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战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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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战英雄-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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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方式和技巧,后半部也没人搞的懂,陈信心里有时真不知道白己背这些作什么,默默地念着,念着,陈信又觉得头大了。
  这时陈信左胸的乐乐突然说:“爸爸,有一句可能有用。”
  “哪一句?”陈信有点意外,心中问。
  “老爸我知道:乐乐是说——气流百脉、流转堆积。”右边吉吉抢着说。
  乐乐说:“我才不是说这句,我指的是——大海纳川、气凝液滴。”
  陈信心想,难得吉吉乐乐意见不一样。
  “嗯……好像有点道理。”吉吉停了一下说。
  “爸爸……吉吉说的好像也有用。”乐乐也接着说。
  吉吉乐乐比自己还要聪明,陈信早已知道,这两句话都是无祖前册中间后半的句子,也是两段没人知道干什么的句子,不过吉吉乐乐还是笫一次,听陈信在心中默念无祖前册。
  两个小家伙选出这句话,该有些道理,陈信开始埋头苦思。
  气流百脉、流转堆积,大海纳川、气凝液滴。这两段话陈信以前就一直觉得奇怪,前一段的流转与堆积根本是两码子事,写在一起干什么?后面一段更是莫名其妙,难道要把真气变成水吗?口渴时用来喝吗?
  思索了好一阵子,陈信茫然不解,吉吉乐乐也在帮陈信伤脑筋,过了好一阵子,乐乐才突然说:“爸爸,吉吉说的那一句可能比较容易试,那句比较前面。”
  陈信于是也将精神集中到前两句,心想自己以前一直以为气流百脉、流转堆积,这两句是攻击用的,因为平时修练内息的时候,根本不会将气息布于全身百脉,最多不过是在几条主要的经脉中运行,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才将内息运用到全身的经脉,比如说坚体术就必须全身布满气劲。
  但是流转堆积明显是指内息的运转。流转也就罢了,攻击时向来不大可能还堆积内息,自己一直以为那是种特殊的攻击方式,难道这居然是内息的运用?转念又想,就算真的在静坐中把内息放于百脉也不是不行,等于是坐着运用坚体术而已,试试看吧。
  陈信也不知道练过多少次坚体术了,所以这次也和以前一样,将内息集中在身体的表面,也没什么特殊的。
  忽然,吉吉叫道:“老爸,不是表面,是百脉!”
  陈信才想到自己想错了,运于百脉果然和坚体术不同,于是缓缓将内息向外散至身体的各处穴脉。
  真气布满了全身穴脉时,陈信忽然有种通体舒畅的感觉,心想就算没用,这种感觉也不错,以后还要试试。
  过了一会儿,陈信心想只要内息一收,气息回归丹田,还不是一样,后面那句…
  …流转堆积……流转堆积……难道是?
  陈信灵光一闪,吉吉和乐乐已经同时叫了出来:“对了,就是这样。”
  于是陈信开始将除了平时修练时,运行小周天的主要经脉确认,将其他的所有经脉内的气息开始运转。
  流转……流转……陈信将布于百脉间的内息,开始在小周天的范围外运转,运转到一个程度,才缓缓将外部在百脉中运行的气息与小周天中的内息分开。这样是不是就叫做堆积?
  哪知这时内息竟然无须陈信控制,布满全身的真气,自行缓缓地巡行,与陈信的前后主经脉如同井水不犯河水一般泾渭分明。陈信立刻收功跳了起来,谁知平时一收功就回收丹田的气息,居然仍然大部分仍留在奇经百脉中循环不休,而这时陈信丹田中的内息,只留下了不到十之二、三,真是空空如也。
  陈信心想,这样只要再运行个八十一转,丹田马上就补满了,可算是一大进步,兴冲冲的再运行了八个小时,将气脉补足,才神清气爽的站起身来。
  要不是附近一定有许多人监视,陈信一定忍不住叫了出来,现在身体所蕴藏的内息,比起之前还强了快一倍,不过放在百脉间的那些内息,有用吗?
  陈信摇摇头,不管有没有用,至少不用再运坚体术了,百脉贯劲,随时护着周身,比起坚体术还好用,而且似乎越是运劲,百脉间的流转就越快,似乎自成循环,而且还能在经过腰间带脉时,产生温养的效果,将损耗的内息真正补齐。
  陈信想到这里,正在得意,吉吉忽然说:“老爸,这没有解决问题。”
  乐乐也说:“还是要靠另外两句。”
  陈信这才收起高兴的心情,仔细一想,这八成是无祖传下来的真正坚体术。不过内息弱于陈信的人根本无法修练,当全身气息分布于外,产生外循环的时候,以陈信现有的内息来说,都去掉了十之七、八,普通人根本无法修练,只怕一试就会像陈信上次全身劲力流泄而出,变成废人。
  所以无祖在各弟子修练了数十年后,才传接这本前册,也难怪没有交下后册,若是功力不到,修练反而有害。
  陈信想想觉得自己该是还可以试着练练看,不过回想起来,吉吉乐乐说的没有错,现在虽然身体内蕴藏的内息增加了,但是还是卡在这里,不想办法以后也不会有进展,那两句话——大海纳川、气凝液滴……到底是什么意思?
  凤凰三十八年第五十五周周二
  陈信想到了第二天仍然想不通,心想再想也不一定想得出来,不如活动一下筋骨,到门旁按了按叫人铃,不一会儿,门打开了,站着一位彬彬有礼的年轻人,向着陈信说:“陈信先生,不知道有什么需要?”
  长这么大,陈信还没被叫过先生,不禁有点不自在。
  “我想练下掌力,但是又怕伤了这间房子,不知道怎么样比较好?”陈信尽量地客气。
  那人点点头,想了想说:“我明白了,陈信先生,您请先稍候一下。”那人关上门,似乎是离开了。
  怎地这个将军府中的人却如此有礼?那将军讲话也是斯斯文文的?大概是他教出来、陈信脑中又泛出疑问,不论是大哥、大嫂,这地方的人似乎都不会这般守礼的吧!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又开了,那位年轻人站在门前说:“陈信先生,请跟我来。”
  随后两人向着走道的另一端走去。
  到了一扇门前,那人将门打开,等候陈信进入,然后说:“陈信先生,您练完的时候,一样按一下铃,我们就会来送您回房。”
  那门已慢慢关了起来。
  我们?看来这里果然不只他一个人。陈信笑笑点点头,转头打量这间房,后头这是一间蛮大的房间,大约两百多平方公尺,看来平时就是在练功用的,场地上到处散落着石块、木块,地上也满是碎屑,陈信先运起了御风术,在室内飘行。
  陈信心想,八成有人在一旁观察,别显出了实力,所以只提起了约三成劲,身形飘动,果然没什么进步,除了不需要再分部分内息抵御风压之外,也没能增快多少。
  陈信摇摇头,看来果然是特殊的坚体术了,问题虽然还没解决,不过总算也有收获。
  于是他落了下来,正在想其他该怎么练?他学过的招式都忘得差不多了,想比划比划也没办法,就这样回去,对那位年轻人似乎也说不过去。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争执的声音,一个娇蛮的声音隐隐传了过来:“我哪个不认识,为什么不能进去?我偏要进去!”
  门砰地打开,陈信回头,原来是一个穿着劲装,十七、八岁的女孩,虽然明眸皓齿,白皙珠润,但是这时她双手却上插在悬着剑的细腰上,柳眉倒竖的对着适才那位年轻人发怒。而年轻人只有低着头,不敢说话,脸上还有着一个红红的掌印,看来这该是她的杰作,微一皱眉,对这位小姐的第一印象不是挺好。
  这位小姐转过了头,看见陈信也不禁楞了一下,对着陈信说:“你是谁?我还真的不认识你。”
  陈信心想这大概是方彭将军的女儿吧,怎么与父亲完全不同,一点礼貌也不懂,陈信又皱了皱眉,才说:“我叫陈信。”
  “你在我的练功房做什么?”原来这是她的练功房。
  陈信反正也不想练了,摇摇头说:“没做什么,我该回去了。”同时向着门外走去。
  女孩忽然闪身挡在门前,眼中带着轻视的光芒说:“既然来了就和我练练。”
  陈信越来愈是不耐,沉下脸说:“没兴趣。”
  女孩一怒,叫着:“你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没兴趣。”陈信向来吃软不吃硬,又重说了一次。
  女孩大怒举手一挥,一耳光甩了过来,看来她好像颇喜欢打人耳光,但是陈信轻轻一让,这一掌自然打不到。
  女孩更为生气,将腰旁的长剑拔出,剑光闪闪曲折地挥了过来,居然是谢日言擅长的破魂剑法。
  陈信又吓了一跳,这女孩施起破魂剑法自然不如谢日言,当然更伤不到陈信,不过这些功夫在地球上都算是极为难得一见,没想到凤凰星,陈信随便遇到人,就会一套绝传剑法。
  陈信左闪右避地过了一阵子,那女孩连边也碰不到,气得更是厉害,剑光更是迅捷,陈信心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正想找个空档,向着门口闪去,却看到门口忽然出现一大群人,领头的正是方彭将军。
  方彭将军扬声说:“青芬,快住手!”虽然面色似乎有些情急,但语气还是一样平静。
  陈信听到方彭将军的呼唤,身形停了下来,没想到这个叫青芬的女孩,居然不理方彭将军的呼唤,刷的一剑向陈信刺了过来。陈信心中忽然一动,想试试自己的坚体术,只轻轻一闪,剑锋擦过了陈信的左臂,果然气劲一滑一泄,陈信怡然无伤,陈信心想这样总该停手了吧?
  没想到这个女孩竟然得寸进尺,更是连绵不绝地进攻,陈信已经知道她的功力,大概自己只要二、三成劲力,就该可以将她击退,又过了数招,陈信不想再纠缠下去,一掌穿过了女孩的剑法空隙,以约莫两成劲力击出。
  没想到就在气劲往左臂上拥的时候,原本分布在左臂的内息,竟然也分出了两成劲,随着陈信的手掌一拥而出,等于这一掌,忽然变成四成力,陈信急收掌劲,却已经来不及,余劲冲出,女孩哪经受得住,当场震飞数公尺,被打昏了过去。
  女孩还没落地的时候,陈信忽然发现,有人由自己身后快速向着自己冲来,这种速度陈信从未见过,连忙一让,双掌一错,准备应敌,不过那人根本不理会陈信,在女孩还没落地之前,双手澎湃的气劲一发,招引之间将她接了起来。
  原来是方彭将军,陈信这才知道,方彭将军竟有一身深不可测的功夫,还在惊疑不定的时候,听到身后忽然一阵锵铛乱响,原来是方彭将军身旁的一大群人,眼见陈信居然一掌击伤了将军的爱女,刀剑齐出,指住陈信,只待将军一声令下,准备一拥而前,将陈信分尸泄恨。
  过了一会儿,方澎将军忽然说:“大海。”
  “是。”原来就是刚刚那个挨了一巴掌的年轻人。
  “送陈先生回去。”将军平静地说。
  “是。”大海向着陈信说:“陈信先生,请。”
  陈信只好在众人瞪视的目光中,随着年轻人大海离开,众人见将军并未下令,也不敢妄动,只好眼睁睁见陈信穿过众人而去。
  回到房中,陈信坐在床上,想着自己好没来由又得罪了方澎将军,那个叫大海的也是莫名其妙,没事让自己去小姐的练功房做什么?看来这次真是玩完了,这个城恐怕是呆不下去了。但是先不说这里高手如云,就算无人拦阻,恐怕自己也出不了那些如迷宫般的地道。
  陈信想了片刻,也不再为此事伤脑筋,他一向有个不知是缺点还是优点的个性,无法解决的事,就不钻牛角尖。
  也许只有武学例外吧!于是陈信心思又转到无祖的前册,还真是妙用无穷,没想到这样一来,除了坚体术力面的无须动念外,虽然飞行速度没能增加多少,但是腿掌击出,功力忽然变做两倍,算得上是极大的收获了。
  但是,大海纳川,气凝液滴,这两句话真的能解决自己内息强度停滞不前的困境吗?
  陈信觉得全身气劲饱满固然愉快,但是想到之后再难有寸进,难免皱眉,心想一定有办法的,仍然不断地想着那两句话,大海纳川、气凝液滴。
  凤凰三十八年第五十五周周三
  又过了一夫,毫无收获,陈信想让自己清醒一下,别总是想着同一个问题,但是却也不敢再叫大海来,提出想活动筋骨之类的事情。
  正闲得发慌的他,忍不住神思又慢慢牵到无祖前册上,才惊觉自己又开始想着那两句话,正骂自己没用的时候,门忽然又缓缓打开,大海站在那说:“陈信先生,对不起,将军想请您过去一下。”
  陈信心想正好,自己正闲着没事,当然别无异议地随着大海而去。
  到了方彭将军的办公室,方彭将军正坐在一旁的办公桌后,向着陈信点点头。
  “请坐。”
  陈信一屁股坐在办公室前的椅子上,向着方彭将军点点头说:“方将军,怎么样?”
  方彭将军说:“陈信,我们查过了,你说的确实是实话,这些天不得不委屈你,实在抱歉。”
  “方将军,其实一点都不委屈,我还要谢谢你,竟然这样善待一个有嫌疑的人呢。”
  陈信听了十分愉快,笑着回答。
  “你不见怪就好了。”
  “对了,令嫒还好吧?我一时失手……”陈信忽然想到自己打伤人家女儿,也笑不大出来了。
  “只是闭过气而已,休息不到半夫就好了,我还要谢谢你手下留情,她一向骄纵,我也管不了她,这次给她一点教训也不错。”方彭将军打断陈信的话,忽然想到了什么事说:“对了,我记得你说过有些事要我帮忙的……”
  “是的。”陈信也想起来,接着说:“首先,我想麻烦将军,查查城中有没有一位叫做陈天豪的联邦军人,或是曾经俘虏过这个人……他是我的父亲。”
  方彭将军点点头说:“这事没有问题,为父尽孝是应当的。”
  “其次,既然确定我不是奸细,我想对方将军说明,我不一定会久留城中。”
  方彭将军眉头一皱,说:“还有呢?”
  “最后,当我在这里的时候,我愿意为了这个城市的安全,尽一份心力,但是我绝不会杀害由地球来的联邦军。”陈信说到这,等着方彭将军的回答。
  方彭将军沉吟了一会儿,才平静地说:“陈信,其实你这两个要求都不算过分,但是我不能做主。”
  陈信觉得奇怪,难道将军上面还有人管?
  “我是隶属于黄祥大领导领导之下,他现在留在爆雷基地。”将军说。陈信却越来越不懂,以地缘关系来说,就算有人管,也该是原来占住狂雷基地的人啊?
  “方将军,我实在奇怪……”陈信想问又怕失礼。
  方彭将军一笑说:“因为你还并不一定属于本城,所以我也没办法解释得太详细,请你见谅。”
  陈信只好不作声,方彭将军又说:“第一件事,我会替你办,后面两个要求,我也会给你回覆。”
  陈信点点头:“谢谢将军。”
  方彭将军微笑了一下说:“你的大哥正在门外等你,他知道去哪里领回你的东西,去吧。”
  陈信一听,连忙再说一声:“麻烦将军了,我走了。”
  走到门口,打开门,孟火明果然站在那里,手上捧着陈信的绿柳刀和其他的东西,两人还没说话,方彭将军的话声又传来:“对了,陈信,也许我的宝贝女儿会去找你麻烦,给她点教训,别客气。”跟着又加了句:“火明也听到了,这是我准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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