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刘小锦恶狠狠地白了秦茗一眼,“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喜欢的男人是谁啊?我认识吗?我倒想要看看,他能比许戊忧能耐多少?”
秦茗讪讪一笑,“很有可能,你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他是谁。”
刘小锦愕然,“你什么意思?玩地下情?喂,秦茗,你别做人家的情:人、小三什么的啊?你要是那样,我宁可你跟许戊忧。”
秦茗瞪眼,果断地说,“不会。”
她只是单纯地爱他,并不会跟他在一起。
所以,刘小锦永远都不会知道,她爱的人就是她的舅舅。
……
回程的路上,因为刘小锦,秦茗二人归变成了三人归。
虽然秦茗一想到卜即墨心里还是堵得难过,但因为刘小锦,她的心灿烂不少。
而平日里最欢乐的莫静玲却成了最不欢乐的人,无论秦茗跟刘小锦怎么逗她,她都笑得很勉强。
秦茗以为莫静玲还在为卜即墨拒绝她的事难过,所以也不敢多打听她的心事。
风尘仆仆地回到卜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秦茗吃了一碗章管家做的红烧牛肉面,就上了楼。
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澡,秦茗走到床边,正准备上床,却被眼前的景象愣住了。
她放得整齐的枕头位置移到了外边一些,而她叠得整齐的薄毯胡乱散在床上,这情景显然是有人睡过她的床。
秦茗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卜即墨,可又觉得不可能是他,想起那天晚上,他得多生她的气呀,把她的门都砸破了,还叫她滚呢。
但秦茗还是将薄毯抓了过来,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这一闻,她的心跳立即紊乱了。
熟悉的味道,魅惑的味道。
确实是卜即墨睡了她的床。
秦茗将卜即墨骂了无数遍,甚至想把他睡过的床单与薄毯统统都换掉,可最终非但没舍得扔,而且迅速地爬上床,将薄毯盖至头顶。
她一边用力地吮:吸着独属于他的男人味,一边不断地痛骂着自己你怎么能这么贱呢,一个跟别的女人睡过觉的男人,你怎么对他厌恶不起来?
内心无法原谅他,但身心却越来越渴求他。
秦茗正打算关灯时,手机却唱了起来。
拿过来一看,竟是石孺译。
秦茗按了接听键,石孺译的声音焦急地传了过来。
“秦茗,你能不能赶紧过来一趟?”
“什么事?”
“总裁他,出事了。”
给读者的话:
咳,今天三更完。明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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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9:四十个女人
听说卜即墨出事,秦茗的心猛地往下沉,颤抖着声音问,“他怎么了?”
“三言两语,电话里说不清楚,”石孺译竟卖了个关子,不透露卜即墨出事的任何情况,“我们现在在金戈大酒店,如果你不愿意过来,也不勉强。”
这话说得……听着温和,其实杀伤力极强,仿佛秦茗若敢不去,她就是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石孺译一说卜即墨出事,秦茗脑海里第一时间蹦出来的出事事件,大体是车祸、打架等招致的受伤之类,可当石孺译说他们正在金戈大酒店时,秦茗立即排除了受伤的可能性。
因为如果卜即墨受伤了,此刻应该身在医院,而非酒店。
“是他叫我过去的?”秦茗一边急忙在衣柜中挑选衣服,一边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他……”石孺译顿了顿声,似乎在强行将心里的难过压下,“他现在已经……已经没有办法跟谁正常说话了。”
“你说什么?石特助?”秦茗大骇。
什么叫没办法跟谁正常说话?既不可能是受伤之类,又不能正常说话,这是什么状况?
“啊”
秦茗还没等到石孺译的回答,就听见电话那头传来女人惊恐的尖叫声,继而,石孺译的电话挂断了。
放下手机,秦茗快速脱去身上的睡衣,匆匆换上了一件背心长裙,拎着包火速出门打车。
二十分钟后,秦茗赶到了莫家名下的金戈大酒店。
走进酒店大厅,秦茗环视一圈,并没有看见熟悉的人影,只好拿出手机,准备打个电话问问石孺译确切的位置。
电话还没拨出去,电梯口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小侄女!”
秦茗循声望去,来人并不是石孺译,而是莫静北,“莫二哥?”
随即,秦茗又看见了跟在莫静北身后的男人许戊仇。
许戊仇猛地看见秦茗,本就沉着的妖孽俊脸顿时黑了几分,怒对莫静北道,“是你叫她来的?再坚持一会儿肯定就成功了,干嘛叫她过来搅局?”
莫静北一脸冤枉,“我没叫,真的没叫,也许是石孺译叫的。”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石孺译!我找他算账去!”许戊仇转身就欲返回,走了一步却又朝着秦茗大步走来,一副嫌她碍事的模样,“你来凑什么热闹?回去!”
事情实在是太诡异了,在这两个男人之间,秦茗当然更信任莫静北,便白了许戊仇一眼,主动走到莫静北身边。
“莫二哥,我小叔出什么事了?”
“小侄女啊,你小叔他”莫静北正想讲出实情,却被许戊仇横过来的警示眼神阻止,索性指了指许戊仇,“他干的好事,你问他好了。”
秦茗见莫静北欲言又止的模样,知道他当着许戊仇的面,不好意思说出口,于是,她只能走到许戊仇面前,以看着恶人似的眸光瞪着他。
“我小叔人呢?”
许戊仇看着秦茗忧心如焚的样子,本就恼火的心不由地更为光火,“他好得很。”
“你别蒙我!我不信!”
“不信拉倒!”
秦茗不打算指望这两个男人,掏出手机自言自语,“我打电话给石特助,让他带我去看小叔。”
“不准打给他!”
眼看着秦茗就要拨通电话,许戊仇伸出手想要夺走她的电话阻止,莫静北却适时伸出一条手臂挡住了他的手臂。
“仇,小侄女又没招惹你,你没必要抢她手机吧?”
许戊仇既焦躁又愤怒,“北,你究竟在帮谁?你还想不想墨好过了?”
“我当然想墨好过,你的办法是不错,但从实践的效果看来,我忽然觉得,也许石孺译做得对,只有秦茗能让他迅速好过。”
“你胡扯八道什么?秦茗是能让他迅速好过!可是,她是他亲侄女!他们不能!”
“狗屎的亲侄女!在性命攸关的时候,还管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干什么?只要秦茗愿意,墨愿意,那就是皆大欢喜的一件事。”
“北,我知道你心急,我也心急,再给大家一个小时行不行?我相信,一个小时之内,他肯定撑不住,肯定能接受。”
“一个小时?如果你能保证他的身体不会受到损害,再给他十个小时我都没有异议!可你也明白,他不是普通人,他是世上罕见的忍者神龟!我现在最担心的不是他能不能接受女人,而是他的身体会不会从此废掉!”
秦茗已经拨出了石孺译的电话,可石孺译却迟迟没有接她的电话。
许戊仇跟莫静北的对话全部落入她的耳中,秦茗却听得云里雾里、一知半解。
她唯一能确定的一件事,就是卜即墨现在很危险,至于具体有什么危险,她并不清楚。
她很想抓着面前的两个男人问问清楚,但她知道,若是他们有意隐瞒,她怎么求都没用。
正当秦茗六神无主时,电话终于接通了,石孺译略显疲惫的声音传了过来,“秦茗,你到了?”
“是,我在酒店大厅。”
“好,你赶紧上来。”石孺译报出一个房间地址,匆匆挂了电话。
秦茗不理会两个还处于争执中的男人,想要悄悄越过他们去乘坐电梯。
谁知,她刚越过许戊仇身后,反应敏捷的许戊仇已经及时将她的手臂一把拉住。
“你放开我!”秦茗挣不开他,只能将求救的目光投向莫静北。
不负所望,莫静北真的走过来试图将许戊仇强行拉开,“仇,不如让她试试吧?
许戊仇反而将秦茗的手臂拽得更紧,一口否决,“不行,为了墨,也为了戊忧,我不能让他们铸成大错!”
莫静北叹了一口气,“你是别有私心,不舍得她吧?仇,老实讲,如果此刻你抓着的女人不是秦茗,却仍是墨深爱的侄女,你还会这般强硬地阻止吗?恐怕早就心软放她进去了。毕竟,你从未珍惜过女人。”
闻言,许戊仇抓着秦茗的手臂一僵,这次却没有否认,而是直接承认。
“是,我是舍不得她,真心舍不得。墨现在那个样子,若是要起女人来,跟噙兽肯定没任何区别。秦茗这种还未被采撷过的花儿,怎么经得住他的摧残?光是想想,都觉得可怕。譬如现在换成是你的妹妹,即便他们两个真心相爱,你舍得让她进去?”
许戊仇无意间提起了莫静玲,莫静北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下来,抓着许戊仇手臂的手也渐渐松开,背过身去。
秦茗再次听得云里雾里,真相明明就在他们所说的话当中,可她却总是觉得还缺少那么一点提示,所以她怎么也听不懂。
想着卜即墨或许此刻真的性命攸关,秦茗急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为了能挣脱许戊仇,秦茗觉得,跟他强硬着不行,那就来点软的。
于是,秦茗流着眼泪,可怜兮兮地哀求许戊仇道。
“许戊仇,小叔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能不能告诉我?如果实在不能,求你放我上去好不好?”
梨花带雨的娇弱模样,饶是心肠再硬的男人,都无法不动容,更何况早就对她有感觉的许戊仇?
许戊仇伸出一只手擦去秦茗刚刚挂下来的两串眼泪,踌躇了一会儿,启口。
“好,我告诉你,上不上去你自己选择。”
话落的同时,许戊仇已经松开了秦茗的手臂。
既然他已经答应告诉她事情的真相,秦茗这会儿也不需要趁着自由的间隙出逃。
毕竟,他若是成心不让她上去,她再怎么逃,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虽然许戊仇并不知道秦茗误会卜即墨已经跟别的女人上过床的事,但他也不想在秦茗面前宣扬卜即墨对她的专一与深情,便省去了跟她有关的情节,临时编了情节解释。
“之前我跟北打了个赌,赌墨在中了大剂量的lose之后,会要女人还是不要女人。今晚一起吃饭,趁着墨不注意的时候,我在他的酒水里偷偷放入了大剂量的lose,若不及时依靠女人解去,量可致命。为了打赢这场赌,我亲自挑选了久经床场的四十个女人在楼上依次排队地伺候他。好了,事情我已经说清楚了,这样,你还要坚持上去,选择观战吗?”
“你你们”秦茗气得浑身颤抖,“你们无耻下:流恶毒!”
“好像你也没资格说我们吧?你不是也给他下过lose吗?虽然我下的剂量比你大十倍,但五十步笑百步的道理,想必你也懂得。”
秦茗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其中有悔恨,有心疼,有愤怒,有无助,有羞辱……
她忽地想到石孺译在电话里说的那句,他说,卜即墨已经不能跟谁正常说话了。
大剂量的lose,一定已经让他丧失理智,怎么可能还有工夫说话?
况且,她还在电话里听到了女人的尖叫声,想必是卜即墨强要女人的声音吧?
想象着失去神智的卜即墨正在疯狂地索要着其他女人,秦茗的心不但有一种窒息的痛,还有一种被人千刀万剐的痛。
上次,因为她在他酒水里下的lose,他要了五个女人,这一次,他需要四十个。
许戊仇跟莫静北,打赌之举虽是玩笑,却在无形中逼得她跟卜即墨更加形同陌路。
她当然不会上楼去观看他们的躯体大战,自寻屈辱与苦痛。
不屑再看两个作恶的男人一眼,秦茗转身,朝着酒店大门走去。
她想要快步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可双脚如灌了铅沉重,怎么也走不快。
刚才她急着出门,急着换了一身裙子,却忘记换了脚上的拖鞋。
拖鞋猛地一滑,眼看着秦茗就要滑到,莫静北冲过来及时将她扶住,仍是一脸欲言又止的纠结模样。
正文 130:欣赏雄姿
面对这个罪魁祸首之一,秦茗站稳之后,愤恨嫌恶地甩开他的手,“不用你假好心!”
莫静北暗叹一口气,轻声道。
“秦茗,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很多时候,耳朵比眼睛更擅长欺骗人心。”
这男人显然话里有话,秦茗泪眼纷纷地瞪着他,“你什么意思?”
莫静北点了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口,缓缓吐出,“如果我是你,我不会选择离开。”
说完,莫静北转身走向电梯,不一会儿,人已经消失在电梯之中。
只剩下许戊仇还站在大厅等着目送秦茗离开,他心里才能踏实。
秦茗站在原地没有动,不看许戊仇,也不看任何人,只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沉思。
她将石孺译对她说过的话回想一遍,又将许戊仇跟莫静北争论的话尽量全部回想一遍。
石孺译为人处事起来向来稳重妥贴,如果卜即墨正在消受那四十个美人,石孺译怎么可能跟她说总裁出事?甚至还要她赶紧过来?
这显然不是石孺译的目的。
按照许戊仇的解释,石孺译或许是在卜即墨身体中的lose发作却没有女人时,才焦急地给她打了电话,在这之后,才有四十个女人的到来。
可刚才许戊仇明明已经说,四十个女人已经在排队等着伺候卜即墨了!
若许戊仇所说属实,石孺译应该骗她说总裁已经没事,让她可以回去了。
但是,石孺译还是把他们所在的房间号码告诉了她,示意她赶紧上去。
这太矛盾了。
卜即墨身中全新的lose,应该属实,而石孺译无论对卜即墨还是对她,都没有坏心,不会欺骗,这也应该属实。
所以,问题很有可能出在许戊仇的那番解释上。
那番解释应该并不都是真话,其中也夹杂了水分。
从许戊仇跟莫静北刚刚的争论中推断,石孺译的目的根本就是让她做卜即墨的解药,也就是说,到现在为止,卜即墨还没有碰过其他女人。
刚才,莫静北也透露了想让她做解药的心思,可却被许戊仇否定,其中的一个原因是,他不舍得秦茗被已经化身噙兽的卜即墨伤害。
对于一个自信恰恰要多于自卑的人而言,相信自己永远要比相信别人多一点。
秦茗就是这样的人,在她心里,有自信的地方,也有自卑的地方,但总体而言,自信的地方要多于自卑。
比起许戊仇的解释,她现在更相信自己的推测,或者说是一种直觉。
伤痛的眼泪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止住,秦茗转过身,大步朝着许戊仇走去。
直视着许戊仇看不出情绪的一双凤眸,秦茗冷静地问。
“许戊仇,楼上真的有四十个女人吗?”
“当然。”
“我相信楼上的确有女人,但我不相信,小叔已经接受了那些女人。我说的对不对?”
许戊仇一怔,没想到秦茗在短短的时间里能推离得这般准确,但他还是不动声色地轻飘飘道。
“你既然怀疑我,上去看看不就成了?”
许戊仇知道,秦茗此刻已经对他起了疑心,他如果坚决否认或者再行解释,她反而会更加怀疑,不如摆出一副不怕她看的模样,让她再次望而却步。
“好啊,谢谢你的通达。”秦茗说完就朝着电梯所在的方向走去。
许戊仇估算失误,疾步追上去,这次却没拉住秦茗阻止她按了电梯键,只是站在她的身后,隐忍着怒意问。
“秦茗,你究竟怎么想的?你以为现在上去,还来得及阻止吗?你是去自取屈辱,还是伟大到想代替那些女人?”
秦茗冷冷一笑,却没有回头,“如果我说,我只是迫切地想去欣赏一下,以一御四十的雄姿,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