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爷的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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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 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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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王爷!”顺子说道,“圣上急招王爷回京,据属下所查是为三件事情而起:一是王爷在接受西夏献王嵬名安惠请降时,让他口称万岁;二是隆兴寺中出现佛光,王爷被灵州百姓誉为‘佛子’之事;三是说在与西夏作战中,王爷有能力攻占兴州,却收受了西夏的巨额贿赂,而兵止灵州,并促成以灵州划界。”
  “哦,是为这几件事情!”赵柽想想笑了,幸亏自己早有准备,否则还真不好解释,“查明消息的出处和是谁上奏的了吗?”
  “这几条消息均来自皇城司,可令人奇怪的是上奏之人却是太子方面的人!”顺子回答道。
  “好,这件事情你做的很好!”赵柽点头道,事情比他想的还要复杂,自己的两个兄弟怎么都卷进了此事,“顺子,兵部侍郎李谦你可了解。”
  “王爷,李谦此人是崇宁年间进士,一直不得志,在尚书省做了个员外郎,政和年间还不过是个司郎官,前两年投到了嘉王门下,很快便成了兵部侍郎,此人擅于钻营,长于yīn谋!”顺子略一思索回答道。
  “此人抓了咱们府中张凤和洪霸两个护卫,你怎么看!”赵柽问道。
  “什么,他抓了府中的人?”顺子也是一惊,“王爷,属下认为李谦胆子再大,也不敢名目张胆的与王爷作对,他定是受了指使。而这个人知道王爷眼睛里不揉沙子,且一向护短,张、洪两位护院与王爷情深义重,料定王爷得知被扣后,一定会打上门去。至于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属下琢磨不透,但可以肯定必然有蹊跷!”
  “郑寿,府中是不是来了新人?”赵柽忽然问道。
  “禀王爷,您走后,如需补充人手,都是从襄邑府中选拔,只是今年府中的长史介绍进来几个人,属下推辞不过,只能收下!”郑寿说道。
  “这些人的底细查过没有?”赵柽又问道。
  “王爷,属下想着这些人是长史介绍来的,看着也算老实,只是盘问了几句,没有详查!”郑寿答道。
  “其中是不是有那个采买?”赵柽急问道。
  “对,王爷您怎么知道?”郑寿惊异地道。
  “顺子,你马上办两件事,一是迅速查清这几个人的真实身份,二是马上派一个熟悉李谦府中情况的人来!”赵柽想了下道,“老郑,把这几个新来之人监视住,不准他们离府,但是要不露声sè。二娃,你挑选几个身手好的待命!”
  “遵命!”三人领命而去。
  “二爷,您难道还要堵门要人?”赵信见王爷要二娃准备人手,以为王爷还不甘心,急忙问道。
  “既然知道其中有诈,我在往里钻,岂不成了傻子,但是他敢算计我,就应该做好被算计的准备!”赵柽笑道,“今天到家了,还跟我住一间屋子吗?”
  “二爷,您...”赵信的脸‘唰’的变得通红,低头道。
  “哈哈,见喜赶紧吃饭,吃饱了好睡觉,我都有两年没睡过自己家的炕头啦!”赵柽大笑着道,见喜看看赵信摇头笑笑,命人赶紧备宴。
  ......
  第二天清晨,李谦刚刚吃过早饭正在品茶,门子便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传话说燕亲王登门拜访。“他带了多少人来?”李谦急问道。
  “大人,只有随从四人!”门子报道。
  “开门迎接!”李谦急忙更衣命人大开府门,回又吩咐个亲随马上出门!
  李谦换了衣服,马上赶到大门口,只见王爷下了马,正在只见门口溜达,急忙上前施礼道:“下官参见王爷,不知王爷到寒舍有何吩咐!”
  “吩咐不敢,本王昨rì刚刚回来,就听说我府中两个不成才的东西到贵府寻事,被大人扣了,本王特来赔情,还请大人高抬贵手,看在本王的薄面上交还本王,回去定重重惩处!”赵柽说着,一挥手让人送上礼物道...


 第六章 倒打一耙

  “这...”李谦听完愣住了,都说燕亲王暴虐,动辄一顿老拳,他已经做好挨揍的准备,没想到他今天如此客气,大出其所料,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李谦,你小子眼睛长到屁股上了,连燕亲王的家人都不认识啊!”这时又有人来到门前,从马上跳下一人用马鞭指着李谦骂道。
  “二殿下,跟他啰嗦什么,多大点事儿,还让咱们哥几个跑一遭!”又一个下了马对赵柽抱怨道,“李谦,你快点把人放了,我们兄弟还要喝酒去呢,没时间跟你磨牙!”
  “高老三,童老二,你们还是这么没长进,说话不会客气点啊,用得着骂人吗?”后边的这个人下了马,掸了下一尘不染的锦袍说道,“李侍郎,大家都是同朝为官,山不转水转何必搞得那么绝呢,王爷理也赔了,礼也送了,就看我们兄弟的面子把人放了,大家都知你的情!”
  “蔡五,当了两年知府你还抖起官威来了啊,别装了,谁不知道谁呀,今天哥几个的花销都在你身上了!”那两人拍着蔡五的肩膀道。
  “真不好意思,兄弟我和李侍郎不识,特让三位兄弟给当个和事佬,所有花销都算兄弟我的!”赵柽冲那三个人拱拱手道,这三位正是当年他的损友蔡相的五子蔡翛,高太尉的三子高柄,童太尉的二子童师礼。
  “下官哪敢为难王爷的家人。只是那rì两位在下官府门前大吵大闹有失体面。下官只好将他们请入府中稍歇,等他们消了气准备亲自送回的,绝无扣留之意!”李谦一看这三个都是惹不起的人物,赶紧解释道。
  “那就别废话了,赶紧将人送出来!”高柄嚷嚷道,别看他不同文墨,却萌荫入仕,已是承宣使,官居四品,再说有高俅撑着。谁敢小视他。
  “请各位大人到堂上稍坐,下官马上安排!”李谦心中叫苦,这本来是给燕亲王下套,怎么把这三个家伙也给招来了。个个都是衙内,自己如何敢得罪啊!
  李谦将几个‘惹不起’让进客厅,亲手奉茶,可几个人是他如无物,自顾自地聊着天,讲些分别后各自的趣事,李谦站在一边是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能站在一边跟着傻笑,尴尬异常。
  “大人。大人,那两个人不见了!”突然,门外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个人对李谦道。
  “怎么会不见了,不是关在地牢里吗...”李谦大惊问道,可立刻觉察到自己失言了,扭头一看,几个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李大人,我刚才好像听你说的是请王爷的二位家人在你府中住两天吧,怎么会关在地牢里?”高柄站起身晃荡着膀子走过来。
  “误会,误会。都是误会,肯定是下人们办事不力,曲解了下官的意思!”李谦脸涨得通红,强辩着。
  “你小子是不是在跟我们演戏,人到底在哪?”童师礼一把抓住李谦的胸襟恶狠狠地问道。
  “下官也不知啊。我马上派人去找!”李谦的脸又变成了白sè,结结巴巴地颤声说道。
  “李大人。本王这两个家人虽说是府上的下人,但自本王幼年就跟在我身边,曾经跟随本王进京祭母,同甘共苦,救过我的命,皇上亲封他们为八品护卫,如果你缺钱,要多少本王绝不还价;要是有其他条件,尽管提,本王能做到的绝无二话,只要肯留他俩条命就好!”赵柽更是‘花容失sè’,扑过来哀求道。
  “王爷,各位大人,下官绝不敢害他们xìng命,我马上去找!”李谦也有些慌了,事情已经脱离了他能控制的范围,急急地道。
  “不行,我们一起去,免得你做什么手脚!”坏事做多了,必然有经验,高柄抓住李谦的手腕道,防止他逃跑。
  “下官不敢,各位大人请随下官来吧!”李谦苦着脸道。
  几个人跟着李谦就向外走,蔡絛多了个心眼,将各自的护卫都叫了过来,跟随他们一起进去寻找,一行人到了李府的西跨院,来到一处偏僻的小院子,那里早有人等在那里。赵柽他们跟了进去,果然地牢里没有,院子各屋也都搜遍了,张凤二人全无踪影。
  “王爷,那两位护卫可能自行走了!”李谦擦擦额头上的汗颤声说道。
  “李谦,你当我们白痴啊,人关在地牢里,外边加锁,又有人看守,而牢门丝毫未损,看守安然无恙,他们都吃了,送给人家钥匙开门放他们跑啊!”高柄指着李谦骂道。
  “不、不,看守们说睡着了,等他们醒来人就不见了,也许是那两位趁机偷了钥匙溜走了也说不定!”李谦争辩着,可能也觉得自己的说法难以自圆其说,声音越来越低。
  “哼,李大人,你坚持说他们逃走了,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说是你将人杀了,然后毁尸灭迹呢?”半天没吭声的蔡絛冷笑着说道。
  “这...”蔡絛的话真够的上诛心了,可李谦却无法争辩,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李大人,本王知道他们得罪了大人,可不管是伤、是残,只要留他们命在,本王都不会追究!”赵柽急切地说道。
  “王爷,下官真的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啊!”李谦真懵了,好好的计划被几个人搅得面目全非,现在还担上了杀人的嫌疑,连连作揖道。
  “李大人,本王听说事情是由贵府公子所起,是不是他瞒着你将他们二人给处理了?”赵柽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
  “这...下官不知,我马上去问!”李谦一想也是,那两人真没准是自己的儿子给弄走了,可只要人活着就好说。但李谦找遍了家里的每个角落,就差挖老鼠洞了,三个人像蒸发了似的没了踪影,可那几个人还等在家中,没有办法他只能硬着头皮出来回话。
  “杀人潜逃!”不愧是当知府的,蔡絛立刻就给定了xìng。
  “李谦,你太狠了吧,他们不过骂了你几句,你就将他们杀了,下来你就要杀本王了吧,本王好言相求,你还真当本王好欺负吗?”赵柽怒不可遏地拍案而起,“老子在西北杀人十数万,不在乎再多几个,今天本王就血洗你这个王八窝,传令,调兵进城血洗李府!”
  “王爷息怒,下官真的没有杀人啊,不过是奉命行事...”李谦虽然机智百变,但是看到赵柽红了眼的样子,又想到他所言非虚,在西北杀得西夏人望风而逃,遗尸千里,可谓杀人如麻,手下都是如狼似虎的战将,杀自己还不跟踩死只蚂蚁相似,急切之下,口不择言的露出了马脚。
  “你奉谁的命,到底想干什么?”蔡絛反应最快,立刻抓住了话头问道。
  “......”李谦悔死了,自己怎么能让人抓住话柄呢,真是祸从口出。
  “哦,我明白了,我说你胆子怎么这么大,原来是有人在你背后撑腰,有什么yīn谋在里边,是不是想害二殿下,说!”高柄一脚将李谦踹翻逼问道。
  “没有,没有!”李谦可不敢担下这么大的罪名,谋害皇子那可是要诛九族的。
  “快说,不说打死你!”童师礼看到都动手了,也按耐不住,上前拳打脚踢道。
  “别打了,这小子怎么也是朝廷大臣,别打死了,当务之急是赶紧报官找人,别让人跑喽!”蔡絛拦住童师礼和高柄二人说道。
  “报什么官,他敢杀本王的人,今天就让他全家陪葬,你们几位让开,一切事情有本王承担!”赵柽吼道,伸手就向腰里摸刀,他身后跟着的二娃等四个近卫长刀出鞘,上前就要砍人。
  “王爷,饶命啊,几位大人救命啊!”李谦毕竟是个书生,看到寒光闪闪的战刀,而自己却毫无反抗能力,腿立刻软了,只剩下嘴皮子还能动,声嘶力竭地喊道。
  “王爷,王爷,不可动手,否则咱们有理也变成无理了,现在找到您府上的二位护卫才是正经,还是报官吧!”蔡絛几个人都吓了一跳,这燕王爷就是猛,他们再霸道也不敢大白天的在人家家中杀人,而这家伙翻了脸不但敢杀人,还要将人家灭门,他们知道只要刀砍下去,事儿就大了,便是家中能为他们摆平此事,也是**烦,蔡絛赶紧抱住了赵柽劝道。
  “好吧,今天就算给几位兄弟面子,且饶他狗命,二娃将大门看好,不要走了一人,尚虎你拿本王的帖子到开封府衙报案!”赵柽说道。
  “王爷,开封府和我相熟,还是我去走一遭吧,现在已放了年假,这些东西们推诿搪塞不知道要等多少时间!”高柄上来说道。
  “几位兄弟厚谊,让我无以回报啊!”赵柽抱拳道。
  “切,咱们兄弟还谈的上这些吗,回头过年我们都到你府上吃酒,喝他两天两夜就好!”高柄呲笑道,他家哥仨,俩哥哥都已是大学士,就他每rì在街头厮混,虽然混蛋,可也知道好歹,看赵柽为了两个下人便能屈驾赔情,拔刀杀人,知他定是重情义之人,和这种人交朋友不会有亏吃的....


 第七章 两难

  赵柽在李府等的时间并不长,就听到鸣锣开道声,知道是开封府的人到了,“开封知府聂山参见燕亲王!”一个面容消瘦,却jīng神矍铄的官员进到中堂向赵柽行礼道。
  “免礼,本王的些许小事,让聂大人费心了!”赵柽起身答礼道。
  “不敢,这是本官份内之事!”那聂山对赵柽并不热情,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好,本王府中两位护院…”赵柽刚要介绍下情况,便被打断了。
  “燕亲王,此事本官自会查明,还请您在堂中等候,不要随意走动,需要时本官自会请王爷答话!”聂山显然已经听了高柄的汇报,不想在听二遍,不冷不热地说道。
  “聂知府请便,本王就在这里等候!”赵柽热脸蛋贴了冷屁股自然不爽,重新坐下看向站在一边的高柄,他的目光充满充满疑惑,与他相熟,怎么就这么个态度啊!
  “王爷,这聂山脾气倔的很,软硬不吃,对我等这样的人向来如此!”高柄讪笑着说道。
  “王爷您离京rì久,却不知这新上任的聂知府,他这人不识像,将京中的王公大臣们整治的不轻,我们哥俩儿没少被抓到开封府,去的多了,自然与其相熟啦!”童师礼讪笑着说道。
  “哦!”赵柽恍然,原来是这么个相熟法啊,这就像过去常进派出所的小流氓,隔三岔五的叫去问话,想不熟都不行。高、童二人都是纨绔子弟,在京中借着父威为虎作伥,横行霸道,这聂山还不知他们是什么货sè,现在自己和他们混在一起,看来已然把自己当成了一路货。在他的印象中京中还没有哪个官敢得罪他们几位的,便把他们拉来做个见证,没想到今天却碰到了‘包青天’,看来经验主义害死人啊。早知道就不费这番周折了,可现在事已至此,只能摇头苦笑了。
  “这聂山。其实与我家有旧,被我父举荐,擢右司员外郎,后来以直龙图阁为湖南转运使。还为户部侍郎,去年任满还京改任开封尹,只是这个人为人疏隽,喜周人之极,可是恩怨太明。上任后弹治正法,猛厉径行,因惩治豪强,得罪不少权贵,为人忌恨!”蔡絛见其他二人所说不详,对王爷重新解说道。
  “哦,他倒有本王行事的风范啊!”赵柽笑道,却惹得三个人一起冲他翻白眼。当年他在京中闹得鸡飞狗跳。得罪的人多了,搞得他们都不敢出入勾栏。
  聂山是不是又叫聂昌呢?听完蔡絛的介绍,他脑子中忽然想起一个人,原因无他,此人经历与评书中的那个聂昌太相似了,而其在小说中乃是个大大的忠臣。在金国第一次南侵时。钦宗外惧强敌,内受王、蔡等人挟制。派聂昌和耿南仲为使者,到金营执行割让太原、中山、河间三镇议和的任务。议和时始终保持使者的气节和大宋尊严、与金国周旋。金国发现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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