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总裁别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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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总裁别装冷-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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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热情,卜即墨始料未及,却又爱不释手。

时间持续地越来越长,浴桶内也不可避免地越来越热,当卜即墨隐忍的精华终于释放之后,他决定换一个更为舒适的场合。

草草地将彼此擦拭干净,卜即墨把秦茗从浴桶中打横抱起,直奔卧室大床。

将秦茗急切地覆在下边,卜即墨从上到下一一吻去她身上残存的水珠。

吻一下,吮一下,或者咬一下,直弄得秦茗娇喘连连。

秦茗时而紧闭着眼尽情地吟哦,时而睁开眼,眸光迷离地望着带给她各种煎熬与快乐的男人,笑得媚惑。

望着浑身呈现粉红的娇人儿,卜即墨猛地抬高她的两条腿,正准备攻进去占有之时,无意间下落的眸光猛地一沉。

他看得很清楚,丛林口竟有鲜红的血丝微微渗透出来。

卜即墨心中一紧,连忙扯过床头柜上的纸巾,几张垫在下边,几张擦了擦。

擦拭干净之后,缓缓地,又有新的血丝从里头出来。

卜即墨自认刚才在浴桶里要秦茗要的时间的确很长,动作也不轻柔,但是,他始终考虑到她的承受能力,始终没有将他最野兽的一面发挥出来。

无论是水的润泽下,还是她本身的润泽下,他清楚地感受到,丛林内是湿滑的,她绝对不会被他像金戈那晚一样弄出血来。

嘶裂,是不可能的。

而她上次被他撕裂的伤早就痊愈了,不可能脆弱地复裂。

蓦地,卜即墨想到了今天的日子,立即明白秦茗是怎么了。

这几天是她来例假的日子,她应该是来例假了。

卜即墨无奈地起身,取来必需用品帮秦茗换上,再帮她穿好衣服,关掉灯,搂着她闭上眼。

原本他还想在舒适的床上跟她缠:绵几番,让彼此再愉悦几次,谁知,她却在这种时候突然来了例假。

老天爷真是可恶,既让他畅快的得到了,却不让他继续尽兴一番。

不过,天色确实晚了,他跟秦茗来日方长,该睡了。

故意不去理会那情绪正高涨的嚣张家伙,卜即墨紧抱着秦茗,感到心满意足。

今晚,他终于真切地拥有了她,那美妙的滋味,让他这一辈子都不愿意跟她分开。

那是一种踏实幸福的归属感,别的女人无须尝试,谁都无法取代!

忽地,黑暗中的秦茗睁开了眼睛,摩挲着卜即墨的手臂,娇声地喊,“小叔……”

“嗯,我在。”

“小叔……”

“嗯,宝贝,怎么了?”

“宝……贝?”秦茗浑浑噩噩的,嘴里重复了宝贝两个字后,再也没有声音,闭上眼在他的怀里陷入沉睡。

“宝贝,我爱你。”

卜即墨在秦茗的耳边说话这一句,心情愉悦地想,不知明天秦茗醒来,还记不记得今晚的事?

若是她不记得,她会如何面对?

若是她记得,又会如何面对?

他很期待,明天她那副娇羞的样子,或者还有其他让他感觉幸福与温馨的样子。

满身心都是秦茗,卜即墨在不知不觉中沉睡过去。

梦里,他们还会快乐地纠缠在一起。

……

第二天,秦茗是被卜即墨从梦中吻醒的。

发现卜即墨闭着眼一脸投入与深情,秦茗就继续装睡,直至他吻得心满意足地躺在她的身边,她这才猛地睁开眼,笑盈盈地说。

“小叔,早安。”

望见秦茗狡黠的笑,卜即墨明白,她早就醒了,可却强忍着不回应她。

“小坏蛋。”

“嘻嘻。”

秦茗觉得头有些微微地痛,就揉了揉太阳穴,卜即墨见状,立即将她拉到怀里,帮她按摩她的太阳穴,一边问,“头痛?”

“一点点啦,你给多揉揉就好了。”

秦茗咧着嘴,享受着卜大爷的伺候,蓦地,卜大爷在她耳边说了句,“昨晚,我进去了。”

“什么?”秦茗压根儿不懂他的意思,“什么进去了?”

卜即墨在她太阳穴上又按摩了一阵,慢条斯理道,“进去了就是进去了,你不懂就算了。”

这口气,似乎怨孽万分,秦茗恼了,推开他的双手,噘着嘴瞪着他,“有你这么吊人胃口的吗,不想让我知道就别跟我说呀,既然说出来就说清楚,不许扭扭捏捏!”

正文 193:你真的没感觉?

卜即墨捏了捏她的两颊,沉声地交待,“我们做了。”

秦茗还是傻乎乎地没开窍,卜即墨无奈地在她头上赏了一个栗子,“你最害怕我做的事,我做过了,成功了。”

“啊?”

秦茗慢慢地反应过来他所说的究竟是什么事时,面红耳赤之余,却满脸不信。

“你是在梦里跟我做成功了吧?哈哈。卜大爷,我知道你一直很想做那种事,可是没想到你想得梦里梦外都分不清了呀,真可怜。要不,我现在就让你梦想成真?”

秦茗一边感叹着,一边挑:逗性地在卜即墨裸呈的脖颈处使劲地亲了亲,还故意发出了暧昧的声音。

卜即墨的身子立即不争气地僵硬了,却冷着脸一动不动。

秦茗仰起脸,奇怪极了,以往她这般挑:逗他跟她做时,他虽然不会答应,却会对她的动作及时做出回应,譬如把她压在下边狠狠地吻。

秦茗不服气地将他睡衣的扣子往下解了解,坏坏地含住他的小豆豆。吮了吮。

“小叔,别客气呀,我是诚心诚意的。”

卜即墨眸光深深地望着使坏的小女人,喘着粗气无奈道,“我知道你是诚心诚意的,不过,因为昨晚我已经跟你做过了,所以,现在无所谓。”

他当然不会真的无所谓,可是,面对懊恼的女人例假,他只能将有所谓变成无所谓。

“昨晚?我们真的做过了?我怎么没印象?”秦茗从卜即墨笃定的口气中判断,他绝对不是在糊弄她,更不会犯傻将梦境当成了现实。

这些日子,她几乎每天早上都是在他的怀里醒来,习以为常了之后,就想当然地觉得,昨晚跟其他的昨晚也是大同小异的。

秦茗认真地想着,昨晚,真的跟以前的昨晚不一样么?

“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多少?”卜即墨也意识到,秦茗恐怕真的将昨晚跟他在浴桶里做过的事忘记得一干二净,不是她装的,而是真的忘记了。

“昨晚的事?什么事?”

“自己想,能想出来多少是多少,想不出来的我告诉你。”

说罢,卜即墨就仰躺着闭目养神,徒留秦茗一个人傻愣着,继续回忆昨晚。

“昨晚,我们……我们一起去的典鲜,你们三个男的比酒,最后好像你赢了,然后……然后……”秦茗觉得脑子像是短路了一样,有很多情节明明呼之欲出,可就是不能按照正常的顺序与节奏回想起来,反而,越想头越痛了。

卜即墨仍旧闭着眼,却开口问,“你知道你为什么记不清后来发生的事了么?”

“不知道。”

“因为你喝醉了。”

“我醉了?我怎么没发现?我好像没喝多少酒呀。”

“一般醉酒的人都不会发现自己醉了,你知道当时在典鲜,在仇和北面前,你笑得有多傻么?”

“我有傻笑么?”秦茗竟然连傻笑都没甚印象了,这醉的程度可不是一般的深。

“有,笑得花枝乱颤,无奈之下,我只能把你带回家。”接着,卜即墨将秦茗走进卫生间之后,他后来找不到她的事大致地告诉了她。

秦茗听了之后,呵呵直笑,“小叔,你怎么那么粗心呢?还让黑锋派人去寻找一个螺女?哈哈哈……不过小叔,我怎么会爬到浴桶里面去睡?大概我是真的有点醉了,这些事都没印象了。”

“你不是有点醉,是醉得一塌糊涂。”卜即墨继而将两人在浴桶里做的事详细地告诉了秦茗,关键时刻,还配有简单的动作。

最后,秦茗面红耳赤地抱着耳朵,闭上眼大喊,“不可能!不可能的!我就是喝醉了,也不可能做出那种事的!你……小叔你不要脸啦,那种事只有你做得出来,还偏赖在我头上!不对不对,我可没跟你做过,你呀绝对在撒谎、做梦或者在意银!”

“做了就是做了,我想我没必要在这种事上对你撒谎,也不会梦里梦外都分不清楚,更不会将意银说出口。”

秦茗当然不是真的不相信卜即墨的话,而是她碍于脸面,不想承认,也不敢承认。

她怎么可能没脸没皮地将他那家伙往自己里头塞呢?这种举动,也太惊世骇俗了,她是绝对做不到的。

秦茗心虚地撇嘴,“凡事都讲求证据,你有证据么?”

昨晚的事如果真如他所说属实,秦茗知道卜即墨不会有时间拍下那一幕幕,所以不会有真正可靠的证据,可是,她还是莫名地希望有证据证明他们真的做过。

她现在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倒不是后悔或者不情愿,而是觉得太可笑了。

这算是风水轮流转么?金戈那一晚,他不记得过程,昨晚,换成她不记得过程。不过,相比较之下,他的命比她好多了,因为她记得的是痛苦,而他记着的一定是愉悦吧。

“证据?”卜即墨黑眸危险地一眯,一只手猛地覆在秦茗的丛林外的小裤外往里推了推,“证据就是昨晚你销:魂的叫声永远回荡在我耳边,证据就是你永远无法抹杀昨晚我进去过的痕迹。”

秦茗的脸涨得更红,“这算是什么狗屎证据?”

卜即墨将手收回,“你自身没有感觉我们做过么?”

“感觉?”秦茗偷偷地感受着下边的滋味,忽地敏感地哎呀一声,一只手碰了碰下边,“我……我我我……什么时候来例假了?谁给我垫的?”

“我垫的。”卜即墨执拗地问她刚才的问题,“你真的没感觉?”

秦茗仔细地感觉了一下,大概是来了例假的缘故,酸酸胀胀的,并没有什么特别,但再仔细地感觉一下,似乎跟来例假的感觉又不太一样,好像真的经历过激烈的冲撞。

不过,她当然不好意思将她的具体感觉告诉卜即墨,而是故意反问,“你……你有什么感觉?”

卜即墨望着她羞涩至极的模样,唇角勾起,大方地回答她,“昨晚在你里面的时候,是一种爽透了的感觉。现在的感觉,除了无限回味之外,是想要不能要的无奈感觉。”

秦茗双手捂脸,声音如蚊子叫一般地发出来,“真有那么好么?该死,我怎么没印象?”

“如果你没有突然来例假的话,本来你应该有印象的。我把你从浴桶里抱出来,放到床上不久,正想重新进去的时候,发现你来了例假。”

“啊啊啊,小叔,你别说了!你能别说那么详细么?小叔,我们这算是酒后乱:性么?”

“对我而言,不算,对你而言,算。”卜即墨将秦茗的双手强行从她脸上移开,直视着她羞涩的美眸,一字一顿地问,“秦茗,昨晚我问过你后悔不后悔,你说不后悔,今天,你还后悔么?”

秦茗知道,他问的是,她现在后不后悔在醉酒的时候无意识地将自己放心地交给他。

“不后悔。”秦茗握住卜即墨的大手,满脸坚定地说,“虽然我记不清楚了,但是我一点儿也不后悔,我们终于成功了,可是小叔,我担心将来在我清醒的时候,仍旧做不到怎么办?”

卜即墨反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这个可能性我也想过,没关系,慢慢来。”

秦茗忽地乐观地笑了笑,“万一在我清醒的时候还是做不到,我有办法了。”

卜即墨了然地问,“你是想说,在做之前把自己灌醉就行了是么?”

“嗯,小叔我们真是心有灵犀。”

“昨晚是个意外,我希望你心里的阴影能够真正的消散,而无须依靠酒精来迷醉自己的神智。秦茗,有我在你身边,我不会再给你喝醉的机会。”

“可是,我喝的是酒,不是lose啊,也许少喝一些,我也能接受你的。”

“我们一起努力,坚决不靠酒。秦茗,我宁愿不碰你,也不愿意你每次借助酒精来满足我的欲:望,那样,会让我觉得自己是个真正的噙兽,衣冠噙兽。”

“好吧,小叔,我都听你的。”秦茗靠在卜即墨的怀里,将昨晚的事按照卜即墨说的大致回想一遍,最后得住一个结论,“小叔,昨晚真对不起。”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卜即墨不解,似乎该说对不起的人是他吧?

“唉,例假,我不该来例假的,多煞风景呀。”

卜即墨闻言,忍不住低笑出声,“你的意思是,你跟我一样,还想继续做下去,直至日上三竿也不要停?”

“才不是这个意思呢!”秦茗羞恼地捶了捶卜即墨的胸,“小叔,我真想把昨晚记起来,可我为什么就记不起来呢?”

“我也希望你能记起来,还我一个清白。但是,如果你记不起来,将来有机会,我可以跟你将现场还原。”

“才不要呢!”

“现在脑袋瓜清醒了只会一个劲儿地说否定词,昨晚可是一直在说肯定词。”

秦茗好奇地问,“什么肯定词什么否定词呀?”

卜即墨两手从秦茗睡衣下摆穿进,握住她的柔软,“你不断地跟我说,要,还要,譬如这样,我一停,你就说还要。”

“不可能。”秦茗的脸红到脖子根,想要推开他的手,却发现在他的动作下,浑身瞬间无力。

“口是心非的撒谎精。”卜即墨猛地吸住她的唇瓣,手脚并用地制住她,迫切地想要回味昨晚从她嘴里发出来的媚惑声音。

他越来越了解她身子的喜好,不消一会儿,秦茗就在他下边软成一滩水,娇喘纷纷。

男人与女人是这个世上最契合的存在,一个属钢铁般的阳刚之硬,一个属水般的阴柔之软,一旦结合,便能奏响人间绝唱。

正文 194:np女主角

距离九点半的上课时间还剩五分钟时,秦茗才匆匆赶到。

其实她醒来的时间跟平日差不多,可卜即墨今天像是无敌牛皮糖似的,在床上缠着她吻了很久很久。

耳鬓厮磨的时间本就过得极快,不知不觉中,她发现自己再不起床的话就要迟到了。

当她意识到时间紧迫的时候,就像一只炸毛的小母鸡,拼命地想要跳下床,可卜大爷呢,她越是跟他对着干,越是喜欢把她抓回来从头再吻。

结果,直到……直到秦茗忍辱负重地求饶,说了很多她不愿意说的话,他才满意地放过她。

她本来宁死不会屈服的,可是,想到大煞风景的例假的份上,她一个心软,什么都依着他了。

那些话,每句都只有一两个词汇,可她现在想起来,都觉得面红耳燥。

晨事真是不堪回首、不堪回首啊!

秦茗在教室的椅子上坐了半天,也没听清楚讲台上的教授正在讲些什么。

不是她耳背,也不是教授声音太轻,而是她精力无法集中。

大概是昨晚喝酒的缘故,秦茗的头一直隐隐地痛着,揉着的时候还勉强能行,一旦不揉,就开始源源不断地发痛。

秦茗多么希望今天是周末,那么,她就可以赖着卜即墨,让他给她一直揉着了,有他在身边,头再痛,心情也是愉悦的,而心情一旦愉悦,什么痛都不会放在眼里。

第二节课刚刚开始,秦茗的肚子像是紧跟头痛潮流似的,也开始隐隐发痛起来。

如果知道今天她会来例假,会遭遇头痛加肚子痛,秦茗昨晚坚决不会喝那么多酒。

不过,一想到卜即墨今天早上那眉宇间明显餍足的神情,秦茗立即打消了后悔的念头。

头痛又怎样?肚子痛又怎样?正是因为她喝多了酒,才醉得一塌糊涂,所以才在她的主动下,让卜即墨终于得偿所愿地要了她,发泄了积聚多日的浴火。

虽然悲催的她对昨晚浴桶里的事毫无印象,可是,能够让心爱的男人快乐,她觉得很值得很开心!

若非他坚决不允许,她真想将来在她还放不开的时候,在他每次想要她的时候,都靠酒精壮胆呢。

美好的事没想多久,就被持续的腹痛打扰。

从隐痛到微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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