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神珠能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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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神珠能种田- 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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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思极恐,那时如果自己头脑一热,估计路家在那个时候,就已经灰飞烟灭了吧。

    绝对不能和项清溪以及他的基地作对,不然,下场一定很惨,路文翰得出这个结论之后,又对自己的想法加以推测,结论还是如此,便站起身,回到路家老宅的大厅。

    族人们已经各自回去了,只有路文翰的母亲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面色安详,见路文翰去而复返,才问道,“我儿怎么又回来了?是牵挂母亲吗?”

    “母亲,那场战争打不起来了,儿不用回军营了,您说您孙儿会不会有事呢?”路文翰走过来,坐在他母亲身边。

    老太太微微一笑,“我相信那边不会轻易动他,你军队的厉害我相信时学海知道,新上任的方志业多少也应该明白,我们路家军不是好惹的,不然也不会派那个候作人来搅风搅雨,想从内部瓦解路家军了。”老太太九十多岁了,说话条理很清晰,一点没有老态龙钟的样子。

    “是呀,如果能憾动我们路家军,当初就直接下道更换指挥使的命令就好了,候进宝也知道,换了指挥使,路家军也还是我们的路家军。”路文翰点点头,不过心里也有些担心候作义的大军,所以没有和他母亲提及。

    这次朝廷派候作义指挥大军北上,意图很明显,怕十万大军拿不下路家军,又在民夫里混入五万宋兵乔装成民夫,好出其不意一举拿下路家军,这应该是候进室暗中操作的结果,不然也不会明知路家军强悍,也要用十五万大军前来剿灭。

    鱼死网破的结果就是路家军全军覆没,这十五万大军也会损失过半,这种内耗,朝廷那边耗不起,所以不会出这种下策,宋朝就败在候进宝这种只会公报私仇的人手里。

    “所以,文翰,你不用担心我孙儿的安危,路家的独苗只能够战死沙场,如果他们敢动他,路家军会拼尽全力和北大营周旋到底,分个你死我活不可,既然他们想养着我的孙儿,就让他们养着好了。于供奉只要确认,我孙儿在北大营就好,至于能不能救的出来,都不用去在意。”老太太真是一点都不糊涂,还真是人老精,马老滑,兔子老了鹰难拿呀。

    “是呀。”路文翰母亲的一番话,让他如醍醐灌顶一般清醒过来,现在路高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如果路文翰这边开始不再理会儿,北大营那边应该就尴尬了,不能放又不能杀的,抓来就完全无用了。

    战场上的事,战场上解决,这是规矩,私自绑架,这已经破坏了规矩,罪不及父母,祸不及妻儿,在道德上,他们已经站不住脚,如果北大营那边不给出说法,估计北大营将士们的父母妻儿都将不得安生,路家军打仗不能说百战百胜,如果去欺负北大营的家属,那还不手到擒来。

    路文翰告别母亲,遣散邰统领召集起来的五百多治安官兵,开始邰统领还想和路文翰辩论一番,可是路文翰就说了一句话,候作义大军已撤前往北大营,就顶的邰统领不再言语,除了在柴文山那里,很少见看到邰统领吃瘪,路文翰的心情更加舒畅,一路唱着小曲的回了军营。

    候作义的大军,绕过真源州之后,星夜兼程,终于在第二天中午,赶到了北大营防区,方志业老早就苦瓜着脸站在大营门口等候。

    候作义的官轿来到方志业跟前时,没有下来,只打开轿帘的候作义还故作惊讶的说道,“哎呀,怎么是副元帅方大人在此等候,元帅时学海呢?”

    。

635章 借题发挥() 
方志业不由的在心里暗骂候作义虚伪,却在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哎呀,候大人远道而来,接驾来迟,恕罪恕罪,来来来,有什么话,咱们去我的中军大帐里去说。”

    候作义看着方志业,笑了笑说道,“副元帅,你的中军大帐?我就不必去了吧?”

    方志业心里一惊,笑呵呵的说道,“候大人,本副帅早已在中军大帐为你摆下酒席,咱们边吃边聊如何。”

    “呵呵呵呵,既然如此,那就走吧。”候作义放下轿帘,命亲兵直接抬到中军大帐,才从轿中下来走进北大营象征权力的中军大帐。

    候作义走进中军大帐,没去看那些已摆好的佳肴,而是直接绕过案几坐到主帅的位置,方志业看到之后,心里甭提多别扭了,那个位置,他还没坐热乎,就又被别人给抢了过去,唉。

    候作义饶有兴趣地看着方志业那张别扭的脸,故意问道,“怎么?方大人想坐这个位置?来来来,我让给你?”话虽如此,但候作义一点没有要起身的样子。

    “不不不,”方志业有些局促,本就是一名武将,不太善于言辞,宋朝又是文官带兵,将从中御,这是一种传统,方志业还没有打破传统的胆量,连忙说道,“我看还是候大人坐吧,正合适。”

    “哈哈,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谦让了。”候作义打着哈哈说道。

    方志业暗自腹诽道,“你他玛的压根就没想让给我。”

    “我来问你,时学海元帅怎么不来见我。”候作义突然把脸上的笑容一收,双手扶在案几之上,眯着眼睛问道。

    该来的还是要来,方志业只好躬身答道,“回大人,时元帅,他……他早已驾鹤而去。”

    候作义故作大惊道,“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这……”方志业眼神有些闪烁不定,心中暗骂,“你就装,装吧。”但嘴上却答道,“这是几个月前的事了。”

    “几个月前?那为什么朝廷没有接到消息?”候作义直起身子,靠在椅子上,饶有兴趣的看着方志业。

    “没有接到消息吗?”方志业涨红着脸,他压根儿就没有上报此事,朝廷怎么会知道,不过看这候作义的表情,怎么好像早就知道,却非要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方志业把心一横,不再像刚才那样局促的答道,“是吗?我在事发当天就已派出快马上报朝廷,会不会是路上出了什么状况?”

    候作义一时语塞,心里暗想,“这方志业还挺能瞎编的,如果不是枢密使大人早就得到消息,还真被方志业这话搪塞过去。不过他如此说,我也不能硬说他没上报消息,罢了,今天搞不了他,找机会再说。”

    “哦,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问题了。”候作义一副恍然的样子,停顿了一会儿,突然说道,“本官就暂代元帅一职,不知方大人可有异议?”

    方志业最怕就是候作义揪住此事不放,听到他说没有问题,便暗自擦了擦汗,手还在额上,突然见候作义发问,连忙再次上前一步答道,“末将没有异议,一切全凭候大人作主。”

    “那就好。”候作义环顾一周,挨个看着站在大帐中的其他原北大营的武将们,那些武将则一副了然的样子,在他们心中,早都知道,只要朝廷派人来,一定是要做主帅的位置。

    “那各位还有没有什么事需要向我禀报的?”候作义往椅子上一靠,例行公事一般询问了一句,就想让众将离开营帐。

    这时,方志业带着献媚一样的表情,几步就走到案几跟前,躬身说道,“候大人,末将还有话说。”

    “哦?”候作义以为方志业反悔了,反对他做主帅一职,心里暗自戒备,“方大人有什么话,请讲。”

    “末将派人抓到了路文翰的儿子路高,现在就关押在军营之中,还请大人发落。”方志业得意的说道,因为他早就知道候作义的弟弟候作人被路文翰杀死,所以他想,这个候作义一定恨死了路文翰,如果候作义抓住他不上报时元帅已死一事,就拿路高来挡一挡。

    可是没想到,候作义并没有对此事再做追究,路高就用不上了,那不如拿他来领功好了。

    候作义一听路高被方志业抓了,心中一喜,不过转念一想,何不拿此事来大做文章,搞掉方志业呢,想罢,候作义猛的一拍案几,吓的大帐内众将一哆嗦,全都抬头疑惑的看向候作义。

    “方志业,路高身为朝廷命官,你怎么可以随便抓来呢?”候作义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却又面带阴沉的说道。

    “嗯?”听明白候作义的话后,方志业心里破口大骂,“这人是什嘛东西,心里不知道怎么想弄死路高,嘴上还这里义正言辞。真是日了狗了。”

    “候大人,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朝廷命官乎。”方志业也豁出去了,这候作义在北大营还没站稳脚跟,就想拿他开刀,他方志业也不是泥捏的,束手就擒可不是身为武官的作为。

    “呃。。这……方大人,路高何罪之有啊?”候作义暗自埋怨自己,想起了他族叔候进宝交待的任务,也许自己太过心急了,让方志业提前有了防备,不过戏还要继续演下去。

    方志业不管心里怎么骂,脸上都不敢有任何不满的表情,正要回答的时候,旁边和自己关系最好的一员副将咳嗽了一声,然后走过来说道,“回候大人的话,我们接到线报,候作人早已在时元帅之前先一步逝去了,而罪魁祸首就是这个路高,是他刺出致命一剑才让您弟弟殒命的。”

    候作义早就知道自己弟弟在路家军殒命的过程,不过他还是要表现出刚知道消息的样子,满眼悲愤的说道,“你说什么?我弟弟被人害了?你可有证据?哼,我一定要让杀我弟弟的人付出代价。”

    “呃,大人,证据是没有的,只是收到了线报,消息应该绝对可靠。”这名副将一头汗水,在心里腹诽道,“都说了是线报,哪儿来的证据?”

    “没有证据就可以随便抓人吗?”候作义面色一冷,猛的站了起来,逼视着方志业和那名副将。

    见候作义发火,虽然帐内的众人都明白,他这是借题发挥,但是没办法,新官上任三把火,这把火谁都不想让它发在自己身上,纷纷低下了头。

    “候大人,没有证据虽然不能随便抓人,但是请来问问话总可以吧?”这名副官没有退缩,他虽然有些后悔为方志业出头,但是,如果此刻再退缩,人头不保的就是他了。

    “那结果呢?”候作义一点没有为他咄咄逼人的态度而改变,他想,既然有人为方志业出头,那就打打这个出头鸟也是好的。

    “您也说了,他是朝廷命官,我们不好用刑,所以就等候大人亲自问话了。”这名副官态度一变,又把候作义给抬了出来。

    “哦,你好像说的有道理,你叫什么名字?”怎么都击打不出去的感觉,很不美妙,候作义深深的看了一眼这名副将。

636章 有声有色() 
“末将沈阔,心胸开阔的阔。”沈阔抬起了头,也看了看候作义,他知道,这候大人是记恨上了他。

    “好,那就把路高大人带上来吧。”候作义重重的坐回了椅子里,自己这次虽然带兵众多,但是可用的大将太少,就一个黄冲,还是员老将,吴才就别提了,马屁精一个,派不上大用,此番在大帐之内,丝毫没占到上风,看来以后的路,还很遥远。

    不大一会儿,路高被带了上来,虽然是俘虏,但是他没有受什么罪,除了没有人身自由之外,其他待遇还好,好吃好喝的养着,路高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被抓之后,也没有人前来问话,虽然吃喝不愁,但也快把他憋疯了。

    所以,路高一进大帐,就开始大喊大叫,“方志业,你凭什么把老子抓来?”

    “放肆,见到本官还在那里大吼大叫?”看见路高进来,候作义恨的牙根直痒痒,但是过场还是要走的。

    “你是?”路高忽见案几后面一个小个子的中年男子坐在主帅之位,瞬间冷静下来,小心的问道。

    “本帅就是北大营新任命的元帅,候……作……义,我来问你,候作人可是你杀的?”候作义从小就和他这个弟弟关系最好,所以这次纠结大军支援北大营,肩负扫平真源州的任务,就被他拿了下来,这是他百般肯求族叔候进宝才得来的。

    他想把真源州夷为平地为他弟弟报仇,可是事与愿违,被妖物打的丢盔卸甲,仓皇逃窜,但心里的那份仇恨却没有因此而改变,相反,他更加记恨真源州的所有人。

    路高这时彻底冷静下来,怪不得进来时,看着主帅位置上的那个人和候作人长的那么像呢,原来是兄弟俩呀。既然又问了,那就把早都背好的说词再次说了一遍,“哦,原来是候大人,那先恭喜候大人高升,不过在几个月前,我已向时学海元帅禀报过来,怎么?时元帅没有告诉你这件事情的始末?”

    “你……”候作义一时语塞,竟答不上来,喃喃几声后说道,“时元帅已经归西,如何告诉与我。”

    “时元帅归西?”路高瞪大了眼睛,强憋着笑问道,“怎么没听方副元帅提及此事?”

    候作义想把真源州夷为平地为他弟弟报仇,可是事与愿违,被妖物打的丢盔卸甲,仓皇逃窜,但心里的那份仇恨却没有因此而改变,相反,他更加记恨真源州的所有人。

    路高这时彻底冷静下来,怪不得进来时,看着主帅位置上的那个人和候作人长的那么像呢,原来是兄弟俩呀。既然又问了,那就把早都背好的说词再次说了一遍,“哦,原来是候大人,那先恭喜候大人高升,不过在几个月前,我已向时学海元帅禀报过来,怎么?时元帅没有告诉你这件事情的始末?”

    “你……”候作义一时语塞,竟答不上来,喃喃几声后说道,“时元帅已经归西,如何告诉与我。”

    “时元帅归西?”路高瞪大了眼睛,强憋着笑问道,“怎么没听方副元帅提及此事?”

    方志业一听,这话怎么又转到这边来了,忙瞄了一眼候作义,然后挺起胸来答道,“此事我有必要向你报告吗?”

    “是,确实没有必要,不过方副元帅可曾向当今圣上禀报?”路高向空中抱了抱拳不咸不淡的说道。

    看到这种情景,沈阔在一旁插嘴说道,“这事自有圣上定夺,怎么,路大人想越俎代庖?”

    “不敢不敢。”路高回头看了沈阔一眼,微微一笑,“不过,你怎么知道圣上已知晓此事?难不成,你在圣上身边安插了奸细?”

    “你……简直一派胡言。”沈阔一甩袖子,气哼哼的退了回去。

    “行了,路大人,你把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的道来,不能有半句遗漏。”候作义见场面有些乱,立刻阻止了争吵。

    “是,候大人,听您的,绝对不会有半句遗漏。”路高转过脸对候作义诡异的笑着,然后继续说道,“候大人,事情是这样的,我们真源州指挥使大营,受时学海元帅所托,去剿灭流窜在真源州西部一带的流匪,不曾想,交战之时,候作人大人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异常,奋勇当先,挥舞着八十斤的九环大砍刀冲在最前面,我军当时就备受鼓舞,跟着候大人直冲敌营。”

    路高像是在讲故事一样,已经口水吐沫乱飞了,连说带比划的。

    可是坐在帅椅上的候作义却有些绷不住怒意,想要发作,却被他生生忍住,心里不住的暗骂,“编,继续编,玛的,我弟弟就是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还挥舞着九环大砍刀,八十斤,还冲在最前面,真是气死我了,睁着眼睛说瞎话。”

    这个桥段当时帐内众将在时学海元帅活着的时候,就已听路高叙述过一次,可再次听到,众将们在心里还是憋不住的笑,这路高太会讲故事,而且讲的有声有色,如果说他是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真是不冤枉他。

    “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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