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总裁别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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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总裁别装冷-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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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他的怀抱实在太舒服了,谁让距离许家的路还有些远?

他拍打她的臀再重,也不会真的想伤害她,所以她对他很放心。

并且他打的次数多了,她对疼痛的感觉就逐渐麻木免疫了。

卜即墨见用拍打的不行,决定采取其他更有效的办法防止她睡着。

想了想,卜即墨忽地俯下头,凑到秦茗的胸前,在山峰的顶端,重重地咬了下去。

“啊”秦茗痛得尖叫一声,意识到他对她做了什么之后,顿时羞愤交加,困意自然也在顷刻间跑得一干二净,“你你要不要脸?”

“要脸,但也要你的胸。”

听着男人口无遮拦的话,秦茗的脸在一阵阵的羞红之后,又渐渐地恢复正常。

这场面极其温馨,这言行极其亲密,好像他们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不愉快的事。

即使隔着血缘,他们还在继续地好着,并且打算一如既往地好下去。

但秦茗比谁都清楚,彼此经历了荒谬的昨晚,两人再也回不去了。

如此一想,秦茗的绷直了身子,振作了精神,启口。

“小叔,放我下来吧,我想自己走。”

听着秦茗瞬间冷淡下来的声音,卜即墨的脸在夜色中顿时黑了,“不放。”

秦茗暗吸了一口气,淡淡道,“小叔,今天我答应许戊忧做他的女朋友了,所以才会来他家吃饭。”

话落,秦茗明显感觉到抱着她的手臂一僵。

“小叔,他是我第一个暗恋的男人,如果没有遇见你,如果没有吻错你,也许,我早就成了他的女朋友。”

卜即墨停下脚步,眸光沉冷地凝视着她,“你想说,我们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

“张小娴说,在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种幸福;在对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种悲伤;在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声叹息;在错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种无奈。小叔,你认为你我属于哪一种遇见?”

卜即墨沉默片刻,沉着地回答,“我认为是第一种,你呢?”

秦茗苦涩一笑,“在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

“这个答案勉强及格。”

如果秦茗的回答是“遇见错的人”,卜即墨一定不会像此刻这般淡定。

对他而言,秦茗能承认他是她对的人,他已经心满意足了。

“我相信过不了今晚,你就会推翻你此刻的认定。”

秦茗不知道卜即墨哪里来的自信,心中被无尽的忧伤盘旋,疲惫地闭上眼睛。

“小叔,想必我下午已经跟你说清楚了,我有洁癖,不能接受你已经跟其他女人上过床。我们……好聚好散吧。”

卜即墨重新迈动了有力的步伐,口气不屑道,“你这话我当作没听见,有本事,你明天再跟我说一遍,如果你明天还说得出口,你想跟我怎么样,我都随便你。”

秦茗没想到从卜即墨的话里听到了解脱的转机,蓦地睁开眼,“君子一言”

卜即墨立即接上,“驷马难追。”

秦茗勾了勾唇角,笑了,可只有她感觉得到,这笑容有多酸涩。

如果没有在他酒水里下了lose,此刻她一定不会如此悲伤,但这世上没有这种假设供她重新选择。

终于走到许家大院外,卜即墨自觉地将秦茗放在了地上,两个人恢复了外人眼里的叔侄关系。

一前一后地走进许家的大门,许戊忧和许戊仇都在客厅坐着,见到两个人一道回来,既有意料之中,又有意料之外。

意料之中的是,卜即墨返回了,意料之外的是,他追到了秦茗,并且,从两个人的表情上看,他并没有责备秦茗。

两个人的面色都很平静,就像什么坏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许戊仇率先站起来,对着卜即墨道,“我们去书房。”

卜即墨点了点头,看了秦茗一眼,“在这里等我。”

秦茗乖乖地点了点头。

许戊忧陪着秦茗待在客厅,确知卜即墨没有责备她之后,这才放下心来,与她一起看看电视节目。

四十几分钟之后,二楼书房的门开了,秦茗站起来向许戊忧告辞,背上包准备跟着卜即墨回家。

卜即墨先于许戊仇于书房走到客厅,面对站着静静等待他的秦茗,竟像是没看见她似的,从她的身边越过,朝着大门口走去。

秦茗呆呆地看着他冷硬的颀长背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许戊仇缓缓从书房出来,快步跟上卜即墨,在出门之前,回头抛给秦茗一个似笑非笑、好之为之的戏谑神情。

正文 122:情难自禁

车子驶离的声音已经远去,秦茗还呆呆地站在许家的客厅里,身边陪着的人只有许戊忧。

只是进出了一趟书房,卜即墨竟判若两人。

进去前他让她等他,出来后他却不理她了。

毫无疑问,他生气了,且是生了她的气。

秦茗不知道他为什么生自己的气,但跟许戊忧猜想的一样,那个让卜即墨对她改变:态度的罪魁祸首一定是许戊仇!

在返回许家之前,秦茗已经跟卜即墨说过她已经成了许戊忧的女朋友,当时他听了虽不高兴,但并没有生她的气。

所以,卜即墨生她的气不会是这个她已经备过案的理由。

否定了这个理由,秦茗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其他卜即墨对她生气的理由。

唉,一定是许戊仇说了她什么无中生有的坏话!可恶的男人!

许戊忧拍了拍秦茗的肩膀,“秦茗,我送你回去吧?”

秦茗这才回过神来,抱歉一笑,“这么晚还麻烦你,谢谢。”

“别这么说,是我们兄弟俩对不住你。”

秦茗摇了摇头,“也许他们有什么急事出去。”

许戊忧明知秦茗这是在安慰他,但还是配合地点了点头,“等我哥回来我一定会问清楚。”

若是他果真在书房里说了秦茗的什么坏话招致卜即墨生了秦茗的气,他一定不会原谅哥哥。

这一次许戊忧没有动用许家司机,而是亲自开车送秦茗回到卜家。

与许戊忧告别之后,秦茗第一时间朝着二楼的窗户望去。

窗户黑漆漆的,很显然,卜即墨还没有回来。

卜即墨虽然是个极为冷酷的男人,心却并不粗糙,他若是真跟许戊仇有十万火急的事情出去,也不会连跟她打个招呼说一声的时间都没有。

所以,秦茗可以肯定,他绝对是生自己的气才故意抛下自己的,而不会有其他原因。

秦茗抬着沉重的脚步走进了卜家,一路上安慰自己,也许这是件好事呢,虽然看着他无视自己的存在无情的离去,她的心很失落很痛心很难过,但她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跟他分开,就不该计较这些没有实质意义的感觉。

草草地洗了个澡,秦茗躺在漆黑的房间里,不由地想到他今晚对她说过的话。

他说,他有重要的事告诉她。

他说,她是他在对的时间遇见的对的人。

现在想来,他一定觉得她是他遇见的错的人吧?而今晚,他也不会再有重要的事需要告诉她。

这样,也好。

……

夜晚十点的暖,热闹刚刚开场。

在一个最不显眼的角落,坐着两个俊美的男人,一个如暗夜修罗般冷酷,一个如惑世妖孽般迷人。

并不宽阔的酒吧桌上,堆着几瓶威士忌,一大玻璃杯的冰块。

卜即墨不断地往盛有冰块的玻璃酒杯中注入威士忌,继而一口饮尽。

他的酒量好得惊人,所以许戊仇并不担心他用这种借酒消愁的办法会把自己喝垮。

许戊仇小口地喝着酒杯中的加冰威士忌,眸光随着酒液的晃动而晃动。

今晚他在书房跟卜即墨谈完正事之后,他突地开口。

“墨,你知道秦茗今晚为什么来我家么?”

“知道。”

“呵,秦茗告诉你了?”

“你想说什么?”

“我猜,秦茗一定没有告诉你,她跟我老弟趁着我不在的时候,情难自禁地接吻了。”

卜即墨不悦地瞪着许戊仇,“别血口喷人,秦茗不是那样的人。”

虽然她跟他说过她答应许戊忧做他女朋友了,但是他相信,那只是她的气话,或者说是赌气的行为,因为她接受不了他昨晚跟别的女人上:床,所以拿这种莫须有的事情来刺激他。

卜即墨坚信,秦茗心里的男人只有他,即便对他灰心失望,也不会在一夜之间就移情别恋爱上别的男人。

在他眼里,秦茗一直是个专一、深情、执着并且自爱的女孩。

许戊仇本就反对他跟秦茗在一起,又对秦茗动了心思,所以说些中伤秦茗的话,也是正常的一件事。

“她不是那样的人,是哪样的人?我就知道你不信,所以留了证据。”许戊仇拿出手机,翻出他偷:拍的视频,递给卜即墨,“他们接吻持续时间很长,若不是我走过去叫我老弟接电话,想必他们还会继续下去,甚至发生更亲密的事。”

卜即墨眸光阴鸷地斜了许戊仇一眼,接过手机点开视频。

当他清楚地感觉到视频中的秦茗与许戊忧的舌交缠在一起的时候,许戊仇的手机从他修长的指缝间滑落,摔在地上发出“啪”的巨响。

视频虽然已经停止,但秦茗闭着眼享受的模样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记忆中。

那就是他心目中专一、深情、执着并且自爱的女孩?

是不是即使他将自己根本没有跟别的女人上过床的事告诉她,她还是会选择跟许戊忧在一起,还是会情难自禁地跟他接吻?

接连两天受到沉重的打击,卜即墨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怀疑,秦茗对他的爱。

一次又一次地对秦茗,心生强烈的失望。

还剩下最后一瓶威士忌没喝时,卜即墨趴在桌上呈沉睡状。

许戊仇拍了拍他的肩膀,“墨,回家么?”

卜即墨其实并没有睡着,许久之后,他将脸侧趴在桌上,对许戊仇道,“仇,你赢了,但是,你输给了你弟弟。”

许戊仇一脸莫名其妙,不过没多久,他就明白了卜即墨的意思。

昨天在卜即墨的办公室,他们为秦茗会不会下lose的事打赌了。

许戊仇颇为震惊地问,“墨,昨晚,她给你下lose了?”

卜即墨微微点了点头,“她的心真够狠的。”

许戊仇不敢置信地望着卜即墨,仔细一瞧,这才发现他的异常。

以往卜即墨无论喝多少酒,俊脸都不会红的,可今天,他的脸却红得不像话。

许戊仇探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吓人。

他没吃过lose,可却上过吃过lose的女人,所以对中了lose之后的反应还是有些印象的。

而卜即墨这副样子,显然是中了lose却没有丝毫缓解的迹象。

许戊仇终于明白,难怪秦茗听说卜即墨来了之后,会那般紧张地请求他隐瞒,甚至从阳台跳下去逃走了。

原来,她是做了坏事之后对他心存愧疚。

“你怎么没找女人及时解决?”

卜即墨毫无温度的话脱口而出,“我讨厌别的女人。”

给读者的话:

哇咔咔,今天居然努力四更了。亲们晚安。

正文 123:我没你想的那么噙兽

闻听卜即墨的回答,许戊仇更加不敢置信。

因为他以为,卜即墨跟秦茗早就上过几百次的床了。

现在的青年男女,谁不是“性”情中人?

既然他们已经接过吻,肯定也不会顾及什么人伦纲常,一定早就将不该做的事都一并做光了。

卜即墨讨厌别的女人他能够理解,可他不能理解的是,他为什么没找秦茗解决需要?

男人与女人之间,一次也是做,十次也是做,跟五十步笑百步一样,没什么区别。

许戊仇想了想,想当然地推测出卜即墨没有找秦茗解决需要的理由,不由地嘲讽道。

“你可真是天下第一纯情的总裁,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即使你跟我打赌赌输了,即使你生她的气,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吧?看你这lose发作的气色,中的分量可不轻啊。既然你只能接受她那个女人,干嘛不找她解决?如果打定主意生她的气,等借她解决了需要也不迟。况且,你们又不是没做过,做几次在我眼里没区别。”

饶是许戊仇再反对秦茗跟卜即墨在一起,在卜即墨身中lose的时候,就好比他的兄弟得了严重的疑难杂症,他不得不抛却其他相较而言无关紧要的一切,做出对他最有利的选择。

卜即墨鄙夷地瞪了许戊仇一眼,“我没你想的那么噙兽。”

“噙兽?”许戊仇稍稍一琢磨,忽而瞪大了凤眸,“你什么意思?难道秦茗她还是雏女?”

卜即墨没有回答,抬起头又喝了半杯威士忌,以这种方式表示了他的默认。

许戊仇觉得自己瞬间龌蹉了,也拿起酒杯,将整杯酒水一股脑儿喝下。

也许,他们是情不自禁地相爱了,都想要结束,但情丝已缠,没那么容易断开。

无论他们爱得多么荒唐,他们却在情难自禁时,一直严守着最后那道防线。

许戊仇对这这两个他一直鄙薄与反对的禁:忌恋男女,第一次产生了钦佩之情。

卜即墨既不屑碰其他女人,又不能碰秦茗,但lose必须赶快解掉,否则时间拖久了,lose伤害的恐怕不止卜即墨的身体,更有可能毁掉男人都无比重视的性能力。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许戊仇一脸严肃地建议。

“墨,我替你找个女人吧?你放心,我会尽量找个跟秦茗的相貌与身材都相当的,到时候一戴上套子,闭上眼睛,你就把她想象成秦茗发泄。墨,我知道你是天下第一纯情的绝种好男人,但这是特殊时期,你必须依仗女人解决,难不成你想一不小心下半辈子变成太监?”

卜即墨怔怔地望着眼前盛着冰块的酒杯,似乎在为许戊仇的建议而犹豫不决。

见他犹豫,许戊仇赶紧在脑海里飞快地搜寻合适的女人,还没等有眉目,卜即墨说出一句让他差点吐血的话。

他说,“算了,我宁可下半辈子变成太监,也不想碰别的女人。我不想下半辈子揣着阴影过日子。”

别的女人对他而言,竟然是阴影!

许戊仇手中的酒杯落在桌上,瞠目结舌!

他几乎可以断定,卜即墨上辈子、上上辈子,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一定是个太监的命!

“你真不考虑?”

“不考虑。”

“秦茗也不考虑?”许戊仇此刻心里没有自己没有老弟,只有眼前的这个兄弟,所以他做出了巨大的让步,“如果你真的非她不可,要不找她算了?”

“若能考虑,这会儿我还能坐在这儿?”

不喜欢的女人不要,喜欢的女人不敢要!

许戊仇望着眼前这个正在被lose折磨却佯装没事一样的男人,真是心急如焚、恨铁不成钢!

“我敢断言,这两天你再不找女人解决,这辈子你肯定得变成废物!墨,我真不想将来被人知道,我有个兄弟是个太监!不仅丢脸,还痛心疾首。如果的确是无药可救我也就认了,可现在明明有解决的办法,你却拒绝解决!你这样真的无异于自残!你会后悔的!”

卜即墨站起身,颀长的身子微微摇晃。

许戊仇对他的关心他很感激,他当然也不想被lose毁掉。

但每个人做事都有他自己的原则,一旦破掉原则,他就无法再肯定自己,人生也将丧失意义。

所以,他已经想到了一个解决的办法,不一定有效,却很有希望。

“仇,我明天去m国。”

“m国?”

许戊仇十分诧异,据他所知,m国既没有卜即墨的亲戚,也没有业务往来,他去那儿干什么?总不可能那么重口去找个国外的妞解决吧?

“那儿是lose的发源地,最权威的研究人员都聚集在那儿。”

闻言,许戊仇终于放心一些了,看来他这个兄弟还是重视自己的身体的,肯定是想去找到lose的研发人员,请求他们不用女人作为解药改善他痛苦的身体状况。

许戊仇脸上终于露出妖孽般灿烂的笑容,重重地拍了拍卜即墨的脊背。

“好样的,兄弟,祝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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