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岂在少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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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岂在少年时-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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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猛地坐起,揉了揉眼睛,对着自己的脸上搓搓下搓搓,然后用力的甩了甩头。 
“嗯?刚才你叫我?”转过头,眼睛有点迷离。 
却只见时遗倒在那里,肩膀抖动,手紧紧抓着……干草? 
“时遗!时遗!怎么了?不要吓我!是不是昨天的痛没好?”难道是太痛了引起精神方面的问题?怎么办?怎么办?萧奇紧张的直问。 
“你……你……”看一眼说一个字的时遗,动作还是没变。 
“嗯?说话啊!你想急死我!”萧奇实在是找不到头绪了。 
“转过去……转……”憋着气说完,继续抖肩膀。 
“哦,”萧奇听话的背过身,“不对,我转过去谁帮你看啊!”说着又转回来。 
“哈哈哈哈”大笑出声的某某,“咳……咳。”之后抢到了。 
“……”茫然不知原由的某某。 
“既然还有力气笑,就说明精力十足,那更应该死不了!”努力不让自己的嘴角抽搐,萧奇忍耐着。心里其实大石落地,这家伙没问题的。 
“你不知道你刚刚的表情真是——精彩绝伦。”把萧奇头上的稻草拿开,时遗的心情好了不少。谁能够一大早看见一个头发杂乱还夹杂稻草的人在那里做那些个动作能不笑的,没想到这家伙还真是——表情不错。话说,自己很长时间没笑的这么痛快了。 
理了理稻草头,他那还不是累的,而且还是为这个笑的像‘花~’一样的人累得!吃力不讨好,还要被当作笑柄,萧奇发现,和这家伙时间待的长了,他真是越来越能忍了。 

为什么觉得阴风阵阵,萧奇打了个哆嗦。 
“唉,两人情浓密意很逍遥嘛~”话音刚落,门口出现了????一条蛇?! 
两人诡异的看着蛇左一扭右一扭的摆进来,对视了一下,对方的眼中有着同样的询问,蛇居然会说话?他们是不是在做梦== 
随着蛇的靠近,萧奇已经吓岔了气。 
老爸老爸!!你人那?你儿子的天敌啊!额,不对,自己给吓傻了,这里表说老爸了,和自己血缘的都不在这个世界的! 
为什么小说里面男主角都是喊妈的多,不对,不是想这个的时候!颤颤抖抖的指着蛇,“那谁~~~赶……赶”那什么。。。。。。无论谁啊!来个人啊!时大侠!大哥!把‘它’赶开,快点!!他最怕的就是蛇!你TNND再不动手我诅咒你!!! 
“小朋友,原来你怕蛇啊。”吐着信子的嘴一张一合,声音是女子的宛转柔媚。 
妈呀! 
许仙,你人呢?快来看看你老婆~~~萧奇已经开始翻白眼了,给吓的。 
这时,只见时遗一步上前捏住蛇七寸要害之处用力甩出门去。 
“出来!”时遗提起剑,把萧奇拉起靠向自己。 
一个带着面具,身着青色罗裙的女子出现在门口,右手腕上攀附的赫然就是刚刚被时遗甩出门去的白蛇。 
娘唉! 
小青都出来了!白娘子,你还在雷锋塔里干什么?萧奇开始晕,他已经糊涂了。 
“……”中了惘然居然还能如此精神,女子瞄了眼时遗的手臂,有些了然。 
“黑翼的人?你是!”黑翼之中常年以蛇为伴,以蛇为友,擅长蛇舞被称作笛的女子!为什么又是颐逍宫的人! 
“时公子看来已有相助之人,我来只是提醒公子,”女子微微扬手,抚摸上手上的玩物,手势姿态妖娆之极,眼神中透露着媚惑。“如若时公子有什么需要,我们宫主随时恭候大驾。” 
“小朋友,别躲了哦,我和我的朋友要走了。”带着笑意的清脆嗓音不似之前的娇弱。 

“你还要藏多久?”原来他这么怕蛇,时遗有点不理解蛇有什么好怕的,在他印象里,只有女人才怕蛇。 
“哦。。。。。。”萧奇从时遗的背后出来,眼神飘忽不定。 
他根本没见过那个所谓的宫主,为什么这么肯定自己会去?自己到底中的是?时遗有点烦心。 
“你说,诅咒这东西可信不可信?”萧奇自顾自的摸着下巴思考着。 
“?”时遗不明白萧奇话中的意思。 
“刚咒你娶不到老婆来着,应该不会灵验,嗯——!”继续自顾自的说着,却在抬头的时候看见时遗正面色难看的盯着自己。萧奇欲哭无泪,他刚刚说撒了? 
“呵呵,诅咒这东西就是迷信,怎么能相信,哈——哈。”完了,时遗的脸好黑。 
“要不?我也诅咒自己一下?”萧奇补救的想到。 
“……”脸更加黑了。 
“要不?我以后帮你找?”这都不行? 
“……”干吗闭眼?还不愿听啊! 
晕!还以为会说什么,就这么走拉!跟上跟上。为什么老是干蠢事呢?诅咒?靠!想起咒怨了,寒! 

颐逍宫 
“宫主,我们虽是已经得手,但是……”站在淡色幔帘左前方的黑衣男子停顿了一下。 
在幔帘之后的人没有出声,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示意继续说下去。 
“他身旁的少年,似乎擅长解毒,不知……”话点到为止,恭敬的等待主人的吩咐。 
“没有必要。”淡淡的声音响起,此毒世上已无人会解,在心里加了这么一句,嘴角扬起的是阴狠的微笑。 
“宫主,属下有件事不知该不该说。”从柱旁隐现出一个人,长长的面饰遮住了脸孔。 
“但说无妨。”黑衣男子代替他的主人开口说道。 
“属下认为他们……其中一人可能。。。。。。”再三犹豫了下,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哦?何以见得?”原本侧身斜躺的男子坐了起来,语气中透露着威严。 
说出自己认为的几个疑点,“不知属下的猜测是否属实,所以还请宫主明察。”说完之后,就向后渐退,淡漠了身影。 
相信那人不说没有把握的事,沉默了一下,“吩咐下去,继续跟着他们,但是不得行动,再查查那人的来历。”起身,向后走去,摆动的衣袂带动着幔珠的晃动,声声作响。 
“是。”对着空气的某人恭敬依然。 

平阳镇某酒馆内 
“客官,要些什么,我们这儿可什么都有。”讨好式的微笑,买力的擦着桌子的小二说着招牌话。 
“先砌壶茶吧,”衣着有些脏乱的少年正仔细挑出一个较干净的杯子过了过水,然后放到了旁边同样衣着不怎么雅观的男子面前,自己随便拿了一个。 
“时,你最好暂时吃素,所以是不是?”同样讨好的笑容现在出现在了少年脸上,“那个,我不是舍不得银子啊。”少年紧张的辩解着,但是似乎不容男子反驳。 
“清淡就好。”男子只是微微点了下头,把剑放在一旁,对着小二吩咐道。 
有钱的就是爷,你管他穿着得体不得体呢。做店家的只见钱不见人,何况他个小小小二。立马点头称是,“好嘞。客官您等着您呐。”说着的标准小二腔,白布条一甩,哈着腰退开。 
少年和男子同时往后一避,某样东西从他们头上飘过。 
“王二,不是我说你,你怎么每次都把布往客人脸上甩,是想砸生意还是怎么的?”掌柜火气大大的,看着周围笑看的茶客们,这似乎已经司空见惯。 

“时,还生气呢?”一路上自己已经低头哈腰什么都做了,就差叫主人了。萧奇想,要不扮可爱博取同情得了。 
“没。”时遗淡淡的喝了口茶,眼睛看着前方。 
“你都这个表情几个时辰了!”难道你得了突发性面瘫?这句话萧奇不敢说,就算不懂意思,和自己一起那么久了难免猜得到。扮可爱?自己觉得蛮恶的;不扮可爱?时遗对自己爱理不理很久了,继续内心挣扎中。 
这顿饭。萧奇吃的食不知味,因为他的银子花完了。这个小二一定是故意的!! 
清淡,是啊,是清淡无比,但是整整十几道啊!可为什么每道菜都那么贵! 
好吃,是啊,好吃到意犹未尽,可是东西都被做的认不出原样了,谁知道是不是晃点他! 
萧奇今天多了道菜,眼泪混饭。 

怎么办?银子终于完成使命,全部进入了别人的口袋。要不上演个卖身葬父的戏码?看着走在前面的时。萧奇又一次为钱发愁着。但是谁是父?谁是父谁是夫,夫,夫?呸呸呸!要命了,想的头痛啊。 
“时遗啊,那什么,”难以启齿中,萧奇搭上时遗的肩膀。“我,”低头,要不要说? 
萧奇的脸怎么有点发红,难道?时遗有点担心。 
“我们没盘缠了。”豁出去的萧奇,打算实话实说。 
“病了?”凑近询问。 
“……”时遗。 
“……”萧奇。 
“……”一大堆路人。 
“咳咳。”时遗咳嗽。 
“咳咳。”萧奇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众人咳嗽。 

要问刚刚怎么了?回放,五、四、三、二、一,开始! 
当萧奇搭着时遗肩膀扬起脸的时候,时遗的头正好低下,然后又由于各自走进一步,凑近,嗒!某人的嘴唇正好……印上了另一个某人的额头,且画面定格了十秒。 
好,回放完毕。 

各自沉默。 
“拿去。”没有正看萧奇的脸而是撇向一边,话音有点不自然。 
“哦,哦。”快速接过。 
“等等,你去那儿?”抓住萧奇的臂肘,阻止他继续向前走。 
“啊?当然是当铺啊。”不然去那儿? 
“去钱庄!”时遗气节。 
“哈?”看看手上的东西。玉佩?那还是应该去当铺啊,萧奇不解。 

“一百两!!”边走边看眼前的银票,上面他只认识这三个古代繁体字。萧奇的眼神想要把银票看出个窟窿来。 
一百两啊,真的是一百两啊,好稀奇。 
“嗯。”这玉佩可以在任何一家钱庄拿出的何止一百两。时遗对于萧奇看宝贝似的眼神直摇头。想他居然要把那这东西去当铺换区区的几两银子。 
这银票值钱,这古董银票更值钱;这玉佩比银票值钱,那这古董玉佩痹烩古董银票更更值钱了?玉佩是时遗的不能拿,那这银票?萧奇心中不断拨着算盘珠子。 
“时……时遗”再次难以启齿,萧奇赶紧上前搭上前面人的肩膀。 
谁知后者马上闪开倒退一步,“咳!干吗?”因为想起某件事的某人强作镇定。 
“咳!嗯,”某人也想到了,“那个……”扬开了手,银票塞入怀中,然后小心拍拍,吸口气,“能不能再换一百两碎银?”竖起一根手指,憋气。 
“……”时遗握了握手中的剑,玉佩塞好。转身,大步流星的走。 
满脸受挫的萧奇只能再次跟上。唉,看来只有盗用公款这招了,老天,他是逼不得已的。 
番外一 店小二 
平阳镇某茶馆里有个小二,人称王二,其实王二原名不是王二,他名叫王居华。那还是他那不认识字的爹抱着刚满月的他去测字先生那里求的。哦,你问后来干吗叫王二了是吧,那还不简单,他是小二呗,又排行老二,姓王所以简称王二,看,多好记。 
不过在王二面前有一样东西是绝对绝对不能提的,是什么?一个是他的名字,还有个么就是……自己猜,要不你问他去? 

话说今天王二和平时一样招呼着客人,看见又走进来两个人,衣服破破烂烂的,不过比自己身上的好点儿,就上去招呼着。 
没想到走进一点之后,王二立马火冒三丈。瞧瞧他瞅见谁了?他居然看见了萧奇。那个原本在那穷乡僻壤当大夫的口没遮拦的萧某人。 

原本他的那个爹和他在那穷旮旯里过得挺好的,要不是萧奇,他能死拽活拽的把他爹把他老哥拖出来,远走他乡来这当小二么,虽然说出来之后见世面了不说而且曰子过得不知比以前滋润几倍,还娶了房媳妇。 
王二把桌子当作萧某人拼命磨,死命擦。 
王二把那擦的脏脏的布往萧奇头上甩,不过被避开了,还被掌柜的吼了声。王二转过身的时候撇撇嘴,他就是故意的。 

王二开始耍小聪明,他们不是要点菜么,只说要清淡又没说点几道,嘿嘿的笑了几声。掌柜的在一旁看了觉得刚刚王二笑的怎么有点阴险,还是他看花眼? 
上完了菜之后,看着萧某人的第一个动作就是翻钱袋,王二在心底狂笑,就知道以萧奇的性格绝对不可能没面子的喊着要退菜,今天他总算舒坦了一回,了却了心头之恨。 

撑着没事做的挡儿,王二回忆着他们的恩怨一切因那天而起,那天风和曰丽…… 

“王小哥,你识不识字?”嘴里吊着草的小大夫现在的样子还蛮平易近人的。村里人一直小(萧)大夫的叫的,所以自己也这么叫。 
“呵呵,俺爹不识字,俺的名字还是爹去十里外的镇上向测字先生求的哩。”那时候笑的傻呵呵的自己。 
“要不,我教你写你的名字吧。”就是这句话,在现在的王二看来萧某人就是披着羊皮的狼。其实当时萧奇实在是百无聊赖,想找事情做来着。 
“好啊,俺名儿俺爹做了个片儿挂俺脖子上了。”那时候村里识字的人就那么点,王二当时觉得他知道自己名字怎么写的话一定能羡煞一大帮子人,他老哥也是其中一个。现在想起那叫一个后悔。 
“俺爹说上面还有俺的生辰八字。”他只知道王字怎么写,后面比划多的就记不住了。 
“居……華?”小大夫的脸色怎么有点难看? 
“哦,没什么,呵呵,我写一笔你也跟着写就好,呵呵”小大夫写字的手一直在抖,难不成这样写好看?就跟着学,我抖我抖我抖抖抖。王二想那时的自己真是个大笨蛋,还抖的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几天之后的某个夜晚,他们几个年纪差不多的聚在院子里喝酒,后来喝高了,不少醉的都趴桌子上了。小大夫酒量也不行,手舞足蹈的。 
“王,额!”打个咯,“小哥?王,额!”再打个咯,“居华?”指着他鼻子的小大夫抱着个小酒坛子,手指一晃一晃的。 
“哈哈哈,额!你,”小大夫狂拍桌子,笑的东倒西歪。“名字,赞!”低着头,竖起大拇指。王二那时候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这啥和啥呀。 
“居华,你的名字。菊花,知道,额!”打个咯,“知道什么是菊花吗?”抬起头,左右瞧瞧,说的遮遮掩掩。 
“花?”傻愣愣的回答,疑惑着不就是花嘛。 
“嗯~还有个意思,额!”那时候小大夫笑的傻呵呵的。王二现在想来那正是所谓的狼的微笑,吃人不吐骨头的前奏。 
“那是,额!屁股,额!上的一个洞。”说到后来几个字以口型表示,食指晃晃。 
“……”受打击的某人酒醒了。 
“呵呵,菊花,呵呵,洞~”趴在桌上的某人眼睛闭着,嘴里嘀咕着,醉的不轻。 
隐隐约约的从某处飘来歌声“小菊花到底是什么?以前的我总是搞不懂,直到出了社会我才懂,原来那是屁股上的~~一个洞~~~” 
睡着和醒着的人同时打了个寒蝉。 

“小二,结帐!”压抑怒气的一声吼,猛地让小二回过神来。 
王二在收了某人的所有银子之后顺便也接受其怨恨的一眼。哼!再怎么幽怨的看着银子,银子也已经跳出了他的钱袋回不去了。王二想,他今天估计要乐和一整天。 

“小菊花到底是什么?以前的我总是搞不懂……”哼着小曲儿,拐进了厨房。 
第七章 
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瞧瞧这瓷碗竹筷,瞧瞧这雕栏玉阁,和他以前用的住的哪是可以比拟的,这级别的问题到那里都是存在的。这平阳第一楼,就是名字俗了点。 
萧奇摸了模身旁那套手感顺滑,做工绝对上乘的衣衫,心情有些复杂。 

由于今后的九天他必须时刻不离那人的身旁,所以就只要了一个上房。 
时遗进入屋内的第一件事就是吩咐小二打水,沐浴净身。那么自己也一定要的了,但是…… 
看着时遗一脸疲惫,经过昨天的一夜再加上半天的路途,能熬到现在已是奇迹。自己怎么好意思让他出去,但是不让他出去,又……,总要想个法子。 

不过在那个之前,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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