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清溪被这气势一震,就感觉迈进大厅的这条腿好像要不停自己使唤一般,前进不了,后退也动弹不得,就好像定格在了那里一样,项清溪目光一寒,直视着坐在客厅的那个,此人中等,头顶没有多少头发,一双凸出的炮眼,就像个大蛤蟆一样,正狞笑着看着自己。
境界威压,此人武者修为竟然达到了碎魂炼体镜界,也就是地阶中期修为,项清溪冷笑道,“你这是准备欺负人吗?常元正!”
“哦?”被称为常元正的人疑惑了一声,“你认识我?”
“不,我不认识你,但我知道你的底细,你如此欺我,这是想要取了我的性命吗?”项清溪本想一跑了之,但扫了一眼客厅,知道自己是走了不了,张一都一副小心的样子,自己走了的话,胜男若烟怎么办?那岂不是凶多吉少,所以只好硬着头皮说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常元正哈哈大笑,“蝼蚁一般的存在,嘴还挺硬。”
“如果是,那只管来取,何必用你的境界来压我呢,难道你认为不用你的境界压我,我就会跑掉是吗?如果不是,那就请撤了你的威压,不光我难受,你不也很累的吗?”项清溪知道,今天这是躲不了了,不过他到要看看,这常元正到底要干什么。
“哈哈哈哈,小家伙,油腔滑调的,我来问你,这东西是你的吗?”常元正撤了威压,拿出一物,抛给项清溪。
项清溪接过一看,惊讶道,“蓝田玉?对,这种蓝田玉应该是我的,怎么了?”项清溪不明白,这常元正不会也想买蓝田玉吧,这老家伙和孙立又是什么关系?他转头瞅了一眼张一,这家伙好像很怕他的样子,完全给不了他什么信。
“那就把其余的全都给我拿出来,我可以饶你不死,不然我只好对你抽筋拔骨了,别看他,看也没用,他救不了你。”常元正嗤笑了一声,“这个时候,就算天王自己来了也救不了你,我常元正看上的东西,谁都拿不走。”
“你的意思是,我不拿出其他的蓝田玉或是晶元,今天就是我的死期了?”项清溪不怒反笑,“你仗着你的修为比我高,欺负我是吧?”
“哈哈,欺负你又如何?我常元正欺负过的人应该都死干净了,小家伙,还是乖乖拿出来,也许我真会考虑放你一命呢,掉到了我的手里,没什么好果子吃的。你也许不知道我的外,我告诉你,我叫飞天无命常元正。”常元正抬起眼瞅了一眼不敢轻举妄动的张一,才说道,“知道这外是什么意思吗?我告诉你,就算你飞到天上去,我也会收了你的命。”
“也就是说,我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除了乖乖的把东西交给你,再别无他路,如果不交,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项清溪眯起眼睛,凶光从眼缝中露出。
“那你认为呢?哈哈哈哈。”常元正哈哈笑了起来,那得意的神情无以言表。
“是吗?那既然如此,我就不和你废话了,阵良,把他给我打残了!”
第114章 打残地阶()
“嗯?什么?打残我?”常元正没有听清,抬起头想多问一句,可是在他抬起头那一刹那,就看到本来还坐在那里说话的项清溪,身旁不知何时多了一位红衣老者,就在这个老者出现的刹那,项家大院上空霎时乌云密布,整个天空都跟着暗淡下来.КanShge.La
这个红衣老者本来是闭着眼睛的,就在常元正抬起头的过程中,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使出威压向常无正席卷而去,虽然阵良修为被压制到天阶,但他的威压却是天尊级别的,压的常元正一动也不敢动,全身在那里瑟瑟发抖。
连一旁的张一也发出惊骇的目光,一眼不敢眨的看着红衣老者,心中翻起惊涛骇浪。
“听说你很喜欢欺负人,那今天我就替我的主人来欺负欺负你。”说完,手指一弹,一道真气向常元正缓慢飞去,屋里人都能看到这道暗红色真气。
可常元正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向自己飞来,却无法躲闪,仿佛只有生生的受这一记真气,才是唯一活路,“你,天阶圆满,啊……”这记真气直直冲入常正元的丹田,他就像被千斤重锤击中一般。
“天阶?切,老子是天尊。”说罢,阵良转过来对项清溪说道,“主人,他废了,境界已掉落到玄阶,一会儿不老实,主人就告诉我,我就再给他一下。”项清溪点点头,就把阵良送回神珠,在别人看来,那个红衣老者说完话就消失在大厅之中。
此时还坐在椅子上的常元正,神色萎靡,嘴色带着血迹,眼神中露着愤怒,惊恐还有不甘,死命的盯着项清溪,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项清溪已是死人了,巨大的反差让他不能适应。
“飞天无命是吧?说说吧,现在被我欺负了又是什么感受?”项清溪心里并没有快感,相反感觉是一种悲哀,没等常元正回话,又问道,“谁派你来的?”
见常元正没有反应,就说道,“怎么?还想着如何欺负我吗?”项清溪说完,便从神珠里拿出一个茶具,自斟自饮起来。
“唉,是京城孙家的孙立少爷。”盯了项清溪半天,终于泄下气来,低下头来。
“他们要蓝田玉干什么?”项清溪抬起头看着常元正,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我不知道,好像是放到什么东西上,我之所以来,是因为晶元对我有用,所以我就来了。”认命的常元正就把知道的,如倒豆子一般全都说了出来,“除了逼你说出蓝田玉的下落,还让我杀了你并抓走一个叫刘胜男的姑娘。”
项清溪听完,怒气丛生,但又忍而不发,沉思了一会儿才说道,“你回去告诉孙立,他的命,我要了。”
“嗯?你要放我走?”虽然常元正很颓废,但他听到项清溪说的话后,立刻瞪大了眼睛,神情中带着兴奋。
“留你何用?”项清溪眼皮都没有抬。
“慢着!”一直没说话的张一,突然说道,“项少放你走,我可没答应,哈哈,常元正,我们的账是不是也应该算一下了?”
“张一?你算什么东西?你以为我掉了境界就是你可以随便拿捏的了?”常元正怒道。
“哼哼,难道不能随便拿捏吗?抢走了我的东西,是不是应该还回来了?当初你留我一命,今天我也不杀你,你不觉得今天的事和那一天很像吗?哈哈,难道这不是因果报应吗,我希望你也有我这样的好命,尽快恢复修为!哈哈。”张一说的有些悲愤,还有些兴奋。
常元正思量了一下,很不情愿的从腰间拿出一把软剑,放在手里端详了好一会儿,才用力扔在地上,目光中透着不舍,“哼,还给你,又能如何,这把灵剑岂非常人所能掌控的?”说完很有骨气的不再去瞅掷于地上的那把软剑。
那把软剑,入地无声,静静的插在那里,剑体冒着幽幽蓝光,仿佛想要吞噬什么。
“剑已经还你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吧?”常元正很郁闷的对项清溪说道。
“可以,记住,如果你能提着孙立的头来见我,我不介意帮你恢复修为。”项清溪淡淡的说了一句。
“真的?”常元正突然眼前一亮,随即又暗淡下来,摇了摇头,向外走去。
常元正离开了项家大院,来的时候意气风发,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项少,看来你有高手在保护那就不需要我了,我想明天就回京城,毕竟保护天王才是我的职责。”张一默默收起地上的软剑,突然抬起头对项清溪说道。
“张护卫,此知怎讲?我时常这里,你走了,若烟和胜男就再无人保护了,所以你三思啊。”项清溪一听,这可不能让张一走了,不然自己现实世界时,岂不是,处于真空状态。
“哎?不对啊,大院设置了防御阵法,这常元正是怎么进来的?”项清溪突然想起大院的阵法来,不等张一回答就站起身说道,“张护卫,你真不能走,这事就这么定了,我出去一下。”
等项清溪来到大院的桥下时,发现阵盘已浮出地面,原来两个月的时间,阵法的晶元能量已经用尽了,所以大院的阵法已失去能量,自然不再有防御作用。
当初光想着给大院装上防御阵法,却没想到,晶元的能量是会用尽的,赶紧又换上新的蓝田玉,然后记好日期,以便以后每天来查看,好知道晶元能阵法多久,不然再赶上有人,阵法失效那就尴尬了。
做完这些后,项清溪再次回到大厅,张一没有走,还坐在那里,抚摸着那把软剑,神色中带着忧伤,似回忆,似沉思,就连项清溪回来,他都没有发现,“张护卫,常元正和你有仇吗?他进来时,胜男若烟她们两人没什么事吧?”神识表明,胜男还在睡觉,若烟则在房间里看着连续剧。
“常元正虽然贪得无厌,但还算是真小人,他是那种属于明抢,不屑于暗夺的行为,也许这和他有强大的实力有关吧,他来没有动她们两人,若烟在天朝大地上,基本不会出什么危险,各古武或是隐门都很给天王府的面子,如果他刚才搞定你,胜男就不好说了。”张一正了正神色,答道。
这时,李若烟从屋里走出来,“张叔,那老头走了?真烦人,打搅我看片子,他来什么事啊?”
“若烟,你们李家有自己的功法是吧?你能告诉我,你大伯现在是什么修为吗?”项清溪一直想找机会和若烟谈谈,但一直没有时间。
“我大伯?你怎么想起问这事了?”李若烟疑惑的看着项清溪,想从他脸上看出来什么。
“来,和我说说,他是什么修为?知道吗?”项清溪一拍旁边的沙发说道。
第115章 目标绳冲()
“这个张叔应该知道,我大伯比张叔厉害一些,可是他修炼不了我们李家的功法,有人说是因为他的体内,被禁锢着什么东西导致的,不过这几年也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学来的武功,进步神速。是吧,张叔。”李若烟说完,扭头问张一。
“是的,大王子以前就是个文弱书生,就最近几年,突然修为猛进,我已经不是对手了。”张一点点头,接着说道。
“哦?只用了几年时间就修为猛进?这怎么可能?”项清溪不敢相信,自己手里有神珠,这用了进一年时间,也没有说修为猛进,大王子李元仁到底遇到了怎么样机缘啊。
“张护卫,我要出门几天,如果你真的想走,等我回来,好吗?”
“什么?清溪哥,你要出门?我要和你一起去。”李若烟一听,连忙又挤了过来,抱着项清溪的胳膊说道。
“她去,那我也去。”刘胜男不知道什么时睡醒了,站在楼上走廊探出头来说道。
“你们两人谁也不能去,我去的地方只能我自己去,你们只能乖乖在家,听到没有?”项清溪没有过多解释,说完就回到房间,换了一套有些紧身的运动服,才走出房门。
刘胜男走到门口,帮项清溪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看着项清溪的眼睛说道,“此去你要多加小心,虽然感觉会有危险,但我相信,一定能逢凶化吉的,所以我并不担心。”
“好我知道了,行了还有你,小丫头,你也别嘱咐我什么了,我就出去几天,别担心了。”说完,转身向车库走去,留下足够的蔬菜后,才放心的离开。
项清溪此去第一站是天朝的魔都——上沪,飞机很快就跑道,看着窗外的飞机场,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去米国留学时的情景,同样的跑道,同样的天气,甚至是同样的飞机,可却是不同的心情。
飞要上升时气压的变化他的耳朵产生耳鸣,在努力做吞咽动作时,旁边座位的一个小女孩大声说道,“妈妈,你看这个叔叔把口香糖给咽了。”
“什么?”项清溪歪过头,张开嘴给小女孩看了一下后,逗道,“我真给咽了,哎呀,一会儿会肚子疼的,所以你不能咽哟。”
女孩的妈妈听到项清溪说的话后,善意的向他笑了笑没有说话。
飞机很快经过颠簸后就了平流层。
不一会儿,空姐正推着小车在那里飞机餐,走到一位旅客跟前问道:“先生,我们有鸡肉米饭和鱼肉米饭问您吃哪种?”
旅客想了一会儿,答道:“排骨!”
空姐又重复一遍,那名旅客依然答道:“排骨!”
这时,空姐问:“我们有鸡排骨和鱼排骨问您吃哪种?”
项清溪听到这里,“噗嗤”一声笑了,多看了这名空姐几眼,好机智的空姐,飞机上总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发生,每天都上演着不同的故事,相同的故事发生在不同的人身上,结局和效果也会不同。
当飞机抵达上沪后,项清溪打个车直奔沪港码头。
自古以来,港口就是水陆运输的交接点,世界上很多沿海城市的发展,与其港口的兴盛不无关系,上沪的城市发展也是如此。作为天朝南部地区的水陆交通枢纽,上沪港历来是天朝南部地区的门户,港口分为南北两个码头,南边是货物客运码头,北部的码头是渔人码头,渔民的船一般都停靠在这里。
下午是渔人码头最繁忙的时间,不少渔船满载而归,随着一艘艘渔船靠岸,新鲜的渔货很快被转至码头上。妇女们忙着分拣,爬虾一堆,草虾一堆,毛扣、海鲫鱼等杂鱼一堆。有的渔船还打上来了大鲅鱼,在很多渔民眼中,这是一件值得羡慕的事儿。
码头上不仅仅有渔民,还有收货的鱼贩子、村里饭馆的员工以及急于尝鲜的村民。每当有出海归来的渔船靠岸,就会引起现场的一阵阵的骚动。
“我都不知道卖出多少斤,一眨眼的功夫就卖没了。”旁边一位渔大姐高兴的说。
今天是谷雨,是渔民最开心的日子,“谷雨一到,百鱼上岸。这话一点不假。”渔人老王高兴的说。
项清溪在渔民码头逛了很久,也打听了很久之后,才和这个渔人老王搭上话,渔民出海回来之后,渔船一般就会固定绑好,留待第二天或是下一次出海,几乎没有渔民卖出海货之后当天再次起航的。
渔人老王是个例外,他无儿无女,也没有老婆,只有一艘渔船相伴,日子过的到也逍遥自在,可是最近他起了心思,想要攒钱聚老婆,想要抱儿子,所以最近的几个月里,他早出晚归,每月在他的渔场和码头来回往返多次,就算在近一些的渔场,他有时也在海上过夜,只为抓住鱼潮。
“王大哥,听说您的渔场从这里可以延伸到绳冲附近,这艘船开过去得需要多长?”项清溪知道,绳冲离上沪的直线距离是八百公里,正常渔船开过去最少需要两天左右的时间。
“那是别人,我们的这艘渔船是炮艇改装的,只要三十个小时吧。”老王船上的一名伙计有些骄傲的说道。
“就你多嘴。”老王瞪了一眼船上的伙计。
“哈哈,老大,哪一次不是你说的比我还快啊?”伙计哈哈笑道。
“哦,那速度确实是很快了,如果哪儿天我想出海看看,您的这艘渔船可以载客吗?”
“当然可以了,一个两个人没有问题,多了就不行了。”老王说完,就指挥伙计叫来码头的加油车,收拾收拾再次准备出海了。
项清溪之前想的太天真,本以为做船只要几个小时就能到达绳冲,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绳冲,但三十几个小时才能到达,时间太久了,便打消了他坐船去的念头。
出了码头打车找到一家旅行社,本想打听一下去绳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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