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爷的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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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 第4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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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赵构开大元帅府后,就带着人马一路逃跑,从相州跑到大名府,然后又跑到了东平府。岳飞由于对他奉行的投降逃跑政策大为不满,便激烈上书要求赵构返回汴京,亲率六军收复失地,结果却因爱国有罪,被直接开除军籍,这一次军旅生涯又这么匆匆地结束。
  张所在靖康年间割让两河时,他曾在河北用蜡书招募民兵入援京师,一个月内应募者达十数万人之多,因此在河北享有盛名,金人退兵后张所被朝廷任命为河北西路宣抚使,全权负责一切事务。他为人正直,又重视人才,对岳飞非常器重。张所上任前,朝廷曾赐给他空名告身,他与岳飞经过一番交谈之后,便将岳飞认定不凡,当即取出一道空名告身将岳飞补为武修郎,随后又升武经郎。
  岳飞前三次从军都不顺利,原因各有不同,第一次是由于朝廷将部队遣散,岳飞被动退伍,第二次是由于部队被金军打散,岳飞失去组织,第三次则是因发表爱国观点而触怒当局,最终惨遭开除,一次比一次狼狈,直到他第四次入伍,情况终于出现了转机。
  武经郎为从七品的武官,这一官职已较岳飞此前的秉义郎连升了六官。岳飞刚被开除,正是人生最为狼狈的时候,张所对他的知遇之恩岳飞感激不尽,让他护送宗泽前往真定当即应下了!
  在河北金军屯有重兵,而此时金军尽数渡过黄河北返,大路上都是金军行军大队,宗泽一行只能走小路绕荒野,昼伏夜行,少不了风餐露宿。虽然极力隐藏行迹,避开金军的哨探,可途中难免会遭遇到金军,总是少不了一场恶战。每当此时岳飞都会一马当先,身先士卒冲在前边,驰突于金军阵中,无人可挡,杀开血路,掩护宗泽前行!(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九章 共筹大业

  事情紧急,宗泽不顾年迈,一行人是快马加鞭向北急进,每日行军百余里,在五天后到达了中山城下,当他看到城头飘扬的大宋王旗不禁热泪盈眶,这里还有与他一样不肯屈服于女真人的同道。
  此时中山已经又是一个样,城中车辆往来不绝,大批的粮草辎重运进城去,而城外营盘连绵数里,甚是雄壮。得知副帅到来,陈遘赶紧出城列队迎接,双方相互见礼。
  “宗帅,这位就是河北太行义勇的头领赵二!”陈遘引着宗泽介绍定州城中的诸将,走到赵柽面前说道。
  “秦…秦王殿下!”宗泽看向赵柽,对方也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他有些不敢相信眼前所见,还以为自己花了眼,使劲揉了揉眼睛惊道,陈遘不认识赵柽,可宗泽却认识,而且相当的熟啊!
  “宗帅,这是怎么回事?”陈遘被宗泽的话唬得一愣,急忙问道。
  “陈大人,难怪你中山能有如此作为,原来是得了秦王之助啊!”宗泽看向陈遘不无羡慕地说道。
  “宗大人,磁州一别,已经两年了,一向可好!”赵柽见自己被认出,也不再隐藏身份,拱手笑道。
  “这…王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遘见赵二坦然的认了,让他更加迷惑,他急问站在一边的王瑾。
  “老弟勿怪,赵二先生就是我大宋二皇子,秦王殿下,此次出兵只为驱逐女真,因事关战事。所以才瞒了身份!”王瑾笑着解释道。
  “下官参见秦王殿下!”陈遘从王瑾口中证实了宗泽所言不假,虽然对秦王死而复生还心存疑虑。可也不敢怠慢,急忙施礼道。
  “陈大人不必拘礼。此地不是说活的地方,咱们城中再叙!”赵柽虚扶一下说道,自己这两天竟给他施礼了,今天算是找回来点儿面子…
  陈遘在府衙中摆了宴席给宗泽接风洗尘,可此时的他只能将首位让给了王爷,但是心中依然不免尴尬。
  “王爷,下官先前实不知王爷身份,怠慢之处还请见谅,今日就请移驾府衙居住吧!”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陈遘亲自满酒赔罪道。
  “呵呵,不必了,我在长生观中住得很好,再说那里也正是我的地盘!”赵柽笑道。
  “陈大人,你…你让秦王殿下住在了长生观中,哈哈!”宗泽看向陈遘问道,见他点头,不禁大笑。“有趣,真是有趣,既然观中塑有王爷法相,你还没有认出吗?”
  “宗帅。修观塑像的匠人哪里见过王爷的真身,都是依靠着想象胡乱弄的,怎么能相对比!”陈遘脸一红摇头苦笑道。自己这回的笑话闹大了,可也怪自己托大。以为自己虽然兵弱,但终究是官。义勇再厉害也得服从自己的领导,当日兵丁众多,缺少营房,自己还是看在王瑾的份儿上,才让他一介布衣住进了长生观,现在想来自己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
  而接下来的话题自然是赵柽如何‘起死回生’。赵柽知道自己一动,这个问题就是回避不了的,所以早就想好了托辞,当然这些事情有得让那老天爷给他担待一二了,云山雾罩的解说了一通。朝野早有传闻,说秦王有神鬼之能,可未卜先知,飞天遁地的本事,众人也便信了,赵柽也就遮过去了这段历史!
  几句闲话之后,话题自然转到了当前最主要的事情上了,宗泽来自前方,对情况最为熟悉,堂上的人听了二帝在女真的胁迫下北行,而大元帅府却畏敌怯战不肯出兵,无不愤懑,可也都明白了赵构的心思,正是想借此称帝。原想也不错,赵氏就剩下这么一根血脉了,正是舍我其谁,可如今秦王的出现,事情似乎又有了转机!
  宗泽在出发之前,曾收到大元帅赵构给他的一封信,信里很明朗地解释了一下他逃跑的理由,归结成下属们不让他去拼命,不然早就“身先士卒,手刃逆胡,身膏草野,以救君父。”又很隐晦地提了一下自己是回去干什么,“谓祖宗德泽,主上仁圣,臣民归戴,天意未改。”
  中心意思就是说,人民还是宋朝的人民,而宋朝唯一合法的继承人就是他,宗泽,你知道该怎么办了吧?谁都知道该怎么办,这是赵构主动摇给宗泽的橄榄枝,这种时刻劝进,是雪中送炭更是锦上添花,能轻易确保一世的荣华富贵,是每个官场中人都梦寐以求的。
  可宗泽接到这封信时,心里的感觉腻味透了。他这一生都没干过所谓的“锦上添花”的事,他都七十岁的人了,之所以一直过得憋屈,都是因为他和整个官场对着干,不阿谀、不拍马、不合污、不骗人骗己。
  但是,现实却要求他必须配合赵构。因为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一是选赵构;二是选张邦昌。可这还有得选吗?除了一还是一,哪怕他清楚了赵构的本质,也得第一时间拥戴。而偏偏这时候天上掉下来个秦王爷,又让他多了一个选择…
  “殿下,现在二帝北行,国事艰难,王爷如何打算?”上一次秦王为质前往金营,宗泽曾鼓动赵柽自立,结果却被断然拒绝,并以数万义勇之力击退了翰离不,显然其是个有主意,不愿受人摆布的主,因此宗泽试探着问道。
  “本王原想领兵勤王,但是却来的晚了,现在当务之急便是营救二帝还都,召集天下英雄共抗女真!”赵柽说道。
  “殿下可知京中孟太后已经下了懿旨招康王回京即位,此刻他们已经再做还都称帝的准备,殿下将如何自处呢?”宗泽又问道。
  “本王以为太后可能以为二帝北行,张邦昌附贼称帝,她也想借机保住赵氏江山的权宜之计吧,如果二帝还都,自然不作数了!”赵柽想想说道,不过他也知道此刻皇位的诱惑力太大了,赵构根本无法抗拒这么大的诱惑力,称帝以成必然,但是要自己听命与他却也不甘心,但此刻也只能如此塞搪。
  “唉,殿下太天真了!”宗泽摇摇头叹口气说道,“康王之心甚大,金军围城他麾下聚起数万精兵,却不肯进京勤王,而作壁上观。二帝北行后他不进反退,远避山东巨野根本无营救之意,只怕王爷爱国忠君之心化为一场空。”
  “那以宗帅之意如何呢?”王瑾说道,“金贼强行废立之事,于宋遗祸无穷啊,弄不好就是父子成仇,兄弟阋墙。”
  现在国中无主,谁都对那宝座眼红,即便赵构称帝,以王爷的实力如何会听从他的摆布,定会产生群臣不和,内忧不已,那样如何能全力对付外患,一洗国耻。极有可能的是赵构在感到王爷的威胁下献媚于金人,联合对付王爷,女真人再从中挑拨,制造矛盾,坐收渔翁之利。
  即便王爷大度不与其相争远避西京回到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可以现在宋军的力量要抵抗金人的入侵恐怕也力有不逮,恐怕还会走向金割地求和,俯首称臣的老路,二帝也就只能安心在东北卧冰尝雪了!
  “阻止康王称帝,救出二帝!”宗泽说道,“现在秦王应即刻打出旗号,传檄天下,让康王知道皇室还有其他血脉在外,使其有所忌惮,不敢妄自称帝;如果营救二帝不成,那王爷也要引兵还都,绝不可将皇位擅自让出,应再有朝臣议定,太后重新选择!”
  宗泽的意思十分明了,我就是不同意让康王即位,现在我看上你了,要追随与你,即使营救二帝不成,或是二帝死于乱军之中,恐怕也会有一个、两个的太后、太妃、皇子漏网,而孟太后不过是前朝废后,地位当然不如现在在位的,到时被救出来感激还来不及呢,选谁为主不言自明!
  “历史上最令人称道的中兴之主非汉光武帝刘秀莫属,但其天下取自于王莽和刘玄,非是异族之手。如今宋虽失鹿,但是民心未失,无论是谁能振作精神,领三军将士抗击金国,收复故土,必然会成为国之英雄,从而超越光武帝,成为史上中兴之中兴第一人!”陈遘这时说道。
  他说得虽然隐晦,但是大家也听出了其中的意思,只要能完成抗金复国大业者必会得到大家的拥护。而此时秦王领兵与金军激战收复了两座重镇,可康王却远避于山东,畏敌怯战保存实力,即便称帝也难得民心,无法成为一国之主!
  “殿下,下官有个不情之请,希望王爷竖起义旗,统领群雄抗金复国,宗某不才愿为驱使!”宗泽突然起身施礼道。
  “王爷,下官也愿率河北军民追随王爷,救出二帝,中兴大宋,共建伟业!”陈遘也起身施礼道。
  “王爷雄才大略,心怀远大,王爷就不要再推辞了!”王瑾听二人左一个中兴,右一个中兴,而王爷早在西京便将忠勇军和克虏军整编成了中兴军,难道是王爷早有中兴大宋之心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章 传诏

  二帝是被分开押送的。赵桓从起解那天起,就被迫换上了一袭青衣,头戴毡笠,骑一匹黑马,跟着囚徒大队往北方走。从外形上,谁也没法看出他是一位皇帝。因为金军怕宋朝的地方州郡起兵截囚车。要过山的时候,金军把皇帝捆扎得跟粽子似的,绑在马上防止逃跑。
  这还是白天,到了傍晚安营扎寨时,他和祁王赵莘、太子赵湛等最重要的亲贵们,被集中到一个小帐篷里,睡觉的时候,拿绳子把皇帝、皇后、驸马、大臣捆成一串,还不是手跟手捆一起,而是这个人的头连着那个人的脚。这样一来,就更没法跑了。
  奇耻大辱,忍无可忍!极度的煎熬中,赵桓悲愤难抑,他仰天号泣,可突然便有喝斥声传来,把他摁哑了,因此他在白天也被捆在了马背上。天子之尊,万乘无上,经沦落到这步田地。就这样渡过黄河!
  赵佶一行人,分乘八百余辆牛车出发,与他同行的有大臣杨师道、曹勋、王若冲、张玮、白锷、陈过廷、姜尧臣、丁孚等,还有郓王赵楷,驸马都尉等人,再就是郑皇后、乔贵妃、崔淑妃、王贵妃、韦贤妃等嫔妃宫女二百余人,这组总计一千四百余人。
  为了防止徽宗一行人与外界串通,金军将赶车的人全部换成了语言不通的女真人自汴京以北,因受战火摧残,所经之处满目疮痍,往往是百里不见炊烟,。从出生后就一直过着锦衣玉食生活的赵佶一路上粗茶淡饭。凄凄惶惶,受尽了屈辱和折磨。
  他们在四月初五渡河。他们避开了河北路宋军据守的州县城和官道,由小路尽快北撤。同赵佶等人的期盼相反。沿途竟没有一支勤王宋军出来拦截。夏季出现了连日阴雨,每逢夜晚,金兵还可以在帐中避雨,而大群低级宋俘却只能在雨中挨淋。在泥泞的道途中艰难跋涉,车辆损坏,牲口倒毙、俘虏死亡的事层出不穷。
  由于食物匮乏,金军便不供饮食,就连赵佶都不得不采野果桑葚充饥。他们行进到庆源府界的都城店,他的弟弟燕王赵俣竟被活活饿死。赵佶抚尸恸哭:“弟弟,你还是幸运的,最起码你死在了自己的土地上,而我们这些人,恐怕都要沦为异乡鬼了!”
  军中并无棺材,临时用马槽敛尸,露出双脚。这对十分重视丧葬的古人,更是最不吉利、最伤心的事。斡离不前来看验死人,赵佶率燕王妻郭氏、儿子赵有亮、赵有章等下跪。请求由妻儿将燕王的尸体送回河南殡葬。
  翰离不不准,命人将尸体烧化,由妻儿带骨殖前去燕京。一名金军五十夫长再不由宋俘们说情,他率一群兵士从附近瓦砾堆捡来了一堆乱木。点火以後,将燕王的尸首扔在火里。赵佶、郭氏等只能在旁伏地嚎啕。
  当时上层社会最忌讳火葬,然而这已经是俘虏之中最优待的葬仪。因为每天都有大量的宋俘尸体。都被随便扔弃在荒野。与这些男人们相比,妇女们所遭受的磨难显然还要多得多。她们除了一样要忍饥挨饿、风餐露宿之外,还要随时应对金国禽兽们的侮辱和骚扰…
  四月二十五。金军到达赵州,翰离不也松了口气,认为押运俘虏和财宝的工作已经过半,所以不急於北上。他们的当务之急是攻取毗邻的真定府,这事情让他十分懊恼,当时定州没有攻下,现在真定又丢了,他命完颜希尹前往攻打,夺取两镇。
  赵佶也因而得以喘息,这日正在休息,忽然内侍白锷带着一个人进入,原来此人是武义大夫、阁门宣赞舍舍人、管勾龙德宫曹勋,他和已故的父亲曹组都因善於赋诗填词,而得到进用,但按宋时的规矩,虽是文士,却授予武阶官。
  “微臣结识金军中一个千夫长,若有可乘之机,当逃脱南归。大河以南,尚有康王,河北听说秦王占了真定迫使大军停下,不知官家有何谕旨?”曹勋进屋立即跪拜请安说。
  “柽儿还活着?”赵佶却是一愣道。
  “上皇,我已问过陈过廷,他曾是秦王幕僚知晓内情,当年秦王不过是施法离开了京师,并未离世!”白锷急忙说道。
  “你若能南逃,煞好!”赵佶忍不住垂泪说道,然后命韦贤妃取来一件绛罗栊领,也就是背心,当场拆开衣领,用毛笔在里面写上“可便即真,来救父母”八字,另加御押,随即叫韦贤妃立即缝好。
  “我大宋之祖功宗德未泯,士民推戴,自可应天顺民,保守宗庙。如不论见得哪位,你可告谕,但有清中原之策,便悉予举行,无须顾忌父母安危,唯求洗雪积愤。”赵佶又吩咐曹勋说。
  “微臣遵命!”曹勋再次躬身施礼说道。
  “艺祖有约,藏於太庙,誓不诛大臣、士大夫及上书言事底人,违者不祥。自祖宗至朕,世世恪守不违,然而官家即位以来,诛罚太甚,今日之祸虽不在此,然而新君即位,亦当知此誓约,而以诛杀为戒。”赵佶想了想又说道。
  嘱咐完毕,赵佶又叫韦氏和儿媳各自取出信物交付曹勋,接着又命他找太后取件东西,想了想又将自己的随身小印让他一并交给秦王。几人又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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