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总裁别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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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总裁别装冷- 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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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原来不是暙梦,而是现实,这老天待他真是既残酷又不薄啊!

“不好意思,妞,有没有摔疼?”许戊仇道歉之后,一边马上转移话题化解尴尬,一边小心翼翼地从秦茗身上起来,生怕一个不小心压疼了秦茗。

“没事。”秦茗涨红了脸,没敢去看许戊仇微微泛红的俊脸。

虽然她心里充满了火气,可是这种事又能怪谁?谁让她怕猫的?谁让她为了摆脱小猫使劲甩腿往后仰的?许戊仇也是为了拉她才不小心把她压在身子下的……

唉……

幸好卜大爷没瞧见,若是瞧见了,铁定醋意大发,而她呢,则成了千古罪人。

秦茗试图从地上坐起来,可是刚才摔倒的时候后背重重地撞在了椅子背上,所以这会儿很疼,没法利索地坐起来。

许戊仇见状,立即半蹲在地上准备扶她一把。

秦茗尴尬地不想再跟许戊仇有肢体上的任何触碰,就微微地避开他的手道,“我自己来。”

“别逞强,快起来看看,可别把骨头摔断了。”许戊仇见秦茗迟迟地坐不起来,只能无视她的矜持,俯身欲将她抱起来。

就在许戊仇准备抱起秦茗的刹那,秦茗透过许戊仇抬起的手臂,从他的胳肢窝下看见,那只小猫正朝着她虎视眈眈地靠近,那步伐,越来越快,仿佛她身上放着它钟爱的美食,它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抢到似的。

“啊——猫——”秦茗尖叫一声的同时,身子本能地朝着许戊仇靠近,寻求最可靠最安全的庇护。

秦茗的双臂飞速地缠上许戊仇的脖颈,浑身用力之大到难以想象,以致于这一次,像是反转剧似的,许戊仇成功地被秦茗猛扑倒在地。

两个人的身子紧紧地叠合在一起。

对猫充满恐惧的秦茗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对许戊仇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举动,满眼满心都是寻求避风港。

许戊仇再次傻了,傻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地任由秦茗将他越抱越紧,仿佛想将她的身子嵌进他的身子里面去深深藏起来才能罢休似的。

梦里萦绕了千百回的馨香身子就这么绵软地覆盖在他的身上,而她的脸紧挨着他的脖颈,带着药膳香的气息若有若无地喷洒在他的脖颈上、下巴上。

更要命的是,他是静静的一动不动的,可秦茗却一直在他身上拼命地动作,随着那只猫儿的越来越近,她时而在他身上惊恐地扭动,时而摆动,时而震动。

总之,不管她怎么动,每动一下,都将他身上沉睡的火苗嗖嗖嗖地点燃,逐渐连接成一片火海。

似乎他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已经被她紧紧地覆盖住,被她进行着挑衅与搔扰,他明知不应该,却是欲罢不能。

许戊仇知道秦茗是在怕那只小猫,可是,他浑身懒洋洋地根本就不想帮助她赶走那只根本就不会伤害她的小猫,只脑袋短路地想让彼此的动作就这么保持下去,即便不会有深入,也不要喊停。

他可没招惹她,是她自己将他扑倒的,他没罪,是她有罪。

许戊仇微微仰起头时,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秦茗汝沟处那似乎格外嫩白的肌肤,那神秘的沟壑深处让他的口干舌燥越来越厉害。

“啊啊啊——啊——”当调皮的小猫顽劣地跳上秦茗的脊背时,秦茗真恨不能自己能够瞬间昏死过去。

小猫慵懒地站在她的臀与脊背之间,像是挺享受将两个交叠的男女踩在脚底下的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呜呜呜——”秦茗根本不敢用手去驱赶,只能越来越用力地抱紧许戊仇,将她的脸深深地埋进他的胸口,身子在他身上继续拼命地扭动挤动,“许戊仇——许戊仇救命啊——”

“别……别怕啊……”许戊仇托口而出的声音竟然已经沙哑不堪,说出来的话毫无保护的力度,“猫没什么可怕的。”

“我怕我怕……你快把它赶走!”秦茗继续在许戊仇身上耸动,一方面是在怕极时候的自然耸动,一方面是想以这种方式耸掉小猫。

“好,赶走它,赶走。”许戊仇有心无力地安抚着秦茗,仰起头瞪向那只小猫,“喵喵,下去!”

小猫像是能够听明白许戊仇的话,老大不高兴地从秦茗的身上终于跳了下去。

许戊仇涨红了俊脸,拍了拍不敢将头抬起来的秦茗,“妞,好了,猫走了。”

人的感觉有时候是会失灵的,譬如你一直戴着眼镜或者戴着帽子,后来不经意地将眼镜或者帽子拿掉之后,有一段时间里,你会觉得眼镜或者帽子还在。

秦茗现在就是这个感觉,她根本就没觉察到小猫的离开,反而,她感觉小猫的四个爪子还停留在她的脊背上,甚至轻轻地抓挠。

“你骗人!它明明还在!求求你,快点赶走!快点!”秦茗认为许戊仇这个邪恶的男人根本就是在捉弄他,压根儿不信他的话。

“它真的走了,骗你我是小狗。”许戊仇不惜搬出小儿科的誓言来哄慰秦茗离开。

他不得不抓住秦茗的双肩,想要将她推开,刚才他的确头脑发热地不想结束这种暧昧的姿势,可是这会儿,他已经意识到身体惊恐的变化,若是再不推开秦茗,被她发现了,最为羞愧的人就是他了。

可是,许戊仇越是想要推开秦茗,秦茗越是觉得他在欺负自己,越是将他抱得死紧。

许戊仇既无奈又惶恐地叹了一口气,斜眼看着跳上窗台的小猫,拍了拍秦茗的肩膀,“不信你看,它在那儿!”

秦茗半信半疑地抬起头,朝着许戊仇所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见了那只小猫。

秦茗立即心中大喜,许戊仇果然没有骗她。

心中的警报解除之后,秦茗这才冷静下来,清醒过来。

当她发现自己正紧紧地趴在许戊仇的身上时,顿时又闹了个大红脸。

“对……对不起。”

秦茗连忙准备爬起来,可许是她想爬起来的心思太迫切了,或者身上的力气已经用完了,双臂才撑起三秒,还未好完全的脚腕一个痉挛,她悲催地重新摔到了许戊仇身上。

而许戊仇欲扶她的两只手刚好托住了她的两个柔软!

许戊仇吓得立即松手。

“啊,好痛!”痛觉压过了敏感,秦茗痛得呲牙咧嘴。

不是许戊仇的结实的身子撞得她痛,而是秦茗的大:腿被一个坚硬的东西撞得巨痛无比。

秦茗再次撑起手臂,眸光往下,想要看看是什么东西膈着她了。

在她眼里,大概是许戊仇裤子袋里的东西,譬如钥匙啊手机之类。

谁知,当秦茗意识到究竟是什么东西的时候,本就红彤彤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虽然她不可能亲眼见识到那家伙的模样,可是,那家伙隔着裤子撑起的大帐篷,清楚明白地告诉了她,那家伙是每个男人在特定时候都会茁壮坚挺的必备之物。

“你你你……”秦茗像是避蛇蝎似的一个翻身坐在了地毯上,终于避开了与许戊仇任何的身子接触。

若是换个男人,此刻她肯定落荒而逃,或者将眼睛移开了,可是这个男人是许戊仇,是那个传说中被她踢坏了玩意的男人,所以,秦茗的眼睛一眼不眨地盯着那顶帐篷,一脸不可思议。

“咳咳……”许戊仇迅速从地上爬了起来,悲催的是,秦茗的眸光却随着他起身而始终定定地落在他那帐篷上,看得他那家伙蹭蹭蹭地更加茁壮成长。

不想再被秦茗的眼神秒杀到更加狼狈的地步,许戊仇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阻挡了秦茗捕捉的视线。

虽然他很想将坐在地上发傻的秦茗拉起来,可是想到他口口声声出事的家伙变成了这副样子,他根本就没脸再去面对秦茗。

怎么会这样?

许戊仇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正文 304:扭来扭去

秦茗回过神来之后,缓缓从地上爬起来,坐回自己的位置,却再也没有吃饭的兴致。

没有去看正惭愧地望着自己的许戊仇,秦茗低着头看着自己面前的碗碟,不悦地问,“许戊仇,为什么要骗我?”

“我没有骗你,妞,谢谢你让我发现了我的症结所在,我想,我不必再看医生了,因为我从此痊愈了。”

许戊仇的口吻极为严肃认真,没有丝毫戏谑的成分,秦茗朝着他望去,忽地想到黎戈说过的话,他说许戊仇的疾病可能是出自心理上。

这样一联想,许戊仇有可能真的没有骗她,但是,他怎么会突然就好了呢?

刚才两人摔倒的事虽然很尴尬,但跟许戊仇的疾病心理扯得上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感谢她?

于是,秦茗凝眉问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如果你没有骗我,怎么会眨眼之间就会痊愈?”

许戊仇喝了一口茶水,苦涩一笑,“因为我的身心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学会了克制与收敛。”

“现在想想,我以前根本就不像一个男人,而更像一只随时可以发:情的野兽,但凡哪个漂亮女人入了眼,第一时间想的不是怎么跟她沟通,而是想的怎么跟她尽快上:床,一逞鱼水之欢。不管她是什么身份,也不管我们之间有没有感情,我只顾在欲:望的驱使下,恣意放纵着自己的身体,从不让沉睡的心凌驾于欲:望之上。”

“但是,自从我遇见一个女人,不知不觉地爱上一个女人之后,我那颗一直沉睡的心突然开始苏醒了,即便那个女人我永远都没法得到,我还是无可自拔地一天比一天地爱她,爱到没有其他女人可以替代她,爱到我对其他女人的性:欲越来越淡,直至几欲消失的地步。”

“这样的变化让我惊恐不已,缺乏经验的我以为自己悲哀地到达了男人的绝境,俗称不举。其中的原因当然有很多方面,我自以为你曾踢下的那脚也留下了不可忽视的副作用。”

“哪个男人都不希望自己年纪还没老去就得了个不举的毛病,我也不会例外。时间一长之后,我终于重视与紧张起来,开始四处求医,可那些所谓的名医不是说我没有任何问题,就是说我无药可医,真是tmd……总之每一次看诊,都是挺摧残人心的一件事,我对自己越来越没信心,越来越绝望。”

“谁能料到,就刚才那么一摔,却把我摔正常了,妞,真的很感谢你,喔,还要感谢喵喵,我想,大概是黎戈那小子指使喵喵来欺负你,迫使你摔倒成全我的。”

秦茗听得似懂非懂,“你不是说你对其他女人的欲:望越来越淡了么,我刚才又没跟你怎么样,怎么可能一摔就把你摔好了?我不懂。”

许戊仇凤眸深邃地凝视着秦茗,半饷出声,“妞,你觉得你对我而言,是其他女人吗?一个不是其他女人的女人趴在我的身上扭来扭去,除非我真的坐实了不举的病症,否则怎么可能没有反应?嗯?”

秦茗好不容易褪红的脸又唰一下地爆红,她想到了许戊仇所说的爱上了一个永远得不到的女人,想到了她刚才紧紧地趴在他身上胡乱扭动的模样,一个念头猛地跳了出来。

难道许戊仇爱上的女人是她?是她?

不可能吧?

秦茗慌乱地避开许戊仇深邃的眸光,嘀咕,“胡说八道。”

许戊仇正经的俊脸忽地恢复正常,邪笑着点头,“对,我就是胡说八道,跟你开玩笑的,你可千万别多想啊,我爱上的那个女人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

闻言,秦茗暗吁了一口气,不是她相信了许戊仇这番说辞,而是庆幸他没有继续对她委婉地表白。

回想她认识他之后,他对她的各种特别举动,尤其是在纵火案那天,他奋不顾身地冲进大火肆虐的仓库,将她从危险中救出。

如果那天在火场中的那人不是她,他还会像那天一样奋不顾身吗?

答案已经接近清晰,秦茗却想像只鸵鸟一样,故意不让答案清晰,明明已经知道了,却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不管怎么样,许戊仇,我都要恭喜你。如果你是骗我的,我要恭喜你被我揭穿了谎言。如果你没有骗我,我就要恭喜你恢复了健康。从此,你仍旧是我感恩一辈子的救命恩人,但我对踢你一脚的愧疚再也没有了,哈,想想就轻松美好。”

秦茗拿起自己的水杯,朝着许戊仇举起,“来,干杯,恭喜你。”

许戊仇善良的黑眸有一闪即逝的黯然,他拿起水杯与秦茗碰了碰,“干杯。”

轻轻地碰杯声之后,两人微微仰起头将水喝掉,双眸却皆偷偷地溜向对方。

两人之间隔着一张膜,明明看得清对方的心,却谁也不想捅破。

刚才发生的事没有人再提,许戊仇问,“还要吃吗?”

秦茗摇头,“不吃了。”

“那好,我送你回去,若是让墨先到家了,又知道你跟我一块儿吃的饭,肯定把我大卸八块。”

许戊仇调侃的语气却没秦茗的心温暖起来,反而让她的心更加沉重。

刚刚是因为知道了许戊仇对她的情意而心情沉重,此刻却是因为许戊仇提到了卜即墨而沉重。

她跟许戊仇之间,可以故意装傻,永远都不将那层膜捅破,可是,她跟卜即墨呢,根本做不到如此。

他是她决定携手一生走下去的男人,怎么可能让那么大的一个隔阂不清不楚地横亘在两人之间呢?

隔阂不解除,他们就再也不能像以前那般快乐幸福。

若是卜即墨真的是发发的生父,那么,她与卜即墨之间的隔阂永远都消除不了,她与他再也无法天长地久,反而要分道扬镳。

想到她跟他将要因此分崩离析,秦茗的心就郁闷得像是要窒息了一般,脸色也跟着越来越苍白难看。

许戊仇见秦茗面色大变,想着自己今日没跟卜即墨打招呼就擅自将秦茗带来这里看病与吃饭,顿时内疚自责不已。

“对不起,妞,我不该不经过墨的同意就把你带出来,这样,如果你怕他生气怪你,我去跟他解释,或者我们将今晚的事保密,不要让他知道,好不好?”

秦茗摇了摇头,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哪有这么严重?我只是突然想到一件不开心的事,有些犯愁而已。”

“不是就好。”许戊仇将秦茗的外套与围巾拿了过来,“穿起来,我们走了。”

“谢谢。”

两人顾自穿好外头,穿好之后就跟佣人说了一声,走出了别墅大门之外。

黎戈正好从铁门外徒步走了进来,看见两人出来,打了个招呼,“走了,不多坐一会儿?”

“不打扰了。”许戊仇笑道。

黎戈见许戊仇两手空空,问,“咦,我让张嫂给你抓好的药包呢?你忘拿了?”

许戊仇笑得一脸得瑟,“我故意不拿的,因为我好了。”

“好了?”黎戈一脸不敢置信。

许戊仇点头,“这种事还能吹牛?好了就是好了。”

“这事可真神奇。”黎戈一边说着,一边眸光就朝着秦茗望去,一副她是大功臣的模样。

秦茗立即红了脸避开他直白的眸光,这人虽然什么话也没对她说,但脸上已经写满了刚才她跟许戊仇两个趁着他主人黎戈不在,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的事实。

秦茗正想为自己辩驳几句,忽地,放在包里头的手机唱了起来。

那铃声,是独属于卜即墨的。

秦茗任由手机在包里响着,没有马上去拿出来接听的意思。

于是,许戊仇和黎戈同时朝着她诧异地看过来,一副她为什么不接的狐疑模样。

秦茗被他们看得全身不自然,对着黎戈讪讪一笑,“黎医生,我回去了,再见。”

说完,秦茗朝着许戊仇使了一个眼神,示意他赶紧。

等秦茗飞快地跑到铁门之外的时候,黎戈对着许戊仇小声戏谑,“那铃声,显然是情:人之间专用的,你可小心点,别被戴了绿帽子。”

许戊仇恶狠狠地瞪了黎戈一眼,“乌鸦嘴。”

摆了摆手,许戊仇朝着铁门外走去。

秦茗已经跑到了他的车旁,安安静静地等着他了。

显然,秦茗并没有接听电话,更没有从包里拿出手机看一眼。

两人相继上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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