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总裁别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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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总裁别装冷- 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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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一点儿也不显老,你不会比我老得快,而且,女人老了和男人老了,根本就是两码事,当我年老色衰时,你却成熟、稳重、魅力风采依旧,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孩,只能不断地被你吸引,才不会嫌你年纪大呢。”

“茗宝,你这是夸我而是损我?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损我?”

“我哪有损你?我只是实话实说,现实好像本就如此。”

“你看轻我对你的爱,怎么不是损我?你怎么知道,当我年老时,不会独独喜欢你这个老太婆呢?”

秦茗翻了个白眼,“小叔,你越来越擅长甜言蜜语了,我该赞你呢,还是赞你呢赞你呢?。”

“我的茗宝怎么会这么自卑?是天生的还是你的男人太优秀了?”

卜即墨终于深得将头从秦茗的胸前撤下,睡到枕头上去,可他的手却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上上下下地轻抚着。

“都有,”秦茗叹一口气,“大概是我现在太幸福了,所以才容易患得患失,多愁善感起来。”

“我也会对你患得患失,可是,我无论对你还是对自己,都充满信心,我相信等我变成了一个糟老头时,还是那个你最爱的男人。”

“那当然。”

“茗宝,你也要相信我,当你变成糟老太婆的时候,还是我最爱的那个女人,”卜即墨的手缓缓探到秦茗的腿心摸索挑豆,唇瓣在落在她的耳垂上轻吮,“到时候,糟老头还是只喜欢跟糟老太婆做,还是喜欢只亲吻糟老太婆,更喜欢只抱着糟老太婆睡觉。”

秦茗的双腿绷得笔直,时不时地颤抖着,双手则悸动地紧抓着床褥,掩饰她的情动。

“小叔,我不想做糟老太婆,我想在你眼里永远是年轻漂亮的。”

“贪心鬼,我也不想做糟老头,想在你眼里永远是最帅最有魅力的,可是,这可能么?自然的衰老是人所无法抵抗的一件事,只要我们心中有爱,彼此无论变成什么模样,都是最美好的。在我的字典里,爱与欲必须结合在一起,从前如此,现在如此,将来更是如此。你不必杞人忧天地担心,我将来会被比你年轻的女孩吸引,因为我的身心早已被你俘虏,再也没机会分一点给其他女人。”

“我愿意相信你,也相信我自己。”

话虽如此,但秦茗脸上的愁绪却没有立即消散,卜即墨见状,问,“茗宝,看过叶芝的诗歌《enred》吗?”

秦茗茫然地摇了摇头。

卜即墨清了清嗓子,让秦茗躺在他的臂弯中,道,“我给你念一遍。想听英文版的还是中文版的?”

秦茗噗嗤一笑,“你觉得你念英文版的我能听懂吗?”

“那就中文版。”

“好。”

“当你老了,头白了,睡意昏沉,

炉火旁打盹,请取下这部诗歌,

慢慢读,回想你过去眼神的柔和,

回想它们昔日浓重的阴影;”

“多少人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

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

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

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痛苦的皱纹;”

“垂下头来,在红光闪耀的炉子旁,

凄然地轻轻诉说那爱情的消逝,

在头顶的山上它缓缓踱着步子,

在一群星星中间隐藏着脸庞。”

磁冷的男声在秦茗的耳畔幽幽地响着,将每一个字、每一个意境、每一个含义敲进秦茗的心灵深处,引起她的感染与共鸣,仿佛,他就是这首诗歌中深沉的男主角,而她就是其中青春不再的女主角。

好温馨,好幸福,却也有一种让人想要落泪的冲动,为女主角的韶华易逝,为男主角的情深不寿。

秦茗眨了眨眼,激动道,“小叔,这首诗歌我好像听同学念过,你竟然能背出来,真厉害。”

“因为喜欢,因为认同,因为用心,所以就能记在心中。”

秦茗闭上眼回味,喃喃道,“我也喜欢,我也认同,我也要用心把它记在心中。”

她最喜欢的是那几句:多少人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痛苦的皱纹。

“你不必记着,有我记着就可以了。”

“为什么呀?”

“因为这是男人对女人表衷肠的诗歌,不是吗?”

秦茗笑了笑,“我可以篡改诗词嘛,譬如这样:多少人爱你意气风发的时辰,爱慕你的俊逸,冷酷或真心,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痛苦的皱纹。”

“改得不错。”卜即墨伸出长臂关上壁灯,搂着秦茗准备入睡。

“小叔,再给我念一遍,我还想听。”

“嗯。”

“当你老了……”

不知道当卜即墨念到第几句的时候,秦茗不知不觉地陷入了甜蜜的梦乡。

梦里,没有惶恐,只有猜疑,没有伤痛,只有无穷无尽的美好。

她跟卜即墨手牵着手,从黑发变成白发,从青年迈入老年,可他们之间的爱情一直绚烂如春。

……

第二天是周日,谁都不用早起,秦茗突然醒来的时候,卜即墨还睡得正香。

痴痴地凝望着男人一会儿,秦茗蹑手蹑脚地下床,洗漱过之后,就拿着手机去了客厅,正准备给陆清清打电话,卜即墨突然走出了房间。

“茗宝,给谁打电话?”

“你起来啦,我想把清清约出来,尽快把曲旌宥的事情告诉她。”

秦茗能够体谅陆清清求见曲旌宥心切的心情,这件事对旁人而言,可能差个一天两天、一月两月都不急,可对于陆清清而言,多瞒着她一天就多一天的煎熬与痛苦,所以秦茗想把消息尽早地给她带去。

“你只准备把这件事告诉她?”卜即墨意有所指地问。

秦茗眨眨眼,笑呵呵地问,“难不成卜大爷愿意让她今天就能见到曲旌宥?”

卜即墨朝着她帅气地挑眉,“有何不可?”

秦茗高兴地蹦过去,踮脚在卜即墨的下巴上轻啄一口,“卜大爷万岁!”

“你也万岁。”卜即墨摸了摸秦茗的头,嘱咐,“跟她确定有空的时间,我陪着你俩一起去宝水镇,就今天。”

“就今天吗?这么快?清清能不能承受得住?”

秦茗原本的打算是,今天先把曲旌宥的大致情况告诉陆清清,再选个合适的日子,带陆清清去见曲旌宥。

“到时候你可以问问她,全按她的意思安排,如果她想立刻见,就立刻见,如果她不想,那就另作打算。”

秦茗点了点头,给陆清清的手机打过去,电话接通之后,首先传入耳朵的是发发的嚎啕大哭声。

“清清,发发怎么了?”

那头的陆清清一边将发发抱在怀里安抚,一边接着电话,“不小心摔了一脚,额头上撞开一个口子,不是很严重,就是流了点血。”

秦茗暗吁了一口气,完全可以想象陆清清在面对摔伤的发发时手忙脚乱的状态,她真的太需要一副可以依靠的肩膀了。

只是,她想要依靠的肩膀主人如今却是一个活死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难过归难过,有微茫的希望总比没有来得好,秦茗挥开心间上的难过,用轻快地语气问。

“清清,我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想找你……帮忙,你有没有时间?你放心,可以带着发发。”

“要多久?”

“少则半个小时,多则三个小时吧。”

陆清清想了想,“下午一点以后,发发下午大多数时间都是睡觉的,不用怎么操心,可以让我妈照看着。”

“那就一点,到时候我去你面馆找你。”

“好啊。”陆清清爽快地答应后,又不解地问,“什么事这么兴师动众?我怎么嗅到了一点点神秘的味道?”

“呵呵,不是一点点的神秘,而是很神秘很神秘,到时候保准你那颗小心脏啊,激动地跳呀跳的。”

陆清清颇有兴致地笑笑,“喂,该不是你已经向卜先生确认,他绝对不是跟我一夜晴的那个男人?”

“这个嘛……”秦茗故意卖了关子道,“下午再告诉你。”

“小样,我看**不离十了。”陆清清挂掉电话,一颗心莫名地狂跳,一张刚才被发发吓白的脸也反常地泛起了红晕。

发发在她的安抚下,哭声渐渐小了,大大的眼睛含着泪,对着陆清清叫了一声,“粑粑!”

陆清清的心猛地一震,抱紧了发发道,“发发,你叫什么?再叫一遍!”

发发明明没听懂陆清清的话,但还是又叫了一声,“粑粑!”

“发发,你也知道想爸爸了吗?”陆清清在发发的脸上猛亲了亲,发发笑了,而她却泪流满面。

发发十三个月,咿咿呀呀的,一直只会叫妈妈,其他的一律不会,陆清清一家也从来不在他面前提爸爸,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突然叫起了爸爸。

陆清清控制不住地流着眼泪,她明知道发发发出那两个字只是巧合,可是,她自欺欺人地希望,那是发发对他爸爸的呼唤,希望他的爸爸能够听到,早点来到她们母子身边。

正文 313:为你而银的银虫

挂了陆清清的电话之后,秦茗和卜即墨一起去外边吃了丰盛的早餐,快要吃好时,卜即墨接到了王英的电话。

挂掉电话,卜即墨对秦茗道,“我妈还没吃早饭,嘴馋了想吃这儿的小笼。”

秦茗立即让侍应生拿了一份小笼打包,笑道,“真巧我们刚好在这儿吃,奶奶是不是有千里眼顺风鼻呀?”

卜即墨点了点头,“很有可能。”

两人离开餐厅坐上车,五分钟之后,卜即墨的车开进了医院。

停下车,卜即墨问,“你在这里等我还是随便走走?”

秦茗奇怪地问,“干吗不让我跟你一起去看奶奶?”

“你昨天不是看过了?”

“天天去看她,奶奶才高兴呢。”

卜即墨不自然地看着秦茗,“其实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妈眼尖,我怕你经常跟我一块去,引她怀疑。”

秦茗噗嗤一笑,“小叔,你的意思是不是,我跟你挺有夫妻相的?他人看我俩一眼就觉得我们像亲密爱人?”

“当然。”卜即墨难得吹起了牛皮,“如果我们两个没夫妻相,这世上就没有夫妻相的他人。”

“小叔,你知羞不知羞?”

“我是男人,从来不知羞为何物。”卜即墨话落,抱着秦茗的脸就印上了一个深深的短吻。

被松开的秦茗连忙放下副驾驶座上的遮阳镜看了看,一脸懊恼。

“哎呀,小叔你讨厌,本来奶奶看不出什么问题,现在被你这么一吻,我的唇又红又肿的,真的不能见人了。”

虽然她一点儿也没有卜即墨的担心,但若是被奶奶看出她的唇瓣刚刚被吻过,奶奶肯定会在眼神上暧昧地朝她笑的,那该多羞人呀。

卜即墨望着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地勾唇,“那就不要见,在车上乖乖等,我马上下来。”

秦茗却轻哼了一声,率先打开车门,跳下车对着卜即墨坏笑,“我偏要去看奶奶,如果奶奶问我的唇瓣是被谁吻肿的,我就说是我男朋友。”

卜即墨拎着小笼包关上车门走到秦茗身旁,斜睨了她一眼,锁门,“最好别说是你男朋友,否则万一她让你把男朋友带去给她看看,你带谁去应付?”

秦茗佯装吓了一大跳道,“是啊,好惊险,那怎么办呢?我既想去看奶奶,又不能让她知道我被男人吻肿了唇……哈,有啦,我就说被虫子咬的好了。”

卜即墨蹙眉,“你说我是虫子?现在的季节有什么虫子?”

秦茗看了看周围好像没人注意他们,便轻声地回答,“谁说现在的季节没有虫子的?我身边不有大大的一条——银虫?啊哈哈哈……”

“小坏蛋!”卜即墨真想立即将秦茗摁进怀里狂吻一通,可是顾忌到人来人往的医院,只能将这份情愫强忍着收回,咬牙切齿地威胁,“晚上看我怎么罚你。”

秦茗朝他俏皮地吐着舌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我才不怕你呢,就知道威胁我,大虫,大银虫!”

“我若真是虫子,也是为你而银的银虫。”

秦茗:“……”

两人并行着朝着p住院大楼慢步走去,这一路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短,卜即墨低头看了看秦茗的手,欲言又止地握紧了拳头。

秦茗感受到卜即墨的眸光,也低头看了看他靠向自己的手,心有灵犀地说出他心中的话道,“小叔,是不是想牵我的手?”

卜即墨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有承认,却也没有否认。

在没有人看到的房子里,他们可以想做什么事就做什么事,可以牵手,可以拥抱,可以接吻,甚至可以做暧。

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除非有特别的情况,他们根本不能堂而皇之地牵手。

对他们而言,恋人间最简单的牵手,却是他们最奢侈的念头。

“我也很想牵你的手,”秦茗偷偷地摆大自己的手臂幅度,时不时地去碰卜即墨的手,“别伤心,不能牵,我们就碰呀碰,把火花全都碰出来。”

“嗯。”卜即墨握紧的拳头缓缓地松开,享受被秦茗偷偷碰撞的快:感。

他是一个男人,他多想给他的女人一份光明正大的爱情,可偏偏,他们被血缘束:缚住了。

秦茗多看了卜即墨几眼,捕捉到他眸底深处的愧疚与难过,再次笑着安慰他。

“小叔,现在的我真的很快乐很幸福很满足,爱情可以完美无缺,生活却不一定能够完美,比起完美的生活,我更喜欢这种有缺憾的生活,因为有缺憾,我才能感觉真实,若不然,一旦我拥有最完美的爱情与生活,岂不是要嫉妒死人了?广受嫉妒的人一般都没好下场,所以,为了自己好,也为了别人好,我非常享受现状,希望你也能跟我一样。”

卜即墨眸光一沉,心里似有暖流哗哗而过,“承你吉言。”

但是,如果可能,他还是想给她别人都能拥有的简单需求。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王英的病房,卜即墨先去洗手间洗了手,再出来亲自将装着小笼包的纸盒打开,再将筷子递给王英,他就托着纸盒让王英一个一个地吃。

他沉默寡言,面无笑容,动作比起女人稍显生硬,可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孝子,看了都让人窝心。

王英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小笼,一边笑望着秦茗打趣,“我们茗茗红光满面的,奶奶怎么看着一天比一天漂亮?”

秦茗的脸色原先是正常的,被王英这么一说,立即红了起来,“奶奶!”

“怎么,奶奶夸你你还不乐意呢?”王英偷偷地溜看卜即墨,故意道,“茗茗是不是谈男朋友了?”

当着卜即墨的面,面对有意调侃的老太太,秦茗只能假正经道,“没有。”

“没有最好了。”王英呷呷嘴,兴致勃勃道,“昨天即墨他爸的老朋友来看望我,顺道跟我说起,说他正在为他那孙子处物色对象,我打听了一下他对孙媳的要求,觉得我们茗茗挺合适,茗茗如果没有男朋友,改天跟他孙子见个面好不好?”

无论王英说什么,秦茗一点儿都不会太过紧张,因为她知道王英是在跟她开玩笑的。

可王英这话听在不知情的卜即墨耳中就完全不一样了,怎么听怎么刺耳。

不等秦茗开口,卜即墨就十分不悦地冷眼看着王英,轻斥,“妈,你当媒婆当上瘾了?”

王英乐呵呵地笑,“呵,妈这辈子不就给你当过媒婆,可你嫌弃不是?所以妈就只能给茗茗当媒婆过把瘾了。”

秦茗一声不吭地看着这对母子,极为无语,

她算是发现了,王英并不是为了逗孙女而开孙女的玩笑,而是纯粹想开卜即墨的玩笑,想看看她那儿子那副心里有气却发不出来的憋屈愤懑模样。

卜即墨怎么都想不到,此时此刻,他正在被他亲娘甩着玩吧?

秦茗抿着唇忍笑,暗叹这卜大爷也太没眼力见了,看不出王英这是故意的吗?就算他看不出王英是故意的,有必要跟一个老太太较真吗?那张脸至于黑成那副样子?

王英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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