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总裁别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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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总裁别装冷- 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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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才好呢,我就知道我有那样的魅力让他忍不住醒来。”

“清清,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自恋狂呢?”

“现在发现了也不晚呀,呵呵。”

自从陆清清知道了曲旌宥的下落之后,整个人的精神气就好像变了一样,往日的愁绪似乎统统都跑光了,只剩下快乐与希望。

两人一起走出房门的时候,陆母还在厨房洗碗,陆父则在拖地。

还没等两人走出门,卜即墨横抱着已经睡着的发发走了进来。

陆清清将发发抱过来,放到小床上,微笑着给他盖好小被子,在他胖乎乎的脸颊上亲了亲,心里说道。

“发发,我的心肝宝贝,妈妈去看爸爸了,下次带你一起去看他哦,做个好梦,梦里有妈妈也有爸爸。”

陆清清跟父母交待了一声,就和秦茗与卜即墨离开了面馆。

三人上车后,这一路都没有人说话,秦茗时而转过身去看陆清清,每一次,陆清清都会朝她绽开明媚的笑容,仿佛她即将面对的一切是没有人可以逾越的幸福。

秦茗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陆清清是在强行压抑着激动的心情,也是真正地开心不已,仿佛她的前途因为得知了曲旌宥的下落而一片光明。

真的光明吗?这个答案对与否或许只有曲旌宥才能最终决定。

也许陆清清对于曲旌宥真的期待得太久太苦了,以致于当她听说他是植物人之后,非但不觉得失望,而且还充满希望。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此刻,陆清清对曲旌宥可以醒来的希望就如同可以燎原的星星之火。

不知不觉中,秦茗坐着睡着了,而陆清清一直毕恭毕敬地坐着,神采奕奕,即便她晚上总睡不好,这会儿的精神也能反常得前所未有得好,浑身充满了希望与无穷的力量。

因为前方,有一个叫作曲旌宥的神秘男人,在等着她去用柔情与爱意唤醒。

正文 321:藏在心灵深处的人

当秦茗被卜即墨叫醒时,车子已经停在宝水镇项伯家的院子中。

秦茗揉了揉眼睛,朝着卜即墨与陆清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三人相继下车。

刚刚午休完的项伯从大门里走了出来,看见卜即墨时,并不意外,可看见秦茗时,立即乐呵呵地笑着迎了上来。

“爷爷。”秦茗加快步伐朝着项伯走过去,亲热地跟他打招呼,“好久不见,你还记得我吗?”

项伯笑着点了点头,“怎么不记得?你们俩和好都是我牵的线,这么大的功劳我怎么会忘?”

秦茗与卜即墨默契地对视一眼,心里感激的暖流一齐涌动。

项伯说得没错,那晚若非项伯故意吓唬她让她留在宝水镇的小旅馆过夜,她跟卜即墨怎么可能当夜就能和好?

“谢谢爷爷,你的大恩大德,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瞧你这丫头嘴甜的。”

卜即墨暗暗拍了拍秦茗的手臂,沉声道,“项伯是曲旌宥的父亲,以后你也跟着我叫项伯,别叫什么爷爷了。”

秦茗不解,“为什么呀?叫爷爷都叫习惯了。”

况且,卜即墨本来就是她的叔辈,按理曲旌宥也是她的叔辈,那她叫曲旌宥的父亲为爷爷也没错。

秦茗狐疑地望着项伯,难道是项伯不喜欢她叫他爷爷,嫌她把他叫老了?

“呵呵呵……”项伯看看卜即墨,又看看秦茗,笑着打趣,“丫头,你们是小两口啊,一个叫我爷爷,一个叫我伯伯,辈分岂不是乱了?关键是,即墨怕你这么叫我,把他给叫老了。”

站在一旁的陆清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项伯循声朝着她看去,顿时眼前一亮,这般清丽可人的女孩可不多见,他怎么瞧着特别亲切呢?

“这位是?”项伯将疑问的眸光投向卜即墨。

面对曲旌宥的父亲,陆清清颇为尴尬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秦茗也在思忖着怎么解释才显得妥当。

卜即墨却先于二人非常利落地回答道,“项伯,这是你孙子的母亲。”

“孙子的母亲?”项伯的眼睛兴奋地一闪,不敢置信地盯了陆清清半饷,继而满脸热忱地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陆清清整日在面馆帮忙,见多了各种陌生人,所以对陌生人没有什么紧张的感觉,可这个老人却不是普通的陌生人,他不但是曲旌宥的父亲,也是发发的爷爷,更是她心目中想要叫喊的公公,所以她的心情极为复杂,不由紧张地羞红了脸。

平日的伶牙俐齿这会儿像是生锈了一般,根本使不出来,陆清清只能生硬地吐出一句,“项伯你好,我叫陆清清。”

“陆清清……陆清清……我怎么从没听阿宥提起过?”

曲旌宥的父亲与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因为性情截然不合而离婚,比起强势**的母亲,曲旌宥平日更喜欢与父亲做一些深入的沟通,有什么心理话一般都会跟项伯说,而对于他那强势的母亲,他则是能不说则不说,因为说了也不能被理解。

所以那些有意嫁给曲旌宥的女孩,项伯都从曲旌宥口中听到过,不过,曲旌宥告诉他那些女孩的信息不是因为他喜欢那些女孩,而是告诉他怎么讨厌那些女孩。

卜即墨再次成竹在胸地回答,“因为她是阿宥藏在心灵深处的人,所以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她。”

陆清清闻言,脸上的红晕更浓,对于卜即墨对她那般高的认定,她既感激又惊喜,简直受宠若惊。

卜即墨不像是为了应付项伯而撒谎,她多么想亲口问一问曲旌宥,她真的是他放在心灵深处的人吗?

“藏在心灵深处的人?”项伯有些恍然大悟,对陆清清这个清丽的女孩真是越看越欢喜。

要说曾经他的阿宥多受女孩欢迎,他是最清楚不过的。

如果阿宥在他这儿住些几日,那些喜欢他的女孩就会向着宝水镇纷至沓来,找各种理由跟他的阿宥制造各种偶偶地见面,有些直接的甚至会死赖在他家不走。

可是,等到他的阿宥不幸变成了植物人之后,那些口口声声非他不嫁的女人,全都跑得无影无踪。

这个叫作陆清清的女孩愿意来这里看望曲旌宥,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这个女孩不会因为曲旌宥的现状而嫌弃他,将他当成负担。

虽然她没有说出什么心里话,但她的眼里清楚地流露出想要尽快见到曲旌宥的迫切。

若非深爱,她的神色不会那般隐忍,隐忍着兴奋,隐忍着激动,隐忍着紧张,隐忍着希望。

至于这个简单朴素的女孩为什么到现在才出现,阅历丰富的项伯自然有他自己揣度,估计是由于曲旌宥母亲的缘故,这个女孩到现在才知道曲旌宥的情况。

项伯盯着陆清清慈祥地笑着,暗叹他的儿子果然好眼光,不拘一格,挑老婆的本事一瞧一个准。

惦记着卜即墨刚才说的那句隐含着孙子二字的话,项伯试探地问道,“丫头,阿宥都变成那副样子了,你还要给他生儿子吗?”

项伯明知自己的儿子是植物人,可对着这个一看就很善良的女孩,实在不忍心说出那残忍的三个字,只能委婉地表示他的植物人状态。

问完这句话,项伯的眼眶有泪花闪熠。

在曲旌宥没有出事之前,他就一直对他念叨着想抱孙子,曲旌宥总是好脾气地安抚他,笑得一脸神秘,“再等等,孙子一定会有的。”

那个时候,望着儿子信心满满的模样,他以为,他这儿子一定在背着他母亲将生米煮成熟饭之类,他很快就要抱孙子了。

谁知,孙子被抱上,儿子却成了植物人。

面对项伯的疑问,陆清清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把发发的事情告诉项伯,只能为难地闭着嘴,朝着秦茗投去求救的眸光。

秦茗噗嗤一笑,对着项伯说道,“爷……哦,项伯,清清已经给你把孙子生出来了,都一岁多了。”

“真……真的?”项伯的双唇激动地哆嗦起来,眼眶里的眼泪越来越多。

虽然他不敢相信这样美好的现实,但既然话是从秦茗口中说出来的,他五体投地地相信。

卜即墨揽住项伯微微发着颤的肩膀,抿了抿薄唇,“是真的,项伯,改日你可以见见,他叫陆寻,小名发发,很可爱,想必你一定会很喜欢。”

“陆寻……发发……”

项伯老泪纵横地握住陆清清的手,“丫头,谢谢你,谢谢你。”

陆清清见项伯满眼泪珠,她的眼里也忍不住噙满了泪水,虽然她跟发发之于曲旌宥都是没名没分的角色,可此时此刻,她有一种强烈的归属感,好像找到自己另外的一个家一般,激动得不行。

“项伯,你有孙子了该高兴呀,如果被发发看见你哭成这样,还以为你不喜欢他呢。”陆清清安慰道。

“好,不哭,不哭,我高兴,高兴着呢。”项伯松开陆清清的手,擦去脸上的眼泪,啼笑皆非地感叹,“你这丫头真看不出来,竟然生过孩子了,一点儿也看不出来。”

“项伯,等你看到孙子就看得出来,我有没有生过孩子了,因为发发很像我。”

“像你啊?真好,有没有一点像我们阿宥?”

“呃……”陆清清语噎了,她能说她从来没见过曲旌宥长什么样么?

秦茗赶紧跳出去救急,“哎呀,项伯,清清还急着去看你儿子呢,你在这里拖延清清的时间,你儿子该生气了。”

项伯一愣,随即笑道,“他生气最好,最好气得跳起来。”

紧接着,项伯朝着陆清清挥了挥手,“快去看,没准他已经醒着等你了。”

谁都知道项伯说的是胡话,可谁都希望项伯说的胡话可以奇迹成真。

在项伯的目送下,三个人相继走进了大门,朝着楼上走去。

到达曲旌宥所在的房间时,卜即墨在外敲了敲门。

没一会儿,那个秦茗见过的护工从里面打开门,朝着卜即墨恭敬地点了点头,在他的眼神示意下,暂时离开了房间。

门已经打开,卜即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陆清清先进去。

陆清清也没有推辞,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朝着大床走去。

尽管她已经从秦茗口中得知,这个男人长得很普通,甚至有些丑陋,但是她真的一点儿也不在乎。

此时此刻,她最想要看见就是他的模样,不管他长得如何,她就是想知道,想要知道这个在海滩上将她狠狠地压在身子下的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的模样。

她相信,无论是他是什么模样,只一眼,她就会爱上。

因为爱屋及乌,既然她已经爱上了从未见过的他,就能爱上他的全部。

陆清清的双脚距离床畔越来越近,那张她曾幻想过无数次的脸庞即将清楚地呈现在她的面前。

她的心紊乱地跳动,而秦茗的心跳得极为紊乱。

秦茗的心跳得紊乱的最大一个原因,没有人知道。

卜即墨望着她窃笑的嘴角,用眼神问她笑什么。

秦茗朝他抛了一个媚眼,紧紧地抓住他的大手,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自己即将被陆清清碎尸万段。

正文 322:年华似水

陆清清已经做好了会看到丑男的心理准备,所以,她认为,即便曲旌宥真的长得很丑,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曲旌宥在她的眼里,一定也不会真的丑到哪里去。

当陆清清的步子在曲旌宥的床畔停下,秦茗精神高度紧张地捂住了嘴,一为这两个苦命人终于见面了,二为她的谎言即将被揭穿。

卜即墨觉得自己就像是个事外之人似的,怎么也不明白秦茗为什么会激动成这个样子,像是想哭,却又像是想笑。

他拍了拍秦茗的肩膀,可秦茗的注意力全在陆清清身上,压根儿没感觉到他。

陆清清的眸光先是落在床尾,继而一点一点地往上。

曲旌宥的身上盖着棉被,她看不出他的身材,只能大致判断他的身高,跟卜即墨差不多。

当曲旌宥白皙的下巴落入眼帘,陆清清觉得自己的呼吸窒了,内心挣扎了半天,这才勇敢地将眸光上移。

像是秦茗此刻的动作一样,陆清清震惊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因为震惊,震惊万分!

现实与秦茗的描述实在是太大了!

病床上的男人虽然一动不动,面色苍白,双眸闭合,可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帅哥,大帅哥!

若是他的眼睛能够睁开,她就能判断出他英俊的等级,譬如是在卜即墨之上还是在卜即墨之下。

想到秦茗口口声声说他是丑男的那些话,陆清清转过身,恶狠狠地瞪着秦茗,继而将眸光转向卜即墨,问。

“卜先生,他就是曲旌宥吗?”

“是。”

“可是秦茗说,曲旌宥的眼睛很小,肤色很黑,嘴是歪的,我想,这个人应该不是曲旌宥吧?”

秦茗紧咬着唇瓣,艰难地忍笑。

卜即墨的大掌啪一下落在秦茗的臀上,“为何骗人?”

秦茗好笑道,“我想给她一个特大的惊喜嘛。”

陆清清白了她一眼,“你这不是惊喜,叫惊吓。”

“呵呵,我错了,我道歉。”

“算了,不跟你计较。”陆清清转过身,眸光深深地望着她想象了千万次的男人,再也不舍得移开半分。

他是丑男她也喜欢,他是俊男她也欢喜。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活着,他能够醒来。

身后响起不轻不重的关门声,陆清清回头,发现卜即墨与秦茗已经不见踪影。

陆清清颤抖着右手,缓缓地朝着曲旌宥的俊脸探去,还未曾触到,已经泪流满面。

“你这个骗子!”话落,陆清清哭得泣不成声。

……

秦茗和卜即墨下楼,在客厅喝着项伯亲自给他们泡的茶水。

项伯不断地向秦茗打听发发的情况,问他几斤重,有多高,长了几颗牙齿……

秦茗不厌其烦地一件一件地告诉他,项伯每次获取发发的一个信息,就要快乐上好半天,不时地感叹着。

“真想立刻就见到他,抱抱他呀,唉,我的孙子,孙子诶。”

秦茗忽地想到,自己的手机里有发发的照片,连忙把照片翻出来拿给项伯看。

虽然照片的数量不多,但项伯看了又看,最后还央求秦茗把照片全部发给他。

大约四十几分钟过后,陆清清从楼上悄无声息地走下来。

见到在众人朝她望去,她的脸上虽然挂着淡淡的微笑,但眼睛却红肿不堪,显然哭过。

“丫头,喝茶。”项伯殷勤地递给陆清清一杯茶,“快坐下。”

“谢谢项伯。”陆清清坐在秦茗身旁,默默地喝着茶水。

项伯望着陆清清欲言又止,他并不了解陆清清,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个想法。

项伯知道自己儿子的情况,非但不乐观,还接近绝望,所以,虽然他希望有女人愿意陪伴着他,但理智告诉他,无论哪个女人陪着他,都是在损耗她的青春,没有用,不值得的。

就比如这个陆清清,这个对曲旌宥而言最特殊的女人,虽然她是第一个来探望他的年轻女人,可她对他的感情究竟还有多少?

或许,陆清清只是出于他曾经对她的情分,来看望他一下而已,看过之后,她就会忘记他,放弃他,另寻幸福去了。

确实,身为植物人的曲旌宥根本就没有能力给陆清清以及发发带来任何承诺与幸福。

项伯不奢望陆清清会对曲旌宥不离不弃,若是陆清清真的对曲旌宥不离不弃,他欣慰之余,却会强烈反对,因为于情于理,他都不想耽误这个女孩的青春,因为他怕他的儿子会在心里暗暗地责怪他毁人青春。

他现在对陆清清没有特别大的要求,只希望能够见见发发,经常见见发发,曲旌宥的儿子,他的孙子。

若是曲旌宥的母亲知道自己已经有了孙子,可能会用尽手段将发发抢到她的身边,而他不是曲旌宥的母亲,他唯一的希望只是能够偶尔看看发发,若是陆清清不让看,他也不会勉强。

项伯忍不住地想,若是能够让发发经常来这儿,在曲旌宥的床边转一转,喊一喊,或许,对他的状况还会有帮助。

项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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