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项清溪不再客气大快朵颐起来。吃下整整三株才满意的打着饱嗝,拍了拍肚皮,斜靠在神壶边上,满足,相当的满足,看来这神珠真神啊,随手的一把草三天时间就能变的如此美味,如果种点人参之类的,那还不长成仙草啊,正意淫的项清溪没有征兆的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是睡的天昏地暗,也不知过了多久,项清溪才悠悠的醒来。“呃……这是什么味?好臭啊!”整个人恶心的想要吐了出来,用手去捂鼻子,就感觉好像又糊上了一滩大泥巴,粘粘的糊住了整张脸。
“呸,这是啥啊?”用手抠掉糊在眼睛上的臭泥看向自己的手。
项清溪就像掉进臭泥潭刚捞出来一样,全身都是臭泥,甩都甩不掉。极度郁闷的想,这神珠也太不稳定了,睡觉还要防备着被恶作剧。“唉,这就是命啊。”四下看看并没有可以清理的东西,便出了神珠。
脱掉本就破破烂烂的衣裤,找来一些柔软的树叶努力的擦着身子。项清溪正在郁闷中就感觉耳边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嗯?”项清溪神情一震,真是困了送枕头,这脏了还有洗澡堂?
项清溪连忙扔下树叶拿起衣裤向水声走去,这水声就在耳边,可是走了十几米远也没有找到水源。
“难道我幻听了?”项清溪停下了脚步,仔细聆听了一下,这时他才知道问题出现在哪儿里,原来,他的听力达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
因为这次传进他耳朵的声音太多了,水声,风吹草动的声音,树叶哗哗的声音,几米处蜜蜂挥动翅膀的声音,甚至听到不远处有一条蛇吐信子的声音。很多微小的声音都传进他的耳朵,他清楚感觉,如果他想听,一定可以听到更远一些的声音。
这,不是幻听!看来是自己的身体有了变化,项清溪不再去管身上的臭泥,认真的体会着自已的身体变化。他要搞清楚到底有哪儿些变化,这些变化是好事还是坏事。
静下来的项清溪逐渐发现,不光听力,力量和速度也大幅度的增加了,就连视力大大超越从前,他可以清晰的看到十几米远树叶上的纹路。甚至感觉自己刚才走过的路的每一个细节都记的清清楚楚,看来记忆力也大幅度提升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伐骨洗髓?怎么能让他的能力提高这么多?
好吧,想不明白就先不想了,找水去,这次没有再走多远,转了个弯就发现一处从山坡上流淌下来的小溪,形成一个小的瀑布,水流并不太急,底部还有一个水潭,项清溪急忙跳进水潭中,痛痛快快的洗了起来。因为臭泥太多,整个水潭都快被染成了黑色。
等把自己洗干净的项清溪走出水潭,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突如其来,以前长时间学习而落下的腰酸脖子疼也不见了,全身都充满着力量,皮肤变的更加的光滑,看不到一丝疤痕。一系列的变化,让项清溪有种幸福来的太突然的感觉。或许这就是因祸得福吧。没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被追杀,不但没死,反而还得到一场天大的机缘。
项清溪知道自己的身体一定被那三株青草改造了,兴奋之余,闪进神珠想去观察剩余的几株青草,一时间,差点没被熏晕倒,那股恶臭再次传来,神珠里到处充斥着恶臭。“真服了,这么久了味还没散。”只好再次闪出神珠用意念控制整个内部空间,才把臭味彻底移除。
再赶路时,眼睛时不时的瞟着路上的植物,草本的木本的,各种幼苗不停的被他扔进神珠里。认识的不认识的,只要看上眼的都被移进神珠里。其中一棵巨大无比的枣树最为显眼,那上面的枣感觉已成熟很久,可是果实还是那么饱满,红彤彤的十分喜人。一时间,神珠里被装进去上百种植物。可以说,神珠内部物满为患了。
玩的不亦乐乎的项清溪,移完植物闪身进入神珠后,直接一个踉跄,好拥挤啊,看来移进来的植物太多了。只好静下心来一一甄别,清理出大半后,留下了那棵巨大无比的枣树和一些草莓之类的植物,才真正停止了植物大移民计划,吃了一些野果后,才专心赶路。
由于力量和速度大幅度的增加,项清溪全力赶路时,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前进,刚开始还不太适应,渐渐的就爱上了这种感觉。认准方向,几乎以直线前进的他很快就走出了森林。
出现在项清溪脚下的是一条盘山公路。接下来,只要沿着这条公路走下去,就一定能出去。
走了一会儿,项清溪就停了下来,虽然说现在体力充沛,速度也很惊人,可天知道这大山有多大,也许明天早上也走不出去呢,所以呢,拦辆车回去应该是最好的办法。
这条公路紧挨着森林,不知是因为太偏僻还是别的原因,路上的车不太多,项清溪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一辆轿车远远的开了过来。
“停车,停车。”项清溪不住的挥手。
“嘀嘀~”一阵汽车喇叭声音由远及近,然后就嗖的一下开过去了,一点刹车的意识都没有,甚至还加快了速度,如果不是盘山路太崎岖,那车恨不得飞起来。
接下来的情况几乎如出一辙,别说停上来问话了,就根本没有停车的意思。
这什么情况啊?现在的人都没有公德心吗?还是很怕我?项清溪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也是够惨的了。衣服有无数个大洞,裤子也破了,那双佰鲁提鞋也快成拖鞋了。这卖相,别说荒郊野外的,就是在国道上,也没几人敢停车啊,活脱脱一个野人。
唉,看来只能走路了,正在项清溪郁闷的想放弃时,“吱!”一车厢式货车缓缓的停了下来,车窗摇下,露出一个三十多岁汉子的黝黑面孔,国字脸,一脸正气的看着项清溪。“需要帮忙吗?”那声音十分洪亮。
“可以搭个便车吗?我想去昆市。”项清溪抬起头可怜巴巴的问道。
“昆市?”黝黑汉子犹豫了一下,便大声说道,“行,那你上来吧!”
“余哥,余哥,我们是去玉市,不是去昆市的。”这时货车驾驶员有些担心的小声劝道。
“没事!”黝黑汉子回过头对驾驶员大声说道,“这到昆市两百多公里,我们到玉市后,这小兄弟可以从玉市再去昆市也就五十多公里。”
“余哥,要是坏人怎么办?”那个驾驶员还是不放心的小声说了一句。
“哎,世界这么大,哪儿那么多坏人。”黝黑汉子手一摆,便打开车门,招呼道,“小兄弟,上来吧。”最终驾驶员张了张嘴没再说什么。
厢式货车的副驾驶是长座,坐两个人是没问题的。上车之后项清溪连忙点头道谢。
货车慢慢启动,顺着山路继续向前开去。
第4章 项家巨变()
“小兄弟,你怎么一个人在路上?”黝黑汉子大声问道。
项清溪谎称自己是徒步旅游,在森林里迷路了,遇到野兽,装备也弄丢了,好不容易才跑出林子。
这黝黑汉子很豪爽也很健谈,天生的大嗓门,坐在他身边的项清溪,就像对着个大喇叭,黝黑汉子一路上和项清溪聊个不停,他叫余宏亮,做点小买卖,养活一家老小,这次是到山里进些山货,收入虽然不是很高,一家人还算能吃饱。
货车在山间公路行驶了两个多小时,终于进入了玉市城区范围。
“项兄弟,一会儿我们路过客运站,你就从那里去昆市吧。”黝黑汉子低头对项清溪大声说道。
“那个……行,那余大哥就把我放到客运站吧。”项清溪有些犹豫的说道,自己口袋里没有一分钱,到了玉市怎么办呢,不可能也不好意思再向余宏亮张口了。
车慢慢停靠在客运站售票大厅门口的马路上,项清溪刚想开门下车,余宏亮突然说道,“项兄弟,是不是没钱啊?”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一百元钱,递了过来。
项清溪有些意动,满眼感激的看了看黝黑汉子,伸出手把钱接了过来,说道“余大哥,谢谢。那……我们有缘再见。”
各地客运站始终是我国人流量最大的地方,破衣烂衫的项清溪站在玉市客运站广场上,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虽然路上的行人看他的眼神有些异样,但他哪里还管这些,活着……真好。
项清溪迅速找到一家最近的食杂店,想进去给家里打个电话,可刚走到门口,食杂店的店员便走过来训斥道,“去去去,没什么吃的给你。”
项清溪一楞,看了一眼店员,然后拿出那一百元钱向那店员晃了晃,又放进兜里,“不要饭,打电话!”
店员一瞧,讪讪的走到一边,收拾着商品,还用眼睛不停的盯着项清溪,心想,“长的挺白净,穿的怎么这么破烂?”
项清溪没有在意,走到电话旁拿起电话开始拨号,可是电话怎么也打不通,不管是家里的,还是父母手机,都打不通,“奇怪!怎么都打不通呢?”项清溪郁闷的暗道,在那店员要杀人的眼神中,落荒而逃。
“春天在哪儿里呀,春天在哪儿里……”伴着候车大厅里播放的儿童歌曲,项清溪终于踏上了开往昆市回家的客车。
项家大院是昆市的一道风景,在高楼林立的城市楼群中,突然出现一个面积不小,还优雅别致,古香古色的大院,不能不说项家的财力之雄厚。可是现在,大院门口来了不少施工人员,进进出出的忙来忙去,正门台阶上搭了一个架子,有几个人站在架子上,正在那里清洗那写有项府字样的镏金匾额。
就在这时,“吱……”一辆红色宝马稳稳的停在大院门口,车门打开,一个长发干练的女人走了下来。正站在院门口指挥干活的一个大肚男人看见这个女人后,颠颠的跑了过来弯腰媚笑说道,“张总,您来了?”
“嗯,我过来看一看,顺便告诉你,还有几处地方需要改动一下。”干练女人边说边扭动腰肢向院里走去。
“好的张总。”大肚男人点头哈腰的跟上女人,一前一后一起向里面走去。
两人刚进院子不远,就听到门口有一个管事的工人叫嚷着,“哎哎,你不能进去。这里还没住人。”
“干什么啊?你当我是流浪汉呐?这里是我家!”说话的人正是刚刚回来的项清溪。因为穿的实在是太脏太破了点,不能不让人看成是流浪汉。
“什么你家?就你穿成这样,你能住的起这种别墅?快出去,出去出去。”那名管事的可不管项清溪说什么,就要把项清溪往外推。
“吵什么呢?”刚走到里面的大肚男听到声音,出声喝道。
“没事,王经理。一个脑子有问题的流浪汉,我这就赶走。”那名管事的连忙回答。
“什么流浪汉,这是我家!让开!”项清溪不由的声音急了起来。
“外面发生什么事?”张总也转过身向外望去。
“没事,一个流浪汉,您等一下,我过去看看。”大肚男说完大步向门口走去。
“怎么回事?”大肚男人还没到门口就问道。
“哎,你来的正好,你来评评理。”项清溪一脸郁闷的看着大步走出来的大肚男。
“嗯,怎么了?”大肚男看了看项清溪答道。
“你说这个人怎么回事儿?他拦着不让我回家,有毛病不?”项清溪指着那个管事工人说道。
“你回家?这是你家?你是……刘家的人?”大肚男有些迟疑的看着项清溪,给人感觉很正常啊。
“什么刘家的人?我是项家的人!这牌匾的字你们认识吗?项府,项府认识吗?我真晕了,怎么回事你们?”项清溪有点抓狂了,声音不由自主的大了起来。
“谁家的人?”那个干练女人在院子里等的有点着急,又看不清外面的情况,忽然听到项清溪说自己是项家的人,就走过来问道。
“项家的,怎么了?嗯?张玲?你怎么在我家?”项清溪转过脸,一眼就认出了眼前这个女人。
“啊?”张玲仔细瞅了瞅,才辨认出眼前这个人不是项清溪还能是谁,“清溪哥,真是你啊?怎么弄成这样?哎?你好像变帅了!”
项清溪顿时一头黑线,这女人怎么只注意这些,“我说张玲,你怎么跑到我家来了,这些人又怎么回事儿?”项清溪郁闷的说道。
“这个怎么说呢?”张玲不知如何回答。她也知道这里原来属于项家。可是这中间如何变成刘胜男家的房产,张玲就不知道了。
“这样吧,清溪你先进屋吧,我让胜男来告诉你。”张玲掏出电话对项清溪说道。
“行了,你们去忙吧。”张玲向大肚男摆摆手,说完就跟着项清溪向里面走去。
“你等会儿,这里发生什么事了?我爷爷呢?这里怎么成刘家的了?”项清溪进了大院就看到到处破烂不堪,就有种不好的预感,便停下来问道。
“别急,电话通了。”张玲给项清溪晃了晃手机向旁边走了两步。
“喂,胜男?”
“你现在马上过来一下,清溪哥回来了。”
“对,是真的。”
“好,那你直接过来吧,在项家大院。”
张玲挂了电话,再回过头来发现,项清溪已经不见了。
这个小院里一共有一高一矮两栋别墅,被一个种满荷花的小池塘隔着,连接两栋别墅的是一座九曲桥。矮别墅里现在是一片狼藉,原来的家具,物件都不知道去了哪里,有的墙壁都被砸开,项清溪吃惊的看着这些,有些不敢相信,后退着转身跑向另一栋别墅。
另一栋别墅好一些,也就大厅没什么变化,但楼上其他房间如矮别墅一般,乱七八糟像遭了贼,乱的十分彻底。
“镇定,别慌,也许我爹要用钱,把大院卖了也说不定。一定不是出了什么事。不过,才三天就变成这样,这速度也太快了吧?”项清溪正在大厅猜疑着,安慰着自己,就听见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你说的是真的?”一个二十几岁,清雅秀丽的女人走了进来。乍一看这个女人,只能用一个字形容,美,再仔细看来,头顶挽着一个发髻,肤白胜雪,眸清似水,双眉修长,在她细致的脸蛋上露出浅浅的忧虑,又感觉有一种宁静,一种淡泊,由内到外产生的韵味,像清风拂动,像月光挥洒。如果用沉鱼落雁,国色天香已不足以形容这个女人,美的实在让人窒息,她就是昆市的第一美女刘胜男。
项清溪再次见到这个女人,依然被她的美貌所震撼,不过他的猪哥表情转瞬即逝。
“胜男,告诉我,这里发生了什么事?”项清溪急促的问道,他已无法镇定,答案就在眼前,他迫切的需要知道。
“清溪,你先告诉我,这三个多月你去哪儿了?”胜男呼扇着她那眸清似水的眼睛,轻蹙着眉头,没有回答项清溪的问题却反问道。
“等一下,三个多月?今天几号?”项清溪很诧异的看着刘胜男。
“六一啊,儿童节!”张玲在旁边回答道。
“六一?”这个回答让项清溪脑袋瞬间有些凌乱,他很清楚的记得,他被绑架到现在只有四天时间,自己是春节时候回国和家人团聚,那时候正是一月末。而到了正月十五那天,项清溪的父亲项浩宇带着他参加刘胜男的爷爷,也就是刘氏集团真正的掌权人刘学林老人的生日宴会,宴会宴请了昆市不少头头脑脑,有头有脸的人物,也就在这个宴会上,刘学林将自己的孙女正式介绍给项清溪,虽然两人是发小,但在这种场合这么正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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