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眼光,就把自己的牛肉和酒杯放在他们桌上,在空椅子上坐了下来。
“你们吃,这顿我请,和我说说呗,我初来开封,祖上行医,鄙人略通医术,说不定可以大发一笔呢。”
这三人一听,互相看了看,面露欣喜,有人请客,自然是好事,左手边坐着一个大汉,头戴毡笠子,身穿鹅黄纻丝衲袄,喝酒也不摘了帽子。
这名大汉看了看关宁,一脸傲色道,“这位小兄弟,这个消息也是我听在宫里当差的大哥说的,应该很准确,皇后确实病了,而且听说很严重,至于是千两还是百两的赏金,我就不得而知了,当时我大哥说了一嘴,我没太记清,但绝对少不了。”
“哈哈,祖传医术,这赏金一定能拿到的,我还想知道,这皇榜张贴在何处?是否可以直接揭了这皇榜呢?”关宁在没加入基地时,就是一名教书的先生,平时也注意舞个刀弄个枪啥的,身体素质也相当不错,但,他的口才更是他的强项。
“哦,我和你说啊,你一会儿从这里出去,顺着这条路一直走,到路的尽头,向这边一转,走不太远就到了宫门口,宫门口旁边就有张贴皇榜的地方,那里有几名士兵把守,你到那里就应该明白,你想揭榜的话,直接揭就是了,到时士兵就会把你带进宫里。”
“然后呢?”
“然后啊,这个……然后我也不知道应该会怎么做了,宫里应该有管礼仪的人教你吧,这就不知道了,我没进去过。”那名大汉又解释道。
“哦,那我明白了,谢谢你,这位小哥,怎么样?还想吃点啥,我一起点了。”关宁打听清楚,就想起身告辞。
“不用了,这已经很感谢了,哈哈,小兄弟,祝你进宫顺利哈。”
关宁见状叫过小二,把桌上的账给结了,然告辞走出酒馆,沿着那名大汉所指的方向,不大一会儿转了个弯就看到了宏大的城门,城门基采用青砖结构,设拱形门洞三个,城楼采用重檐歇山式建筑风格,雕梁彩绘,古朴典雅,雄伟壮观。城门北侧现已探明多层古城马道。
刚靠近宫门附近就看到如同公告栏一样的地方,有两名拿着缨枪的士兵在那里把守,关宁走近想去揭那皇榜,这两兵士兵把枪一交叉喝倒,“皇榜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不不不,二位官爷,我不是闲杂人等,这不皇后抱恙,我来揭榜,这怎么能算闲杂人等呢?”关宁摆摆头,脸上堆着笑,心里却在想,“老子能不能进皇宫,全靠这榜,你不让我进,我如何揭。”
“哦?”两个官差相互看了一眼,上下打量着关宁,二十出头的年纪,面如冠玉,头戴纶巾,怎么看都不像是个郎中,“去去去,胡乱说话,可要杀手的。”
“鄙人祖传医术,包治各种疑难杂症,无不药到病除,如果耽误了皇后娘娘的诊治,二位可能担当的起吗?”关宁心里这个气啊,揭个榜还被推三阻四的,唉,见个皇帝太不容易了。
听关宁如此说来,这两名官差面露惧色,其中一名大声说道,“好,我姑且信你,你这就随我入宫,如果你治不了娘娘的病,到时有你好受的,揭了皇榜跟我来吧。”
这名士兵很不情愿的带着关宁进了宫门,走进宫门,关宁才感受到了皇宫的气势磅礴。这里简直可以用金碧辉煌来形容,鲜红的紫檀木雕刻着一龙一凤蜿蜒在道路两旁,显得十分高贵;黄金做的龙头,龙眼里镶嵌着两颗名贵的夜明珠,洁白动人;而远远望去,镶满黄金的大道,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是耀眼。
“看什么看,快点走。”士兵见关宁没有跟上,有些怒意的喝道。
“哦,来了。”关宁没有在意士兵的态度,余教官交代了,见到圣……大宋的皇帝才是最的。
上好的白玉铺造的地面闪耀着温润的光芒,远方似有袅袅雾气笼罩着不真切的宫殿,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飞檐上凤凰展翅欲飞,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墙板,走在皇宫里,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从小生活在起源州的关宁哪见过这些,走走停停的伫望,都快把那名士兵逼疯了。
好在礼部主客并不远,走走停停的也没用太久,士兵把揭榜的关宁带到了礼部主客部,把关宁交给了主客部的官员,说明情况便转身离开了。
给皇后娘娘治病的皇榜已经张贴很久了,可是一直没有揭榜,刚才皇帝看望皇后时还大发雷霆,指责太医和礼部办事不利,如果一日之内再见不到揭榜给皇后医治的人,统统问斩,这礼部的官员正在草拟文书,准备去其他城市张贴。
第238章 关宁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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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有人揭榜,而揭榜之人此时正在主客部沐浴更衣,这下把礼部的官员乐坏了,立刻派人通知何老太医前来,等揭榜之人这边先沐浴更衣,审查完毕之后,再由太医带领前往中宫给皇后娘娘诊治。
可是事情总是与愿望相违背的,关宁在礼问的文客沐浴更衣完毕,可是在审核时,并没有查到真源州关家世代行医的依据,只知道,关家曾经是农民,后来出了个教书的先生。
礼部的主官齐宾鸿有些震怒同又有些着急,他知道皇帝金口一开,很难收回成命,如果真的没有揭榜之人,礼部恐怕在劫难逃,齐宾鸿慌忙问道,“何老太医,你能检查一下他的医术吗?我这里审核不到他的资料啊。”
被称为何老太医的白头老者苦笑了一下,小声的对齐宾鸿说道,“齐尚书,你看这时间还来的及吗?”
“什么时间来的及?”齐宾鸿一时没转过弯来,没听懂何老太医话里的意思。
“唉,圣上给的期限啊。”何老太医无奈的摇了摇头,用手挡着嘴,小声说道,“不管他是不是郎中,我们都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哦哦哦,明白,明白。”齐宾鸿忙不迭的点头答道,一副我明白的样子。
齐宾鸿走到关宁跟前,和颜悦色的说道,“关郎中,沐浴更衣完毕到中宫给娘娘诊治吧。”
“且慢。”关官一摆手,“娘娘的病,鄙人略有耳闻,鄙人还有几个问题,需要咨询一下圣上。”
“什么?你要面圣?这……”齐宾鸿有些为难,不知如何答复。
站在一旁的何老太医轻咳了一声,又向齐宾鸿挤了挤眼,齐宾鸿注意到后就走到老太医跟着小声说道,“怎么?老太医有办法?”
“我来这里之前,圣上刚到中宫看望娘娘,我现在就带他走,说不定还能遇到圣上。”
“这……唉,也就只能这样了。”齐宾鸿回到关宁身边说道,“这位是当世神医,何太炎何老太医,你跟着他去吧,就能见到圣上,不过,见到皇帝要三拜九叩,而且话,不可随便乱说,不然圣上发怒,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了,杀头事小,灭族可就……”
关宁看了看齐宾鸿,思索了一下,“好吧,我提前说好,如果见不到圣上,我是不会给娘娘医治的。”
“好,快去吧,去的快了,也许就能见到圣上了。”齐宾鸿白眼一翻,有些着急的把实话给出了出来。
就这样,关宁跟着何老太医,几乎是一路小跑一样的向中宫快步走去,一路上,侍卫突然开始增多,到了中宫门口时,两个人刚想踏入中宫的大门,就在这时,从里面走出一名侍卫,见到二人后,把手一拦,“何老太医,这位是?”
“哦,苍侍卫,这位是揭榜的关郎中,齐尚书吩咐老朽带他前来,给娘娘诊治的,圣上可在里面?”何老太医抬起佝偻着的腰看到这名侍卫拦着他们,只好答道。
“不错,圣上还在中宫陪伴娘娘,既然这位先生是揭榜的郎中,那么请二位稍等,我这就去通报圣上。”苍侍卫见状,虽不便阻拦,但也要事前禀报两人在一旁等候,他自己则转身进了中宫。
不一会儿,苍侍卫便跑了回来,“何太医,关郎中,皇上命二位即刻觐见。”说罢,手一挥门口的其他侍卫放行。
关宁就跟着何老太医踏进了宋朝对男子最森严的后宫,一进中宫的大门,绕过屏风,眼前立刻开阔起来,来来往往的宫女太监也多了起来,人都快步行走,不管有半点迟缓,一扔忙碌景象。
“关郎中,这里人多跟着老朽,别走丢了。”何老太医边走边说道。
“好的,跟的上。”关宁之前虽然观赏了皇宫独特的景色,但一进中宫,眼睛又是一亮,如果说皇宫的富丽堂皇代表着庸俗,那么眼前的中宫也独领着雅致,顿时让本已花了的眼,再次目不暇接起来。
何老太医领着关宁穿过花园,绕过几座亭台轩榭,来到中宫的寝殿门前,站在外面观看寝殿,里面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
殿门前有两队带刀的侍卫站立两旁,见何老太医走来,一名军官模样的侍卫走了过来,略一欠身,“何老太医生,这位就是揭榜的神医吗?圣上有旨,神医到了之后,直接大殿之内,有请,关神医。”
关宁点了点头,把神识外放,这寝殿之内,除了四名宫女,一名太监外,就只剩下当今天的天子,宋徽宗赵佶皇帝和躺在病榻之上的惠恭皇后王氏。
等关宁迈步走进宋朝男人禁区的中宫寝殿之后,扑鼻的檀香让人闻过之后,神清气爽,有宫女抬帘让关宁走入内殿。
刚入内殿,就看到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
而床边侧坐着一个头戴帝冠,身穿金黄色龙袍,腹勒金丝玉带,即使坐在那里,整个人也散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只是脸色苍白了些,这位具有相当高的艺术造诣的宋朝第八位皇帝,此时也是一脸的愁容。
宋徽宗赵佶虽然不理朝政,偏爱艺术,书法绘画无一不精,他本是艺术家,奈何生在帝王家。他是宋朝顶级的享乐型皇帝,兴趣爱好颇为广泛,可以这么说,除了该他干的治国安邦发政施仁之外,不着调儿的风流事儿没有他不痴迷的,不但痴迷,还样样儿都能做到极致。
听到有宫女挑帘的声音,宋徽宗才把眼睛从病榻之上的女子脸上移开,注视着跨过挑帘的关宁,说道,“来者可是揭我皇榜的关大夫?”
“陛下,正是草民,不过草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不知当讲不当讲。”关宁只是弯腰施礼,并未下跪。
并没有注意这个细节的宋徽宗一听,皱起眉头,“这礼部的文客是如何审核的,朕要的是大夫。”
一旁伫立的太监宋高连忙一甩拂尘,跪下答道,“陛下,老奴这就下去查明一切。”
“不必了。”宋徽宗把手一挥,把目光定格在了关宁的脸上,“说吧,你的另一层身份是什么。”
第239章 呈送国书()
【】“本使此前来,代表真源州新近成立的新华夏共和国,前来向陛下您呈送国书。Ww.”说完,关宁手一翻,一张文书凭空出现在他的手中,这份国书是由印花的a4纸打印而成,印花为背景的a4纸,与整张纸浑成一体,宛若天成。
跪在地上的太监宋高一听,立刻站起身来站在宋徽宗身前一侧,拿着拂尘挡着关宁有进一步的行动。
宋徽宗则没有太过吃惊,如果没有惊讶那是假话,他有些吃惊手里能凭空出现一物,但很快就被这纸张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半晌才才不怒自威的说道,“你说的是什么国的使节?这么说,你是假冒神医,根本无法我的皇后诊治了?”
“非也,本使包治百病,不用诊断就可医治,不过,医治您的皇后,只是这次让我见你的酬金罢了。”
“酬金?侍卫何在,把这狂徒给我抓起来。”宋徽宗见关宁有些小窥他的皇后,龙颜大怒。
“且慢,我站在这里不动,不过我家项长官说,您独创了瘦金体,可敢与我国文书正楷一比?”关宁举了举手上的国书说道。
门外的侍卫听到皇帝的呼唤,立刻呼啦啦的进来一群,虎视眈眈的看着站在挑帘前面的关宁等候着宋徽宗的命令。
“正楷?呈上来。”宋徽宗最引以为豪的就是他的瘦金体,放眼国内,无人敢小觑他这一成就。
宋高有些颤抖的走到关宁身前,一把捞过他手里的文书,然后前后左右看了看,又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甚至还舔了舔无字的地方,没发现什么不妥之处,才恭敬的递给宋徽宗。
躺在病榻之上的惠恭皇后有些虚弱的说道,“陛下,臣妾身体事小,我国国威事大。陛下不必为臣妾来左右你的想法。”
“皇后,你安心养病,朕自有道理。”宋徽宗听罢,没有即刻看那文书,而是低头安慰道。
惠恭皇后缓慢的挤出一个笑容,一脸崇拜的看着宋徽宗,“我的陛下,无人能敌。”
宋徽宗点点头,然后才正视这个文书,这打印机打印出来的正楷字迹清楚,庄重齐整,粗细均匀,宋徽宗看了连连暗叹,虽然美观上不如朕的瘦金体,但胜在清晰,端庄,好字,好字。只可惜错字连连,败笔败笔。
作为字画痴迷的宋徽宗很快就被这楷书所吸引,门口的侍卫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站也不是,正在为难之际,宋徽宗说道,“你们先且退下。”
侍卫闻言如大赫般退了出去,只留下一名御前侍卫站在宋徽宗右侧,手按刀柄,一眼不眨的盯着关宁。
“好字啊,好字,是谁能写出如此整齐秀美的字来?只可惜,错误字太多,这是艺术处理,还是……”宋徽宗赞叹道。
“哈哈,能得到陛下的赏识,看来,我们项长官所言不虚,那文书里的内部陛下可曾读完?”关宁笑了笑,刚出发时,项清溪就和关宁提及过,宋徽宗是一个痴迷书画的皇帝,一定要问清,宋徽宗是否读了文书里面的。
“啊?”宋徽宗没有回答,而是拿起文书再次从头看了一遍,脸色越来越青,冷哼一声,“新华夏共和国?在朕的土地上成立国家,可笑啊,这是**裸的造反呐,朕忍辱负重,给辽纳贡,先祖仁宗在庆历四年就被迫承认党项叛贼首领李元昊的脱宋自立,这是我赵家的耻辱。”
“今天,尔等敢在朕大宋的土地内部说什么脱宋自立,真是笑话,既然你自称叛军使节,今天朕不杀你,回去告诉……”宋徽宗又拿起文书看了看,又说道,“你回去告诉项清溪和余宏亮等人,即日解释兵甲,否则大军所过之处,真源州将片甲不留。”
关宁把宋徽宗一一记下,又不住的点头,看来参谋部分析的不丝毫不差,“既然如此,本使的文书已送达,陛下,我有必要告诉你一句话,不要轻易动用武力,不然后果一定是陛下无法承受的。”关宁向前走了几步。
“放肆!”站在一旁的那名御前侍卫拔出腰刀,劈向关宁,可就在刀光下落,眼看就要把关宁斩于刀下之时,下刃下的关宁只留下一个诡异的笑脸,就凭空消失了,横空挪移大成的关宁,虽然还达不到沧海桑田的地步,但在中宫的寝殿里来去自如还是很轻松的。
“啊!”就在这名御前侍卫一刀劈空的同时,关宁闪到他的身后,从储物戒指中拿出项清溪送他的妖玉匕首,照这名御前侍卫后胛骨刺去。
御前侍卫这是个高手,听到耳后有风声,向旁跳去,同时扭转腰身回手横砍,关宁只好用停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