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配角:天才制符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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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配角:天才制符师- 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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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的简锦箫也不和她抬杠了,颇为赞同的点点头:“就是啊,这样不知廉耻之人,就该沉塘!”

    也难怪她俩受不了了,就连一向向往开明奔放的绣辛,这会儿也是手心儿里冒汗。

    眼前两组模特,俱是烈焰红唇、魅影浓妆,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她们全部**而出!

    一组人的身上描摹着衣衫样式的彩绘;另一组,则薄纱轻披,某些隐蔽位置若隐若现的勾人遐想。

    这不,一群记者也不知是出于公务还是私心,一个个儿的,跟饿狼见到了活物儿一般,满脸亢奋激昂,这些人们两眼冒着火星,一个个儿的,皆犹如打了鸡血一般,将发条上紧了,“咻~~”地一声,以闪电奔雷之势,瞬间就蹿到展台前、扒着台边儿,“咵咵咵”的按下快门,霎时,一片眩目的闪光,将展台照得不能直视。

    “对

    !换个姿势、换个姿势,你侧过来一点儿,侧点儿头~~对!好嘞,再来一张!”

    “你、你、你,还有你!你们几个位置换一下,对,笑得再奔放一点儿,胳膊、胳膊稍微力度大一些,腿、腿斜一点儿!”

    “换一下、换一下、劳驾换一下,我们去拍那一组!”

    “看过来!看过来!往中间看一下,目光往镜头上聚,看我手势啊!好~~嘞!”

    …………………………

    绣辛红透了脸,她指着正叠罗汉的记者,直叫:“哎呀,要、要摔下来啦!”

    只见被绣辛指着的俩人,上面儿那个骑着脖子的,他高举起相机,来回找位置;而下面儿那个负责扛着他的人,可能是有些转向、可能是有些不堪重负,总之这个人在同伴的指挥下,摇摇摆摆的迈着步,与喝醉的人没有两样!看那晃晃悠悠的劲儿,随时都会摔倒。

    简锦箫拉着简锦悦道:“哎呀,你急着走做什么?快看快看!有人跳上展台了!”

    简锦悦脸色阴沉的瞪了她一眼:“这种丢人显眼的玩意儿,有什么好看的!便是窑子里的姐儿,都比她们干净!我告诉你,简七,小十还在这儿呢,你这做姐姐的不起个好头儿,若哪天要是让老太太知晓了,看这事儿算怎么个完结!”

    说着话,她一把攥住简易胳膊,拽着就走。

    “哎哎哎!”出了大厅,来到电梯口,简锦箫拦住怒气冲冲的简锦悦:“我怎么啦?是那些人不懂自爱,她们自己都不在乎,我多看两眼又怎地?……我又不是男生!……再说,那么多女孩儿都在那儿瞧着呢,好多家里都是数得上名头的呢!”

    “你!你好样的!”到底是简锦落时常叮嘱的话起了作用,简锦悦好歹还记得面前这人是她堂姐,她不能一再不尊,于是她便将矛头指向了酒店。

    简锦悦利索利索的返身,抬腿就往服务台转!

    “不是,你这是往哪儿走啊!”简锦箫一跺脚,追上前去。

    走在最后的绣辛看到简易的眼色,顺手拉住和她擦肩、差点儿而过的锦悦,笑道:“简家九姐姐,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简锦悦哼了一声:“我要去投诉!这等污人的眼球儿东西,竟然可以在这堂堂的国际酒店出现,我倒要问问,他们主事儿的管是不管?若是他们不管,我就去相关职能部门投诉!”

    “咦——!”简易咂舌,赶紧绕过锦箫、绣辛两人,上前拉住简锦悦:“我的亲姐姐诶,您可别去投诉啊!”

    “为什么?”三个人都奇怪了。

    简易望望天,无奈道:“你们想啊,今儿这一出戏,别说明儿啦,恐怕下午就得上头条儿!还是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儿!这事儿闹出来,京城又是一场风波……今儿咱来这地方,本来没人知道吧,咱们回去不说,这事儿也就过去了!可是若一定要投诉,那无论是在经理室、还是去行政处,都得留名留姓!若再让哪个记者盯上了,他们回去一写一印,那咱们几个,岂不是要和那些女人一起上新闻了?丢不丢脸啊!等回府里,怕是也没咱们几个好果子吃!到那时,旁得虽不能确定,但有一点,现在就能猜到,那就是以后咱们再想出门儿,可就不容易喽!”

第405章() 
番外:回到现实之前的小世界

    简易见简锦悦面露懊恼,心知这是她自己想明白了,便赶紧递上梯子给台阶的说:“既然,咱们是头一拨儿出来的,也没有旁人注意咱们,那不如现在就撤吧!这都说是,是非之地莫久留……现在不走,一会儿出来几个相识的人,岂不尴尬!”

    “也未必没有人注意到咱们,谁知道哪双眼睛瞄到过呢?就是我,还连着认出好几个人呢!”简锦箫一如既往的开口就说不招人待见的话。

    绣辛也摸出规律来了,只要简锦箫一张口,她就来打和:“那也管不了啦,咱们还是先走吧,怎么着,也比面对面遇到强啊!”

    四个人一拍即合,连电梯也不坐了,转而快步从楼梯下去,到了楼下,便匆匆忙忙的从酒店的后门儿绕了出去。

    ……

    四个女孩往回赶,却不知,广场那边儿已经闹开了。

    这处广场就在。总。统。府。几百米之外的一处圆地,上面有三尺高台,台上有灯和话筒。

    这时,已近中午,人们来来往往的赶着回去吃午饭,正是人多扎堆儿的时候。

    台上此时站着一位留着平头短发、穿着新版西装、脚蹬亮漆皮鞋的“成功人士”。

    此人,是位女士。

    她声音一出,底下便是一片哗然。

    “啊!快看、快看,这是个女人!”

    “啊!太能作了!好好的富家太太不做,怎么变成这个模样啦?”

    “哟,你认识?”

    “嗨,谁说不是呢!她是原先老段纺织厂的老板娘!打去岁开始,也不知她得了什么疯魔,竟然将自己丈夫的三个小妾鼓动得造了反,还组织了什么赛可西女子模特队,成天赤身裸。体不穿衣服的乱转,他丈夫被气得吐了血,至今还躺在府里不得动弹,厂子也被她外甥女儿接了手,那段家的府邸也成了这一帮妖精们的聚集地啦……唉,如今的段公馆已经是乱乱哄哄、乌烟瘴气的不成样子了!”

    “真的假的?这正室太太还能和小妾们玩儿到一块儿去?骗我们的吧?”

    “嘿,你这人!我骗你们有什么用?说来也是不快,我家侄子做活儿的主家,就在段府旁边,为这事儿,他们家老爷已经开始寻新址要搬迁呢,就怕自己府里的妻妾们也跟着闹腾!我侄子的活儿,保不保得住还不一定呢!”

    ……

    “女士们

    !同胞们!,我们不能再沉默下去了!为什么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凭什么男人可以入阁拜相!凭什么女人生来就要被人左右?凭什么女人要一生被奴役在高墙内院儿、要忍气吞声的看男人眼色过活!……大。总。统。在新年发言稿中说,人人生而平等!那么我且问一句,为什么男人和女人不平等?难道女人就不是人么?……同样是华夏之儿女,难不成男人、女人还要区别对待么!……女士们!同胞们!勇敢的站出来吧,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我、她,我们之间团结起来去诉求外,是没有人会替咱们说话的!……站出来吧!争取自己的权利!站出来吧!让华夏大地被束缚千年之久的女人们,彻底的解放吧!”

    以上,是段家太太的激昂发言。

    趁着她话音刚落、尾韵尚存之际,身后站着的两排女人们便举起拳头、启口高唱:“吾之自由,存乎吾心!生之所存,期许世人!世人不解,众说纷纭!厌吾恶吾、恨吾蔑吾,天清地阔、神明明鉴!千载奴役,非人之存,命不由吾,所罪皆担!云见泪之,化雨清心;风见怒之,化雷劈沌!海涛咆哮、浪高迭翻,女子前途,自认可堪!登街诉求,弃泪要权!手握己身,不再由人!”

    台上唱得投入自醉,歌声上部让她们唱得是曲绵调儿伤、委怨自怜;到了后半截儿,却音色一转,节奏快而高进、激扬振奋,犹如一群身着盔甲手握钢枪的战士,一步步向高地进攻。

    这段音乐安排得极其高明,对于此,第二天的《京城日报》就有评论说:“……她们用前部分舒宁的调子息平台下诸人的反感,用一字一哀的陈词,博取底下同性的同情。正好和刚才段太太的呼唤相应和,使人联系自身、进而多想一些为什么。在人们心情低沉的时候,音乐已经到了转合的时候,她们用激昂的音乐,将听众的情绪带起,用发自心灵的愤怒,喷薄出一朵硕大的黑色之花,这花承载着千载怒恨化而为戟,听众中的女性,在歌曲的引领下,双手挣扎着握住戟身,在台上人的引领下,朝着束缚之网,刺下狠厉的一击。……”

    无论是酒店大厅的展台模特、还是。总。统。府。不远处广场上的呼吁,都让京城的各家报社提前挣出一年的收益来。

    而此时,可能唯一不乐的,可能就是。国。务。院。总。理。潘志忠了。

    ……

    第一波来找潘志忠麻烦的,是被称为华夏文坛泰斗的何悯之,何老先生。

    老先生今年九十有一,别看他已至耄耋之年,可那身体却倍儿棒,他眼不花、耳不背,走起路来也抖抖生风。

    身为一国。总。理。的。潘志忠,之所以对其畏之敬之,实乃因为他是老先生的关门弟子、得意门生。

    所谓弟子,他不同于学生,那可是经过仪式和见证的,是需要他双膝下跪、捧茶念规、上拜过孔圣人、下拜过自己的先生的。而这种近似于父子的师徒关系,远非学校之中的师生关系可以比拟。

    老先生自被潘志忠扶着进了办公室,便摸着胡绺,怒而无声。

    他愈是如此,潘志忠便愈是惶恐不安。

    他恭恭敬敬的亲自洗杯倒盏,双手捧着温度刚好的茶杯,奉到老先生跟前儿,弯身敬道:“老师如何恼怒至此?您老人家道个原委,学生必定认真自省,进而改正。”

    何悯之见他姿态如此,才颔首。

第406章() 
番外:回到现实之前的小世界

    “放下杯子,你也坐下!”

    潘志忠闻言,心底略略放松。

    何悯之道:“按说,老夫不该过来找你,只是如今之社会,实不像样。对于女性,老夫自你入我门下,便时时叮嘱你,说对于女性,你要尊重、要悯怜、且不可小觑;对于妻子你要敬谦、要互敬、互爱;对于子嗣,不可重男轻女……老夫生于清道光年间,至今活了九十载有余,从咸丰二年娶你师母至今,府邸唯有她一人,虽子嗣不丰,却师道传承有你师兄弟数人,也是相当自在!固,妾之所存,实乃府邸祸乱之源!”

    潘志忠心道,自家先生从来最爱唠叨,几句话的事儿他也能拽到很久以前开始讲,实在是……他好想师娘啊!

    何悯之可不知道他最小的弟子想得是什么,自己还在那里念叨:“对于女性要权,说什么解放啊、自由啊,老夫实是赞同的……比如什么裹脚之流,实在是无人性之存在,你看你师娘!她自小有主见,偷着放脚,就那么好的人,就因为这个,偏偏嫁不出去!”

    潘志忠赶紧拍马屁,殷殷切切的递上茶盅:“那是,要不是那些人眼拙,又岂能成就您和师娘的恩爱姻缘。”

    “嗯。”何悯之刚点头,便抬眼瞪去:“老夫说话,你莫要插口!我若是想不起来那后面的话,定要唯你问之!”

    潘志忠赶紧坐正身子、态度端正的堆着笑脸,很是认真的听。

    “像什么三妻四妾、什么几房姨娘,取消也对!你师父我的家族,原也是望族豪门,后来之分裂,皆系你师公妾室繁多、妾主正院儿、嫡庶纷争,才落得后来的落魄啊!”

    潘志忠听得直牙疼,这涉及长辈的事儿,他师父敢说,可他不敢听啊!

    他伸手挡住欲哭无泪的眼,他就不明白了,这外面儿的纷乱怎么就怪到他头上了。

    “怎么?老夫说话你不爱听?”

    老爷子见小弟子一副心不在焉、痛苦挣扎的模样,不禁怒目而视,当即便吹胡子瞪眼的质问起来。

    潘志忠傻眼了,他忙起身解释:“老师您误会了,学生我这是忏悔愧疚呢!这听师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学生的思想,突然,就那一瞬间,就有了全新的认识啦!学生思及老师当初的谆谆教诲,心中着实羞愧难当啊!您且看我的表现,回去,我就把人介绍的姨娘退回去,从此后,学生就向您看齐了!”

    “嗯

    !”老爷子看着弟子一脸的真诚,舒缓了面容,点点头。

    可还没等潘志忠舒口气,老爷子又转眼看他,疑惑的问:“什么?你还纳姨娘了?!”

    “啊,没有没有!”潘志忠立时在心里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儿,他赶紧否认:“学生哪敢忘记您的教诲?您和师娘那种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弟子是要追随到底的!那姨娘原好事之人送的,您学生媳妇儿没忍心送走,毕竟她也是个可怜人儿,所以,弟子一直犹豫着,如今听了您的话,可不敢再留了!”

    老爷子皱起的眉舒展开,说道:“既是如此,那得赶紧送走,老夫与你说啊,这种人,不能留啊!你师公后院儿乱,就是因为那样一个看似柔弱苦命可怜的小妾啊。”

    师父啊,您对师公的怨念到底有多深啊!潘志忠脸上虽笑着,心里却在哀嚎。

    见学生受教,何悯之又有了谈兴:“女性有争取自己权利的觉悟,这很好。老夫也不是那些古董老学究,但,这做人、做事,你得有底线吧?啊?哪有大姑娘小媳妇儿的不穿衣服往街上跑的?还、还游行呢!就是青楼女子,也没有这般不讲究的啊!”

    说到这里,老爷子气得直拍桌子,“啪啪啪”的响声,伴着口沫横飞。老爷子他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吓得潘志忠的心一揪一揪的,生怕这位高龄老人被气出个好歹来。

    “你也知道,老夫平时就喜欢遛个早儿,斗斗鸟儿!这可好,她们连天的堵着街道走,你师娘都不许我出来啦!你说,像话吗?你说!我不找你行么?”

    听到这里,潘志忠才吐口浊气,原来老爷子是因为这个,他赶紧保证:“老师,您也知晓,现在有些事儿,不是我这里一下子就能决定的……”

    眼见老爷子的一双虎目又要瞪圆了,潘志忠赶紧加快语速:“但是,学生向您保证,学生绝对会用最大努力、尽快来解决这件事儿!绝不让您堵心,一定尽早让您恢复生活规律和人生志趣!您尽管放心!”

    老爷子听到保证,心里高兴了,他虽然点着头却依然不忘拿捏着劲儿说:“好是好,可也不许用权力谋私利,懂不懂?”

    “懂懂懂,学生懂得的,有老师您的教诲和监督,学生又怎么会没有觉悟呢?”

    潘志忠赔着笑、好声好气儿地将自家老师送到车上,目送着离开。

    这刚回到办公室喝口热水,秘书又来报说,华夏。政府。顾问、原社会学研究会会长、华夏著名社会学家阳遵到了。

    潘志忠拍拍发酸的双颊,硬着头皮凑出笑容,出门相迎。

    阳遵比他老师还大一岁,可是看体力,潘志忠侧首看看玻璃柜上的倒影,摇摇头,那股子精气神儿,比他还充沛呢!

    “潘。总。理,算是阳某人多事儿,可如今这股子热潮,政府是必须要出面干涉的!”

    阳遵摘下帽子,拄着拐棍儿的手攥了攥,继续道:“女性自我意识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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