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即墨虽看不见秦茗的脸,但也能感受到她愤懑的情绪,嘴角大勾道,“猪婆娘趴稳了。”
说完,卜即墨就直起了身子,还故意耸了耸,一副想将秦茗甩到地上的模样。
秦茗尖叫一声之后,就猛捶他的肩膀,“臭猪八戒!臭猪八戒!”
卜即墨本就不满秦茗叫他猪八戒,这会儿听见她还在前头加了一个臭字,立即进行有力地反击。
“臭猪婆。”
“你说什么?”
“臭猪八戒配臭猪婆,岂不是臭味相投,刚刚好?”
秦茗彻底认输了,双手投降道,“好了,大帅哥,我不叫你猪八戒了,你也别叫我猪婆娘了。”
“好。”
下山的一路,有一半的黑衣人走在前头,还剩下一半的黑衣人与黑锋走在后头,两批黑衣人之间夹了背着秦茗的卜即墨。
当然,三者之间隔开了较远的距离。
对于秦茗而言,同一条山路,却有了巨大的变化。
上山的时候是黑夜,下山的时候是白天。
上山的时候是绑匪手中的人质,下山的时候是卜即墨脊背上的宝贝。
上山的时候满心凄惶,下山的时候满心雀跃。
无论是卜即墨还是秦茗,心情都格外得好。
当然,在其他人在的场合,卜即墨不会将高兴摆在脸上,而秦茗就化身为一只叽叽喳喳的小鸟,不时地指着各处的风景,让卜即墨跟着她一起看。
不得不说,这座山虽然孤僻,却纯天然地风景宜人。
即便是冬天萧索的景致,比起城市单调的高楼大厦,也更有看头。
想到山顶楼房里住着的那对整天将笑容挂在脸上的老夫妻,秦茗道。
“小叔,等我们老了,也找座漂亮的山峰,在山顶上造一幢房子,住在里头颐养天年好不好?”
“不用等年老,如果你喜欢,现在就可以为你找一座山峰,在山顶上造一幢房子,你什么时候想去住,就可以什么时候去住。”
“真的吗?”秦茗以为卜即墨不过是开个玩笑哄自己开心,笑问,“我去住的时候,你陪不陪同?”
“此生愿与你如影随形。”
秦茗将那种幸福的生活乐滋滋地幻想了一番,越幻想越美好。
“小叔,我竟然现在就想跟你住在那样的环境中,你说,我的心态是不是老了呀?”
卜即墨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望着两旁的山林,半饷才启口。
“一起年轻,一起年老,永远爱下去,天荒地老亦不够。”
卜即墨知道,秦茗会生出跟他隐居山林的想法,一方面是她追求自然的心性使然,另一方面,是她跟他永远见不得光的爱情使然。
“一起年轻,一起年老,永远爱下去,天荒地老亦不够。”
秦茗复述着卜即墨说过的话,在他的脖子上动容地吻了吻。
黑锋望着前头那对身姿相连的爱侣,虽然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能够时不时地配件他们温馨的侧脸。
他第一次觉得,没有女人的男人是一件极为孤独的事情。
正文 296:兑现承诺
在卜即墨带着秦茗从q市返回a市的当晚,两个人吃过晚饭之后没多久就上了床。
灯已经被关掉,黑暗中,两人相拥在被窝中,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只是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然后,不到八点钟,两人不约而同地坠入梦乡。
两人都知道对方在前一晚都没有睡好,或者说根本就是彻夜未眠,但谁也没有戳破这件惹人感伤的事,各自关掉手机,默契地早早睡下。
因为第二天是周日,两人尽情地睡到了自然醒,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多。
一夜未睡,虽然不能一个晚上就补回元气,但因为两人心情好,精神也差不到哪里去,看着彼此的眼眸里都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意。
周日整天,两人都没有出门,就在蓝山公寓醒了吃,吃了睡,睡了醒……
只要两人能够相依偎在一起,即便窝在小小的家中,也是幸福的。
秦茗的脚扭得不轻不重,即便在热敷与红花油的作用下,也不可能一夕复原,起码半个月左右才能恢复正常。
只要秦茗小心一些,走得缓慢一些,扭伤的脚对她的生活也没有什么影响。
接下来一周,日子恢复了从前,两人却比从前更加相爱。
白天,秦茗上课,卜即墨上班,晚上,两人一起吃饭,共享床上的美好时光。
又是一个周五到来了,秦茗回想起上个周五,不禁唏嘘不已。
若是没有那场被绑架的意外,或许现在,她已经将该奉献的奉献了吧。
自从上周六回来之后,卜即墨再也没有跟秦茗提过那件暧昧的事,可秦茗却一直记着。
承诺过他的,就是欠他的,她必须还。
秦茗知道,卜即墨肯定不是忘记了那件事,而是认为她脚扭伤了,短时间内好不了,所以暂时先不开她玩笑吧。
算了算,她的安全期已经到了,于是秦茗决定,就在今晚,把欠下的债务给还掉。
于是这一天,秦茗在做好决定之后,都过得魂不守舍,既盼望着夜晚赶紧来临,又盼望着夜晚晚点来临。
总之,她是既期待又紧张,一想就会脸红。
在教室里上课的时候,每当她不小心神游到晚上的时候,总是因为脸红得不成样子而被被刘小锦瞧出端倪,取笑她在思暙。
若是以前,秦茗还会狡辩几句,可今天,她好像真的是在想比思暙更夸张的事,于是,面对刘小锦的取笑,秦茗只能装聋作哑,不理会也不解释。
吃过晚饭之后,趁着卜即墨在厨房洗碗的时间,秦茗就早早地进了浴室洗了个澡。
等卜即墨走到浴室时,秦茗已经洗完澡在浴室里吹头发了。
卜即墨站在秦茗身边,不解地问,“你不是说饭后不宜立即洗澡?”
秦茗脸颊一红,“忘记了嘛。”
本以为卜即墨会紧接着洗澡,谁知,他却去了书房,说有些紧急的工作没有做完。
秦茗关掉吹风机,站在浴室里呆愣了半饷,早知道他还要去书房工作,她这么着急洗澡干嘛?
啊啊啊!
男人工作的时候当然不能打扰,秦茗躺在床上看电视,等啊等啊等,等着卜即墨早点结束他的工作。
可是,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男人还是没有回来。
快要十一点了,秦茗再也躺不住了,爬起来倒了一杯温水,朝着书房走去。
秦茗轻轻推开书房的门,发现卜即墨竟然专心工作到没有发现她的进来。
秦茗进也不是、退又不甘地就这么站在门口盯着认真工作的男人发呆。
十几分钟之后,偶尔抬头的卜即墨终于发现她傻站在门口的身影。
卜即墨朝着她招了招手,“茗宝。”
秦茗慢慢地走到他身边,将水杯放下,“小叔,很晚了,工作还没做完么?”
卜即墨望着秦茗愁眉苦脸的样子,回答,“还没。怎么,是不是没我抱着你,想睡睡不着?”
卜即墨假设的确是事实,却不是秦茗现在忧心的事实,于是,秦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选择了沉默。
卜即墨以为秦茗默认了,便搂了搂她的腰肢,“你先回去睡,一个小时之内,我肯定好了。”
秦茗嗯了一声,转身朝着书房门口走去,一个小时之内……那岂不是快要十二点了?
按照卜大爷的折腾时间,等两人事情办完,岂不是要凌晨两三点了?
秦茗一边走进卧室上床,一边打算放弃今晚的打算。
一来,卜即墨临时多出来的工作把她的耐心与好心情都磨没了,二来,时间太晚,对她和卜即墨的睡眠都不利。
于是,秦茗关掉了卧房里的大灯,气鼓鼓地闭上眼睛睡觉。
她不是气卜即墨,而是气不能天时地利人和。
迷迷糊糊地,秦茗的睡意袭来,大概半个多小时之后,洗完澡的卜即墨小心地摸进了被窝。
一被男人抱进怀里,秦茗就从混沌中清醒了不少。
原以为男人就这么跟她一起入睡了,谁知,他的手脚却不规矩起来,在她身上上上下下地抚弄。
秦茗本以为他只是过把手瘾而已,可当他的手隔着她的小内在丛林口不断地逗弄时,秦茗知道,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单纯地过把手瘾那么简单。
卜即墨知道秦茗没有睡着,咬着她的耳垂,问,“茗宝,想不想?”
秦茗的身子已经被他逗出了感觉,想着时间已经快要十二点了,没好气地说,“我说不想你能依着我么?”
卜即墨手上的动作加快加重了一些,“如果你真心不想,如果你的身体跟你嘴上说的话一致,我就能依着你。”
这话说得,明显不依。
既然横竖躲不开一场爱事,秦茗挣脱出卜即墨的怀抱,起身打开了一盏床头灯,笑眯眯地问,“还记得我对你的那个承诺吗?”
卜即墨一怔,“什么承诺?”
“就是以实际行动表达疯狂想念你的程度有多深。”
卜即墨大感意外,似乎明白今晚秦茗进书房时看着他的幽怨眼神,“你准备好了?”
秦茗点了点头,从枕头下抽出一块早就准备好的丝巾,将卜即墨的眼睛遮住,在后脑勺打了一个结。
正文 297:让他最快乐
卜即墨一动未动地任由秦茗在他脸上动作,当眼前漆黑一片时,勾唇问道,“茗宝,为什么要把我的眼睛蒙起来?还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秦茗红着脸回答,“是,没有什么是你不能看的,但我会害羞嘛,卜大爷给点面子咯?”
卜即墨将两个枕头一起垫在背后,惬意地靠着,一本正经道,“我觉得还是别蒙着好,我想看着你……这样,茗宝,我保证,无论你做什么,无论你做得怎样,我都不会笑话你,更不会打扰你。”
秦茗拿过空调遥控器将温度调得更高一些,“小叔,你猜到我要对你做什么了吗?”
卜即墨如实回答,“不知道,很期待。”
秦茗狡黠地笑了笑,“其实我也不知道要对你做什么,这样,你把你自己的衣服都拖了,或许我会有灵感。”
卜即墨嘴角搐了搐,身姿一动未动,道,“你来。”
“懒鬼。”秦茗嗔骂一声,算是找到了台阶下,毫不含糊地将他从上到下拖个精光。
剥完之后,秦茗拍了拍手,咬着唇上上下下地打量起男人完美的身材,想到即将准备做的事,脸红心跳得傻坐在床上,一时间恍惚地不知道接下去该从何开始,或者直接临阵脫逃地反悔?
“茗宝,你自己怎么不拖?”
“我……”秦茗正准备回答,却猛地意识到这男人根本就看不见她有拖没拖,“你怎么知道我没拖?我拖了。”
卜即墨满脸不信地朝着她松开双臂,“过来,让我摸摸看。”
坏蛋!秦茗瞪了他一眼,忽地邪:恶心起,立即下床把自己的围巾给拿了过来,重新爬上了床。
坏笑着将卜即墨的双手叠合在一起,秦茗事先警告道,“不准反抗哦,否则不跟你玩了。”
卜即墨乖乖地将双手并拢,“绝不反抗,任你处置。”
秦茗莞尔,二话不说地拿围巾将他的手腕给绑了起来。
好吧,在她的计划里,只有蒙他眼的步骤,根本没有这个步骤。
也就是说,绑他手腕的想法完全是她临时起意,防止她从主动变成被动。
“乖啊,举到头顶。”秦茗一声令下,卜即墨果真像个俘虏似的,再次乖乖地将被绑住的双手举到了头顶,那屈辱的姿态,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秦茗拍了拍纷乱的胸口,在卜即墨身侧跪下,扑上他的胸口,将嘴往他的俊脸上悄悄地凑去。
起先她是打算吻他的唇的,可生怕一吻就被他抢走了主动权,把她吻得七晕八素地忘记了正事,秦茗只能遗憾地放弃了他的嘴唇。
秦茗的吻先轻轻地落在他的脸颊上,继而一路往下,婖过他的脖颈,吮过他的红梅,沿着直线啃过每一寸性:感的肌肤,最终停留在茂密的森林边,惊慌失措地喘着气。
女人轻轻柔柔的气息喷在男人完全敞璐的秘密处,卜即墨倒吸一口凉气,这女人……想干嘛?
“茗宝,你……”
虽然秦茗忽然一动不动了,但此时此刻,卜即墨的身子已经处于僵硬与绷紧状态,声音更是哑极。
在他眼里,秦茗所要给他兑现的承诺,不过是在暧事上占据主动权,挑豆他,迷惑他,让他不用出力地舒坦一回。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她会愿意对他做那种事。
当然,他相信,当两人变成老夫老妻之后,她肯定会接受那种夫妻之间的欢愉方式之一,只是,现在,还没到她能够接受的时段。
所以,他并不强求她,也从不提那种过分的要求,现在的他和她,还处于初尝暧事的阶段,能够水汝交融,他已经心满意足,哪里还会去奢望更多?
秦茗听见卜即墨的呼唤,抬起头望了他一眼,见他的眼睛仍旧被丝巾紧紧地蒙着,放心地笑了笑。
她想要应他一声,或者安慰他一句,可是狂乱的心仿佛已经跳到了喉咙口,阻止她发出任何可以出声的字眼。
她的双手就放在他的身上,自然能感受到他异常的紧张与亢奋,而他的这种异常的紧张与亢奋,显然是一种让她继续的期待与昭示。
秦茗在心里一遍遍地鼓励自己,开解自己:我,要让他快乐,更快乐,最快乐……
她的双手在他绷紧的身上缓缓地移动,最后聚集在早已姿态昂扬的家伙上,一上一下地轻轻捏住。
吁啊吁——
真烫真粗真真真……难以启齿的恐慌感觉。
秦茗紧咬着唇瓣才没本能地立即松开。
被捏住的刹那,坐躺在床上的男人立即情不自禁地闷哼一声,像是痛苦,又像是前所未有的顶级享受。
默默地,秦茗俯身,凝视三秒之后,勇敢与那她曾经厌恶恐惧过的可怖家伙亲吻,尽力用唇舌跟它小心翼翼地嬉戏起来。
那些片子里的镜头时而跳进她的脑海,时而闪身而去,鼓励她探索独属于自己的经历。
男人的闷哼声从急促到稳定,从稳定到急促,从轻声到重声,从重声到轻声,间或毫无规律地杂糅在一起,无一不是在显现着他的致命欢喜。
谁都没有再说话,卜即墨在丝巾的遮掩下闭上眼尽情地享受,被绑住的双手以歇斯底里的力道举至最高,秦茗红着脸坚持卖力地学习、体会、感悟、进步。
最后,男人低吼一声,将精华喷涌而出。
在男人低吼出声的刹那,秦茗被他吓了一跳,松口的同时,也避开了他的袭击,精华有些落在她的手上,有些落在他的腿上,有些落在床褥上。
秦茗绯红着脸,庆幸不已地咬着唇拿过床头柜上的纸巾,将自己的手擦拭干净,继而,跪在他的腿边,准备将床褥与他的腿擦拭干净。
卜即墨神清气爽地保持坐躺的姿势,半饷才沉声启口,“茗宝,可以松绑了没?”
秦茗本想说可以的,但抬头觉得他这副样子千年难遇,就坏坏地改口道,“还没,再等一会儿。”
“还想来?还有?”卜即墨兴奋地问。
秦茗白他一眼,“你贪心不贪心啦?刚才还不够我表达诚意?”
“足够。等会儿就跟你来个礼尚往来。”
“不必了,卜大爷,奴家心甘情愿,不用报答。”
“赶紧给我松绑。”卜即墨明明可以自行松绑,但似乎是懒上了,一动不想动,神色慵懒地坐躺着,即使看不见秦茗,也能想象得出她现在的模样与动作。
此时此刻,他生出一种死而无憾的情结。
是了,得爱如此,夫复何求?
“喔,等会儿,我擦干净。”
秦茗恋恋不舍地从卜即墨发散着柔和之光的俊脸上收回视线,继续专注地擦拭起来。
擦完床褥之后,秦茗就将纸巾探向了他的腿。
蓦地,秦茗的手顿住了,眸光被卜即墨左腿内侧的一个疤痕吸引。
胡乱地将精华擦掉,秦茗的手不受自己控制地朝着那个疤痕摸过去,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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