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
男人拉开门时,指尖夹着烟。
筱低下头,走进去。他在房间中间猛然停步。他认出墙上大屏幕上放映着的影片,觉得心跳突然缺了一拍。
屏幕上的人是他,然而他却几乎认不出来。镜头对准的是他的表情,放大到墙上,涂着反光材质的屏幕上,反射着妖艳柔媚直到刻骨。紧接着镜头一转,他看到了自己的秘部。被男人粗大的男根撑开着,深深插入,再迅速拔出。镜头的角度非常刁钻,当男人的身体暂时离开他的瞬间,可以看见粉红色的媚肉一开一合地喘息着,透露着无声的淫靡要求。他的腰被用枕头垫起,身体向后仰倒在黑色的床上,全黑的背景衬着被激|情染上一层浅淡红晕的苍白,是异样的情Se滋味,但他的感觉却是胃部突然挨了一拳般,只想呕吐出什么,头脑中是一片眩晕。
他不记得那是什么时候拍下的。墙上反射的影像中,镜头再次切换。他注意到拍摄的角度不同,明白当时摄影机必然不止一台。和他在一起的男人离开了床,过了一会又返回,手里拿着一个闪耀着金属光泽的奇怪物事。东将他的身体翻过来,他注意到沉醉在失去意识边缘的自己,眼神已经涣散,凝神了半晌,才看清男人手中的东西,顿然露出有些害怕的表情,缩起身体似乎想逃,却被东压制住。男人的另一只手沿着他腿慢慢向上滑,滑上了他的腹部,又向下滑去,避开了他的私|处。他闭上眼睛,身体却突然清醒记起那时的感觉,似乎浑身的皮肤也渐渐开始发烫。背景中有调得低低的音量,屏幕中的男人正在对他说着什么,他再睁开眼时,正好看到镜头对男人的手,和他的那里的特写。高高耸立的身体欲望中心,渴求解放般饮泣着,然而男人却视若无睹地,避开那个地方,用手分开他的臀瓣,伸了三根手指进入方才还在承受着男人欲望中心的密洞。洞口的肉襞欲迎还拒着,男人似乎不甚耐烦地加重了力道,体液和方才彻底润滑的作用下,很顺利地进了去。男人转动着他的手指,似乎在其中探视着什么,他看到屏幕上他的身体突然一震。男人似乎满意,将手指抽了出来,放大的屏幕上,他可以看到自己的那里用力缩紧,似乎想挽留住男人的手指般,却终于还是被抽出,男人拿着方才放在一边的金属器皿,将型如鸭嘴兽的柔化一端插入了那里。而站在房间中央的他,也幻觉着那种不带丝毫体温的冰凉进入。不同于男人炙热分身的进入,那种坚实到石棒,硕大到在进入前总感觉着无论如何无法全部收纳到自己体内,却又在同时渴求着能贯穿自己身体的男性的象征,那是冰冷的无感情的机械。身体似乎僵硬着,然而在男人的坚持下,终于还是将那东西收入了体内。男人等了几秒,开始调节那东西漏在外边的调纽。本是医学上用于观测直肠内部情况的窥视镜,经过改造后成为男人用在他身上的性具,那东西将他的密道撑开,他感觉已经到了极限,而发出喘息般的声响,前列腺受到压迫,身体的欲望中心更加挺立,他觉得脑中一阵阵晕旋,想着肯定要昏过去了,却没有那种幸运。既不能抵挡,又不能高潮,在男人的下步命令前,他只能那样将腰垫高地躺在床上,双腿开得大大地举在半空,露出自己最羞耻的部分,任由男人的玩弄。而扩张器的动作还在继续,就在他感觉到只要再扩张一点就会被撕裂时,男人似乎对那程度已满意而停下动作,站起身来,顺手轻拍了一下他的头,离开了他身边。他的全部精神都已集中在那一处,感觉着被冰冷机械所撑开的地方因被撑到极限而渐渐的麻木,直到男人回到他身边,他才能勉强再睁开眼,这次男人的手里拿着一个酒杯,杯中有着一层浅浅的液体,他甚至不用问就知道那是什么,他咬紧牙关,闭上眼睛。他不知道他以这种姿态要被玩弄多久,男人才会放过他……
直到男人拉起他的手,抬起他的手扳开手指,他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手心已经流血。男人的身上有淡淡的烟味,他只觉得双腿发软,却不敢抬起视线。“跟我来”,男人说,他跟在男人身后转过了书柜,走进一个黑色的小门,在那后边是一间隐秘的盥洗室。他听见轻微的开抽屉的声音,当看清男人手中拿着的东西时,他将头低得更低,没等男人吩咐自己解开腰带,转过身去。扶着洗手台冰冷的瓷砖。他感觉到男人以干练的动作一把拉下他的裤子,暴露在空气中的臀部因为敏感应该已轻微发白。男人将刚拿出的灌肠器具的喷嘴简洁地插入他的身体,冰冷的液体顺着导管流入他的体内。他打了一个哆嗦,用紧力量夹紧了双丘间的导管。冰冷液体带来的凉意使那工作变的比通常要困难,他模糊的想到如果将液体漏出的话……那种结局是他不敢设想的,所以他紧紧收起那里的肌肉。
最初是冰凉的寒意,虽并不舒服,却有着奇妙的感觉,然而当身体越来越被那液体所充满,痛苦的压迫感开始越来越严重时,他觉得身上渐渐出了一层冷汗,奇怪的是,当他出了汗后,原先觉得已无法承受的压力,似乎有了轻微的缓解。男人仍然没有动作,他眨了眨眼,偷偷抬起头,从镜子的反射中寻找男人的身影,想知道男人什么时候才会觉得已经足够。在知道对方要见自己时,他已经遵循共同生活以来的程序,事先先清洁了全身,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然而他也知道,以男人的看法,他清洁身体内部时总是不够尽心,虽然他总是尽可能地将液体灌入身体后排泄出去,男人却总觉得他做得还不够。男人正靠在门上吸着烟,似乎没有看到他抬头,脸上是若有所思的神情。他赶紧匆匆低下眼睛。过了好一会,男人才走到他身边,将导管抽了出来。他的腹中一片绞痛,觉得五脏内腑都被折腾得倒海翻江,然而男人说“忍着”,他只好用尽全身的力量让自己不致过早将体内的水排出。
记忆中最后一次违背了男人的命令,似乎已是许久之前的事情。在男人严格地命令着“不许高潮”下,他仍然高潮了。如果可以,他很想解释,那不是因为正在同时玩弄他的嘴,他的密处和他的分身的那三个陌生男人的原因,而是因他紧闭的密菊在难以轻易进入下,他的主人走了过来,轻轻的用手指挑逗地磨蹭着他的入口。在那一刻,他忘掉了所有的命令,脑中只剩下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他才明白,他刚刚经历了一次没有She精的高潮。身周人的动作停止了,似乎连空气也停滞,房间中只剩下他和他的男人。在模糊的记忆中他想努力搜寻,男人的原话到底是“不许高潮”还是“不许She精”,然而在男人的威势下,他早已明白自己并没有解释的权利。
他曾想着会被下大量的媚药后绑在床上,或者吊起来每隔一段时间遭受严厉的鞭打,或者任何男人在他身上曾经用过或者还没有用过的刑罚。但事实证明所有那些都没有男人能想得出的惩罚更严重。自那之后,他就再也不想在任何最小的地方违背他主人的意愿——之前他也是如此,然而在那以后,这点成为他生命的第一准则。
“可以去了。”
他跌跌撞撞地冲进里间,坐到马桶上的瞬间,体内的水奔涌而出。在来之前已经做过一次灌肠,其中并没有什么东西了,但他还是感到一阵晕旋。他等了几秒,等感觉稍微过去了些后,起身冲了水,到了外间。男人带他到了外边,留他在房间中间,自己坐到椅子上,过一会,简单的说“脱掉”。
他没有迟疑地开始脱衣,动作带着无意中培养出的优雅。“任何时候,任何场合,任何状况,若是不能挑起主人的兴趣,即为失败”,调教期间教师所说的话不知怎么回到了脑中。他也曾在聚会中看到在大厅广众下以嫉妒的眼神看着他的其它男人,或是轻易从他人眼中读出欲念,然而只有面前的男人,无论脸上或者是身体的姿态,都无法看出他心里的想法。
他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下,期待着男人会命令他趴在桌上,当场要了他。执行任务时他伪装着喘息和高潮,那些笨蛋在高潮时根本无法分辨他的感觉。但是无论他人的手怎样在他身上抚摩,他人的体液如何一次次注入他的口中或者身体内部,他都没有什么切实的感觉。能让他真正活过来的人,世上只有一个。可能是半个月没有见面,而更为敏感的缘故,他感觉着身体的每寸肌肤都在渴求面前的男人。
然而,他自己的欲望,是无关紧要的。他只是想确信男人对他还有兴趣,至少是对他的身体。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取出其中的折叠刀,走到他身后,他等待着男人一按弹簧弹出的刀刃,然而他只是绕到了他身后,拍拍他的臀部,以手势让他弯腰,他从命,感觉到男人将那微带体温的刀鞘探入了他的体内,并一边旋转着一边塞了进去。几秒种后,男人已将刀全部埋入他的密道,又伸入一根手指,在其中转了一圈,似乎在验证,若非他人这样检查,否则无法发现这个秘密般,发出满意的声音,把他拉起。
因身体的动作而在体内轻微移动位置的折叠刀,因重量而稍微下坠,但当他收紧肌肉后便不存在着滑落的危险了。男人曾让他夹着体积更大、外表更滑溜的男型,裸身在房中工作。走动时还好,只要小心注意平衡步伐就不算太困难,然而东却给他一桶水和一块小抹布,让他去擦客厅的地板。为了做那个工作他必须跪在地板上,反复弯腰和抬起腰的动作,而每当他那么做的时候,体内庞大的男型就会压迫那敏感的一点,使他的身体体验着一丝带着战栗的酸麻。他曾以为必须要在那种酷刑下保持优雅的姿态是世界上最难的事情,然而事实证明,东总有让他想不到的方式。绝对没有想到能够放进那种地方的东西被成功放了进去。而本以为已经是最强烈震撼的器具,再下次又被更强烈的东西所替代。并不是每样东西都是象那回的扩张器那样的特别用具。最平凡的东西,他人眼中不具备任何性感意义的事物,东都能顺手拿来,手机、水果、遥控器,这些也还平常。最难忘的一次是他被要求将一张铺满三坪大小的纸染黑,东给他的用具是一枝毛笔,却要求他即不用手也不用嘴。在他不知所措地站在白纸上时东等得开始不耐烦,“上边的嘴不能用还有下边的嘛”,这么提示着,纵然是已经习惯了男人对待他的各种方式,他还是觉得脸腾地热了起来。之后他用那里夹着笔蘸起墨汁,一点点的染黑着白纸,为了不能将笔滑下而拼命夹紧,而每当用力不对时笔端就会在他的身体里以各种奇怪的角度活动……他知道这是为了锻炼那里的收缩能力而进行的,正如玉珠或者每天不论白天黑夜随时夹着的男型等等,但仍然还是会为了那种方式而觉得脸红。回头看时,他会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学会了许多“技巧”,他可以只用嘴和舌头为东套上保险套,虽然更喜欢东直接射入他身体里的感觉(只是曾有一次东在完事后并没有将分身从他身体取出,而是就那样压在他身上过了大半夜,结果因为射进去的东西没有及时清洗而弄成一团糟),他也可以以最困难的躺卧姿态为男人做Kou交并将整个分身全部纳入喉咙中。他可以将男人的分身含在嘴里放在舌头上很长时间而不会流得口水到处是,也学会运动喉部或那里的肌肉,一收一缩地给男人带来最大的快感。只是这些东西他并不用在东之外的人身上,而东却有许久没有碰他了。
男人的手指从他体内撤离时,他强忍住不舍的叹息。本以为就算不会进入他,东也会用折叠刀玩弄他的。“要我做什么……”他抬起眼问,不知道自己因欲望濡湿的眼眸看起来是多么的诱惑……***
“把手举起来”
阴暗的角度中传来低沉的声音,筱慢慢将手中的提包弯腰放下,双手举起。一个大约三十岁的男人持着枪从角落过来,一把将他推靠在门上,一手从他的领口往下细致的搜了下去。是很有失效的搜身方法,筱想着,那男人将他从头搜到脚,似乎还没满意,又从头开始搜起,这回却在他的两腿连接处停留了下来,做了搜身之外的动作。
“住手!我虽然会和人睡,但可不是贱货。”
筱的语气很平淡,底子里却有着什么,让那人停了下来,沉默了一下,那人开口时,音调因欲念生起而变的更低沉。
“多少钱?”
“市价再加上五千。”
那人想了下,点点头。“成交”,一边靠上来,手开始撕扯着他的衣服。“等一下,暗号?”筱抗拒着,没有用出全劲。“做过再说”男人回答,已经解开了他的衣扣“不,现在。”大概是听出了口气中的毫不动摇,对方妥协了“好好,鸳鸯茶计划。”筱沉默了,等着男人将他身上的衣物都褪去,却在男人要扑上来前最后一刻闪了一下。
“让我来。”
他没有等对方回答,就跪了下来,将男人已经昂起头的分身熟练地纳入口中。轻吮,舔食,深深纳入到根部,让对方略微感受一下喉咙深处的温暖和湿润,又很快的退出,挑逗般的伸出舌头,绕着Gui头轻轻旋转,又靠过脸去,贴近男人散发着腥膻气息的腿根部,轻轻舔着两颗重重垂下的睾丸。当男人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他退后了一步,露出诱惑的笑容,一手放到自己的分身上,在很快的摩擦下,那里听话地挺立了起来。他看着男人的眼睛,视线一刻也不曾离开,当男人眼中的迷惑不满逐渐被欲望代替,他将另一只手举起,两根手指深深伸进了嘴里,充分润湿着,然后,闭上眼睛,吸了口气,将两只手指同时伸入了自己的密洞。
在闭上的眼帘后,他可以欺骗自己般的想着,现在探入身体的手指是属于东的,轻轻在里面探索,当碰到那已在身体中变的火热的物体后准确地将其夹住。另一边,他的另一只手仍在卖力的玩弄着自己的分身,前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了。
将对方幻想成东,确实会使任务变的简单,但有时也会出差错。他曾在一次任务中为目标换上与东一样的黑色西装,也使用了类似的香水。结果在为对方Kou交时几乎忘掉了真正该做的事情。最后他还是完成了任务,却惊动了警察,而回去后面对东严厉的视线,他明知道是在给自己钉棺材却还是把真正的理由说了出来。似乎言语都不受自己控制一样。那之后东曾想用厌弃疗法改变他的这个弱点,却发现这已经在最初的初印象阶段完成得过于彻底,而还不想弄垮他精神的东只有在这点上放弃努力,但同时给出那个严格的禁令:不许高潮。
不许高潮,不许在任何其它情况下高潮,除非东刚在他体内释放并且命令他达到高潮。否则不许以She精或者没有She精的任何方式达到高潮……
他感觉到男人的动作,睁开了眼,嘴角还带着懒散又诱惑的笑容。已经无法控制欲望的男人,双眼在黑暗中似乎发着光,在那人扑上来的一瞬,他夹在指端的弹簧刀出刃,滑过颈端的大动脉。他必须向后急退,才能避免男人的血喷射到他的身上。男人的喉咙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立在空中半晌,抬起的手无法放下,过了半晌,突然变成一团软泥,摊倒在了地上。
筱很快穿上衣服,提起手提包,将弹簧刀收到了口袋里面,走出廉价的旅馆。
他知道他应该有点什么反应,然而心里却什么感觉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