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霍,我一直想着你想着你想着你啊啊啊,写文的时候发现小西是最难写的,你知道他为什么难写吗,到床上来,我慢慢讲给你听……
提提,你不是想知道陆小凤和厉南星有什么故事吗,到床上来,我慢慢讲给你听……
一个文送俩人,本公子赚大了,嘿嘿嘿嘿哈哈哈……
陆小凤时代的江湖是美人如花遍地开的江湖。许多美丽聪慧的女孩子在江湖上生根发芽开花结果,当然,也有许多女孩子成为枯枝败叶自生自灭。漂亮的女孩子成了陆小凤游戏江湖的理由,也成了许多故事的开端。
三月的天气,虽说还带着初春的冷凉,已经有些微微的暖意,尤其是在中午这个时候,更是一天之中阳光最好的时刻。
桃花开了,梨花开了,李花也开了,吹起的风中挟着特有的香味迎面扑来,端的是心旷神怡。
这样的天气,携二三挚友,听琴看花品茶踏青,俱是上选。
陆小凤接过花满楼递给他的茶,并没有马上喝,而是在手中晃了晃,“你怎么知道我在看别人?”
花满楼淡淡一笑,“我不但知道你在看别人,还知道你在看一个姑娘。”
“噢?你是怎么猜到的?”陆小凤的眼睛开始闪闪发亮了。
“老实和尚跟我说,这只陆小鸡只有在看漂亮姑娘的时候才会安安静静的。”
陆小凤歪着头仔细想了一会儿,赞同的点了点头,“你说得没错。”
陆小凤见过许多漂亮的女孩子,他愿意和她们在一起,当然,前提是他自己也是一只武功可以长相可以名气可以还有许多朋友说话也讨人欢喜的凤凰,没有哪个女孩子愿意把大把的年华浪费在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男人身上。
江湖上漂亮的女孩子,通常都是一个样子,有些娇纵有些任性,武功倒不见得一定好,但撒娇的本领却一定要是一流的,常常要男人把自己捧在手心里的。
当然,也有像薛冰那种的,天真善良、不经世事;或者是像上官云燕那种的,出身名门,心机深沉;还有一种是林良工那种的,行事举指都不像个江湖儿女,是个真真正正的大家闺秀,温柔娴静。
可眼下这个,陆小凤却看不出她是哪一种女孩子。
从侧面看过去,那个女孩子,有着明亮细长的凤眼。从陆小凤坐在这个茶摊上开始,他就一直盯着这个女孩子,半个时辰过去了,他还是兴味不减。
那个女孩子穿着深紫色的衣服,那衣服上既没有现下姑娘喜欢的朱槿花纹,也没有繁复的样式,单一的紫色,长袖阔带,怎么看都不像一个江湖中的女孩子。这样的女孩子,本该是如同雪中梨花一般让人怜爱,可偏偏她眼角眉梢带着说不出有凌厉,整个人虽是俏丽,却更有着煞意,直直的逼人退避三舍。
厉复生知道有人在看她,就是那个坐在她侧面的小胡子。这个认知让她很不高兴,虽然说在江湖上行走,难免会有这样的事,更何况她也知道自己是个很容易就会让人驻目停留的人。遇到这种事,若是她心情好的时候,看也就看了,可眼下偏偏她的心情差极了。
其实,若是厉复生稍微注意一点就会发现,看她的人并不是只有陆小凤一个,只是别人没有陆小凤看得那么明显罢了。
陆小凤目光虽然明显,却也只是看而矣,因为陆小凤在看漂亮姑娘的同时,也看见了漂亮姑娘手边的一把玉尺。陆小凤知道,这样的姑娘,只能看,不能动,否则就是麻烦,弄不好还是个大麻烦。
可惜的是,并不是人人都有陆小凤那种觉悟,偏偏就有那样的愣头青要冲上去送死,比如说温如春。
作为剑南节度使的大公子,温如春是温家唯一一个不入庙堂入江湖的人。这位温大少爷年纪并不大,一张娃娃脸上还带着少许稚气,可以想象,他是用了多大的勇气,才有胆子站在厉复生跟前的。
可惜的是,温如春今天出门之前一定没看过黄历,否则他一定会后悔自己选错了日子,选错了时辰。
当他红着脸说出那句敢问姑娘姓名的时候,另一桌的陆小凤一下子就笑出声来,对于陆小凤来说,这可是最最最最最最不入流的搭讪了。
在这之前,温如春从来没跟女孩子说过话,陆小凤的笑声让他的脸更红了。而更糟糕的是,厉复生没有一点表情,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那双凤眼一下子就变得锐利起来,慢慢扫过温如春的脸,定在了温如春身后的陆小凤身上。
陆小凤看到那不带一点表情的眼神之后,还来不及想什么,就不由自主的冲到温如春身后,拽住他的腰带,急急向后掠去。
在温如春还在惊悸之时,厉复生左手一展,玉尺堪堪从他脸侧滑过。
温如春还没有从刚才的事里缓过神来,只觉得右脸火辣辣的疼,伸手一摸,却是被玉尺带起的尺风划破了皮。
“还不躲。”陆小凤从后面一推还在傻愣的他,又躲过一尺。
厉复生看了陆小凤一眼,也不说话,很好,既然还有帮手,那就一起死好了。
厉复生出手不留有余地,温如春这傻小子又不还手,陆小凤管了闲事又不能半路撒手,只好拉着温如春东躲西藏。
又是一尺,挟着风雷之势斜斜劈下,瞬间归于寂静。
止于两根手指。
陆小凤夹着玉尺,带着惯有的嬉皮笑脸,“小姑娘,不知道日后好相见的道理?”
厉复生看了他一眼,心里隐隐约约猜出他是谁,也清楚只要他愿意,她手里的玉尺随时可能脱手而出。
厉复生没有动,两个人僵持在那里。
“姑娘,我……”温如春我了半天,也没想出自己该说什么好,厉复生狠狠瞪了他一眼。
末几,厉复生听到一个声音,如同风拂梨花过水面的雅致秀逸,轻轻响起。
“姑娘,我们并没有恶意。”
厉复生回头,回头的瞬间,右手随身而转,一柄比纸还薄的短剑迎袖而出。
袖中剑。
这一式,厉复生不知练了几千几万次,在这一瞬间用了出来。
出剑,无声无风无感。
厉复生的本意是想借这个机会逼陆小凤放手,并没想过要伤人,剑上也就没用什么力,只要看得见,都能躲过。
只是,花满楼看不见。
“花满楼!”陆小凤飞掠过去。
不过眨眼之间,陆小凤替花满楼接住了那一剑,而花满楼却帮他挡住了那几乎致命的一尺。
厉复生淡淡的看了花满楼一眼,心里却是一惊,这人……竟是看不见的。
一阵风吹过,带起不少桃花,随风阵阵,如同一道屏障,隔开她与他们。
待风吹过,陆小凤眼前的厉复生也如同那风中飞花,缓缓倒在地上,嘴角血痕淡淡。
月上柳梢头。
万梅山庄的临水小榭里,花满楼静静的听着陆小凤叹气,“你最近好像特别喜欢叹气。”
随着陆小凤的又一声长叹,花满楼浅笑着递过一杯茶。
陆小凤晃了晃接在手里的茶,拉长了声音,“要是你也平白无故的捡到这么个大麻烦,你也会喜欢叹气的。”
花满楼唇边的笑意不觉加深,“那下次遇到这种麻烦,你还捡么?”
对上花满楼的微笑,陆小凤认命的又是一声长叹,“捡。”
陆小凤的无可奈何花满楼知道,西门吹雪知道,司空摘星他们也知道,无论是他们中的哪一个,遇到这种事,都不可能将一走了之,都不可能为了让自己置身事外而将人扔在路边,遇到这种事,除了将人捡回来,倒也真的没有别的办法,麻烦归麻烦,他们从来也不是怕麻烦的人。
一仰头,如同喝下苦酒一般干掉那杯茶,陆小凤凑到花满楼跟前,“花满楼,你真的没事?”
花满楼摇了摇头,“我真的没事,虽然玉尺打在身上,却是一点力也没用上,倒是那位姑娘,不知道怎么样了。”
“我看哪,凶多吉少。”陆小凤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躺倒在竹椅上。
花满楼静静的听着,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陆小凤看了他一眼,只说了两个字就跑掉了。
此时,月上中天。
花满楼自己一个人坐在临水小榭里静静的喝茶,想起陆小凤说的两个字,唇边忍不住勾起一抹浅浅的微笑。
陆小凤说的是西门。
他当懂陆小凤的意思,陆小凤是怕西门吹雪不肯把人留在万梅山庄,也怕西门吹雪因为自己受伤的事而怪罪那位姑娘。
不过,相信陆小凤也知道只要他能带那位姑娘进万梅山庄,自然也就能让她安然无恙的留在这里。只不过,陆小凤在这个时候说出那两个字,应该是猜到了什么,大家彼此心照不宣。
“七童。”身后突然传来意料之中的声音,让花满楼脸上的笑意又加深了几分。
冰冷的气息欺近,温热的双臂围了过来,“你在想什么?”西门吹雪很想知道此刻的花满楼在想些什么,能让他如此开心。当然,他也很想知道厢房里的那个女人是怎么一回事,不过,这得花满楼想说才行,若是花满楼想说,自然会告诉他,若是花满楼不想让他知道,他自然也不会问。
花满楼靠着西门吹雪,努力让自己忽略发烫的耳根,微微平顺了下自己的呼吸,“我在想你。”
西门吹雪有点愣住了,花满楼对他的感情他自然是知道,只是从来不曾如此将话说得直白。过了好一会儿,他微微收紧双臂。
花满楼知道西门吹雪愣住了,也自然知道西门吹雪并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微微笑着略微推开西门吹雪,“西门,我有一件事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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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复生在微微的疼痛中醒来,窗子开着,清爽的晨风吹起了白色的床纱,拂在了她的脸上,痒痒的。翻了个身,把脸埋在温暖的被子里用力蹭了蹭,还来不及坐起身来,就听见陆小凤不讨人喜欢的笑声。
“厉姑娘,要是醒了,不如起来大家聊个小天吧。”隔着屏风,厉复生都能想象出陆小凤是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笑着,等待自己出去说点什么。
“都说陆小凤是个聪明人,我看,也不过尔尔。”随意披了件衣服,厉复生懒懒的倚在洒金描花屏风边上,看上去体不胜衣。
陆小凤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收起笑容,一脸正色,“能上了厉姑娘的当,我可是三生有幸啊。”
厉复生低头垂目,右手转着自己小指上的玉扳指,“那……不知道陆大侠愿不愿意让我骗下去?”说话时,眉目流转,悄悄瞥向陆小凤,就像是羞涩的小姑娘向自己心爱的人企求什么。要是没有昨天的那件事,陆小凤一定毫不迟疑马上就应承下来,若是现在能跑,陆小凤一定跑得远远,现在陆小凤更通晓透彻了一句话,女人的笑都是可怕的。
陆小凤转了转眼睛,微微苦笑了下,“都说是骑虎难下,昨天之前我还不相信,现在——”
厉复生抬起头来,眉眼带着说不出的得意,“现在后悔也来的及。”
陆小凤连连摆手,一脸的无奈,“我可不想出了万梅山庄的大门就被天魔教的人追杀。”
厉复生摇了摇头,表情认真,“你错了,天魔教的人不会追杀你。”
陆小凤挑了一边的眉,“你确定?我还记得我当初——”
“我确定,天魔教不是罗刹教,天魔教主也不玉罗刹,不过——”厉复生得意的看着陆小凤,“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你刚才已经答应我了。”
陆小凤长叹了一声,“我就知道我命苦。”
厉复生似笑非笑地歪着头看了他一眼,“陆大侠不用这么懊恼,我现在就有件事求您。”说话间,欺身上前,纤指扫过陆小凤的下巴,手搭在他肩膀上。
陆小凤忍着想走的冲动,一躬到地,“都说是难消受美人恩,我今儿是信了。说吧,你是让我杀人还是放火。”
厉复生突然正经起来,“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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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陆小凤递过来的茶,厉复生看了一眼磨砂白瓷杯里起起浮浮的叶子,“天南林家的明前龙井,配虎跑的水,还真是相得益彰。”
陆小凤看了眼那杯里的叶子,“可惜不是今年的新茶,不然可能更好些。”
惑人的笑意一分一分从厉复生的嘴边展开,“陆小凤,其实,你也算个妙人。”
事实证明,有些人是禁不得夸的,前一刻你还能夸他是个妙人,下一刻他就能让人恨不得他马上从这世界上消失。
“明年春过小桃枝……”陆小凤低低的唱着,顺便再为自己倒了一杯茶,颇有些得意的看着厉复生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
末几,陆小凤突然停了下来,厉复生长出了一口气,虽然她不知道陆小凤为什么不唱了,但他能不唱了确是件好事,他唱得实在是不怎么样。
“你怎么不唱了?”她问。
陆小凤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我估计西门不太喜欢听。”
“西门吹雪在听你唱歌?”从昨天到现在,厉复生还没见过真正的主人,对江湖上最神秘的人物之一,任是谁都不免带了几分好奇。
“他一直在你身后。”陆小凤的嘴角扬了扬,看得出他心情是难得的好。
(二)
西门吹雪站在绿叶繁盛的梅林里,嫩绿的叶子映着他如雪的白衣,更添了几分清翠。
此刻,他正缓步走出梅林。
一直以来,厉复生都觉得江湖上关于西门吹雪的传闻都只是些无聊的人闲来无事嗑牙而矣,就算是真的,经过人口相传,也未免夸大了。
但此时,厉复生突然就改变了自己的看法,她好像一瞬间就知道了为什么江湖上用剑的人都会对西门吹雪敬若神明。
只有他,才真的可能是天下最负盛名的剑客。
小时候就听师傅说过,只有寂寞的人才能真正懂得什么是武学的真谛。
白色是一种寂寞的颜色,西门吹雪的剑是寂寞的。
“你怎么不唱了?”西门吹雪问了一个跟厉复生一样的问题。
陆小凤的嘴角又扬了起来,甚至比第一次还要弯,“我记得你说过我唱歌不好听,不过若是你觉得我唱得很好听,我会继续唱下去。”
“你唱得比以前难听。”西门吹雪的一句话让陆小凤瞬间垮了脸,“西门,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会泼人冷水。”
西门吹雪冷冷的哼了一声,声音冷冷的,“我不知道。”
一句话,彻底的让陆小凤闭了嘴。
厉复生扑哧一声就笑出声来,这一声成功的让西门吹雪注意到她。
平静到冰冷的目光只有淡淡的一瞥,却也够了,厉复生也只要这一瞥,在这一瞥间,厉复生与西门吹雪是平视的。
“叨扰西门庄主,复生甚是惶恐。”嘴上说着惶恐,眼睛却仔仔细细的将西门吹雪看了个清楚。不是先前与陆小凤说话时的那种戏谑,而是以一种认真的态度,厉复生想知道西门吹雪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对于西门吹雪来说,无所谓男女,厉复生只是个陌生人,是个不受他欢迎的客人。
单是这一眼,单是那明亮锐利的目光,就让西门吹雪开始重新估量厉复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开始考虑花满楼跟他说过的话了。
“蒙西门庄主不弃,帮助在下,在下甚感荣幸。”厉复生嘴上带着笑
“你?”虽然只有一个字,但言下之意很明了,西门吹雪并没有打算掺和到这件事里面来,而且他也不希望花满楼台掺和到这件事里来。
“花公子中毒了。”没头没脑的,厉复生突然说了一句看似不搭边的话。
“谁下的毒。”
“我。”厉复生并没有隐瞒的意思,相反的,她就是要告诉西门吹雪,毒是她下的,解药也只有她有。
作为天下最负盛名的剑客,西门吹雪只为自己出手,这是江湖上人尽皆知的事,若是不能从正面直接说服他帮自己出手,那就只能用个迂回的法子,而花满楼就是最好的选择。
“什么毒?”除了愈加冷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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