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他们听不听话?”
“还,还可以了。”
“那个打手头子脾气很不好,象你这样温柔地对待他们,他们是不会服气归你役使的!看我的。”少年手里抓着一根藤鞭笑着说。
“站起来!”少年话才出口,卓健雄就觉得肩头一阵热辣的疼痛,原来是少年手上的藤鞭比他的话还快。
打手好不容易站起来,藤鞭又狠狠地抽在大腿之上,留下一大道青紫的淤伤。“站没站样,看看旁边的袁志龙!”少年低吼着,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压迫感。
袁志龙就像是个军人般地立正站直,抬头挺胸,打直了腰杆看起来竟是威风凛凛,高大的袁志龙足足有一百八十五公分以上,浑身精实的壮硕肌肉配上自然晒出的红黑肌肤有如一尊威武的雕像。
但是卓健雄完全可以想像袁志龙现在所承受的痛苦。
少年走近袁志龙,大力玩弄着青年挺立的大屌:“要一直维持勃起的状态也不容易,让我帮你一点小忙吧,哈哈!!!”
袁志龙的一双剑眉紧蹙着,结实的臀部与大腿都在微微地发抖,原本已经直挺挺的荫茎更是不由自主地晃动着。
少年露出满意的笑容,拍了拍袁志龙健壮的胸肌说道:“帮这位大哥示范一下健身操,你应该不可能会忘记的吧。”
跟着少年的口令袁志龙就在这炽热的艳阳照射的树林空地上,一个接着一个做着那些困难的体能动作。前扑、俯卧打水、仰卧打水、仰卧倒立、手足并举、腿部运动、背部运动、跪卧挺腹、仰卧挺身、抢背;每一个动作对于身受伤痛的袁志龙来说都显得加倍艰难。
然而少年的辱骂与折磨也同样毫不间断,当青年前扑在空地上,努力撑起自己的身体维持在贴近地面的时候,少年的鞋就直接踩在袁志龙厚实的背部,坚韧的藤鞭狠狠地抽打着青年强壮的臂膀,来考验他的耐力或纯粹增加青年的痛苦。
俯卧打水和仰卧打水时也是踢打鞭笞不断,当袁志龙坦平双臂,将双脚下压做出仰卧倒立的姿势时,少年先是整个人站在袁志龙的双臂,用他的体重压迫着青年结实的手臂,他一边用树枝戳弄袁志龙的肛门一边继续殴打,让青年痛苦不堪地颤抖着。
接着少年猛力鞭打着袁志龙结实的小腿和大腿,每一次抽打袁志龙的身体都会跟着抽搐着,而肛门被树枝用力地抽插更让早已勃起的袁志龙不由自主地She精,白浊的Jing液流满了袁志龙粗犷的脸庞。但不管承受了多少痛楚与羞辱,袁志龙始终没有发出一声求饶或哀嚎,只是咬紧牙关死命地忍耐着,并且一项项完成少年的动作命令。
接着少年让一旁的卓健雄也加入这残酷艰难的体能操练,炽热的艳阳晒得人皮肤发疼,而滚烫的空地更像是一块烧红的铁板;然而卓健雄和袁志龙却在这恶劣的环境下一遍又一遍操演这那些艰难的动作。
而不管动作正确与否,两名魁梧的青年都得随时留意少年坚硬的鞋子与粗韧的藤鞭,混着血丝的汗水流满了他们俩的身上,黝黑结实的身躯上更随处可见那些藤鞭所留下的青紫色伤痕。
一个普通的跪卧挺腹的动作,少年就可以整个人踩在袁志龙的腹部上,让他把少年这样子给挺起来,然后再用藤鞭抽打着青年的脸庞与四肢,但袁志龙只是尽力忍耐着,丝毫不会改变他的动作。
而少年要是对卓健雄或袁志龙的动作、态度甚至是眼神有任何不满,他就会一把拉住这两头健硕的男人,狂扯他们的荫茎,直接用藤鞭开始抽打男人们脆弱敏感的生殖器,不管是荫茎和睾丸都不会放过。
那样的疼痛实在太过剧烈,卓健雄忍不住发出像野兽般的嚎叫,然而卓健雄越是哀嚎,少年就抽打得越用力,而每抽一鞭少年就会暂停一下,一副观赏着卓健雄痛苦挣扎的模样,也给了男人一点喘息的机会,让卓健雄不至于一下子痛晕过去。
卓健雄后来才发现少年在凌虐袁志龙的时间明显多过自己,既使袁志龙的动作与体能都比不过卓健雄,少年还是常常刻意增加袁志龙的难度与负担,并且想尽办法折磨他。但是袁志龙就算被少年抽打他的黝黑大屌时,他仍是死命咬紧牙关,连嘴唇都整个咬破流满鲜血,还是哼都不哼一声。
这场地狱般的体能训练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卓健雄只觉得全身上下所有的肌肉都在抽痛悲鸣,身体上四处都是藤鞭留下的瘀血伤痕,或是皮肤被撕裂的血痕,仿佛每一丝力气都被榨干,体力的消耗与痛苦的承受都到了一种极限!
黑道打手最后整个摊在灼热的空地上,任由少年的踢打也动弹不了了,卓健雄甚至希望炽热的阳光能够就这样将他蒸发,让他从这痛苦的深渊中解脱。然而少年一记更重的踢打彻底将卓健雄不切实际的梦想给粉碎,他仍旧是别人的玩物与奴隶,可以随时被施加各种的痛苦与折磨。
少年踩在男人的胸膛之上,欣赏着卓健雄在剧烈疼痛中的挣扎,感受着他对抗痛苦时所产的肌肉力度。但令人惊讶的却是,在这样的折磨之下卓健雄居然重新凝聚起力量,一点一点地撑起自己的身体,完成少年之前要求的动作。
少年显然有些诧异,但他随即换上原本的冷酷面孔,冷笑一声:“通通给我站起来!”
暂时几分钟的休息这已经让两名青年好好地喘了一口气,他们有些狼狈地站起身子,混着血丝的汗水布满全身,满身的伤痛让他们几乎站不住脚,但靠着无比的毅力,袁志龙和卓健雄还是站直了身体。
卓健雄有些勉强地抬起头往向天空,毒辣的艳阳似乎也没有任何的同情心,在这日正当中的中午时刻,显得更加耀眼炎热。少年将袁志龙和卓健雄带到了树林的一旁,一条布满了碎石、礁石和水泥碎块的道路从树林边缘一路蜿蜒向上连到公路,卓健雄光是看到这样的阵势和少年的表情,他就明白他们得从这条路爬回公路。
“接下来我们要玩个小游戏,获胜的人可以获得一点休息的机会,而输的人呢,我会额外给他一些个别锻炼…哈哈~”少年的笑声充满了得意与残忍的味道。
“规则也很简单,你们两个谁先回到公路,谁就赢了。而为了公平起见呢,小天骑着袁志龙,而我则是来骑骑看这个打手。”
之前在一旁看得兴致勃勃的小天也插嘴道:“我也来增加一些乐趣好了,这两个牲口只准用手肘和膝盖来爬行。”
接着他就把卓健雄和袁志龙的双手用钢铐给铐起来,再把他们手腕上的镣铐扣在脖子后面,迫使这两个青年只能以手肘和膝盖跪在充满了尖锐石块的路上,小天接着一屁股坐在魁梧壮硕的袁志龙的背上,而少年一边欣赏着袁志龙忍耐的表情,一边跳上了卓健雄的脊背。
既使高瘦的少年和小天很轻,但对于遍体鳞伤的卓健雄来说这八十几一百多斤仍是个巨大的负荷;卓健雄自己与少年所有的重量全部集中在仅有的四个支撑点上,巨大的疼痛压迫着卓健雄的手肘与膝盖,而尖利粗糙的路面更是让这痛楚更加鲜明。
少年挥动着鞭子猛地抽向两头奴隶的臀部,两声痛苦惨烈的男人嚎叫取代了比赛开始的哨音,袁志龙和卓健雄只能咬紧牙关尽力向前爬,每往前一步都像是踏在刀刃上般,割心似的疼,而每一次抬起手肘或膝盖,那些伤口又多了好几处,而卓健雄和袁志龙的鲜血和汗水很快地就在路面上拖出四道长长的痕迹。
才爬不到几十米,两个人的速度都明显地慢了下来,这残忍的比赛不停地压榨着青年黑道打手们所剩无几的体力,卓健雄与袁志龙的手肘膝盖也早已血肉模糊、痛苦不堪;而骑在他们俩身上的少年与小天则是想尽花招地催赶他们前进,粗韧的藤鞭也无时无刻不在青年的身躯飞舞着,从手臂、大腿到紧实的臀部每个地方的伤痕淤青都越来越多,少年还不时用脚跟狠踹卓健雄的荫茎,每一次都让卓健雄痛得浑身紧绷,几乎要喊叫出来。
但是不管卓健雄如何努力向前爬,袁志龙都还是领先卓健雄好一段距离,卓健雄有些麻木地继续向前爬行,不管炽热的阳光将石块路面也晒得发烫,也不管少年如何的折磨催促,那一切的痛苦似乎永远伴随着他,一辈子也摆脱不了。
突然一阵剧痛将卓健雄惊醒,整桶的盐水全部到在男人的身上,浑身上下都是针刺般的剧痛;而卓健雄这时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爬到了一半,而袁志龙就停在自己前面十几米,而小天和少年则站在一旁拿着另一桶盐水。
“爬到一半,我好心点让你们换换姿势。”少年一边说着,一边将盐水倒在袁志龙的身上。
袁志龙的身体痛苦地颤抖着,少年接着把男人们的双手反铐在背后。
“你们就用匍匐前进走完剩下的路程吧!”
说完少年和小天就踩上了男人们的背部,仿佛他们是一块冲浪板似的。而后半段的路程比起之前更加艰辛,尖利的石块夹杂在滚烫的柏油上布满了整个上坡的路段,卓健雄和袁志龙只能够靠着身体的扭动一点点地前进,坚硬粗糙的砺石与柏油在两个人全然赤裸的身体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伤痕,大片大片的擦伤从肩膀、胸膛一路蔓延到小腿。
少年前脚踩住卓健雄的肩头,后脚与重心则整个落在卓健雄结实的臀部上,而卓健雄那饱受折磨的生殖器就紧贴在尖锐的路面上,每一公分的前进对卓健雄来说都是无比的艰辛,肿胀破皮的荫茎与睾丸被尖锐的砺石刮出一条条的血痕,艳阳下的柏油则给予卓健雄年青的肉体高热的灼烫考验。
而少年更没有丝毫的怜悯,催促的鞭笞与折磨毫无间断,卓健雄只能不停地往前爬行,过多的疼痛与冲击让打手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用尽全身的力量往道路的终点迈进,一点一点地前进,那些加诸于身体上的痛苦仿佛像是幻觉般不实际,卓健雄的脑海中只剩下终点与可能到来的解脱。
卓健雄缓缓地睁开眼睛,他这次甚至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失去意识,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在抽搐哀鸣着,皮肤与大屌的阵阵刺痛也从未停止过,提醒着卓健雄现在的奴隶身份。
似乎要到终点了,卓健雄两眼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他苏醒过来,发现自己的脖子被一条粗粗的绳子捆住,那极短的绳子的另一头套在一棵大数的树干上,自己就这样象头牲口似的狼狈地被栓在树边。卓健雄费力地抬起头来,忽然看见了被吊在树干上的袁志龙,他这才明白:自己居然在那场残酷的比赛中获胜了!
高大强壮的袁志龙整个人被悬吊在树上,结实的上肢被绳子紧紧地拉扯着,沉重的身躯无力地垂下,壮硕黝黑的身躯上布满了大片大片的擦伤、一道道的鞭痕和瘀血。少年就直接站在袁志龙的面前,手上拿着一根警棍长短的钢丝绒刷,起初卓健雄并不明白那根钢刷的用途,直到少年用钢刷沾了一种红色液体然后猛力地刷洗袁志龙的身体时,他才惊恐地意识到自己地兄弟要遭受怎样残忍的惩罚!
从所未见的痛苦神情出现在袁志龙的粗犷脸庞上,一根根的青筋从青年壮硕的肌肉上暴起,手脚上的绳子也被扯得扭曲;而随着少年手上的钢刷动作,袁志龙的身体也跟着痛苦地痉挛扭动,少年粗暴的刷洗也让袁志龙忍不住发出一种极度压抑的闷哼。
少年一把扯住袁志龙的头发将他整个头部贴近自己,而手上沾着红色辣椒油的钢刷则从袁志龙强壮的胸肌一路下移,猛烈摧残着青年伤痕累累的下体,他依旧紧扯着袁志龙的大屌,而那青筋纠结的十八公分大屌也还是坚挺着。
空气中弥漫着辣椒油、鲜血与汗水的混杂气味,钢刷粗暴地搓挤着袁志龙饱受摧残的大屌与睾丸,青年拼命地想要闪躲,但是少年一把拉住袁志龙脖子上的绳索,强迫袁志龙承受着暴虐的酷刑。
卓健雄别过头去,不忍心继续看着袁志龙痛苦挣扎的模样,但是一只手猛力地抓住卓健雄的短发并且强迫他抬起头来。
接着小天的声音出现在男人的耳边:“你不看着袁志龙,怎么对得起他呢?他可是特地放水才让你苟延残喘的,你看他痛苦的模样~呵呵。
少年取出一根细铁棒并有着一团团很细小的钢绒,似乎是专门用来清理试管用的,少年让细刷沾满了腥红的辣椒油,接着掰开袁志龙硕大Gui头上的尿道口,然后那个细刷缓慢地游走
袁志龙的脸上充满了痛苦与恐惧,少年似乎非常满意青年惊恐的表情,接着他毫不留情地把那细刷整个插进袁志龙的马眼中,力道是如此的猛烈,以致于在一瞬间就插到袁志龙大屌的底部,超过二十公分布满钢丝绒的细刷就这样直挺挺地插在袁志龙的大屌上。
低沉强烈的嘶吼从袁志龙的喉咙深处爆发,所有压抑的痛苦也仿佛在一瞬间排山倒海的涌出来,青筋一条条浮现在袁志龙的额头、脖子和每块肌肉上,像是一起喊叫着青年所承受的痛楚。
少年只是享受着袁志龙的嚎叫,并且紧握着袁志龙因捆绑而无法消退的大屌,缓慢地抽插他尿道中的细刷。少年抽动的速度一点一点加快,青年充满痛苦的哀鸣也随之扭曲,而少年更不时沾取更多的辣油灌入袁志龙的尿道中,直到无法分辨那些从马眼溢出的红色液体究竟是辣油或是鲜血。
然而更多的苦难正等着这两个青年,原本站在一旁的小天开始把卓健雄也拉到树上,除了双臂悬吊之外,两腿也被拉开到极限暴露出男人的私|处。
他拿起少年那根警棍粗的钢丝绒刷,沾满了桶子中的红色辣椒油,毫不留情地就往卓健雄的肛门里捅,剧烈的疼痛几乎要撕裂卓健雄的神经,但男人只是死命地咬紧嘴唇,不愿意在这一刻向暴力屈服,他只觉得自己的哀嚎求饶就是辜负了袁志龙自我牺牲的努力。
小天有些诧异,于是更加用力地把钢刷往卓健雄的肛门内伸,而且不停地左右搅动,一点点往肛门深处挺进。卓健雄双手扯紧了绳索,咬破的嘴唇上都是鲜血,浑身上下都是痛苦的汗水,但直到痛楚征服男人的意识之前,他都没有再发出一声哀叫。
两个难兄难弟终于结束了苦难,被放了下来,两个人艰难地站起身子,面对面挺立着。
比起刚才的那个桀骜不驯的黑道打手,现在卓健雄这个红黑色皮肤的青年显得更加壮硕,全身的肌肉线条分明,几乎没有一丝的赘肉。重新站直的青年强壮得有如雕像般的身躯上布满了许许多多的伤痕,皮鞭、竹条、蒺藜、电击、火烙什么花样都有,好些都还在淌着血。
“现在还敢不敢不听他的话?”少年指着着小天,恶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两个受尽折磨的魁伟男人。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袁志龙与卓健雄只有老老实实地跪倒在小天的脚边,头低低地垂下,一动也不敢动。两人脸上的表情同样的复杂而痛苦,在掌握着他们生杀大权的主人面前,他们永远都只有任其辱骂踢打的份了。
(4)
小天周末和朋友看完电影后便各自鸟兽散,好不容易拦上一部出租车,不知哪里跑出一个冒失鬼抢先上车,绝尘而去。
小天心里正咒骂着,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吆喝:“站着別动!警察!”
小天愣住了!
背后有人问:“刚才那个是什么人?”
”我不认识他。”小天一下反应不过,更不想跟这个警察在街上纠缠。就在小天要踏步离开的那一刻,那人高马大的警察把小天推到一旁,“合作点,身份证!”
这时小天有点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