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爷的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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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 第4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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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邦昌误我啊!”赵构将曹勋带来的诏书递给他们二人哭诉道。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没想到秦王居然得到了上皇的诏书!”黄潜善看罢不免有些失落,叹了口气说道。
  “秦王现在哪里?”汪伯彦看完略一沉吟问道。
  “二哥儿现在河北,解了中山之围,正在真定于翰离不激战!”赵构抽泣着说道,“我想北上寻找秦王,与其合兵一处救出二帝还都!”
  “大王万万不可啊!”黄潜善听了一惊,急忙制止道,“圣上命大王节制大宋兵马,可是我们却徘徊不前,如若圣上脱险怎么会放过您啊!”
  “黄大人这是何意?”赵构听完居然不哭了,抹了抹脸上的泪水,看向黄潜善问道,自己从相州先到大名,后到巨野,直到现在的济州,多是这两人的主意,如今树还没倒,难道猢狲就要散了,想让自己背上避战之罪吗?
  “微臣不是此意!”黄潜善被赵构满是杀气的目光一瞪,心中直打哆嗦,偷偷给汪伯彦打眼色,这康王话中暗含杀进,他一怒之下把自己杀了当替罪羊,声称自己是被他们挟持到此,那他与秦王是兄弟,自然是信他的,自己到时死了都不得安生。
  “大王。黄大人的意思是绝不能去投秦王,否则不仅会招来杀身之祸。还会失去这复国的大好的时机,岂不可惜!黄大人是不是此意?”汪伯彦脑子转得快。马上找到个看似完美的借口,他早就看出赵构有即位之意,只是碍于礼法还在端着,现在端出事情来了,心中后悔了,而他自己当然也不愿意失去飞黄腾达的机会。
  “是…微臣就是这个意思,秦王一向诡计多端,他先是诈死埋名退出朝堂,金军南下。二帝蒙难,他又突然跳出来,说明他也是意在大宝,那曹勋说不定是要传书与大王,被其胁持,不得已而为之!”黄潜善说道,他也不傻,如何不知赵构的心思。
  “嗯,以秦王一向的作风。假传上皇诏书的事情他做得出来,只要曹勋说出真相,那秦王就会身败名裂,犯下谋逆大罪!”汪伯彦说道。
  “不会。二哥儿忠义双全,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赵构连连摇头说道。
  “大王,人心叵测啊。这正是秦王的狡诈之处,表面上对官家俯首帖耳。可他在朝堂上殴打大臣,戏弄宰执。大家对其都是怨声载道,只是敢怒不敢言而已,若让其当国,必会祸乱朝纲,贻害大宋,下官第一个不答应!”黄潜善见赵构还在惺惺作态,心中虽然有些瞧不起,但还是赶紧顺杆爬,这可是自己日后的金饭碗啊,可不能砸了。
  “大王,为了国家百姓,绝不能让秦王继承大统,在此危难之时,您才是国之栋梁,民之所盼!”汪伯彦翻身跪倒泣涕横流地说道。
  “二位臣工真是大宋的良臣,本王的乐毅、管仲,如今大宋国破家亡,二帝北行,这国仇家恨就由本王承担吧!”赵构仰天长叹一声,悠悠地说道。
  “万岁、万岁、万万岁!”黄潜善和汪伯彦哥俩儿一听大喜,匍匐于地高呼万岁…
  既然决心已定,就要先化解当前的危机。行非常之事,须有非常的手段,王和皇就差一步了,接下来,自然而然就剩下禅让那道程序了。
  现在大元帅府并不是没有可打的牌,如今金军已经北返,张邦昌退位了,赵构手中还有孟太后的传位诏书和群臣的劝进表,且已昭告天下,而张邦昌也将大宋传国玉玺献上,继承大统顺理成章。
  现在开封虽为宗泽控制,但名义上他还是大元帅府的副帅,理应听从大元帅的号令,重返都城应该是不存在什么问题的。而城中留守的宋臣皆可视为叛逆,可借机施恩下诏安抚,争取他们的支持,并收为己用,控制朝廷,在舆论和形制上占据主动,制造既成事实。
  另一方面,对于赵柽派来的曹勋,如果其肯屈从便正好加以利用,若是不肯则就是从来没有见过诏书,更没有见过曹勋其人。对于秦王则可加以任命,不求他能奉诏遵命,只要天下人知道其接受了大元帅府的敕封。若是违命,便可给他扣上不遵号令,意图谋反自立的帽子。对于秦王的部将可以加以收买,授予高官厚禄,分化拉拢,瓦解秦王阵营!
  在军事方面,赵构决定尽起大元帅府之兵开赴汴京,现在自己麾下有精兵八万,而据报京师只有赵柽的五千人,其余皆是宗泽招募收编的各路义勇,绝不是自己的对手。而秦王主力皆在河北对付金军,无暇顾及京师,即使其得到消息,回兵来援也来不及,反而会背上不肯营救二帝的恶名!
  ………
  赵柽没有等到前往济州曹勋的回复,反而得到了赵构给他的一封书信,说‘其得知秦王在河北起事深感欣慰,封赵柽为天下兵马大元帅副帅,燕京路宣抚使’。
  看罢赵柽笑了,康王不但对自己的诏书来了个不理会,还扣下了曹勋表明自己不知道‘衣带诏’之事,再来个反客为主,他书信中虽未称朕,但是信中行文,口气已经把自己当做皇帝了,看样子还要抢先一步称帝了。
  现在大宋的皇位的争斗还是都在一块遮羞布下展开的,这块布就是‘深明大义,延续国脉,复国兴宋’,他们俩人的斗争是不能撕破这块遮羞布的,谁先撕破,谁就倒霉。赵构的现在的行为就是明显撕破遮羞布的行为。这是不得人心的。
  其实赵柽从在襄邑就知道,作为一个管理者有多辛苦。那时他‘年岁’虽小,却要事事操心。随着以后摊子越来越大,事情也越来越多,压力也不断的增大。而当其主政一方时,如果没有何去非、黄经臣和许景衡等一批得力的手下,他简直不知道如何去处理堆积如山的繁缛公文。
  而一国之君,要管理万里江山,亿万臣民,一天不知道要有多少大事发生,想想每天要处理这么多事情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情。赵柽就觉得头皮发麻,真心的不想深陷其中,可却有无数的人为之而奋斗,不惜亲人反目,血流成河,尸骨如山。更何况他老爹和大哥留给他这么一个破烂摊子,可以说已是死地:
  兵不像兵,却像一帮暴发富商。官兵们穿的是绫罗绸缎,喝的是葡萄美酒。争的是风瓶醋罐,比的是身家地产,即便是与金军对峙两河岸边的时候,驻守黄河北岸黎阳津的守将梁方平依然日日酣饮。第二天发现金军已攻陷相州,便仓皇逃遁,把主动权拱手交给金人。把保家卫国的重担交给这样的军队。无疑就是死路一条了。
  官也不像官,更像地痞流氓。宰相李邦彦就是最有代表性的。他靠吹拉弹唱起家,满嘴荤段子。博徽宗一笑是他的特长,时人号称“浪子宰相”。其他如“六如给事”、“四尽中书”无一不是无耻之徒,平时作威作福鱼肉百姓,一见金兵就两脚发软,只顾打自己的如意算盘,赵桓听信这些混蛋,死得难看算是情有可原。
  国却不像国,如同覆巢累卵。前线宋军已经节节败退,国家内部依然纷乱无宁。前有敌国入侵,后有农民起义,四处战火,焦头烂额。这样的境地如果不叫死地,也没有什么堪称死地了。
  到了这般死地,死而后生了否?事实告诉他,没有!身陷死地的赵桓虽然兢兢业业,可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险境,反而在这种险境里沉沦无度,抢权、争功、保命、求神,搭造了一个十分可笑的舞台,邀请了一批蹩脚的神棍、政客、贪官、污吏,导演了一场十分令人啼笑皆非的闹剧!
  赵桓的昏,不在赵佶之下,两个混蛋主宰着家国,只重享乐,不知忧苦,只贪敛刮钱财,舍不得收买人心,只看到眼前利益,看不到患难来袭,只知逃命贪生。赵柽想不通,权到底为何物,有那么大的魔力居然让人在死的面前依然血肉相残。视财如命,最终却是两手空空。皇帝要都是这种滋味,真不如死了的好!
  赵柽现在上位实际上并不需要这块遮羞布,他已经控制了都城汴京、西京洛阳,河东、河中、河南的大部,河北现在也在自己的兵威之下,实质上控制了大宋的半壁江山,行使着代理国家领导人的职责。
  最重要的是赵柽手中有兵,且兵威雄壮,所向披靡,枪杆子里出政权,枪多了自然话语权也就多了,想做什么方便了很多,可他不希望在大敌当前之下,自己人先杀的血流成河,希望政权能和平交接,这就需要自己死更多的脑细胞。
  现在赵构抢先出招了,他又不能不接着!既然他装不知道,那么自己就再给他下道命令,其实也称不上命令,而是‘协作’。
  现在自己这边忙着修理翰离不解救被俘的宗室,下一步还有想办法将那倒霉爹给弄回来,那么救大哥的任务就只能交给赵构这个兵马大元帅了。而宗翰被此时正被赵勇追得逃进了山东境内,他正好近水楼台先得月,就近出兵救人!
  现在汴京那边,宗泽主持工作后,只是先打了些苍蝇,那些老虎,包括张邦昌那条‘龙’都没有动,工资照发,只是将他们禁足于家中,不准随便出门,实际上处于待罪的状态。
  考虑到赵构要回京称帝,必然要笼络这些汉奸,所以赵柽给宗泽下了一道命令,惩治汉奸的行动提前进行。议僭逆:张邦昌身为国家大臣,临难不能死节,而挟金人之势,易姓建号,南面为帝,依律严惩,垂戒万世。议伪命:国家有大变故,鲜有死节之士,反而是奉贼旨、受伪官者不可胜数,对受伪命者以六等定罪,以激励士气,彰显正气。而对为国死节之臣要予以厚葬,追赠谥号,荫及子孙!
  与此同时,让汴京方面做好迎奉太后回京听政的准备,此事要大张旗鼓,造出声势。郑红梅是正牌的当朝太后,而且名声甚佳,在朝野颇有声望,老爹不在,亲妈正好当国。而天下有几个当妈的不向着自己亲儿子,却偏向‘外人’的,因此赵柽完全相信自己的母亲以其聪明才智,能很好的替自己处理好那些棘手的事情…(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一章 借力打力

  垂帘听政是基于国主缺失或是幼小、有疾而不能管理国家,而由女主掌管政权。它具有过渡性,是即令其掌握实际权力,却也不被承认具有正式的身份,“裁制于内”与“权处分军国事”正式道出其的地位。
  宋一代;有真宗章献刘皇后;仁宗慈圣光献曹皇后;英宗宣仁圣烈高皇后;神宗钦圣宪肃向皇后向皇后;哲宗昭慈圣献孟皇后;高宗宪圣慈烈吴皇后;宁宗恭圣仁烈杨皇后;理宗谢皇后临朝听政或者垂帘听政。其中向氏立徽宗;吴氏立宁宗,可见皇后(太后)权力之大;但宋代又少有如东汉一样外戚专权的局面出现。
  不得不说,康王府和秦王府的兵将谋士的实力,仅仅是双方力量对比之一。还有另一种就是后宫的力量。在这方面赵构完全不是赵柽的对手。这和他们各自生母的身份密切相关。赵佶虽然有众多妃嫔美女,也有几个宠妃,但是其中长久不衰的就是郑红梅。
  郑太后不显赫的家世并未使其才能减色,郑氏少年入宫,聪明伶俐,她生性机灵聪颖,通书史,处理宫内事物都适当的引经据典,向太后总是令郑氏侍候端王赵佶。赵佶即位后,向太后便把郑氏赐给赵佶。
  郑氏不但儒雅秀丽,能鉴赏其的书画词章和帮助处理奏章,也赏赐她一些诗画词作。因此赵佶总是要她陪着批阅奏折、商讨国事,她的周谨恭密,使赵佶非常信任她。而正太也因此发展出处理政务的长才。郑氏被册封为皇后。她仍然节俭,连皇后冠服都用贵妃服改制。她当皇后期间。郑氏一门从不干政,因此颇为朝中大臣称道。
  赵柽在宫中生活的日子很短。从襄邑回京后便已在外开府另行居住,比不了对赵构对宫中妃嫔的熟悉。但是赵柽的孝顺是出了名的,他虽不对宫中妃嫔们刻意奉承,三节四礼从没有少过,即使对曾经暗中谋害过他,起过冲突的王贵妃和崔德妃也是同样。兄弟姊妹间除了高傲的赵楷其他人都能和谐相处,而且是其乐融融,让赵柽在宫中有了个好名声和好人缘。
  但是赵构差了很多,他母亲韦氏曾是郑后身边的普通侍女。即使郑氏没有当了皇后,她曾经的经历也让其没说话就先矮了半截,可以说是先天不足,在郑后面前根本挺不起腰杆子来。至于和宫内的关系,在势利眼集中爆发地的大内之中,更没有人会去和一个地位低微,家事平平的人去结交,要不是为了让赵构安心出质,韦氏恐怕一辈子就是个婉容。
  哲宗皇后孟相系孟子四十世孙之女。孟氏十六岁时,与世家女百余人同被选入宫,深得垂帘听政之宣仁高太后和钦圣太后之喜爱。因此,元佑七年二十岁时被册封为哲宗之皇后。宣仁高太后在孟后受册封为哲宗皇后之初曾言“斯人贤淑。惜福薄耳,异日国家有事,必此女当之!”
  此言真可谓料事如神。似乎也为先天注定,其个人一生的遭遇来说。孟后在后宫的争斗中败北被废黜,而正因为其被废黜又免于被女真人掳走。幸免于难,这真是世事难料。回顾哲宗之册封孟后,本是其皇祖母宣仁高太后等出于政治需要,看重的是她的“德”,而孟后禀性善良,严于律己,德行很高。
  对于孟后被张邦昌请出垂帘听政,后又急于让赵构即位,赵柽倒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在当时赵氏宗室尽数被掳走的情况下,立赵构为嗣延续赵氏国脉是唯一正确的选择,而自己的突然出现对她来说只是个意外。
  当年自己在孟后人生最黯淡的时刻曾经不顾政敌的打击而给予帮助,想来其不会忘记,以其德行即使不给自己帮助也不会从中作梗,这又可给自己加上几分。现在情况又大不同,亲王、郡王被救出来十多个,赵构也不是唯一的选择,有了挑挑拣拣的余地啦…
  五马山寨是附近十几个山寨的统称,这里是山寨的总舵,这下突然来了这么多贵客,亲王、郡王都有十多个,过去他们哪里见过这么多贵人,山寨本来条件就很简陋,哪里能安置的下。
  只有总舵条件尚好,有几十间石头砌的房屋,当下赵邦杰便都让了出来由这些贵人们居住,其他人只能将就住帐篷了,好在现在已经是晚春时节,天气转暖不至于挨冻了。
  “母后,昨夜歇的可好!”一早赵柽便到后山的一处院落给母亲请安,屋中摆设极为简陋,只有一盘土炕,一张方桌,几个杌子,别无长物,炕上的被褥却是新的,大红的被面俗得耀眼,可能是情急之下不知把谁家准备娶媳妇的被褥给搬来了。
  “柽儿,快起!”郑红梅连忙令身边的人将赵柽扶起让他挨着自己坐下道,“这里比之在金营之中强了百倍,心里也踏实多了,睡得还好!”
  “是孩儿不孝,让母后受苦了!”赵柽叹口气说道。
  “此乃是天数,怨不得你,看到你好好的,母亲便放心了!”郑红梅拉着儿子的手笑笑说道,目光中满是慈爱和满足。
  “柽儿让母亲担心了!”赵柽鼻子一酸,母亲脱险后首先想到的还是自己。
  “当日乍闻你得道而去,真是让我伤心欲绝,你却不肯给我通个音讯,让我难过了这么长时间!”郑红梅眼睛不离儿子,嗔怪地说道。
  “当时皇兄几欲制我于死地,儿子哪敢泄露半句,瞒着母后了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只是让母后担心了!”赵柽苦笑着说道。
  “这也是因祸得福,否则也要陷在京中,你先逃了出去也是好的!”郑红梅眉头皱了一下,想是心中也怪赵桓如此逼迫自己的兄弟,但是转眼即逝。并没有说出半句埋怨的话,“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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