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应了那句话‘贪多嚼不烂,欲速则不达’,不过我们还有机会纠正我们的错误。
阿恩已经加入我们的行列,我和他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他有许多弟子散落在世界各地,他会给我们找来许多“毛头”小伙子和花季大姑娘,怎么调教就不是他的事情了,而是你们在座的各位主管,因此,我今天在这里着重的讲了人才的培养和使用,相信大家也是明白了。对于还有一些原来在社会上漂泊的有真才实学的人我们也是要敞开大门,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当年梁山泊的好汉不就是这么聚在一起的吗?我们可以允许人家有这样或那样的小缺点,人无完人嘛?但是大是大非的问题要我们把关,我们即要有一颗宽广的菩萨心肠也要有一付严厉冷酷的铁碗,对于朋友错误和缺点的姑息就是对朋友的最大不义。
在我们今后高速业务扩展方面,我们要向更高级的技术冲击,更大的规模冲击,同时也要回到大陆去开拓许多我们未知的领域,在这方面从我开始大家都要重新学习,不要认为自己所学已经够用,中国人民在经济上还远远没有战胜外国列强的欺压,许多不平等的条约还在限制我们,难道我们可以就这么忍受下去吗?远的不说,就说到现在巴统组织还在限制我们购买对方国家的先进技术,还在某些领域卡我们的脖子,在国内前几年的大型商场的竞争是我们赢了还是失败了?‘沃尔玛’公司从1994年在中国深圳开了一家店到现在已经在中国各地拥有各种超级市场500多家,连一个江南古朴的小镇‘邹庄’都没有漏下。而这500多家的营业额竟然超过了它在海外的其他国家的总和。我们作为中国人能看着服气吗?他们在我们中国拿走了相当于他们投资15倍的利润,因此,在商场上的竞争对于我们来说还只是刚刚开始。
我以前说过,我们经商两个目的,一是给自己找个饭碗,养家糊口,干最普通人干的事情,这是最基本的目的,在达到这个目的以前,任谁说的高尚口号都是大话。
第二是在完成了第一个目标以后我们要做一点有益于人们有益于社会的事情,至于富贵传家和积福子孙那是腐朽的屁话,现在我们就是要干一点有益于香港有益于国家的事情,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我和阿松都会坚持走下去,也希望你们能够和我们一起走下去。
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是一条充满了荆棘的艰难的道路,但是我们要走下去,在未来的几年里,我们要全面的把企业办成世界一流的,有些国家空白我们要努力去突破,对于那些在商场上与我们故意找茬,无理取闹的对手,我们要毫不留情的战胜他们。
为了保护我们的合法权益,我们公司资助了一些律师,现在要合并在一起成为专业的律师事物所,还有专业的会计师事物所,现在摊子大了,内部审计和核算非常重要,对外还是用政府指定的那个会计审计所,但是内外一定要衔接上,这个工作要由阿松牵头马上落实下去,我们要摸清自己的家底,搞的到现在我们谁也说不清我们到底有多少钱。同时,我们在行业协会里要发挥我们应有的作用,要推选出代表我们工业组别的立法议员,要让我们的声音能够给高一层的政府管理者听到,如果以前我们有自己的代言人,那么他们在竞拍‘蒲台岛’的时候就不敢那么嚣张的营私舞弊!这是一个深深的教训,这件事情阿强要着力去办理。
各位主管回去后要马上拿出人事培训计划,干部储备计划和企业发展计划,特别是车厂的几个部门的人,要考虑新的车型,新的品种,新的设备,我们千万不能掉在时代的后面。纺织厂要考虑设备更新,要考虑在协同汽车内装饰用面料上的突破,辉映在巩固拓展现有业务的前提下,尽快的寻找国内造船工业的人才,先搞出万吨级船坞的规划,那个‘蒲台岛’计划我们是一定要上的。还有就是阿恩立即联系在芯片生产方面的行家和管理人才,我们在这个方面落后世界太多,现在台湾回归了,那里应该有我们需要的技术和人才,同时在零售商业方面也要做好人才准备,咱要就不干,干就要干出点名堂来。
多年来,在座的与我们同甘共苦,荣辱共存,我真诚的谢谢大家!”
说完我站起来向大家鞠了一躬,大家也都站起来向我和阿松鞠躬,看着大家兴奋的脸,我知道我们这次内部激励起到了作用。
阿松最后也做了简短的发言,主要是具体安排计划和指标。其中有发动机厂研制中大马力柴油机的问题,我们决定从普通车用柴油机到大马力船用柴油机都要搞,所需要的设备要先期进行引进,在条件许可的情况下还要研究大马力燃气轮机和航空发动机,我们不需要每个细节都去论证,还是走一条拿来主义的道路,先从世界成熟技术着手,然后再进行改进,国内许多退休的高级工程师是我们要争取的人力资源,还有那些散在各国的华裔研究生、实习生,为此,阿恩的任务很重,我都有点担心他能不能吃的消。
会议过后没有几天,阿恩就找来了一大堆他的学生的资料,我让阿强配合阿恩的工作,对于这些人的具体评价要经过详细的调查后综合做出,在很快的时间里我们就找到需要的各方面人才。
在国内,小侠的父亲早就从部队退休了,我叫小侠把父母接了过来住在一起,当我要去拜访他的父亲老张时,小侠几乎不敢相信,我和他父亲竟然是三十年前的战友,老张看到我并没有十分的惊讶,只是感叹的说,“我们一晃都是50开外的人了,咱们大约也有二十几年没有见面吧?也就是你有这么大本事把俺家的小侠给管成这样,有你在这里把关,对于他的工作我也就放心了。”老张还是那么实诚,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一个劲的“那里那里”的“客”套着。我看看老张的身体还算结实,老伴身体也很好,就说,
“老张啊,有没有意思出来再玩几年啊?你这身板要是不用,我觉得浪费了。”
“瞧你说的,我身板好有啥用啊,你们现在干的我全不懂,要不,叫我给你把大门如何?”他乐呵呵的说笑着。
“那不是大材小用了吗!我琢磨着咱去弄一个电子工厂给你玩玩,到时候你呀,还是做你老本行!”我也开心的笑道。
“什么老本行啊?还能叫我去看雷达啊?你这里又没有雷达站。”正说着哪,老张的老伴叫我们“先吃饭吧,有话饭桌上聊!这是小侠的媳妇做的家乡菜。”
我一愣,“恩?!小侠什么时候娶媳妇了?怎么也不打个招呼啊?把我这个当叔的和当老板的完全不放在眼里吗!”我有些微愠的说道。
“嘿嘿……,是我们二老做的主,刚从老家来,这不,还没有过门哪。”老张在一边喃呢的说着。
“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们怎么还搞包办婚姻啊!”我有些严肃的看着老张。
“是小侠妈的远房外甥女,我们经过小侠同意才这么办的,原来是我们那里的一个小学的老师。”老张说道。
我们走到饭厅里,有一个中等身材但很白净漂亮的女孩在那里摆放菜肴,小侠则围在那女孩身边假装忙活。
“他妈的,老张的眼力不差,这么个漂亮的美人小侠当然同意了,就是给他死包办他也会愿意的。”我心里念叨着。
“叔叔好!”那姑娘叫着我,“这是几个家乡菜,我跟我妈学着做的,不好您别笑我。”
“司徒叔叔,我真不知道您是我爸的战友,要是知道,我早把我爸接来了。”小侠红着脸说着。
“我看是早点想把媳妇接来吧?你少给我‘耍’滑头!”我假装正经的说道。
“这深圳啊,是个花花世界,在没退休前我就来过,那时我就想,怎么也不能叫小侠来这种地方混,他大学毕业后自己跑了出来,把我和他妈气的半死,当后来他告诉我你们公司的事情后,我就放心了,我早就知道是我的老战友在这里教导他,那就错不了。”老张得意的说道。“现在他的婚姻大事也搞的我们老两口很紧张,那些深圳的女孩子们我们是怎么看怎么别扭,”
老张一边给我倒酒一边说着。
“是啊,我来这里看过儿子一回,看到这里的女孩子一个个的花枝招展的没个实诚样我心里就着急,赶紧回家里给他找,阿芝这孩子不错,是我们从小看大的,师范毕业可以留城都没去,我们就做主把她带来了。”老张的妻子在一旁帮腔道。
“哈哈……!好,小侠,你的意见哪?”我故意问道,
“我听我爸的,不听也不行,嘿嘿……”小侠在那里尴尬的笑着。
“好啦,不扯你们小两口的事了,你们自己拿主意吧,到时候别忘记通知我一声就行了。”我换了个话题,“老张啊!我搞的电子厂就是想造雷达,咱们先从民用的着手,然后再发展,你是搞雷达的行家,我放着你在这闲着不用,我不是太蠢了吗?”听说我要搞雷达,老张的两眼放出光来。
“如果是那样,那么好!我这里先谢谢你了,干!”还是部队的老习惯,一口见底,我也不含糊,干!
内部的规划和步调协调一致后,我们要开始解决外部的问题了。
正文 第二十三章 重拳
(更新时间:2004…7…21 11:26:00 本章字数:3542)
“渣大”银行问题经我们的报纸逐步暴光后,在香港金融界和政府界都引起了轩然大波,因为“渣大”银行的注册地是个很小的国家,他们的“央行”根本没有能力去应付这样的局面,而作为香港金融管理的金管局只能全面接收应付广大市民的挤提风潮,“渣大”银行在香港不得不申请清盘,在特区政府的干预下,基本查清“雷蒙”共挪用银行资产120亿用于炒卖期货,(后因挪用公款罪名成立,被判监禁15年)
银行历年来亏空380多亿元,在负面舆论的影响下“渣大”银行不得不出让银行里的外汇储备和部分资产以补偿亏空,那片在“蒲台岛”争来的山地最后仅以8000万卖给了我们安插的第三家公司,由此“李二世”输掉了祖上留下来的最后一点家当,因为巨额负债和期票诈骗以及串通银行、政府机构进行不正当交易而被廉正公署拘押协助调查。
“渣大”银行面临的出路只有两条,一条是宣布破产,结束在香港的150多年的经营,另一条是被收购。可是累计负债500多亿,在香港几乎没有那一家商业银行愿意接受,政府首先考虑希望汇丰银行可以接受,但是汇丰银行明显的在这个时候不想得罪我们,他们拒绝了香港政府的动议,中国银行也以不宜干涉香港政治经济为理由拒绝了政府抛出的橄榄枝,其他商业银行也多半不愿意“趟”这里的混水,多持观望态度,还有一些小的银行已经被牵连的自顾不暇,我看时机差不多成熟了,以阿松个人身份收购了“渣大”银行的债务,实际上成为“渣大”银行的最大的股东,这时候,我们已经成功的控制了董事会里大部分席位。因为“渣大”银行不是上市银行,各种股票是直接掌握在远在伦敦的股东手上,当这些股票由于银行的亏损贬值的时候,他们纷纷通过一些渠道低价转让自己手中的股票,我们利用在伦敦的朋友在伦敦低价收进了不少这样的废纸,这样我们实际控制了“渣大”银行45%的股票,理所当然的由阿松担任了董事会主席。控制了“渣大银行”以后,我们马上聘请了黄屹立来到香港担任“渣大”银行的行长。为了促成这个调动,中国银行提前给老黄办理了退休手续。同时,我们庄严的宣布,新银行的注册地点是中国香港。而“李二世”的公司因欠“渣大”银行巨额债务,他所有的珠江实业公司经法院判决也一并由“渣大”银行接管了。我们花了500多亿港币成功的收购了“渣大”银行和珠江实业,在商战上又一次打了个大胜仗。
而由此连带引发的政治动荡更是波及深远,受到牵连的金管局总裁辞职,几个副总裁和几个相关处长、地政属专员被撤职并被起诉,渎职、受贿罪名成立,廉正公署也因监管不力给拉到前台暴光,廉正公署专员被迫辞职,最后竟然牵扯出新“特首”的问题,一系列的政治丑闻使得香港市民怒不可遏,纷纷走上街头爆发了建港以来最大的示威游行,强烈要求“特首”下台,改革特区政府,中央政府也根据市民的情绪和香港的实际情况发表了敦促“特首”辞职的声明。在外压内逼的情况下,这一界
“特首”在上台不到2年半的时候宣布辞职,由立法院主席临时代理“特首”,新一界大选将在三个月以后开始。
这时,我们“三葵”集团已经在香港拥有各类固定资产6000多亿,GDP高达2800多亿,占香港当年的21。5%,成为香港有史以来最大的集团公司。我们生产的各种大马力柴油机成为国内的抢手货,大型船用燃气轮机也开始进入试制阶段,不过航空发动机由于设备和技术问题尚无突破,还没有拿出来。
在“蒲台岛”的船坞建设已经进入高潮,同时,我们向政府申请,经过批准以后,决定在“子门田”附近海域人工填海400英亩,这个工程还结合在“子门田”的山坡上修建两个5亿立方米的蓄水水库,整个工程浩大,政府为了山上的水库也投资了30%参加建设,这项造福于民的工程立即使新上任的“特首”曾因泉获得了大多市民的赞誉,预计工期需要两年时间才能完成。
在“三葵集团公司”的带领下,香港仅仅用不到4年的时间就完成了城市经济模式的转轨,香港人在这次转轨中发挥出了巨大的能量和空间想象力。
考虑到有许多设备西方国家对我们的限制,在香港发展的道路要曲折一些,我同阿松商量,立即启动了在南非的基地建设。
阿松早年在英国银行打工的时候认识了好友查理。丘吉尔,是英国在二战时期的首相温斯敦。丘吉尔的侄孙,由于家世渊源原本不是要进入政界就是要进入军界,可是查理对那些都没有什么兴趣,他最希望的老老实实的当一介平民,靠自己的能力生活下去,为此他改姓母姓“威廉”,也许是性格使然也许是同阿松特别有缘分,两人一起被招进英国银行做事,后来又合租一套公寓,查理教阿松各种英语俚语和许多专业用语,阿松则教查理中文,可是阿松的国语一塌糊涂,教给查理的竟然是一套地道的广东白话,不过查理后来通过自学勉强可以听懂国语,但是要说就困难一点。就是这个查理在后来的岁月中一直很本分的在银行打工,几十年的磨练使他成长为了一个分行的行长,目前也是伦敦资历最老的分行行长,我们前几年对西方国家工业考察的时候在荷兰有幸和他见了一面,当时是阿松在飞机上打长途电话把他约到荷兰相会的,我当时对他说的中文感到很奇怪,后来阿松给我说了我还大笑不止。
从那以后,在阿松的劝导下,查理里开了银行界,成为我们在英国的一个客户和朋友,阿松为了报答查理早年对他在伦敦的照顾,特意指示凡是给查理的货要比市价便宜2%,也正因为这样,查理在英国的贸易做的很红火,和我们的私交也十分的融洽,甚至我们的货物出了质量问题,他都是自己消化从不找我们,有一次我们从别的地方发现把货物发错了的时候,他才告诉我们,因此我和阿松都认为查理是个可以信赖的朋友。
我们公司在南非开普敦附近购买的5000英亩土地就是用查理的名义购买的,这一次我们要启动这个基地,我和阿松踏上了去南非的路程,同时也通知查理从伦敦飞往开普敦。
关于这个基地我的思路是这样的,由于西方国家在巴统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