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感觉到身后的硬挺又一次深入到我的后庭,再也受不了了,我的嗓子可能是因为呻吟的太厉害,而干涩的发苦,眼前一直觉得有点天旋地转,无法把握平衡,我从来都没有这么希望过晕倒,可是我所希望的黑暗却始终都没有造访,激烈的冲击,强烈的感觉,一直将我在虚幻与现实中扯来扯去。
“啊,……嗯!”他的最后一挺,终于释放了他的热液。我只觉一阵热浪充斥了我的身体。
虽然我没有陷入黑暗,但也有很长一段时间,脑子里一片空白,等到我回过神来时,才发现他虽然已经释放了,但他的坚挺仍然留在我的体内。
怎么可以这样,我忍不住又开始挣扎起来,手上的铁链已经将手腕磨出了血,但我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只是觉得做为一个男人怎么会碰到这样的事情,这份屈辱感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别动,……”他用力在我后臀击了一掌,后庭不由自主的收缩,立时感觉他的男根又开始生龙活虎起来,天啊,这还要不要我活啊。
“不要……不……”我呻吟着,使尽全力往前爬,想从他的身下逃脱出来。
“还逃,看你往哪儿逃,……你可真是一个尤物啊,又把我的兴致弄起来了。”他一边开始再次侵入我的身体,,一边则抓住了我的男根用力地套弄。
这是他第一次碰我的分身,可是因为后庭被撕裂、鲜血淋漓的缘故,我已经疼得全身发颤,因此现在即便他不停地在刺激我的欲望,但我的小弟弟也始终像是在沉睡一般,没有一点反应。
“你在干什么?拿开你的脏手。”我被他的行为吓倒了,难道他强Jian我还不够,还要我加入到背德的行列中来吗?难道想让我也在这种强Jian的行为中得到高潮不成,他怎么会有这种恶劣的兴趣。
“脏手,哼,你会喜欢它的,我会让你以后没有我的脏手就不成,总有一天会让你求着我来碰你。”
“你别做梦了,永远都不可能有这一天的。”我恨恨地大叫。“你以为我也是像你这样的变态吗?”
他套弄了好一会儿后,发现没有一点反应,挫败的啧了一声,“你该不是不行吧,好在,你做为男人不行,但做一个受,倒是顶级的,我相信如果你去坐台的话,绝对是红牌,我也去捧你的场吧!”他的手终于放开我的男性象征,转而专心去攻击我的后庭。
“放开我,放开我。”他侮辱我的话,我已经顾不及了,我只想要逃离这样的状况。我不停的扭动,丝毫也没有改善现在的状况,反倒令我陷入到一个更加痛苦的境地,他深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
“啊!……嗯 !”这种全身要被撕裂的错觉简直就要将我逼疯,我想古时的满清十大酷刑也不过如是了。
他的冲击越来越快,我在他的身下就像是一条垂死的鱼一样,张大了嘴,喘着粗气,痛楚的呻吟已经按捺不住。
肚子里一突一突的,我的直肠甚至能感觉到他Gui头上的血管的突跳。而不知什么时候起,太阳|穴也开始突突地跳了起来,节奏隐合他的冲击,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受不了了,头疼得快要爆开了。最后太阳|穴重重一跳,我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终于不醒人事了。
*****
当我醒来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阵按动快门的声音,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不对,有没有搞错啊,我用尽全力回头一看,天啊,他拿着我的相机在拍我,而我还是全身赤裸,甚至身上沾满了他释放的Jing液。
他看到我已经清醒了过来,也没有停止他手上的动作,甚至将我的脸也拍进了镜头。
“混蛋!你在干什么啊?”我嘶哑着嗓子大叫,我也只是想大喊而已,经历了长时间的折磨之后,我所能叫喊出来的声音可能也就和小猫没什么两样。
他嘴角一撇,冷笑了一声,“干什么?我看你每天跟踪偷拍我也挺辛苦,我也来试试偷拍的滋味,怎么样?做主角的滋味好受吗?明天你就可以出名了,虽然你现在的名号也挺响的,娱乐记者领军人物,啧……但你的读者肯定都没有想到你除了写别人的隐私一流以外,做一个男妓也具有不错的素质吧?皮肤这么白,这么细,你不是天天在外面晒吗?竟然皮肤还能这么白,你还真有做牛郎的资质呢。”
“你胡说些什么?放开我!……”我奋力的扭动,“听到没有,放开我!你不怕我去告你?你可是大明星,如果闹上这种丑闻,你就完了。虽然我跟踪你不对,但你做为一个公众人物,出现这种丑闻,不怕毁了你的事业?你就不怕坐牢?”我连忙想爬了起来,发现手上的铁链已经松开了,腕上的皮肉都有点模糊,在想翻身坐起来时,全身的肌肉都在向我提出抗议,特别是后庭传来的疼痛更是令我想吐,将呕吐的欲望强忍了下去,手脚一阵发软,这可不是发软的时候,费尽力气坐了起来,想穿衣服,但衣服在哪儿啊,这个房间里只有这一张大床,还有的就是四面的镜子,真是变态,我只能费力将被单裹在身上。
我定了定神,脑子迅速的转了起来,虽然我是不可能去告他的,因为不管是他也好,还是我也好,都不能承受这件事所带来的的后果,虽然我家境不好,父亲因为罹患肺癌而过早的离开了我们,但母亲从小是书香世家所教养出来的小姐,尽管她因为执意要嫁给我父亲而与家里脱离了关系,尽管她跟着我父亲已经吃尽了苦头,尽管在众人眼中她已经是一个无比坚强的女性,但我知道她是绝对不能承受自己的独子被别的男人强Jian了的这样一个事实,她这一生最大的希望就是我能够有自己的事业,找一个好的妻子然后我们一家人能共享天伦,如果这件事被曝光,我就别想找一个好女人了。而我从小的愿望就是一定要让我母亲度过一个美好的晚年。所以这件事我只能屈辱的咽下去,不仅我不会去告他,我还希望他能不说出去,真是屈得我想吐血。
我试图理性说服,“这样吧,你把相机和底片都还给我,把我的衣服拿来,我这就走,再也不在你面前出现,行不行?只要是在公众场合,我绝对不来惹你,这样总行了吧,你的气也该消了吧。”说到后来,我的声音因为太过期待的原因都开始有点颤抖了,真希望他没有听出来。
“哈哈哈……,”他好像是听到一个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不可遏止的大笑了起来,还很夸张的前仰后合。
“不来惹我,不来惹我你跟踪我三个多月,偷拍我的照片,还在报纸上乱写,这三个月,你可拿了不少奖金吧。你们这些家伙只知道乱来,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乱写一气的报道,害得我有多惨,你害得我……算了,给你这样的狗仔有什么可讲的,今天我就要让你也知道出名的滋味。告我?你当我是白痴啊,别说我不怕你去告我了,就是你去告了我,我也不怕,问题是你现在都已经在我手上了,我看你怎么去告。”他的声音冷得让我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寒颤。
“怎么?怕了?看你抖得好可怜哦!”他语带讽刺的说着。
就象是虎口里的山羊一样,也要做垂死的挣扎,“我只是混口饭吃而已呀,我的报道能害到你什么?我这是在帮你提高知名度,你应该感激我才对,对不对?再……”
“住口,”他打断了我的话,脸上的青筋暴了出来,他的怒气直冲我而来,几个大步就走到我的身前。
他的气势就好像是要活活的把我给掐死似的,我很没有用的往后退,直到背靠在床头,眼盯着他。
他把手伸了过来,我还以为他要打我,马上就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膝盖里。
他揪住我的头发,将我抓起来,他对着我的脸大吼,“感激你,我恨不得杀了你,现在杀了你只是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他语气中的阴狠从骨子里侵袭到我的身体,“你想怎么样,……”我害怕了,真的害怕了。他不会是想折磨死我吧。
没想到,这家伙是这么恐怖的一个人,看他在银幕上是一个阳光天使,脸上始终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有时候看着他就能感觉世界上真的有天使的错觉,他就连在应对媒体方面也是一个乖乖牌,我还始终认为他是一个很好的备选呢。在我采访别的明星未果的时候,始终觉得随时可以在他这里找到一点料去应付主编。
他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揪起来,往镜子前走去,我从床上摔了下来,脚上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一用力全身就要疼得发抖,只能连滚带爬地跟在他的后面,他看我跟不上来,索性扯着我在地上拖。地毯上的硬毛磨过我的皮肤,扯出了丝丝血痕。
在镜子前站定,他将我的脸固定有前面,“看看你自己吧,全市最一流的狗仔,没想到自己有这种时候吧,以你的专业眼光来看,你这样的裸体照能照成多大的轰动。”
从镜子里看到的是一个凄惨无比的男性,全身布满淤痕,腿部也沾满了后庭流下的血迹,Jing液更是遍布全身,这如果是被我拍到的话,那绝对是一起轰动全城的头条新闻,但如果发生在自己身上就没有那么好玩了。
我承担不起被记者追逐,被荧光灯围绕的后果,我只有哀求他,在他的脚下苦苦的哀求。
“求求你,我错了,我不会告你,真的,我不可能去告你的,你放过我吧。我答应你,我再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我向你道歉,我不会再跟踪你了,我回去就辞职,我再也不做娱记了,好吧?”虽然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报道惹怒了他,使得他做出这种行为,但我只有道歉,只有求他能放过我。
“告我?你也得有证据才行啊。对不对?我现在因为病重正在医院住院,而你身上这些东西马上就会被洗掉了。”
说完,他一推镜子,原来后面是一个浴室,他把我扯到莲花底下,拿起莲花头打开水就向我冲来,好冷,我无处可躲,也无力去躲,水一直冲到我的全身,他的手也粗鲁得拿起浴球在我全身擦试。
没有办法抵抗,只能蜷缩成一团倒在地上,我就好像是身处在冰窖一样,在寒春三月洗冷水,真是要有很大的决心才行,而我却是被迫的。
他用力将我的双腿分开,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背上,我就好像是被压住的乌龟一样无力翻身,他将莲花头冲着我的后庭冲洗,还将手指也伸了进去。
“不要,不要……,我不会去告你的,放开我,好痛!”我被他的手指刮得全身颤抖,他只怕洗不干净,所以不仅伸进去两指,还在里面用力的掏,可能内壁也刮破了吧,被冷水一冲撕裂的痛。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我被冷水冲得有点晕沉,就好像是吃了什么禁药似的,已经超脱了现实,等回过神来才发现我已经躺在了房间里了。
他低着头看着我的眼睛,“我让你醒着受这些苦。你不要以为现在已经结束了,这只是前奏而已,好戏还没开场呢。”
他拍拍手,外面走进来两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一看就知道是黑道上的,难道他一个大明星与黑道有什么关连。
好似看出来了我有什么疑问,‘好心’的告诉我,“你跟踪了我么久,调查了我这么久,都没有发现我的底吗?唉,看来我家的防卫工作做得还是不错的,而你这狗仔第一的名号我却要怀疑了。哼,好心一点告诉你,我是青帮的二少爷,我的名字没有让你有一些联想吗?”
仲青,仲青,青帮的二少爷,天啊,我惹的是什么样的人物啊。青帮,横跨黑白两道,虽说现在正在漂白,但仍然是黑道中的帝王,他的手段,我再清楚不过,虽然是娱记,但作为记者的敏感度,青帮的一些作为还是知道得不少的。
我正在为惹到这个魔星而后悔不迭时,他不知从什么地方拿过一个袋子,扔到我的面前,对那两个手下说,“帮他打扮一下,他要亮相了。”
什么意思?他要干什么?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两个手下就开始动作了,一个从袋子里拿出一段彩绳,将我的手从后面反剪绑住,另一个将袋子里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有按摩捧,有拘束带,有夹子,还有一些是我不知道的东西,他们到底是想干嘛?
他们也无视于我的裸体,在绑好了我以后,将那些可怕的东西要放在我的身上。
“不要,真的,不要,求求你,”虽然我不知道他们的计划是什么,但我知道他要让我身败名裂,好像是要让我带着这些东西出现在大众亮相。他怎么会想到这么歹毒的主意。
在双手反绑的情况下,我什么也不能做,我知道这一关我是过不了了,我不能让我妈妈蒙羞,所以我只有一死了之,只希望等我死了以后,仲青只是将我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吧。再也不要弄出什么事来,我宁愿让妈妈以为我失踪了,也不愿被她看到这种情况。
心一狠,用力一咬舌,还没等我咬到,仲青就钳住了我的双颊,然后将一个口球塞进了我的嘴里,并将带子系在了脑后。
不要,你让我死吧,既然我得罪了你,你就让我以死谢罪吧,不要再这样羞辱我了,我妈妈会受不了的。我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但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继续看着手下们动作。
他们将夹子夹住了我的|乳头,将按摩棒塞进了我的后庭,并将我的男根用缎带层层包住,还可笑的在上面打了一个蝴蝶节。
等到这一切都做完了以后,仲青又拿起相机对着这样的我拍了几张照片,现在我是连死的可能性都没有了,我只是后悔为什么一开始没有自尽了事。
拍完以后,他用手指搓了搓我的|乳头上的夹子,痛得我想蜷起来,“好了,你对接下来的节目有什么预感呢?”
“呜……呜,嗯……”我使尽全力的哼出来,只是希望能有最后一丝转机,眼泪终于不由自主的滴了下来。我自从父亲去世以后,就再也没有哭过了,因为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所以我不能哭,长久以来,我也一直是这样的告诉自己,而直到现在,我的坚强再也不能维持了。
我求你,求求你,我不知道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真的,做为娱记,我也是被主编逼的,我也是被家里的经济给逼的,我自认为,虽然我是一个狗仔,但我从来没有真的对不起良心过,我只是在合理的范围内加以想像而已,但如果某些事真的对艺员有致命的影响时,我也从不加以披露,所以我才能成为狗仔第一人啊,因为艺员也知道了我的特性,所以看到我也会尽量的配合了,如果没有艺员的配合,我哪能挖到这么多的头条呢?他们也是认为与其让别的狗仔队乱写,不如拿给我这样有还算有点良知的人写呢。
不知是不是我的泪眼娱乐了他,他盯着我,停顿了那么一会,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但我还来不及捕捉,他就已经站了起来,对他们说,“带走!”
其中一个高个子走过来,我全身扭动,不要让他们碰我,不要让他们抓我,突然后脑一阵剧痛,整个人陷入了黑暗中。
等我醒过来时,我已经在车上了,透过车上的玻璃可以看出车正停在繁华的复兴路上,面对的正是海景戏院,时间可能是晚上九点左右,因为戏院门口已经站满了人等着进场。
而我已经被他们装扮好了,全身赤裸,口里塞着口球,身上带着这些可怕的器具,而他们还将我的相机也挂在我的颈上。
他们不是想将我这样踢出车外吧。我不要,我环顾了一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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