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总裁别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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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总裁别装冷- 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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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茗离开的缘由其实也在他的猜测之中,只是他不知道那个逼迫她离开的女人是莫静珑而已,因为在秦茗离开的这一年中,他见过莫静珑的次数没有超过五次,且他们几乎没有说过什么话,所以在他看来,莫静珑若是逼走秦茗的那个人,不会对他没有任何接近的行为。

谁知,聪明的莫静珑其实是在利用时间打消他对她的怀疑。

对于王英的各种隐瞒他身世的行为,鉴于跟她多年来的深厚感情,他跟秦茗一样,都报以理解与宽恕的态度,他心里没有责怪王英分毫,反而,他为她感到可惜与难过。

在他心里,王英究竟跟他有没有血缘关系他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这辈子已经注定只有她这么一个亲生母亲,不会因为血缘而对她的态度与感情有任何改变。

想着肯定是与莫静珑同归于尽的母亲,那晚的卜即墨躺在床上湿润了眼眶,他恨自己一向以来对母亲的少言寡语,恨自己很多事情不能像对待秦茗一样说出来与母亲交流,他更恨自己没有多个心眼去将自己的身世偷偷调查清楚。

如果他多跟母亲说说话,甚至将他的身世调查清楚,那么,在了解到王英惶恐失去他这个儿子的心思中,他就可以直截了当地告诉她,这辈子,她都是他最敬爱的母亲,他要让她对他放心。

一念之差,改变的往往是很多事。

如果那些如果都能成真,那么他跟秦茗就不会有分离,母亲不会这么快就离开人世。

只是,再遗憾又有什么用?事情已经注定了,已经发生了,没法再挽回了。

所以自然而然地,他将所有的气愤与懊恼都归咎在秦茗的身上,让秦茗成了那个最可怜的出气筒。

而当卜即墨看过被拼接好的信之后,没有派人去跟踪秦茗的踪迹,因为他想当然地以为,既然莫静珑已经死了,对于秦茗的威胁已经不存在了,那么秦茗就不会再离开。

只是,当他一连两天不见秦茗再次上门来找他的时候,他愤怒了。

这个女人,怎么能够这么对待他?怎么能够?

起先他没有让黑锋去找人,而是随便派了人去查秦茗的下落,谁知,最后他却被告知,秦茗不知所踪,不过可以确定的是,秦茗还留在a市,没有离开过。

当然,如果像一年前一样,秦茗用别人的身份离开,那么他自然也找不到她。

虽然卜即墨不确定秦茗究竟有没有离开a市,但他就是感觉得到,秦茗没有离开。

她一定躲在一个他根本就想不到的地方。

最终,他让最信任的黑锋亲自去查。

当黑锋面色怪异地告诉他,秦茗这些天都住在黎戈家中时,卜即墨的心猛地往下沉落。

他怎么也没想到,秦茗竟然会跟黎戈认识,并且住在他的家中。

他一直深信秦茗是爱他的,甚至这次回来是准备跟他复合的,可是,他无法接受在她的身边竟然多了一个黎戈,换句话说,他无法容忍秦茗跟他分离的这一年之中,跟其他任何男人有了亲密的关系。

而他所谓的亲密,不一定是亲密的举止,而是近距离地站在一起。

他看待黎戈的态度与黎戈看待他的态度并不一样,他从来没有厌恶与痛恨过黎戈。

他跟黎戈从来都没有正面接触过,他只是知道这世上有黎戈这么一个人,长什么样,跟他是同父异母的关系,仅此而已,别无其他。

他很冷静地看待黎戈的存在,虽然黎戈是私生子,是王英痛恨的对象之一,但是他理智地知道,这并不是黎戈的错,黎戈是无辜的。

但是,因为王英与黎家的势不两立,所以他从来都不想跟黎戈有任何的接触与交流,能够当陌生人就当一辈子的陌生人。

所以他万万没有想到,黎戈最后会出现在秦茗的身旁,并且以一种极为亲密的方式。

他的女人不住自己的家里,也不住在他跟她曾经住过的地方,而是住在另外一个男人的家中,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这种屈辱与愤恨。

黑锋接着又拿出了黎戈过去一年离开a市的记录给他看,卜即墨忍不住猜测,难道黎戈这一年出去,都是跟秦茗在一起?

在他不在秦茗身边的时候,是黎戈在秦茗身边?

卜即墨是知道的,黎戈跟他的相貌有五分以上的相像,所以他猜测,难道是秦茗因为思念他所以将黎戈当成了替身般接触?谁知时间一长,她却对黎戈产生了感情?所以她才会在回来之后对他那般不在乎不重视?

想到秦茗的生命中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个黎戈,卜即墨身子下的动作就蛮横起来,而许久不适应他庞大的秦茗立即痛得呲牙咧嘴。

“啊痛痛”

对此,卜即墨充耳不闻地继续动作着,这个可恶的女人,跟别的男人那般亲密,甚至住在他的家中,难道他还不能以这种方式惩罚她?

“小叔,痛……求求你停下!停下!”其实秦茗的伤口早就已经愈合甚至消失了,只是在心理上,因为那个伤口存在过,所以她觉得一直都存在,以致于现在在他的猛烈动作下,让她绝对是因为伤口不适应他才痛。

在这样的氛围下,别说秦茗感受不到丝毫愉悦,就是卜即墨,在秦茗沉睡时生起的强烈欲念也在秦茗的呼痛中而减弱许多。

他的动作逐渐地缓慢下来,轻弱下来,不是他对她没有了欲念,不想爱占她了,而是他终究心不够狠,不忍心她这般呼痛。

她的痛他全都看在眼里,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即使卜即墨的动作缓慢轻柔了,可秦茗还是觉得彼此的结合很怪异很不舒服,又干又涩又不自然。

谁也没有意识到,这是因为双方的心都没有向彼此坦诚的缘故,而不是其他的缘故。

“小叔,你出去好吗?我痛……”

“你洗干净了在这里睡着?不就是等着让我跟你做?”

一年没有进来过她温暖的港湾,卜即墨怎么可能说出去就出去?

话落,他非但没有半点出去的意思,反而故意深深地往里顶了顶,脸则突然凑到秦茗的耳畔,森冷地问。

“你跟黎戈是什么关系?嗯?”

秦茗倔强地咬住唇瓣,怒视着他半天不开口,他这是吃醋还是兴师问罪来了?

忽地,闹钟又开始叫唤起来,卜即墨一把从旁边抓过手机,直接将手机关机。

正文 418:疯狂的爱,突临的痛

秦茗的眸光跟着卜即墨扔手机的动作从床头柜上收回,因为他迟迟不出去反而更深入的可恶动作,她心中颇为气恼地嘟囔道,“反正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对于这个回答,卜即墨显然很不满意,冷声反问,“我想的是哪种关系?我不清楚,麻烦你告诉我?”

秦茗瞪他一个白眼,紧闭着唇,摆出一副不高兴再搭理他的神情。

如今这个女人就被自己牢牢地控制在身子下,而不是躲在一个他想尽办法都找不到的地方,卜即墨有的是办法治她,让她跟他说话!

没有再使用蛮力,也没有再莽撞急促,卜即墨轻轻缓缓地磨蹭着她最敏感的深处,用最温柔的动作勾惑着她,企图让她的身子情不自禁地为他臣服,继而欲罢不能地任由他为所欲为,而嘴上也会因此乖顺得他问什么就老老实实地回答什么。

毕竟,她的身子的每一分每一处,他是都是最了解的,刚刚实在是一个禁欲已久的男人太过急火攻心了,所以才会毫无章法地蛮横如野兽。

略显热燥的接壤处随着卜即墨的动作渐渐有了起色与滋润,秦茗一直感知到的痛觉越来越浅越来越少,致命的熟悉感与愉悦感肖魂蚀骨地袭来。

眼见着秦茗清澈的美眸染上瑰艳的迷离之色,嫩白的身子则渗出暧色的粉红,卜即墨强忍着心中的悸动与咆哮,持续不断地维持着磨蹭旋转的动作,不深入不改变。

当不适感与疼痛感全部消失到无影踪了之后,秦茗羞愧地明白,自己的身子已经不争气地被他全盘掌控,没有一丝反抗与拒绝的志气或力气,甚至,她不满足于他轻缓磨蹭的动作,期待他加大加重甚至是加蛮力道。

这样的亲密之事一年未有,虽然有着曾经熟悉到不能熟悉的记忆,秦茗还是感到了阔别已久的羞涩,不好意思开口对他说出自己的想法与需求,只能强忍着难耐与不适。

她咬紧牙关瞪着这个可恶的男人,明知他是故意在欺负她,想让她出声投降,可她偏不!

她就不信,他能一直就这么持续下去?

不过是一场欢愉之事罢了,她就不信,在这方面,向来没他热衷的她会在耐性上输给他!

除非,她这具身子因为怀孕生子,真的变得不那般招他喜欢了,所以他才忍得住。

想到他之前说的那些数落她身材糟糕的话,秦茗被他挑起的欲念立即减弱不少,心中暗淡一片。

一个身材不能让心爱男人满意的女人,还有什么资格索这索那?

这般自卑的心理促使秦茗铁了心不索要,故意以自虐般的方式折腾自己。

人的欲念一旦升起,若是能够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得到慰藉,那是能够享受到极致的快乐的,可一旦长时间地强行抑制着没有任何升华,那不过是一件极致的痛苦之事。

正如此刻的秦茗,她的身心皆痛苦不堪,一个原因自然是得不到深入的满足,一个原因则是心中太过悲伤。

止住没多久的眼泪从秦茗的眼角悄然落下,一滴又一滴的,速度并不快,可却在某种程度上诠释了她的痛苦。

秦茗这般凄然的反应看进卜即墨的眼中,被他想当然地误解成,秦茗已经有所变心了,所以抗拒跟他做这种事,因为她心里最爱的男人已经在不知不觉的潜移默化中被黎戈所取代。

想到这个很有可能的事实,卜即墨蓦地停下所有动作,眸光森冷地凝视着秦茗,一字一顿地继续刚才那个话题。

“说,为什么要跟黎戈在一起?”

虽然卜即墨的那家伙还在她的身子深处,停下来也是一种折磨,但对秦茗而言,停下来比温和地动作着已经让她好受多了。

这次回来自从见过他之后,她也是生了他的气的,可是她再生他的气,也从来没想过让他误会她跟黎戈清清白白的关系。

所以,见他这般在乎她跟黎戈的关系,她也不想再跟他打马虎眼地让他胡思乱想,继而长时间留在她的身子里头惩罚她。

“我离开a市之后,是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碰见他的,他跟我的关系,顶多是医生与患者的关系,后来接触稍稍多了,便也有了一些堪比正常朋友的熟悉,再没有其他了。”

秦茗的这个解释让卜即墨的心里舒服许多,不过,当他回过头琢磨她这番话的时候,猛地就抓住其中最敏感的字眼,问她,“患者?你生什么病?”

这个男人这是在关心她吧?

秦茗抿了抿唇,无所谓地道,“水土不服的小毛病罢了,他开了些药帮我调理了一阵。”

若非万不得已,她还是想在跟他和好之后,再把小萝卜的事告诉他,所以,她再次隐瞒了她怀孕甚至给他生下了小萝卜的事。

闻言,卜即墨暗吁了一口气,只是,在想到她跟黎戈多次接触的事情上,心里的酸气再度疯涌上来。

“你这变样的身材,也是他调理的功劳?”

秦茗当然听得出来他口中的酸气与不快甚至是讽刺,不过,他的这番心情她完全能够理解。

“难道你希望我因为长时间不见你而思念成疾,变得瘦骨嶙峋了你才满意?”

其实,秦茗只要想到可爱的小萝卜,觉着自己的身材变得糟糕,甚至在短时间内没有恢复,也是值得的,不后悔的,这大概就是母爱吧!

而在她的内心深处,是希望卜即墨不嫌弃她的身材的,因为她的身材不会一直这么糟糕,总会一天一天地好起来的,只是,她怕自己的男人会太过计较她的身材而减弱了对她的爱,当然,首当其冲的就是欲。

“我也不想让自己的身材变成这副让你嫌弃的模样,但我也是身不由己。”秦茗无奈且哀伤地望着匍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继而垂眸避开他深邃的眸光,低声道,“你出去吧,我感觉得到,因为我变样的身材,你已经没有以前那般喜欢我了,我不喜欢自己做勉强的事,也不希望你勉强地这样对我,所以,你出去。”

卜即墨望着秦茗自卑且落寞的模样,懊恼地望着她长长的睫毛,问,“还有想说的么?你最好一次性说完。”

每个人的心都会存着奢望,秦茗也是,她多么想在她说出刚才那番悲观消极的话之后,他会安慰她一下,甚至说什么他从来没有嫌弃过她的好听话,可是,这个男人非但没有任何安慰之词,反而不耐烦地让她一次性把话说完。

卜即墨确实是不耐烦了,可是秦茗不知道,他的不耐烦是因为他不想静止不动地待在她的深处,更不想像刚才那样轻缓地挪转,而是想顺着他咆哮的心疯狂地尽情地占有她。

“小叔,我爱你,虽然离开你漫长有一年,但是我对你的爱,没有因为分别太久而减弱分毫,更没有因为跟别的男人接触而转移情感,反而,我比曾经更加地爱你需要你,但是,爱情是相互的,如果你对我有丝毫的不喜欢了,譬如对我的爱因为身材变差而变味减弱了,我不怪你,但也不想勉强你跟我继续,你先放我离开吧,如果有一天我的身材恢复了,我再来找你。”

“也许你会觉得我以自己的身材变样而判定你对我的爱显得太过肤浅,但那是你亲口承认的,承认我的身材变得糟糕了,作为爱美的女人,我对自己也是有要求的,不希望这般差劲的自己出现在你面前,所以,你先放我离开好吗?我保证,无论你还爱不爱我,要不要我,我心里只有你。”

秦茗的这番话有一半是让卜即墨听得心情舒服的,而有一半是让他听了心情极度不爽的,这个女人确实是将他给瞧扁了,到现在,她还是分不清他什么时候说的是气话什么时候说的是真话。

她的身材确实跟以前不同了,他自以为的只是她长胖的缘故,而没有想到其他,其实他一直希望她能够胖一些,只是怎么喂养都不会胖,如今分别一年,她竟然胖了一些,她这样的形象,撇开其他因素不谈,其实他是喜欢的,只是,他一想到她离开他反而变胖的因果理论,心里也是不够痛快的,这就像秦茗之前认为的那样,他不可能不这么想:难道没有我在你身边,你反而身心畅快地心宽体胖起来?

这个傻女人,即使跟他分别一年也没有因此而变得聪明起来,如果他嫌弃她的身材,他对她没了兴致,怎么可能那般噙兽地趁着她熟睡的时候就扒掉了她全部的衣裳,不顾一切地深深地闯入了她?

其实她即便穿着衣服,他只要看见她的人,闻到她熟悉的好闻气息,他就会对她产生该有的欲念,而当他将她莹白的变得略微丰腴的身子不遮丝毫地呈现在自己眼前时,他的脑袋发出轰隆巨响,身心瞬间被噙兽般的欲念占据,只想歇斯底里地狠狠地蹂:躏她,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也不足够。

卜即墨微微支起的身子忽地整个施压在秦茗的身上,两人赤呈的肌肤紧密相贴,各自都饱受刺激地发出一声舒畅喟叹。

秦茗觉得自己刚才说那么多话都白说了,这个嫌弃自己身材的男人非但没有出去半分的举动,反而将沉重的重量全部压到了她的身上!

他究竟想干什么呀?

卜即墨的唇落在秦茗的耳畔,轻轻地开始吮吻,灼热的呼吸喷在秦茗的颈项胖,每喷一次秦茗浑身就敏感地瑟缩一下。

蓦地,男人沉声地问她,“如果有一天我发福了,你是不是会肤浅地嫌弃我的身材,对我失去兴致?”

秦茗一怔,随即认真地思考他的问题,照着自己心中所想,正经地回答,“不会,绝对不会。”

“我信你。”卜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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