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爷的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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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 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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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惨呼声。
  “看管不力,致使人犯逃脱,应领军棍八十,但被及时捕获者减半,现看押犯军的五名军士已领刑完毕。请王爷验伤!”几名执法队的军士受刑完毕。被人架着重新回到帅堂,赵义出列施礼道。
  堂上的人很多都是从兵士不都想刘光世和赵柽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他们多是一步步爬到今天的地位的,少不了挨过军棍,当然一眼就能看出做没作弊。眼前几个刚刚受刑的忠勇军军士虽然强挺着没有出声,但是脸sè惨白,嘴唇上有血饮,裤子已经撕裂,裤子血淋淋的粘在身上,这军棍打的实在。施刑人并没有手下留情!
  河东军的众人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什么奇怪的表情,说明他们已经司空见惯,而陕西军众将神情就复杂了些。这几个军士只是犯了小错,更没有酿成什么后果,却被打的不轻,而军士们好像又挨得心甘情愿...这一切表明忠勇军中法纪森严,执法如山,王爷那句‘斩’看来不只是说说那么简单。
  “王爷饶了末将吧,末将愿待罪立功!”刘光世看在眼里更是心惊肉跳,极度恐惧,两膝一软跪倒磕头道。
  “呸,什么将门虎子。人头落地不过碗大个疤,求个鸟饶!”那刚刚闯进帅堂的家伙此时虽然被人按在地上,却努力抬起头冲跪在前边的刘光世啐了一口,鄙夷地说道。
  “不要再说了,这罪不是你个小队正能顶下来的,当初要不是你撺掇着我去打什么‘猎’,我也落不下如此下场,你把害惨啦!”
  “呵呵...”赵柽看着三个人各种表现摇摇头,笑而不语,看来书上说的不假啊。这一试便知道真假了。
  史书记载这刘光世虽位列“中兴四将”,并且创立了淮西军,却将略寻常,胆小怕死,常常不战自退。而他一贯拥兵自重。每逢奉诏移驻前线,大多不奉诏而设法退避。且刘光世治军不严。不少流寇、叛军乐于投附为部属,成为南宋初年人数最多的军队之一。他又常常借机虚报军额,多占军费,作战时却又多不亲临前线而是坐守后方,以便必要时逃跑。
  楚州被金军围了一百多天,赵构亲自五次写信叫刘光世救援楚州,刘光世竟然不去,只是派了王德、郦琼派了轻兵前去。后面楚州果然被金军攻破了。刘光世还请求过便宜行事,大概是想来个“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的把戏,这当然不可能被赵构允许了。伪齐南侵时,因高宗以死相胁才勉强留在前线,靠部下王德等奋战,浪得虚名。绍兴六年十月,伪齐发兵分道南犯,刘光世慌忙南逃。执政张浚闻讯,乘马奔到采石矶,并下令有一人渡江者斩,刘光世才被迫停止南逃,也不知道他怎么混上高位的。
  韩世忠别的不说,这种敢作敢为的劲儿确和史书记载相吻合。在靖康之变后,他奉命率部赶往赵郡援守将王渊,金兵到来,攻势凶猛,粮尽援绝,部下劝世忠突围而走,他不许。夜半下大雪,他命敢死士卒三百突袭敌营,致敌军自乱,互相攻杀,金兵主将竟被刺死,金兵尽退;赵构在济州时,金兵大至,有数万人马,而他的部下仅千人,他单人独骑,突人敌营,斩其酋长,金兵大溃。
  后来还有广为人知的大战黄天荡,历时四十八天,他和媳妇儿梁红玉击鼓阻金兵,使金兀术大军无法夺路北归。兀术向他求情,韩世忠却说:“还我两宫,复我疆士,则以相全。”兀术无语。此次战役,世忠以八千军兵大战十万金兵,著名于史册倒是当之无愧,也以他领着百十个军兵就敢到灵州城下挑战的xìng格相符。
  “姚平仲看来也是徒有虚名,勇冠三军能怎么样,作为一个大将却没有担当,做错了事情只知推脱,这也难怪他rì后在汴梁城下袭营失败后,为了逃避责任竟然丢下大军独自逃跑,年过八十才敢在人世间露面,相比之下这韩世忠才是英雄,只是他出身草根,无人赏识,所以混了这么多年,立功无数,才混了个队正。”赵柽想到此,指指被摁在地上的韩世忠道:“你说你是主使,那就要替他领罪,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你还是想好再说!”
  “没有什么好想的,不就是砍头吗,脑袋就长在我的脖子上,拿去便是!”韩世忠费力的抬起头说道,“不过,我不想死在自己人的刀下,请王爷让我去与西夏人拼命,战死沙场!”
  “王爷,此人姓韩名世忠,虽只是个队正,却是员猛将,曾独自攀上敌城,斩杀敌将,还请王爷饶他xìng命,戴罪立功!”姚古见韩世忠为儿子顶罪,再不说话那就没法做人了,出列施礼道。
  “哼,韩世忠,我倒是听说过他的勇名,可我们军中从不缺猛将,也不需要不遵军纪的猛将!”赵柽走下帅座,让人松开韩世忠,两个亲兵将他拉起,但是还紧扣住他的肩膀,防他暴起伤人。
  “王爷,现在大战在即,多一个人总是好的,再说临阵斩将,终是不吉,还请王爷绕过他们吧!”刘延庆心中着恼,人家儿子有人顶罪,自己的儿子只能挨刀,可形势所迫只能如此了。
  “王爷,刘经略说的对,临阵斩将不祥,不如留他有用之身为国立功!”这时秦丰也出列求情,毕竟他们同在西北多年,又是乡里乡亲的,不好拨了面子。
  “请王爷收回成命,让他们戴罪立功!”这时又有两人出列求情,赵柽看看乃是辛宗兴和杨惟中二人,他们也是西北军中的后起之秀。
  “唉,军纪如山,如果军中人人都像他们,本王将如何统御三军,你们不要让本王为难!”赵柽摇摇头,叹口气说道。
  “请王爷饶过他们,末将定将严加约束手下,谨遵帅令,一切以王爷马是瞻,绝不敢再违军令!”刘光世见机的快,这是王爷逼他们屈服呢,为了儿子他只有低头了。
  “一切皆听王爷的,绝不敢再犯军纪!”姚古也赶紧下保证。
  “请王爷饶过他们,我等愿意作保!”陕西军看两位老大都软了,也做起了顺水人情,齐齐出列道。
  “王爷,军法森严,也有特例,这三人都是有用之才,如今斩了太过可惜,还请王爷饶恕他们!”赵仁看王爷直咂牙花子,就是不说话,心里立刻明了,王爷本来就没想杀他们,就是想杀杀陕西军这帮骄兵悍将的傲气,现在等自己递梯子呢,否则不好向河东军众人交待。
  “请王爷开恩!”忠勇军众人见赵仁开了头,也都明白了,七嘴八舌地上前求情。
  “唉,你们这是干什么?罢了、罢了...”赵柽望着众将一副为难的样子说道,“赵义,军法中对此如何处置,可有变通之法!”
  “禀王爷,军士触犯军法获罪,可以战功折抵,如无功劳可发往死士营戴罪立功,战时当先,以恕其罪!”赵义终于等到了王爷发来的信号,想想说道。
  “那好吧,就依你的意见!”赵柽再叹口气说道,“死罪暂免,获罪难逃,主使之人每人四十军棍,其余人等二十军棍,皆送到惩戒营,攻打灵州城时作为前锋登城,到时本王将亲往为他们助威,如立大功,不但死罪皆免,还可依律封赏,如要畏战不前,本王也会亲手斩了他们!”
  “谢王爷不杀之恩!”众人听完齐声谢恩,可心中滋味只有个人知道了,姚平仲三人死里逃生,自是高兴,刘延庆和姚古却没有丝毫喜悦,两人保住了儿子,恐怕以后再难以在这小子面前抬起头来了...


 第二百三十四章 浑脱军

  八月十五中秋节,赵柽传令犒赏三军,颁下冬衣,但是大敌当前,严格禁酒,昨rì虽然没有杀人,可在陕西军中还是引起了强烈的震动,从上到下都老实了许多。 快赵柽知道以自己现在的能力和地位不能过多的插手陕西军中事务,那是童贯的禁忌之地,也是他在朝堂上讨价还价的本钱,自己此时敢伸手非得惹得这家伙把自己手给剁喽,也只有适可而止,只要陕西军暂时听命于己便可,等拿下灵州这些人必定会很快被童贯召回,幽云十六州在召唤他们去战斗,方腊还等着他们去讨伐呢!
  月圆之夜没有月,屋外只有霏霏秋雨,赵柽的住所当然是东关镇中最豪华的建筑,也不知道是西夏哪位大佬的别墅,这是座仿宋朝贵族的庭院,楼堂亭阁一样不少,让赵柽不由的生出种回家的感觉,他的赏‘月’晚宴就摆在花园中最高的阁楼上,此时陪在他身边的也只有见喜和赵信两个最亲近的人,外加那个被家人‘卖’给他的折家小娘子,都是可怜之人,这些rì子大家都很紧张,赵柽让其他人放松去了,大过节的谁不想轻松一下。
  中秋的西北雨夜已经很冷,屋子的四角点着火盆,让这凄冷的雨夜多了丝温暖,长长的案几上摆着四样时令水果,七八样菜肴,可天上无月,桌上无酒,这个宴会显得有些沉闷。大家说了会儿闲话,见喜讲了几个小笑话,试图活跃下气氛,可几个人都好像心事重重,让他的努力失败了。
  赵柽起身走到窗前,推开阁窗,冷风呼的带着冰冷的雨点吹了进来,让他的心猛然跳了几下,透过绵绵的雨雾,他可以看到黄河对岸的夏军大营。“赵信,今晚对岸的灯火怎么多了许多?”夏军过去每到天黑也会在大营周围点起篝火,灯笼。可今晚却有些异样,他扭头问道。
  “二爷,咱们过中秋,可能夏军也在过吧!”赵信拿起一只石榴边剥边说道。
  “不对。对岸的灯火放置有规律,把望远镜拿来!”赵柽对他的理由没有苟同,又看了一会儿说道。
  “折姑娘,你与夏军打交道多,能看明白他们的意思吗?”赵柽拿着望远镜仔细观察了片刻。指着对岸晃动的灯火问道。
  “王爷,我看不大明白,但是好像是指挥大军调动的信号!”折美鸾看着对岸不断变换颜sè的灯火,不敢确定地说道。
  “灯语!”赵柽和赵信同时惊呼道,在这个时候部队通讯都是白rì靠旗,晚上靠灯火,他们也有自己的一套灯语,两人立刻想到了。
  “夏军想干什么?难道想要夜渡黄河...”赵柽思索着。可他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猛然闪现出那个让他来到这个世界的夜晚。而身体的第一反应便是闪身关窗,伸手去摸腰间的...
  ‘砰’赵柽的枪响了,一个黑影从树上栽了下来,同时一支箭破窗而入,好险啊,箭正冲自己的咽喉而来。如果被这支箭shè中,自己不知道又被送到哪个年代去了。当然最好还是回到前世。
  “有刺客...”看到从窗外shè进来一支箭,见喜立刻扯着嗓子喊道。他也是跟着王爷担惊受怕惯了,知道如何应对,迅速吹熄了屋里的灯烛。赵信立刻抽出了枪,扑到王爷身边,折美鸾也不含糊,虽然只有一把随身短剑,也拿在手中,紧盯着窗外。
  “来的都是高手!”赵柽微微探出头向窗外张望,只见十几条黑影从黑暗处跃出,向他们所在的阁楼扑上来,显然偷袭不成,他们立刻开始了强攻。从内院到赵柽所在的阁楼至少有五道岗哨,而且路上还有巡逻队不断的往来巡视,他们居然能悄无声息地躲过严密的保卫,摸到核心地带,绝不是简单的人物。
  听到枪声响起,各处的近卫们迅速赶了过来,守在楼下的旺福等四个贴身护卫已经冲上了楼,护住王爷,院中近卫们已经和刺客交上了火,枪声和刀剑的碰撞声响成了一片,周围的院落有几处燃起了大火。赵柽的近卫队都驻扎在东关镇,在内院的只有内卫中队,其他四个中队都在外院,而在阁楼值守的只有十多个人,其他人虽然迅速增援过来,但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小心,屋顶上有人!”不等赵柽话音落下,旺福等人同时举枪,向屋顶开了一枪,稀里哗啦一阵乱响,两具死尸夹杂着碎瓦从屋顶上滚落掉到院中。
  看到众多近卫都向这个院子涌来,刺客们立刻断定这里住的定然是个重要人物,留下几个人与近卫缠斗,牵制住他们,其余的人都扑向阁楼,两个刺客冲到楼下,高高跃起,另有两个人迅速上前抬手托住他们的双脚向上一送,借力向上已经抓住了窗沿,下边的人马上将刀衔在口中,攀着他们的身体向上,瞬间跃进了窗户,‘嗖嗖...’放出了数支弩箭。
  “保护王爷!”赵信低呼一声,众人围上来,将王爷护在了中间,赵柽却不管那么多,抬手就是一枪,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何况枪子,枪口喷出的火光瞬间照亮了漆黑的屋子,旺福等人借着火光也看清了刺客所在,立刻开枪shè击,他们配备的都是霰弹枪,一扫一片,几个刺客还未站稳脚就被打成了马蜂窝。
  “赵信、见喜,你们留守,组织人清除刺客;旺福你召集近卫队我们立刻上城!”赵柽心中本就不安,帅府又遭刺客袭击,更加让他确定这个夜晚不会平静。
  “二爷,外边危险!”赵信拉住王爷急道。
  “夏军今晚可能会有大的行动,我实在不放心,稍有不慎,就是全军覆没,这几个刺客奈何不了我,就交给你了!”赵柽转身下楼,这时近卫们已经尽数赶到,搜索刺客,控制了各处要点,赵信知道王爷的脾气,现在场面已经被控制,无奈给他披上遮雨的大氅,点了一队内卫,又命李硕中队随行jǐng戒,然后才指挥人扑灭大火,清理现场,搜索刺客。
  东关镇扩建以后,北城距渡口也就百步,用炮火便可控制河面,击沉在河面行使的船只,这里由忠勇军赵忠率领的虎将和一个炮兵队驻防,如果加上王爷的近卫队兵力达到尽六千之众,可见赵柽对这里的重视。
  赵柽登上城头,向黄河方向眺望,但是除了入耳的滔滔流水声和对面若隐若现的灯火和茫茫雨雾,江面上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王爷,刚才有刺客入府,您安好吧?”刚才王爷行营中燃起大火,枪声四起,赵忠便命人全城戒严,封锁了各处路口,却又得到消息王爷上了北城,他急忙赶了过来。
  “我没有事!赵忠,河对岸灯火异常,而我的行营遭袭,不会是巧合,我担心夏军会借暗夜和风雨渡河,可河面上太黑了,什么也看不清,命炮营向河面发shè照明弹!”赵柽看着江面说道。
  “是,王爷!”赵忠立刻传令,让炮营发炮,可是因为风雨,为防止火药受cháo,炮兵们不得不进行遮挡,装填的速度慢了很多,可臼炮陆续发shè的照明弹,还是照亮了一段段江面。
  “江面上有夏军!”瞭望塔上的哨兵很快发现了异常,大声示jǐng。
  赵忠急忙命令向发现夏军的江面密集的发shè照明弹,江面被照得通明,只见渡口上游密密麻麻的漂满了筏子,正顺流而下向渡口划来,看到被宋军发现,立刻奋力划水,加快了速度。
  “王爷,是夏军‘浑脱军’!”赵柽正纳闷身在内陆的夏军怎么敢在风雨之夜横渡黄河时,跟在他身后的折美鸾突然说道。
  “浑脱军?!”赵柽更加奇怪,夏军怎么还有这么一个军种,自己从未听说过,也未在史书上看到过。
  “王爷,浑脱军就是夏军中的水军,他们jīng通水xìng,但没有我朝的巨舰大船,都是以‘浑脱’代替船只,所以叫浑脱军...”折美鸾见王爷不解,急忙解释道。
  听着折美鸾的解释,赵柽渐渐明白了,‘浑脱’是泅渡的工具,党项人宰羊时不开膛破肚,而是从脖子口取出骨肉和内脏,留下一张完整无损的皮囊,然后再将羊皮用硝水浸泡三天,等到能嗅到臭味后取出,晾晒一天,去除羊毛,冲洗干净,然后将四肢用麻绳扎紧,从脖子口灌进半斤青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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