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总裁别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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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总裁别装冷-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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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第一次,没有男人的温柔与呵护、体贴与关怀,有的只是像个工具一样,供他泄欲。

而让她最难以接受的不是身体上的剧痛,而是心理上的剧痛,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身子下边压着的人是她!

泪水无止境地流淌而出,濡湿了大片的床单。

忽地想到那两个男人或许还在门外等着,秦茗咬紧了唇瓣,不再让徒劳的尖叫声溢出,任由身上的男人在粗重的喘息中奋勇出入。

时间像是蜗牛攀爬般缓慢地流淌开去,渐渐地,秦茗觉得下边大概已经被他捣麻木了,痛觉缓了,轻了。

继而,像是前两次一样,男人将清醒的她摆造成各种姿势,方便他更亢奋的发泄。

秦茗紧咬着唇瓣,默默地配合着他,一边羞得满脸绯红,一边将这个即便是丧失了神志还能这般恶劣的男人在心里骂了无数遍。

他对这种事这般地熟稔、驾轻就熟,究竟是本能所致,还是他曾经跟前未婚妻有过无数经验所致?

秦茗自然觉得是后者。

不过,她对他的前未婚妻不再有酸意与嫉妒,而是以一颗平常心看待。

他的前未婚妻已经成为了他的过去式,她相信,自己已经得到了他全心全意的爱。

秦茗不断地回忆着卜即墨曾经对她的付出,对她的好对她的温柔对她的特别,以此缓解身体的不适与难堪。

这般坚持了很久很久,秦茗感觉上的麻木逐渐地消失了,代之以异常不良的感觉。

丛林里本就缺少前戏的滋润,处于缺水状态,而秦茗的身心一直处于紧绷状态,没法真正地放松下来,所以在卜即墨无度的索求、无数次的摩擦之后,非但没有自行湿润,反而越来越干涸,像是随时随刻都会裂开一般。

终于,丛林的地面在剧烈的摩擦导致干涸到极致之时,真的裂开了几条骇然的缝隙。

毫无疑问的,秦茗再次尝试到了痛不欲生的滋味。

这一次,跟他第一次破雏的剧痛不同,而是纯属嘶裂的嘶痛。

丛林的岩壁终于泛起了湿意,可却不是正常的天降甘露,而是从裂缝口汩汩冒出来的鲜血。

秦茗感觉不到下边有没有出血,但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下边一定出了严重的问题,否则,她不会突然之间痛不欲生。

“小叔,别动了,别动了,我不行了,好痛,痛”

“卜即墨,你耳朵聋了吗?我要死了,死了!”

不堪剧痛的秦茗打破了刚才的坚持,又开始尖叫,开始痛骂求饶。

若是她的确忍得住,她一定会忍下来,可是,她发现自己真的忍不住了,仿佛整个人都要灰飞烟灭似的,痛得抽搐,痛得心寒,痛得像要死去一般,仿佛下一刻就是灰飞烟灭。

可身上的男人永远无动于衷,机械般地在那冒血的丛林深处凶猛地杀进杀出。

秦茗当然记得石孺译说过的话,他说,如果她实在坚持不了,就大声地叫他们。

她相信只要她大声呼救,他们一定会冲进来解救她。

可秦茗一想到自己万一求救,万一让外边的两个男人进来,就会被他们看见自己凄惨的赤条条的模样。

所以碍于脸面,碍于身上男人的lose还没解决,秦茗毅然放弃了求救。

对她而言,外边的人永远都是外人,而在她身上的这个无情的男人,永远都是她最爱的男人,即使他已经跟丧心病狂没甚两样。

她现在是他的解药,在他清醒之前,她不能离开。

站在门外守候的男人当然已经听见了门里面的战事激烈,虽然听得不是很清晰,但也知道,里面绝不是二人都在享受致命的欢愉,而是一个在痛苦地挣扎,一个在无心地沉轮。

石孺译再次以踱来踱去的方式表达他的担忧与焦虑。

而莫静北则用一支又一支的烟表达他的郁结。

几支香烟以疯狂的速度被吸完之后,莫静北拿出手机迅速拨通了一个电话。

“冰冰,我这儿出了点事,有空过来帮个忙吗?”

那边的冷冰冰爽快地回答,“可以,什么事?”

“有个年轻的女人,被强曝了,需要及时处理,你就按照受强:暴后最严重的标准将所需的药物与工具带过来即可。”

冷冰冰在那头倒吸一口凉气,但还是淡淡地说,“没问题,地址?”

“金戈大酒店。”

“我从这边过来至少半个小时,你不如直接将她送到附近的医院来得及时,人命关天,耽误不得。”

莫静北沉默片刻,道,“她还在被强:暴中,等你到了,时间估计刚好。”

“你”冷冰冰气得说不出话来,在莫静北挂电话之前,她已经气愤地挂了电话。

但她无论是为了莫静北,还是为了那个可怜的女人,她都会迅速准备好东西赶过来。

给读者的话:

今天三更更新完毕,明天出行,所以明天的更新尽量在早上之前更掉。

正文 135:扶着墙

莫静北收好已被挂断的手机,看着在他眼前踱来踱去的石孺译,忽而出声。

“你说,如果等墨明天清醒过来之后,发现秦茗已经被他弄得遍体鳞伤,甚至更惨……你觉得他会有什么反应?”

石孺译停下脚步,俊眉蹙成一团,肯定地回答,“他会很愤怒,一定不会放过许总裁、你、我,还有那些跟这件事有所关联的人。”

莫静北赞同地点点头,“怎么个不放过法?”

“轻者狠揍,重者驱逐或绝交。”

“还有呢?”

“还有……除了愤怒,他还会很难过,很心痛……”

“没错,照你的说法,似乎无论从哪个角度而言,今晚秦茗做了他解药的事实在不适宜告诉他,是吧?”

“确切地讲,这件事不适宜立即告诉他,最好能过些时候再告诉他为妥。一来,他能有个心理接受的缓冲时间,二来,能给秦茗身体恢复的时间。”石孺译说完,顿了顿,狐疑地望着莫静北,“莫总裁究竟想说什么?”

“不愧是墨的得力助手。”莫静北不急不缓地点了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如果我出于私心,在其中搞些小动作,你会不会介意?”

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石孺译挑了挑眉,“我介意不介意无关紧要,莫总裁应该想问的是我会不会帮忙隐瞒,是不是?”

“呵,那我郑重地问你,你会不会帮忙隐瞒?”

“那就要看莫总裁搞的小动作在不在我承受的范围之内,尤其必须对总裁有利无害。”

“有没有利我不知道,害是肯定有的。”

“那就恕难从命了。”

“先别急着拒绝,待我将计划告诉你,你再作决定也不迟。”

“洗耳恭听。”

五分钟后,莫静北讲完了他突然萌生的计划,石孺译听罢,半饷之后才出声分析。

“莫总裁,你这个计划听起来像在演狗血电视剧,试验人心而已,倒不至于害惨总裁,若是能成功,结局也不会太坏,若是不成功,一切不过是返回原点。其实我私下里希望,你这个计划能成功,毕竟,总裁跟秦茗永远都见不得光,再爱也无法厮守终身。他们将来都会各自结婚。既如此,不如现在就试试看,成了,祝贺你私心凯旋,不成,我们一起为总裁跟秦茗的爱情多多祈福。”

“说得好。你不怕事情揭穿之后,被墨痛扁一顿,继而直接开了?”

石孺译笑笑,“到时能有莫总裁陪着受苦,还有什么可怕?”

莫静北面露惊悚,佯装恐慌地问,“石孺译,你该不会是gay吧?我可告诉你,我喜欢女人。”

石孺译白眼,“我比你更喜欢女人。”

莫静北伸出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合作愉快。”

……

秦茗的泪已经流至干涸,身上的男人终于处于偃旗息鼓的状态,一动不动地闭上了眼睛,陷入了畅快淋漓的熟睡当中。

秦茗试了几次,才勉强将趴在了她身上的男人推到一旁。

她终于解脱了,获得了自由,可身体的强烈不适却在不断地告诉她,她根本就无法轻松解脱。

养精蓄锐般地躺了一会儿,秦茗忍着疼痛小心翼翼地坐了起来。

战事已经结束,但房间里依旧充满了靡靡的气味,有他的精髓,有彼此的汗,有她的眼泪,有她的鲜血……

所有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一时间难以挥散,即使房间里再也没有动静,也能以此气味证实着之前发生的疯狂掠夺。

秦茗赤着脚,扶着墙挪到了洗手间,抽出大把的纸巾试着将不适的下边擦拭干净。

她没有打开洗手间的灯,所以看不见雪白的纸巾在被她扔进马桶之前,已经被鲜血染红。

秦茗再扶着墙走回床边,神色凄楚地怔怔望着睡熟的容颜。

身上强烈的不适让她很想在他的俊脸上扇上一个耳光,或者在他身上捶打一番泄愤。

最终,她还是没舍得,而是选择拉过被子将他赤条条的身子盖住。

找到自己的拖鞋穿上,秦茗将自己的衣衫一一穿就,尔后将包挂在手腕,双手一前一后地扶着墙,咬牙朝着门口走去。

门外守候的莫静北和石孺译在房间里陷入突然的安静之时,就一齐站在了门口,面色紧张地等待秦茗出来。

若是她长时间出不来,他们就叫个女人进去看看,以防她有不测。

无论是莫静北还是石孺译都极为担心秦茗已经被卜即墨弄死在里面,所以即使等待时间才过去了五分钟,他们却觉得像是有五十分钟之久。

又过去了五分钟,秦茗还是没出来,急坏了的石孺译轻声道,“我去叫人了?”

莫静北刚点了点头,房门被秦茗一把拉开。

两个男人尽管都已经做好了意料之中的心理准备,但在看到秦茗骇人的模样时,还是吓了一大跳。

秦茗一头柔顺飘逸的头发此刻已经被汗水浸湿大半,散乱地粘着在头上,脖颈上,脸颊上。

之前嫩粉色的唇瓣此刻又红又肿,还有三两个泛白的破口。

平日一双灵动的美眸虽没唇瓣那般不堪入目,却显然已经被过量的泪水浸润过,也是又红又肿。

两个男人的眸光往下,就能看见各种卜即墨的旷世杰作。

在她的脖颈上,整条手臂上,膝盖以下的腿部,凡是未被衣料遮盖之处,皆有或青或红的触目印记。

莫静北避开打量的眸光,直视着秦茗泪痕盈盈的双眸道,“小侄女,我给你另外开了一个房间,今晚就在这里将就一下好吗?毕竟身体要紧。”

秦茗想要对他微微一笑,但扯了扯嘴角,却挤不出笑容来。

自己的身体她自己最清楚,若非她扶着墙,可能随时都会摔倒在地,甚至昏迷过去,所以她这个时候也不会逞强,而需要立即的休息与睡眠,而非过多的行走与奔波。

“谢谢莫二哥。”

“不谢,我带你过去。”莫静北当然看见了秦茗扶墙的动作,这也是证实秦茗受伤惨重的一个着眼点,“要我扶你吗?”

“不用,走慢点就行。”秦茗扶着墙试着挪了一小步,问,“往哪边走?”

“喔,往这边。”指了个方向,莫静北陪走在秦茗身侧,随时防止她倒下。

石孺译则默默地跟在二人的后头。

这个卜即墨最信得过的忠实特助,此刻跟莫静北一样,已经被秦茗的惨状震慑,哪里还管得着房间里沉睡的总裁?还是先把总裁心尖上的女人妥善安置好,确保安然无恙才是要事。

莫静北颇有耐心地陪着秦茗走了十几米的样子,终于按捺不住地开口。

“秦茗,墨把你伤成这副模样,等他醒来之后,要立即告诉他真相吗?”

秦茗一怔,立即停下脚步,为这个问题陷入沉思。

若是卜即墨明天醒来,得知她被他伤成这副模样,一定会自责内疚不已,甚至迁怒莫静北等人。

倒不是她有着菩萨心肠,喜欢将每个细节都考虑周全,而是她最见不得他对她产生自责与愧疚之情。

虽然此刻,她心中的确对他存着一些恼恨与怨责,但她并不希望因此而让他的良心受到强烈的谴责。

她爱他,为他付出一切虽不至于无怨恨,但她真的甘心情愿,不后悔。

这些日子以来,他因为爱她,为她拒绝了其他女人作为解药,因此饱受了lose的摧残。

也许他一直没有告诉她真相有生气的成分,但一定也有故意的成分,因为他不想让她知道真相之后,从而让她对他充满感动与感激,奋不顾身地为他献身,做她的解药。

从感动或者怜悯得来的解药,他不屑于要。

他对她的好不求她回报,甚至故意不让她知道,那么,她也能对他的好不求他回报,甚至故意不让他知道。

也许这就是一心一意为对方着想的无私爱情。

对上莫静北询问的黑眸,秦茗抿了抿发疼的唇瓣,轻声却意志坚定道,“先别告诉他吧,等我身体好了再告诉他不迟,这个秘密能麻烦你们帮我保密吗?”

秦茗先看着身后的石孺译,求之不得的石孺译立即郑重地点了点头。

秦茗再看着身旁的莫静北,心思叵测的莫静北在点了头之后,更为郑重地说道,“对不起。”

“该是我谢谢你们,及时通知我这件事,否则,后果可能不堪设想是不是?”

秦茗以为,莫静北这声对不起,原因有二,一个,是他们让她做了卜即墨的解药,为此她付出了负伤累累的代价,他感到了内疚,一个,是他在暗示她不要将她做他解药的事马上告诉卜即墨,以求不伤到兄弟感情,他也为此感到抱歉。

殊不知,他这声对不起,跟秦茗想的虽然也有关系,但并不是他开口致歉的根本原因。

莫静北,在为他即将实施的计划提前向她致歉。

距离莫静北安排的房间还有七八步的样子,秦茗再次挪动沉重的脚步往前。

尽管她已经走得力不从心,但她还是在咬牙坚持着。

“秦茗!”

忽地,石孺译大叫一声。

前面的秦茗跟莫静北都诧异地朝他看来,不解他为什么事大惊小怪?

“石特助,怎么了?”秦茗再次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

石孺译的脸变得煞白,却不敢看秦茗的脸,而是看着莫静北一会儿,将眸光落在了秦茗的身后。

莫静北的眸光随着石孺译的眸光而动,忽而也是大叫一声,脸色煞白,“该死!小侄女你”

正文 136:个个不是好东西

秦茗走过的身后,出现了一长串触目惊心的血滴,状态并未干涸,说明它们很有可能出自秦茗。

两个男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地随着秦茗的脚踝往上,最后落在了她的裙摆与膝盖那段之间。

有鲜红的血正在汩汩地顺着她的腿侧滑落,大有增速增多之势。

“秦茗,你别走了!”

“小侄女别动!”

“怎么……”秦茗被两个男人吓了一跳,顺着他们往下的眸光看去,先是看到了身后的血滴,接着感觉到腿上微痒,立即顺着腿上一看。

秦茗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继而,在本就剧痛无比的生理条件下,在既羞愧又恐惧的心理状态下,秦茗的双眼一闭,身子一倾。

石孺译及时将她轻盈无助的身体接住,小心翼翼地打横抱了起来。

莫静北打开早就替秦茗准备的房间门,让石孺译抱着她进去。

石孺译将昏迷的秦茗放在床上,朝着门口的位置看了一眼,着急道,“冷医生怎么还没到?会不会不来了?如果她不来,我马上送秦茗去医院。”

莫静北赶紧拿出手机,“我打个电话问问。”

电话一接通,那头冷冰冰的声音冷飕飕地传了过来,“我到大厅了,强曝完了么?”

莫静北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若非秦茗情势危急,他有一种果断换医生的冲动。

此时冷冰冰并不知道被强曝的人就是秦茗,所以她才能保持冷静。

莫静北有些不敢想象,若是待会冷冰冰发现躺在床上的重伤患者就是秦茗,那张本就冷情的脸会变得如何更冷,而那张锋利的嘴巴会蹦出什么刺人的言辞。

因为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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