生,你在床底下睡着了吗?你干嘛还不出来呀?呸,你这个贱东西,真没用。你家里的男人,祖宗十八代都是太监。你家的女人,全是卖猪肉的。呜呜!你害苦了我。呜呜,你这个死畜生,你杀不了凌南天,你就不要提出什么‘美人计’来。你提出来了,又不杀他。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你这个饭桶,你这个贱种,总有一天,姑奶奶要杀了你,杀你全家。呜呜!”一个半小时过去了,仍不见黄水平从床底下钻出来,而郭妙妙的眼睛望着天花板都望累了,累得她眼睛都差点睁不开了。
她老被凌南天这样压着,负重而躺,挺难受的。
这与刚才凌南天伏于她身上的那种缠绵,完全是两码事,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受。
她心里便又大骂黄水平,骂黄水平祖宗十八代以来的男人和女人。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我不能再依靠黄水平那个畜生了。我自己来,我也有枪的。砰!”郭妙妙心里骂完黄水平之后,咬咬牙,便探出玉臂,伸往床头柜的手挎包。
她的手挎包里藏有一把勃朗宁手枪。
她要去拿枪,自己枪杀凌南天。
但是,凌南天还睡在她身上,阻碍了她伸臂。
她刚探到手挎包,却不小心把手挎包弄歪了。
手挎包一歪一侧,从床头柜上掉下来,发出声响。
“哎呀……”郭妙妙吓得惊叫一声,急急缩手捂嘴。
“哎呀,累死我了。咦,什么声响?你的身子怎么有点冷?你干嘛在抖呀?还很疼吗?妙妙,女人的第一次是这样的了。别哭了。过几天,咱们再来的时候,你就不会疼,而且会更舒服了。”凌南天一惊而醒,呢喃而语。
他双手撑床,从郭妙妙身上爬起来,侧翻躺在她的身旁,一手搂过她,扳转她的身子,一手揉抚她的一只玉兔。
然后,他移开手,去抹她脸上的泪水,很是怜爱,还谈点了对男女之事的感受。
“可能……没被子盖,时间长了,有点着凉了。”郭妙妙芳心怦跳,很是害怕手挎包掉在地板上的事情会被凌南天发现。如果凌南天拾起挎包,发现里面有枪,会有什么样的想法?他会不会怀疑我要暗杀他?
唉,真是麻烦!
都怪那个黄水平死畜生,还龟缩在床底下,还不出来杀凌南天。唉!迟了,就算黄水平从床底下钻出来,也没用了。凌南天已经醒了。
哎呀,不好!他的“枪”又硬了。
惨了!他会不会还要弄我?
刚才……刚才,我疼死了。
郭妙妙结结巴巴地答话,声音颤颤的,一时间又心思如潮,胸口起伏,纤手游动之时,不小心碰到了凌南天的“独门兵器”,又吓了一跳。
她娇体一阵抖动。
“那就盖被子吧,别着凉!你把最好的东西给我了,我会记住你的好!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我不会让你吃苦,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你就是我的一切。”好在凌南天还沉浸于缠绵的陶醉里,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他爱怜地抚摸她的脸,手又从她脸下滑下,轻轻地捏捏她玉兔上的葡萄,便松开她,扶她起身,反手抓过被子,再搂她躺下,盖上被子,缠绵耳语。
“嗯!我都给你了!我高兴,真的!其实……我……也是一见你就心跳。但是,我没想到我们……发展得那么快!不要说话了,搂紧我!”耳鬓厮磨,郭妙妙的脖子还枕着凌南天的手臂,她心里又泛起一种美妙的感觉。
事到如今,除了美妙的感受之外,也只能这样继续演戏了。她反转身子,娇体侧压于凌南天身上,一手搂住了凌南天的脖子,合上了美目,一副温柔呢喃的样子。
她心里却仍是盼望奇迹能出现:黄水平呆会会从床底下钻出来,枪杀凌南天。
“嗯!”凌南天本来“枪杆”又硬了,还想再弄她一次的,可是瞬间又被她的温柔呢喃感化,便满足地搂着她,一手握着她的一只玉兔,轻轻揉搓,甚是舒服,慢慢地幸福地合上了眼睛。
不一会,他又美美地睡着了。
第043章 仍不死心
郭妙妙又开始仰望天花板,不时眯眼看看对面墙壁上的古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可是,奇迹依然没有出现:仍然不见黄水平持枪从床榻底下钻出来。
黄水平死到哪里去了?
他真在床榻下睡着了?
完了!
这个贼人,骗了我,害得我被凌南天占了便宜。
黄水平,我做鬼也饶不了你。
郭妙妙对“奇迹”又失望了,古钟时针已指向凌晨三点。
“不等了。我只能靠我自己了。无论如何,付出了就得要有收获!我不能白便宜了凌南天。哼!”她心里嘀咕一句,望望捏着自己玉兔、搂着自己熟睡的凌南天,不由妙目露凶,轻轻地分开他,试探他的反应。
她看看他仍然呼呼大睡,她便又移开他握着自己玉兔的手,再看看他仍是没有反应。
她便再轻轻移身,慢慢地反手撑床起身。
“哎呀……”郭妙妙双脚着地的刹那间,陡感腹下一阵痛,双腿竟然一时难以并拢,不由惊叫一声,又吓得急急伸手捂嘴,生怕吵醒了凌南天。
她急急侧头去看凌南天,待看到他仍在熟睡中,这才稍稍放心。
“哎呀,吓死我了。”她轻轻拍拍胸膛,松了口气,低头之时,看到自己腿部血迹斑斑,又差点惊叫出声:唉,惨了!我流了这么多血。都怪凌南天这个畜生!
她侧头又望向凌南天,咬牙切齿地暗骂:“死畜生,呆会,本小姐一枪毙了你,再把你弄成太监,以解本小姐心头之恨。哼!”
然后,她慢慢弯腰,伸手去拾地上的手枪,决定冒险一搏。她想:搏对了,自己就立功了,回到上海,蓝衣社一旦改组,自己便是处长。搏错了,大不了一死。反正,自己从今夜开始,也是一枝败柳了。
她还有点好奇,想看看黄水平到底在床榻下干什么。
可是,她蹲地往床榻下一看,哪有黄水平的身影?娘的!这畜生,竟然没藏在床榻下。他怎么跑了?
“格格格……砰!”郭妙妙这一气,可真是非同小可,气得娇体直打哆嗦,俏脸变形,牙齿互咬,“格格”作响,纤手抖动得极其厉害,竟然握不住。
手枪掉在地板上,在静夜里,尤其响亮。
她倏然一惊,急急抓起地板上的手枪,握枪起身。
“妙妙……妙妙……”凌南天又是一惊而醒,但是,还有点迷糊,伸手搂了一下,却搂了个空,蓦然睁眼,翻身坐起,伸手去搂郭妙妙,轻抚她的秀发。
郭妙妙又吓了一跳,心头一阵悲哀,急急轻轻地将手枪放在地板上,又轻轻地推移进床榻下去。
“你……醒了?”她抬起头来,眼神有些慌乱。
“嗯!你捡什么东西呀?”凌南天依然是陶醉于美人的体态、体香之中,丝毫没有察觉她神情的变化。
“没……没捡什么东西。哦,我刚才……舒臂,不小心碰翻了床头柜上的手挎包。吵醒你了,对不起。”郭妙妙芳心怦跳,情急智生,既说实话,也编谎言,只是说得结结巴巴的,仍然难以掩饰心头的慌乱。
“哦,把手挎包捡起来吧。累吗?还睡吗?要我陪你聊天吗?”凌南天探手下移,揉搓一下她的玉峰,柔声地道。
“嗯!再睡会吧。”郭妙妙生怕凌南天此时下床,会发现床榻下的手枪,抬起头来,柔声地道。
然后,她轻轻地分开凌南天的手,侧身拾起手挎包,放回床头柜上,美长腿轻轻后踏,踏到手枪时,便轻轻抬起又下踏地板,再轻轻地用脚跟退了一下,将手枪再推踢进床榻底下去。
“我还想……哎呀……”凌南天顺势搂住她的小蛮腰,仰躺而倒,搂着她倒在床榻上。
他的枪杆果然又硬了,顶着了她的臀部,一折一弯,有些疼了,低声惊叫,急急分开郭妙妙,将她翻转于床榻右侧。
“你那么快又硬了?”郭妙妙闻他一声惊叫,倒是好奇起来,反手撑床,坐起身来,去看凌南天的“钢枪”。
“哎呀,我的妈呀!这么粗?太长了吧?”她不看不知道,一看又吓了一跳。
凌南天仰躺着,钢枪竖起,真的是又粗又长,雄赳赳、气昂昂的,枪头上还沾有一些血迹。
“呼呼呼……”郭妙妙看着他“枪头”上的血迹,又有些恶心,更是又羞又恼又怒。
不错!那是自己的血,那是自己的初夜之血。
女人一生就只有这么第一次!
天啊!刚才,就是这根罪恶之源,捅疼了自己,占有了自己的第一次,把自己由玉女变成了残花。
她气得直喘粗气,胸口起伏不平,两只白玉兔一阵抖动。
倏然间,她心里一阵巨疼,妙目落泪,粗重喘息几下,纤手抖动,伸向凌南天的枪杆,真想握住它一折,将它拗断。
“哈哈……咦,妙妙,你怎么啦?”凌南天闻她那一声惊呼,不由好笑起来,陡见她忽然粗重喘息、珠泪喷帘、娇体打颤,不由又是大奇而问。
他一骨碌坐了起来,怔怔地望着她。
她秀发凌乱,满脸泪水,俏脸苍白。
她娇体上吻痕犹在,脖子上还有轻微的牙痕,那两只白玉兔,还留着被凌南天揉搓的痕迹,红一块青一块的,可能他刚才陷入迷乱之时用力过大。
而郭妙妙可能因为被舒服的波涛冲击过大,也没在意。
第044章 复杂情绪
“没……没事!我就是有点头晕!”郭妙妙又是一惊,连忙辩解,掩饰内心的痛苦与慌乱。
“哦,你的额头有点凉。可能着凉了,感冒了。躺下吧,盖好被子。我回我的房间去拿药给你。”凌南天将她搂入怀中,探手一摸她的额头,感觉有些冰凉,便柔声劝她躺下,自己想下床回房去拿药。
“哦,没事,不用!呵呵,有……有七寸长吧?”郭妙妙心惊胆颤,生怕凌南天这么下床,会发现床沿下面的那把手枪,便摇了摇头。
为转移凌南天的注意力,她又佯装好奇地叉开拇指与食指,轻轻地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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