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之剑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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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之剑仙-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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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哗!”场面一下安静了下来,全都下意识的看向付将军,甚至有些诡异。

    一身鱼鳞甲的付将军也被惊的一声冷汗,回想了刚才自己所说的话,对现在情况却是有些大逆不道。

    此时虽然各地均有反叛之人,呼声最大的就是东洲九山王,但对于武安侯,各方势力都保持沉默,基本上是绝口不提,哪怕一个字。

    因为武安侯本身文治武功,修为高绝,只要带领大军,即使修道之人也难逃一死。

    而大夫人娘家是北洲镇远将军,北地基本大半在手,而二夫人娘家为文臣世家,在文人中威望颇高,三夫人娘家又富可敌国,要人有人,要钱有钱,让各方势力寝食难安,虽然近十年来一直收缩势力,但皇家对武安侯的忌惮不但没有减弱,而且越来越深。

    也正是因为如此,天下才一直平安无事,但随着皇家不断的对此蚕食,扶植了数个势力与武安侯对抗,但最后没想到将天下越弄越乱,其中最大的扶植势力,就是东洲九山王。

    付将军也知道刚说的的确有些过了,但数年来被朝廷打压的怨气不但没有减少,而且越积越多。

    也不知道是武安侯有意为之,用这种方法让朝廷打压军士,还是无意之为,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营帐中大部分将军面色不善的看着这位黑甲将军。

    付将军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感觉这效果不错,又看向武安侯,只见武安侯还坐在那稳如泰山,眼睛微闭,好似在闭目养神。

    付将军看不准武安侯的意思,咬了咬牙,心中一横,怒视着黑甲将军励声说道:“此时我等在此论战,你却血口喷人说我大逆不道,不思战场情况,却在这勾心斗角,请问陈将军你是何居心?”

    “哼!”黑甲将军冷哼一声,对中洲放向一个虚拜,正气凌然的说道:“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等听命朝廷,来此南洲平判,若无朝廷,我们连反贼都不如,付将军此言乃大不敬,莫非也想学着九山王造反不成?”

    说着对正闭目养神的武安侯一拱手,说道:“侯爷,您说是吗?”

    众人都对这黑甲陈姓将领一阵怒气,有些甚至手中暗扶着刀柄,场中杀气一阵凝聚,指向黑甲将军,都看向武安侯,只要听到武安侯一个命令,就将这黑甲将军剁成肉酱。

    黑甲将军感觉道几乎凝聚成实质的杀气向自己袭来,几乎要湮灭他的心神,但死死的支撑着,就是不刀,还一脸笑意的看向武安侯。

    付将军一看气氛不对,说什么也不能让侯爷说,一把抽出配刀,指着黑甲陈将军凶狠的喊道:“造反不造反不是你定的,你在军中霍乱军心却是事实,军中法规,霍乱军心者,斩!”

    “嘭!”一声巨响,只见武安侯椅子上的扶手变成粉末,飞溅的到处都是,而一股浩大炙热的气息从武安侯身上发出。

    “咚咚咚!”众将士只感觉被大日灼烧一般,那种炎热的气势将众人压的直接退后三步。

    营帐中所有的杀气都被震的一干二净,这气息来的快,去的也快,一个瞬间,就消失不见,仿佛刚才是做梦一样。

    黑甲将军心中一惊,悄悄的向后又向后退了两步,众人虽然看见他此动作,但大气不敢出一下。

    过了一会,武安侯才开口说道:“你二人在军中大呼小叫,争论与军情无关之事,拉下去,一人三十军棍。”

    一声鱼鳞甲的付将军瞪了黑甲将军一眼,黑甲将军心中一惊,暗道自己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又看向军备营一个专门执法将领不怀好意的看着他,就像看死人一样,心中一阵慌乱。

    平常三十军棍都得好好养上数天,但这紧要关头,心有些怯了,不是怀疑那些军备营的给付将军放水,因为在武安侯大军中做事没人敢打折扣,但不妨碍大写棍手对自己实打实的打。

    如果打自己换上两个气力充足,武艺高强之辈打他,别说三十棍,就是十棍估计他都得死。

    看到从外面走来四个士兵,手拿绳索,是要将他们押下去,心中顿时慌了神,心一狠,上前一步说道:“元帅有失公允,末将不服,是付将军说大逆不道之言在先,末将说的句句在理,要罚也是付将军一个人承担。”

    “大胆,竟敢军前抗命。”左翼将领牛犇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早就看这陈姓将军不顺眼了,这次公然抗命,对着陈将军大喝一声,抽出配刀就要把陈将军一刀两段。

    “干什么?”武安侯一看这架势,大喝一声,接着说道:“吵吵嚷嚷如街边泼妇,整合体统。”

    “元帅……”牛将军大还要说什么,只说了两个字,就被武安侯制止,一想到武安侯此时夹在朝廷和将士中间两难的境界,冷眼看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陈将军,冷哼一声,长刀收回鞘中。

第一百四十三章 军中报到() 
武安侯随意看了一眼这身着黑甲面目飘忽的陈将军,又看了看在座诸位将士,场中诸人虽然低着头,但身上的散发着杀气暗暗指向陈将军。

    陈将军感觉到这营帐内的杀气,暗暗的向武安侯挪了几下,这样让他才感觉安全些,他在赌,赌的就是武安侯不敢公然提出造反。

    陈将军本是皇帝未登基以前的一名小统领,犹豫忠心耿耿,护驾有功,授于三品将军,并赐国姓,陈,后一直倾向太子,被安排在武安侯军中,是明面上的内应。

    只要武安侯将他杀了,就代表已经决定造反,但武安侯有没有自立之心,谁也不知道,所以这陈将军的任务就是不断在军中找事,其实也就是不断作死,只要死了就任务完成了,所以他时不时跳出来显示一下自己的存在。

    武安侯看了一眼,说道:“国有国法,军有军规,不罚何以治军,若有理由,事后再论。”

    然后狠声说道:“左右,拖下去!”

    “是!”几名士兵将付将军和陈将军左右架起,向外拖去。

    付将军一脸坦然,幸灾乐祸的看着陈将军。

    陈将军一看,这要来真的,他知道自己是军中最不受欢迎的人,而且将军中将领都得罪了个遍,一看这架势胸口一阵窒息,深吸了两口气,将两名士兵挣脱。

    其余将领一看大喜,军中反抗可是死罪,纷纷抽出刀就要将陈将军碎尸万段,斥候营将军甚至抓住陈将军衣甲,看样子是要先扒皮。

    陈将军一阵慌乱的从怀中拿出一个令牌,大喊道:“我有御赐令牌,你们不能杀我。”

    游驿营将领本来刀已经到了陈将军脖子上,看到这个带有玄黄色令牌,硬生生的将刀势收住,气的眼神凶狠的看着陈将军。

    其余人也是瞬间止步,虽然对这陈将军有意见,但忠于朝廷的思想还是有的,即使要真造反,也要看武安侯的意思,但没人带头,被思想禁锢的这些将领要踏出那一步可要做一翻思想斗争。

    就看见陈将军双手举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如朕亲临’四个字,所有将领纷纷看向武安侯,希望真能做一次主。

    武安侯从来不变的眼神转了几下,良久,杀气从背上升起,眼神一狠,就要开口说话。

    “报……”突然从远处传来一道声音,武安侯赶紧收了气势,好似刚一瞬间那种铺天盖地的杀气是幻觉。

    这时一个背上有令旗的精干小兵从帐外进来,手拿一块玄铁令牌,说道:“报告元帅,四公子带着您的令牌在营外,说是来报道的。”

    武安侯这才松了口气,也对这陈将军暗恨不已,要不是突然王元丰到来,这下一个命令就是将执有帝王令牌的人杀了,到时候自己虽然不造反,但下面将士不这么认为。

    只要公然违抗圣命,那将士们肯定行事肯定毫无顾忌,与造反无疑,但如果不下这个命令,而将这陈将军放过的话,虽然军士还会听命,但难免有些失望,因为这十数年来朝廷对军人的打压实在太大,别人这么做无所谓,但他作为军中之尊,如果这样做,那肯定会寒了将士的心。

    还好有事将这情况打断,眼神扫可一眼举着令牌的陈将军,对传令兵说道:“快让他进来。”

    “父亲,我来了!”刚说完就从远处面传来一道声音,虽然很小,说的很随意,但帐内所有人都听的见。

    之后从账外走进一个锦衣少年,身带配件,剑眉星目,眼神好似星辰,好似从亘古而来。

    “好一个少年郎!”帐内将领纷纷侧目,暗道传闻果然不可信,都说武安侯四子行事疯疯癫癫,今日一见,原来纯属误传。

    这人正是离开水府之后,就打听到大军动向,准备来看看热闹地位王元丰,虽然武安侯让他随军历练,但他有自己的事做,也不可能在军中常待。

    王元丰刚要上前与父亲见礼,忽然看到一个熟人,是几年前喊着要教自己武艺的付统领,不过最后被自己给教了,心中就走道被两名士兵押住的付统领,笑了一下说道:“这不是小付吗,你这是玩的什么游戏。”

    “元丰公子,我只是被一条走狗给牵连了,但走狗也不好过。公子你先稍等,稍后我在来见你。”付将军狠狠的看了一眼陈将军对王元丰说道。

    王元丰看向举着令牌的黑甲将军,双手还举着一块令牌,是皇室令牌,又看了看场中的气氛,最后眼神在黑甲陈将军和付统领只见衡量了起来。

    武安侯一看要遭,自己这四子做事从没有中规中矩这一说,往往喜欢出一些想都想不到的招,心中焦急,害怕又出什么变故,就大声说道:“把他们两个带下去严加看守,其余诸事稍后再议。”

    “父亲且慢。”

    王元丰开口阻止,然后说道:“吾听古人说,仇不隔夜报,怨应当面解,付统领是我朋友,此时不问清缘由,我怕我今晚连觉都睡不好。”

    “一派胡言,这是军营,不是家里,容不得你胡闹。”武安侯对王元丰厉声说道。

    “家国天下,家在前,国在后,先顾自己人,在顾外人,孩儿一路风尘劳累,也没想到遇到这样的事,不问个明白,真是寝食难安。”王元丰装作一副很疲惫的样子说道。

    武安侯一听,也有点为难,虽然从小学到的是忠君爱国,但内心还是把家放在首位,若是旁人如此说来,他会一掌将他拍死,但王元丰说这话,他却狠不下那个心来。

    所以在决断方面会出现一些偏差,转念一想,觉得先把这事揭过去再说,否则让他乱弄一气,到时候真不好收场,就大声喝道:“军中哪容你放肆,在胡搅蛮缠,军法处置。”

    王元丰看着父亲那样子感觉好笑,明明狠不下那个心来,偏要装作很威风的样子,虽然生音大,但是雨点小,也知道他治军的风格,若是旁人,早就军棍伺候了。

    王元丰暗暗鄙视的看了一眼武安侯,又看向黑甲将军手中那个牌子,想了一下有了主意。

    运转剑元,从手少阳三焦经出发,化成一道剑丝谈向黑甲将军手中那道令牌。

    然后若无其在周围看了起来,好像对周围一切都很好奇的样子。

    武安侯看着王元丰这样子,感觉有点不正常,因为太奇怪了,忽然好似有所察觉,看向陈将军手中令牌,暗道要遭。

    “哗!”的一下站起身来,还没做什么反应,就见王元丰指着黑甲将军的令牌大呵道:“这令牌是假的!”

第一百四十四章 处理结果() 
众人在看向黑甲将军手上那块令牌,但还没来得及发现什么倪端,武安后瞬间伸出右手,对这玉牌虚空一抓,令牌飞到了他手里。

    虽然武安侯速度快,但还是有几个眼尖的几个将领看到了令牌后面的字,只听一个将领还念了出来,说道:“九山王!”

    有人一听大喜,本来在找不到理由收拾这陈将军而发愁,没想到自己送上门来,大声说道:“好啊,原来九山王早就造反,你是九山王派来的间隙。”

    “伪造圣令,这可是欺君之罪,先杀了他!”一个年轻将军大喝一声,抽出佩刀,就向黑甲将军冲了过去。

    黑甲将军听到王元丰说令牌是假的,也没在意,以为这令牌他翻看了无数次,甚至已经知道了里面的纹路。

    但后来被武安侯一把摄取走,别的将领都说是九山王的令牌,陈将军知道自己被阴了,这事情明面上他们是不敢做什么,但如果拉到暗面上,只要一个理由就能让他人头落地。

    刚要准备想要反驳,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刀已经架在黑甲陈将军脖子上的游驿营将领,心中一阵激动,大喊一声:“陈将军造反了!”

    随着话音一落,伴随着一颗硕大的头颅掉落在地上,之后从才从脖子上喷出一道如喷泉一般的血液,飞溅的整个帐篷都是。

    众人虽然有些吃惊,但心头还是一阵暗爽,想要杀这陈姓将军的人多了,但在王朝法令下,对人都有一种精神上的束缚,即使在怎么不爽,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来,但此时这种王朝权利的威慑已经降到了极低,有人挑头造反来挑战这种秩序,而大梁王朝又没足够的武力镇压。

    所以大梁王朝在众人心中不断若化,那像陈将军这种人,就是处在风口浪尖的,只要王朝威慑出了问题,死的第一个就是他。

    众人都明白这个道理,虽然看着暗爽,但还是装作一副正气凌然的样子,武安侯被这突然的变化弄得猝不及防,将令牌拿到手中看了一下,就捏在手里,从手上的细微动作可以判断的出他是在令牌上做什么动作。

    之后看像幸灾乐祸的王元丰,瞪了一眼,就见游驿营将领收刀上前说道:“禀元帅,陈将军公然叛乱,携九山王伪造令牌,做出造反之事,属下已经取其首级。”

    武安侯暗叹一声,没想到这人心已经是这样了,对这大梁王朝现在的情况,也感觉到一阵无力。

    不过还好,处理的及时,看了一下手中的令牌,说道:“好,这次记你一功。”

    “谢元帅。”游驿营将军答谢了一声,同时也松了一口气,就是没看出来武安侯到底什么意思。

    之后武安侯看了一眼在场的诸位将士,看他们有一种激动的样子,有些还是面色犹豫,又看了王元丰一眼,感觉到一阵无力,自身虽然权倾天下,但也是人。

    这大梁王朝本就在二十年前已经危危可及,但是他和现在在皇帝,还是是皇子的时候,一步一步帮助皇帝坐稳了皇位,也是投入了大量的心血才转变过来的,没想到好景不长,才十年时间,又变成了老样子,甚至比二十年前还不如。

    做大梁王朝认为大逆不道的事,他不是不敢,也不是怕世俗强加在头上的道德枷锁,毕竟能修到人仙层次的人,都有自己的道,谁也不会顾及别人怎么看的。

    最终原因还是不想把自己亲手打造的东西给毁了,所以这么多年来对皇室对他甚至对军队的打压,一直是一种退守政策,看了一眼手中的令牌,叹了口气,说道:“拿上这个令牌,和陈将军的首级,火速前往盛京。”

    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就说陈将军执此令牌,号令军士。”

    游驿营将军一听愣了一下,这送信传令的事就是由他负责,本来以为武安侯会将这黑锅扣到九山王头上,但没想到只说陈将军。

    武安侯看他疑惑,也没去解释,说道:“还不快去!”

    游驿营将军一个激灵,赶紧说道:“遵命!”

    就上前接过武安侯手中的那道令牌,转身出了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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