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卜即墨颇有兴致地挑眉,“你的行动?”
“嗯,包你满意到不能满意。”秦茗朝他抛了一个媚眼,继而松开他,朝着厨房走去,“洗手开饭。”
卜即墨望着秦茗娇小的身影,哪怕心里十万个舍不得,也不得不舍得。
他大可以霸道地将她带去m国,填补他没有她在身旁的空虚与寂寞,可是,他看出来了,她并不愿意。
对于秦茗,有些事他会勉强她,而有些事他尽量会顺着她。
最重要的是,他不想把她带去m国,他在忙着工作,而她独自一个人留在酒店,像个木偶一样在房间等他深夜归来。
当然,他可以派人陪着她出去游玩,可是,自私的他希望那个能陪着她身边游玩的人,是他,而不是其他男人。
吃过晚饭,秦茗主动要求洗碗,让卜即墨去看电视或者洗澡,可卜即墨却在去了一趟卧室之后,非得留在了厨房里陪伴她。
他什么事都不做,就站在秦茗身后,双手揽着她的腰肢,让两人身躯贴着。
时不时地,他的双手会在秦茗前面的柔软上、后面的臀上,捏揉流连。
秦茗又好气又好笑地试图将他赶走,可越是赶他,他的动作越是肆无忌惮。
在他恶意的调弄下,秦茗不光双腿开始发软,拿着餐盘的手也开始发软发颤,好几次,盘子从她手里滑落,差点摔破,每每如此,身后的男人总会在喉咙间发出蛊惑人心的低笑。
原本十几分钟就能洗完的东西,秦茗愣是用了双倍的时间,待秦茗擦干双手,在卜即墨怀里懊恼地转身时,男人就势将她压在流理台边,捧住她的脸深深地吻。
明明不过是一个星期的分离,这男人却搞得好像要生离死别似的,秦茗原本的伤感在男人依赖性的索求中,渐渐地散去,代之以满腔的快乐与满足,当然,还有她回报的热情。
吻深深地展开,炙热地延续,继而是不知餍足地循环往复,厨房越来越热,两人也站在了情:欲的山峰之上。
当秦茗以为卜即墨会在厨房将她就地要了时,卜即墨却将她抱了起来,“一起洗澡。”
木质浴桶里的水早就被卜即墨放好,并且保持着恒温的状态。
卜即墨将秦茗放到地上,两人面对而立,开始默契地替对方脱衣服。
直到彼此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落地,卜即墨抱着秦茗跨入浴桶,让她与他面对面地跨坐在他的腿间。
秦茗面红耳赤地瞪他,这种姿势实在是太暧昧了,他那家伙早就保持充血状态,且正好凑在她的丛林口,只须他或她稍稍前进,两人就能合二为一。
盈盈清水间,是两具史上最契合的身子,雾气缭绕间,是两副最般配的容颜,即便彼此一动不动,也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卜即墨的手拿着毛巾,从秦茗的脖颈开始,专注地给她擦拭,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秦茗手上没有毛巾,就徒手在他身上轻轻地抓挠擦拭。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默默地,忽而看对方的身子,忽而看对方的眼,各自的黑眸中皆是脉脉的深情。
浴桶的水面随着二人的动作微微地荡漾,一直荡漾至彼此的心湖。
卜即墨那嚣张的家伙一会儿触到丛林,一会儿离开,像是无意,又像是有意调弄。
温水里泡得时间久了,两个人的脸上皆红彤彤的,像是染上了胭脂一般醉人。
卜即墨的双手放在秦茗的肩膀上轻揉,“茗宝,那天晚上你喝醉了酒,就是在这个浴桶里,你主动邀请我进去。”
秦茗羞赧地低头看着水面,“谁知道真的假的,反正我不记得。”
卜即墨捉住秦茗的右手,牵引至贲长处握住,俯身在她耳边魅惑,“故地重游,我可以给你一个昨日重现的机会,也许你再主动邀请我一次,什么都记起来了。”
秦茗手里是软硬结合的火烫,想要松手,可她的手外却包裹着卜即墨的大手,根本没法松手。
卜即墨紧握住秦茗的右手不放,甚至故意在她手上越来越大地使力,闷闷的哼声从他喉咙中溢出,羞得秦茗想要钻到水下去。
凑近秦茗的脸,卜即墨吸住秦茗的唇瓣吸吮,以这种刻意讨好的方式央求她,打动她。
秦茗的脊背靠着光滑的木桶的壁,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轻轻地柔柔地回应他的吻。
渐渐地,卜即墨罩在她右手上的手松开了,而秦茗的手却迟迟没有松开。
想到一个星期触不到这个男人,秦茗心一狠,手上一个使力,身子微微往前一倾,那家伙熟门熟路地冲进丛林。
当然,那股巨大的冲力不是秦茗一个人的功劳,也有卜即墨默契使力的功劳。
“嗯……”
“哼……”
两人几乎同时发出情不自禁的畅吟声。
正文 250:永浴爱河
秦茗感觉,水里结合的感觉跟在其他干燥的地方结合完全不同。
没有那么疼,没有那么充实的灵敏,可却胀得诡异,那是一种由水流参与呵护的欢爱。
望着秦茗因为难过而蹙着的眉,卜即墨抱紧她滑嫩的身躯,依旧吻住她的唇舌,身下开始如小舟摇摆般荡漾起来。
对秦茗而言,水中的欢爱绝对不能停,一旦停下来,她就会难过得不行。
卜即墨轻轻地动,慢慢地搅,最后,开始猛烈地动作。
水面再也不是微小的涟漪,而是巨大的波动,哗哗哗的水溅声中,两具紧密结合的身子像是在水中疯狂地起舞,不眠不休。
水是柔和的,水是温情的,在水中摇摆颠簸的秦茗,无论卜即墨的动作有多狂野,她都能在水的包裹下承受住,在酸与空的煎熬中领略一波又一波的愉悦。
虽然她紧紧地闭着眼,有时候狠狠地咬着男人的唇瓣或肩膀,可她仿佛真的能够回到醉酒那晚。
那一晚,他们也是这般激越疯狂。
就当自己又醉了吧,在只属于两人的幸福家园,秦茗尽情地呻,尽情地吟,尽情地在男人的怀里绽放成他眼里最美的花儿。
水龙头里不断地注入温水,木桶底不断地排出温水,两人沾水的身躯皆染上了潋滟的光泽,美得惊心动魄。
许久之后,卜即墨将水龙头关紧,像是秦茗醉酒那晚一样,当水快要流完时,让她躺在浴桶底部,发起了最后的激狂。
风停雨歇,冲洗干净的两人回到了卧房,一丝不遮地在棉被中深情相拥。
卧室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灯,充满夜晚的温馨。
两个相差八岁的恋人,两个经历迥异的恋人,在爱的包裹下,偏偏有说不完的悄悄话,有闲话的家常,也有男女间专享的黄颜色笑谈。
秦茗的心底始终有一根叫作莫静珑的刺横亘在那儿,为了不破坏美好的气氛,她只字不提莫静珑的事。
信任也是爱的一种体现,她心里再不舒服,也宁愿选择无条件的信任。
“小叔,m国肯定会有很多美人围着你打转,甚至朝你投怀送抱,到时候你怎么办?”
“尽量不看,如果不得不看到,就把她们当成人妖,到时我会跟石孺译一个房间,让他随时看着我,不给我被人妖算计的机会。”
秦茗乐呵呵地笑了,“有些男人也会喜欢人妖,对人妖目不转睛,你会不会那样?”
“当然不会,我只喜欢你,只会对你目不转睛,”卜即墨一边说一边在被窝里用手肆无忌惮地调弄她,“只喜欢对你这样又那样。”
“痒……痒……呵呵……你手放开啦!”
“不放,你是我的,这辈子你的身你的心都是我的。”
“好吧,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属于我一个人,不许别的女人碰你一丝一毫。”
“嗯,我们只属于彼此。”卜即墨将秦茗的手放到他的贲张上握紧,“尤其是它,这辈子都为你所用,好不好?”
秦茗赶紧收回手,在他胸口捶打,“流:氓!无赖!”
卜即墨望着羞恼的秦茗,忽地钻进被窝中,在她的柔软处一阵猛烈地啃咬**。
“小叔,别……别……啊……”
秦茗绷直了身子,浑身都在他的动作下颤抖不已。
她以为卜即墨会再跟她做一次,谁知,在他嘴上尽兴之后,却起身关掉了灯,搂着她道,“睡吧。”
秦茗在黑暗中怔了半饷,继而将手悄悄地挪到他的下半身,猛地拽住那丝毫没有松软的家伙,刺激得卜即墨倒吸一口冷气,压抑地问,“茗宝,还想要?”
秦茗憋红了脸反问,“你不想要?”
卜即墨吻了吻她的额头,“很想,不过今天跟你做过多次,我担心你身子承受不住。”
多体贴的男人呀,秦茗抓着那家伙不放松,小声地说,“没事的,我既然已经答应你,你想做几次就几次。”
“我的茗宝真好。”卜即墨却没有再做的意思,而是任由秦茗抓着他的家伙,哑声道,“就这么一直抓着好不好?我很喜欢。”
黑暗中,秦茗轻轻地嗯了一声。
夜未深透,两人却在均匀的呼吸声中沉沉地甜睡过去。
翌日一早,外边的天色还是暗的,可秦茗却猛地醒了过来。
因为她刚刚做了一个梦,梦到在卜即墨在m国的日子里,她因为耐不住思念,也飞去了m国,可赶到m国时,却看到卜即墨跟莫静珑正在漫天花雨下,激烈地拥吻。
即便看不见自己的脸,秦茗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脸有些苍白。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秦茗痴痴地望着卜即墨仍在沉睡的俊脸,一眼不眨,恨不能将他脸上的每个痕迹都刻进骨血中,深深地记忆。
忽地,秦茗发现自己的手还握着他的那家伙,那家伙正处于正常的绵软状态,而她的手上有些黏糊。
秦茗苍白的脸立即染上一层晕红,想必在夜半,他情不自禁地撒在她的手里。
秦茗没有松手,而是朝着卜即墨的薄唇,送上自己的红唇,轻轻地,像是猫咪一般地只吻着他的唇。
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秦茗希望以这种方式挥散刚才做的那个噩梦。
跟卜即墨拥吻的女人永远只会是她,怎么可能是莫静珑呢?不会!不会的!
在秦茗的唇吻上自己的刹那,卜即墨就醒了过来。
只是当他睁开眼眸的时候,秦茗的眼眸刚刚闭上。
卜即墨一动不动地任她吻着,享受着秦茗的主动与对他的眷恋。
秦茗正奇怪自己吻了卜即墨这么久,他怎么还没醒?却忽地意识到,自己手中的家伙不知何时已经成长壮大,甚至嚣张地似乎想要挤破她的掌心。
猛地睁开眼睛,秦茗立即对上卜即墨深情融融的眸光。
“茗宝。”
秦茗抿唇一笑,“墨宝,把你吵醒了?”
“应该说,你把我吻醒了。”
忽地,卜即墨将秦茗压在身下,让那家伙在她丛林口坏坏地磨蹭。
“茗宝,休养了一个晚上,该运动了。”
秦茗一怔,随即明白了,这男人敢情昨晚没继续跟她做是想让她养精蓄锐,让她在清晨跟他继续做的呀。
时间尚早,秦茗也没有矫情地拒绝,而是鼓励这个即将跟自己离别的男人,娇笑着点头,“好,你来吧。”
温暖的被窝里,因为两具叠加的身体的纠缠动作,不断地向外输送着热风。
光洁的躯体在棉被的起伏边缘若隐若现,伴随着动人的吟哦与闷哼,奏响了清晨的序曲。
欲至巅峰时,最深的情感以语无伦次的方式发泄出来。
“墨宝,别离开我,别离开!”
“不离开,一步也不离开!”
“墨宝,墨宝,不许你走,不许你出国!”
“不走,不出国,就这样陪着你,爱着你!茗宝!我的茗宝!宝贝……”
明明已是清晨,外面的天空却是黑沉沉的,没有一丝光亮,似乎万物都在黑暗中沉睡,唯有两个即将离别的爱侣,在一盏昏黄的灯光下,不知疲倦地交融着,传递着爱的深度与意义。
如果可以,他们都希望天永远这么黑下去,他们就可以一直这么爱下去,腻死在那极致的销:魂中,甜死在那极致的愉悦中,生生不息。
天蒙蒙亮时,这场欢愉才终告结束,大概是离别在即的缘故,谁都觉得不足够,即便已经尝过那淋漓尽致的滋味无数次,可谁都还想继续。
卜即墨虽是出力出汗的那方,却也是最神清气爽的那方,而秦茗呢,浑身绵软地瘫在床上,睁着双眸望着男人在她左右伺候。
浴缸里放好热水之后,卜即墨将她抱进了热水之中,让她依靠热水舒缓一下筋骨,而他就在一旁淋浴。
秦茗躺在浴缸中,在热气缭绕中望着卜即墨那性感完美的身躯,看着看着,竟然泪眼滂沱起来。
不过,当他怪掉淋浴喷头时,秦茗早已将泪水擦干,朝着他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小叔,你真帅。”
卜即墨一边拿浴巾擦拭身上的水珠,一边站在浴缸边欣赏着秦茗光溜溜美妙身躯,玩味一笑,“茗宝,你的男人是穿着衣服帅,还是不穿衣服帅?”
秦茗将眸光落在他的胸口,不敢往下,红着脸回答,“呃,都帅。”
“你比较喜欢我穿着衣服的模样还是不穿衣服衣服的模样?”
秦茗不想被他说成是色女,只能违心地回答,“穿着衣服。”
“我比较喜欢你不穿衣服的模样,既然你我喜欢不同,下次我们做的时候,你不穿衣服,我穿着衣服,达到各自满意,好不好?”
秦茗恨恨地瞪他一眼,她就知道,不管她怎么说,他都会在言辞上调笑她,占她便宜。
不过,秦茗转念一想,这男人能忍得住他自己不脱衣服么?
于是,秦茗坏坏一笑,“好,怎么不好?你这个建议提得非常好,下次就这么做,你若是不穿衣服,我就不跟你做。”
卜即墨有种挖坑自埋的感觉,连忙返回,“我收回刚才的提议,不作数。”
秦茗见他吃瘪的模样,在水里哈哈大笑。
卜即墨望着在水中笑得花枝乱颤的女人,身子一紧,很想一步跨进浴缸将她再爱一遍,可是,他知道,再跟她纠缠下去,这m国,他怕是真的去不了。
所以,他只能强迫自己转身,朝着浴室外大步走去。
他安慰自己,来日方长,爱河能永浴。
正文 251:貌合神离
卜即墨赴m国的起飞时间是上午十点。
昨天他为了能准时下班回来陪着秦茗,抛下了许多重要的工作没有完成,所以今天他必须将那些尚未完成的工作在飞机起飞前完成。
快速地吃完早饭,卜即墨交待了秦茗几声,就拎着行李箱离开了。
秦茗望着眼前还散发着热气的豆浆,久久地没有动口,生生地体味到人走茶凉的感觉。
卜即墨一走,她的心就空荡荡的了,尤其想到他今晚、明晚,至少五个晚上不能回来,她就很想哭。
食不知味地吃完早餐,秦茗在收拾碗筷的时候,忽地接到了刘小锦的电话。
“秦茗,我今天出院,你来接我!咱们一起上十点钟的课。”
秦茗想到昨天在刘小锦的病房卫生间看到的那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不由地脸红耳赤起来。
“有黑锋接你还不够么?”
那头的刘小锦立即嗤笑,“他哪比得上你重要?快点过来,你不来我不出院。”
“好,我马上过来。”
秦茗将手洗干净,整理了一下包,就赶去了医院。
刚走到刘小锦敞开的病房门外,秦茗就听见了刘小锦在叽叽喳喳地说着话。
秦茗不由地停住脚步,朝着里头看去,刘小锦正在病房里欢快地走来走去,若非她在说话,秦茗险些以为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
黑锋就站在窗口的位置,像尊石像似的,时而看一眼动来动去的刘小锦,时而看着窗外,对于她说话的内容,像是一股脑儿地听进去了,又像是充耳未闻。
一个动,一个静,一个吵,一个安,氛围竟然异常安宁与和谐!
这也是秦茗驻足在原地,没有立即进去打扰的原因。
忽地,刘小锦一眼看见了站在门口的秦茗,立即惊喜跑过来,拉住她的手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