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静北拦腰将莫静玲扛起,直奔舒适的大床,三两下就剥除了她的衣裳。
在莫静玲徒劳的挣扎与歇斯底里的抗议声中,莫静北挎坐在莫静玲的腹上,防止她逃跑的同时,迅速地将自己身上的衣裳除光。
望着这个不顾一切将自己欺在身下的哥哥,莫静玲的脸白红交织,脑子越来越清醒。
可越是清醒,她便越是能够肯定,她的这个哥哥是真的疯了,要强她强定了。
“哥,你放了我行不行?我不要嫁给卜大哥了!不要了!”
“哥,只要你放过我,我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惦记卜大哥!再也不想他了!”
莫静玲从激烈的反抗转为软声的妥协与求饶,但已经陷入疯魔的莫静北根本不会理会。
“玲玲,你越是这么说,我越是想要跟你做,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既然为了抗拒我而放弃了暗恋多年的男人,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你爱他胜过爱我。”
“玲玲,我不嫉妒自己的兄弟被你所爱,我痛恨的是,你不爱我。”
“玲玲,我开始了,体谅到你是第一次,我会先温柔后粗暴,你准备好了吗?”
莫静玲惊骇地望着将她越压越紧的男人,很想让这一刻变成荒唐的噩梦。
当莫静北的贲张在丛林口徘徊着挤压时,她的脑袋轰然开炸,脆弱而绝望的心裂成碎片。
如果她能预料到自己会有今日,当年就是饿死街头,也不要紧紧地拽住他的裤脚,求他的施舍……
……
就是在梦里,秦茗都梦见自己正在被卜即墨毫不怜香惜玉地强要,一次又一次,根本不理会她的疼痛与难过。
在无数次的抗议或求饶无效后,秦茗尖叫一声“不要”,终于从与现实重叠的噩梦中醒来。
乍然睁开眼,对上冷冰冰的冷情的脸,秦茗以为自己看错了,试探着喊,“冷医生?”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了?”冷冰冰的脸上还是冷若冰霜,但美眸里却多了一丝对她的关切。
“我……”秦茗努力地回想起昏迷前的事,涨红了脸轻声道,“是莫二哥请你来的?”
冷冰冰微微点了点头,“你的情况很不好,严重斯裂,有大量出血,我已经帮你做过处理,现在虽无大碍,但需要你卧床休息一阵。”
秦茗自然也感觉到,下边虽然还是隐隐发痛,但已经比之前好受许多,显然是经过清洗、消毒、上药等环节处理,“谢谢。”
冷冰冰的眼圈儿有些发红,迟疑半饷道,“秦茗,我知道我不该多嘴,但我既是出于对你的关心,又是出于愤慨,很想知道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秦茗,你不说也没关系,只要你把那个混账的名字告诉我,我找人帮你教训他,那种人渣,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混账?人渣?千刀万剐?
丧失神志的卜即墨的确配得上这个词语,可一旦他恢复正常,还是秦茗深爱的男人。
秦茗扯了扯嘴角,勉强一笑,“冷医生,等我恢复之后,如果你对这件事还有兴趣,我保准一五一十地告诉你,好吗?现在,或许时机未到。”
既然她已经跟莫静北与石孺译做好了商量,那么,她就不能多增加一分将这件事泄露出去的可能。
冷冰冰是卜即墨的女性朋友,或许她做不到守口如瓶地看着她被卜即墨这般欺负而找他算账,而万一这件事从冷冰冰口中传到李煜杰口中,李煜杰跟卜即墨的过节只能更多更深。
这些个结果,都是她不想要的。
所以,秦茗选择暂时对冷冰冰隐瞒。
对于秦茗的回答,冷冰冰好奇心更甚,不由自主地想起莫静北也说过类似的话。
为什么他们不能现在就将真相告诉她,而要选择过段时间呢?
她不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既然他们都不愿意立即告诉她,她也不会死缠烂打,而是选择尊重他们的决定。
“好。想喝水吗?”
“嗯。”
冷冰冰刚将插着吸管的杯子递给秦茗,就听见门外有人敲门的声音。
“我去看看。”
冷冰冰出去了一会儿,回来从包里拿出便签纸和笔,在上面唰唰唰地写下一串号码。
“秦茗,你好好休息,附近有一位病人需要我去处理一下,这是我的手机号码,有事打我电话,不用跟我客气。”
“好,你快去吧。”
冷冰冰背着她带来的医药包匆匆离去,秦茗望着冷冰冰的美好的背影,想起她说过的对治病救人的兴趣,由衷地感叹,她真的是个称职的好医生。
从兴而生,由心而动,真心而为,无论做什么事都已经成功了一半,人生,也因此而有更大的意义。
秦茗从床头柜的包里拿出手机,翻出那几张卜即墨吻她的照片一遍一遍深深地看着,不由地想,除却爱情,她人生的其他意义在哪儿?
如果有一天她跟卜即墨再也没有交集,她需要依靠什么信念继续快乐地活下去?
如果是工作,那是一份怎么样的工作?
那一定是一份能带让她辛苦与劳累,让她甘心拼搏与努力的工作。
辛苦与劳累能让她暂时忘记过去的忧伤,拼搏与努力能滋生一种别样的快乐。
不管未来如何,现在,她贪心地想要好好拥有与享受与卜即墨来之不易的爱情与幸福。
再也不要跟他冷战,再也不要怀疑他对她的真心。
一天比一天多爱他一些,多信任他一些,直到她对他的爱坚如磐石,再也没人破坏得了。
……
叫服务员来请冷冰冰过去救人的人正是莫静北。
冷冰冰敲开了莫静北所在房间的门,开门的是衣冠楚楚的莫静北。
显然,他非但经过了梳洗,也经过了打扮,房间里也做过了通风处理,所以冷冰冰根本看不出他刚刚其实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性:事。
“人呢?在里面?”冷冰冰嫌恶地看了莫静北一眼,得到他的肯定之后,就朝着里面走去,边走边问,“这次是什么问题?”
“应该没什么问题,就是让你替她检查一下,以免她有问题。”
莫静北话落,冷冰冰已经看清了在床上处于昏睡状态的女人,“莫静玲?你妹妹?”
由于莫静玲身上盖着被子,所以冷冰冰看不出她身上的异常,但莫静玲的眼角还有泪痕,而嘴唇既红肿又有破损,显然是被人强吻所致。
冷冰冰回头看了跟着她进来的莫静北一眼,命令,“背过身去。”
莫静北默默地背过身去,冷冰冰掀开盖着莫静玲的被子,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莫静玲身上青青紫紫、红红肿肿的印记没比秦茗好多少,显然是出自男人的手与口……
冷冰冰回头恶狠狠地看了一动不动背对着她们站着的莫静北一眼,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下移。
莫静玲身上未着寸缕,所以冷冰冰不用帮她脱什么,只需稍稍低头仔细一翻一看,就能直接进行检查。
很显然,莫静玲身为雏子,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因为男人过多过猛,初尝人事的她不胜其烈,已经疲惫地昏迷过去。
下边显然已经被人擦洗过,虽然红肿不堪,却显得很干净,没有留下男人精华的痕迹。
但饶是处理得再仔细,也逃不过冷冰冰犀利的眼睛。
心里又升腾起一分对男人的愤恨与恼怒,冷冰冰寒着脸拿出一支消肿止痛的药膏,帮莫静玲上了些了药,然后轻轻地帮她盖好被子。
“她跟秦茗外观看着差不多,但她比秦茗好命得多,没有斯裂,也没有大出血,只是做过度了,莫静北,如果我问你,她是谁强的,你是不是又要让我静待真相揭露的那天?”
正文 139:真正的绝望
冷冰冰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她所认识的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中,竟存在有两对禁:忌之恋,所以她就是将世上所有的男人都怀疑一遍,也没有怀疑到莫静北的头上去。
听见冷冰冰确定莫静玲没有大碍,莫静北暗吁了一口气,而面对她为今晚上两个相继被破雏的女孩打抱不平的话,他唯有沉默以对。
此刻,即便莫静玲是他信赖的女性朋友,他也不能将事实与计划告诉她。
出于对冷冰冰为人的了解,他当然不会打草惊蛇。
当然,面对冷冰冰那双正义凛然的美眸,他也说不出口,说不出口那个强上自己妹妹的噙兽就是他本人。
冷冰冰将莫静北的沉默当成默认,一眼不眨地盯着他的脸一会儿,将心中突生的不解说了出来。
“莫静北,她不是你最宝贝的妹妹吗?你不是总喜欢替她出头的吗?怎么今晚她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没有从你脸上看到一丝愤怒与心痛?还是那个肇事者已经被你解决了?但就是解决了,你似乎都不该是这副平静漠然的神情?”
莫静北再次觉得自己今晚在请来冷冰冰这件事上,他是失策了。
这不,因为她对他有所了解,所以能轻松地发现事情的诡异。
而他虽自认自己演技不错,却在她那双冷眸的直视下,心虚的成分愈来愈多。
若是他这个时候再不说些话打消她的顾虑,或者直接让她哑口无言,恐怕他的整个计划都会大打折扣。
莫静北想摸一支烟抽壮胆,但却摸出一个早就空了的烟盒。
他将烟盒随手砸在地上,口气平淡地回答,“这是玲玲跟他男朋友你情我愿的事,我有什么好愤怒心痛的?”
心虚的人说谎话,往往越说漏洞越大。
冷冰冰秀眉紧蹙,更为不解,“既是她跟他男朋友的私:密事,她怎么会在这儿,或者说,你怎么会在这儿?她男朋友呢?”
莫静北真是服了冷冰冰了,他这个女性朋友,平日除了她的病人,对其他男人漠不关心,倒总是喜欢过分地关心女人,若非她跟李煜杰关系不清,他肯定怀疑她喜欢女人呢。
想到性取向的问题,莫静北突地有了灵感,胡诌起来也理直气壮起来。
“如果我说,她刚交上的男朋友,正好是跟我关系匪浅的男人,你还有意见么?”
“……”冷冰冰哑口无言,不得不选择打住这个话题。
莫静北的性取向一直是个谜,她就是跟他再熟,也从来没有探寻过他的这种隐:私。
所以她从来都不确定,他究竟是喜欢女人,还是喜欢男人。
对于她不感兴趣的事,她当然不会多管闲事。
现在,他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还能再疑惑什么?
冷冰冰看见莫静玲堆在一旁的衣服,想着莫静北的不方便,便好心地问,“要我帮她把衣服穿起来么?”
莫静北一愣,随即扯谎道,“不用,我会让人送干净的过来,到时候让服务员帮她换。秦茗那儿我也会派专人照应,今晚辛苦你了,你回去吧。”
……
夏日的清晨,天亮的时间总是格外地早。
时间才五点多,明亮的光线已经从敞着窗帘的玻璃窗外打了进来,将昏暗了一晚上的房间照亮。
偌大的白色双人床上,正静静地躺着两个同盖一条被子的男女。
白色的被子将两人脖子以下的位置统统遮掩,使见者不确知下头的风景。
男的是卜即墨,女的是莫静玲。
不过,虽然他们盖着同一条被子,且各自被子下的身躯都寸缕无遮,但两人的姿势既没搂抱依偎着,也没紧挨着,而是远隔着一人以上的距离分开,将被子中断瘪瘪地空了出来,那情景看起来极为疏离与怪异。
两人都睡在床的边沿位置,虽然一个是俊男,一个是美女,但只消看着他们各自的睡颜,就能觉得他们貌合神离,并不怎么般配。
世人都说俊男配美女,郎才配女貌,其实,真正外表的般配最注重的是神韵二字。
男女之间有契合的神韵,即使是丑男配美女,或美男配丑女,也能让人觉得有夫妻相。
反之,即使男女各有绝色之姿,也成不了一家人。
时间过了六点,窗外照进来的阳光越来越浓。
卜即墨的眼皮即使合着,也感觉有些刺刺,而房内逐渐增高的温度也让裹着被子的他感觉过热。
于是,他缓缓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神情有些呆滞地盯着陌生的天花板半饷,卜即墨觉得自己的身子很是异常。
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整个人感觉神清气爽地舒服。
自从服下秦茗所下的lose之后,他的身子一直处于紧绷与痛苦状态,何曾有现在这种畅快的感觉?
而此时这种淋漓尽致的感觉,似乎比他未服用过lose之前的那些日子,还要畅快得多!
总之,痛快到难以言说!
一想到lose,卜即墨的思绪逐渐回归正常,很快就想到了昨晚。
昨晚,他喝了有问题的酒水之后,就被许戊仇几个强行带进了这个房间,然后,一个又一个地女人进来,极尽诱:惑之能事。
他清晰的记忆停留在将第十个女人扔出门口为止。
之后,他的记忆像是被人抽走了似的,迷迷糊糊的,怎么也回想不起来之后发生了什么。
而他现在被子下的身子是赤呈着的,这并不奇怪,因为自他被lose折磨的第一晚开始,他都是这么睡的。
因为如果穿着衣服睡,哪怕只是下边的一件,他会觉得被衣料勒得几近窒息。
所以只能剥除干净了,才能觉得呼吸可以继续下去。
卜即墨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肌肤,感觉上头因为出过无数的汗粘腻不已,便决定起来洗个澡。
掀开被子,卜即墨从床上坐了起来,正欲寻找拖鞋,却猛地发现洁白的床单上,呈现一小滩干涸的血迹。
这是哪儿来的血?
卜即墨迅速地扫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没发现有任何伤口。
蓦地,卜即墨想到了昨晚一个又以一个进来的女人,难道……
莫静玲正以一个背对着卜即墨的姿势侧躺着,仍在熟睡中。
所以当卜即墨看到她的身影时,并不知她是莫静玲,只知道昨晚,他应该是跟一个雏女做了。
难怪他的身体会这般舒服,原来体内的lose已经通过一个女人消解了许多。
那个女人睡着的位置距离他很远,在视觉上与感觉上像是根本没有跟他发生过关系。
若是痛苦多日的身子此刻仍旧存留痛苦,卜即墨肯定会怀疑一下昨晚究竟有没有跟女人做过。
但是,对于无药物可解的lose而言,他无法说服自己相信,他身体的舒畅不是来自于女人。
意识到这一点,卜即墨像是被滚滚的天雷猛地劈中,再也无法复原。
没想到他坚守了那么多天的身子,还是在神志丧失的时候失去了。
秦茗!秦茗!秦茗!
卜即墨在第一时间想到的人不是那些设计他的人,而是秦茗。
之前,当他听秦茗亲口告诉他说,她不能接受他跟别的女人上过床时,虽然他的脸上没表现出来,但其实他心里是存着赞赏与自豪之情的,因为他为了她,为了他们的爱情,没有让身体背叛爱情。
因为一直知道他的身体是干净的,所以无论秦茗对他怎么冷淡,怎么跟他说些无情的分手话,甚至跟许戊忧接吻,他生气归生气,却从来不觉得会失去她。
在他眼里,无论是他的身体还是心灵,都是配得上她的,配得上她所在乎的一切。
可现在呢?秦茗最在乎的东西,他还没来得及邀功一样地解释,让她惊喜地喜极而泣,竟就在一夜之间失去了!
这一次,他是真的要失去秦茗了。
就是发现秦茗在他的酒水里下了lose时,他都没有对秦茗对爱情产生真正的绝望,而只是失望而已。
可现在,他是真的产生了绝望之情。
每个人都有自己行为处事的原则,秦茗的原则他知道了,却在无意中破坏了,这让他怎么坦诚地面对她?
求她原谅他在万不得已时身体出:轨么?他做不到那般不要脸。
那些合谋算计他的男人,或许出发点都是为他好,但对他而言,却是毁了他的幸福,一辈子的幸福。
卜即墨像尊雕像似的保持站在床沿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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