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听他俩说了一阵,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大伙基本上对她夫妻俩算是尊重的,但公然以自己为心中猥亵的对象,却离尊重又太远了吧?她在那左思右想,突地“当”的一声,敲了记响锣,全场顿时静了下来。
此时走出个四十左右、学究装扮的汉子来,他照例来了段开场白,先颂扬郭靖夫妇助守襄阳的丰功伟绩,而后便声明所述全为虚构,纯为解闷助兴,绝无亵渎之意。接着打着响板,便说唱了起来。这段说的是个驻守襄阳的小兵,夜不成眠,幻想黄蓉前来慰问,并舍身激励士气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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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小小兵,只领二两银,刮风下雨不能躲,鞑子来时要拼命。唉!夜里睡不着,心头火样烧,没有婆娘搂着睡……
郭夫人,长得俏,眉毛弯弯嘴儿小;嘴儿小,那儿妙,不用我说,也知道。
(此话一出,全场哄然。)
她搭着我的肩,我搂着她的腰,软棉棉的身体怀中抱……
奶子白又大,棉软足堪夸,我手儿捏一捏,她粉脸赛晚霞……
芳草凄凄处,嫩|穴湿又滑,我腰儿挺一挺,她颤声要我插……
“小兵哥,你真猛,冲劲可以作先锋。(女声仿黄蓉)……
“郭夫人,我的娘,吃了你奶气力强。”……”
这说书人男女声并用,押着韵又说又唱,极尽淫秽之能事,只听得全场宾客鸦雀无声,欲火沸腾,竟有不少兵士,当场就捏着裤裆,搓弄了起来。
黄蓉心中虽气,但大庭广众之下,跳上去闹场,岂不更为丢人?她压抑怒气细观群众反应,发现不少军士,听迷入了戏,竟兴奋的流下泪来。她身前的一个老兵,喃喃自语的道:“郭夫人真是活菩萨啊!我们这等低三下四的军汉,她也肯舍身……”
她细一寻思,这些个中下阶层,日常生活困苦,心中没有希望;若不让他们胡思乱想发泄一下,处身危城,又如何能安心度日呢?黄蓉年纪渐长,已能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她幽幽的叹了口气,正想悄悄的离开茶馆,场子里突然又有了新的变化。
原来说书告一段落,那说书人宣布,有听众要现身说法,讲一段自己的真实经验。场子里顿时一片喧哗,大伙都好奇的四处张望,想要瞧瞧,到底是那一个有这等的好运。
此时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军汉,给人推挤了上台;黄蓉定睛一瞧,咦!这人不是传令兵小王吗?他能有什么真实经验?我倒要仔细听听,看他能胡扯些什么?
小王有点怯场,他面红耳赤,语带颤抖的,先作了个自我介绍,而后便开始述说,他那真实的经验。
“去年夏天,我奉命在城郊挖茅坑(众人大笑),那大坑挖好,木板搭在坑上,四周也用茅草遮了起来,不过部队还没移防过来,因此还没人用。这夏天热的紧,我午间干脆就睡在那大坑里,还真凉快呢!一天,我正躺在坑里睡午觉,嘿!郭夫人来巡视新建营房,她一时内急,就到我新挖的茅坑来方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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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到这儿,全场不禁静了下来,人人都竖起耳朵,专心的倾听;黄蓉一回想,似乎也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当时我躺着还没睡着,一看有人进来不觉吓了一跳,要是这人撒尿,我在坑里包准给淋的一身。我正预备叫唤,提醒下面有人,一瞥之下,发觉竟然是郭夫人;嘿嘿!我当然一声也不吭了。郭夫人两脚分开,踩在两边木板上,拉下裤子,便蹲了下来。唉呦!我的天啊!她那白白嫩嫩的屁股,水蜜桃般长着荫毛的牝户,可就正对着我的脸啊!我还来不及细看,“嗤”的一声,一股水柱就从她那两片嫩肉中间喷了出来……”
“……先前我怕人尿在我身上,这会看清是郭夫人之后,我反而怕她不尿在我身上;我好福气啊!她那热烘烘的尿液,直接就射进了我嘴里,那水柱似乎将我的嘴,和她那嫩|穴连成一气;感觉上,就像我直接贴在她嫩|穴上喝尿一般,天啊!那滋味简直太妙了!一会尿完,她拿出一条手绢擦拭下体,接着一扬手,竟将手绢抛了下来……”
说到这,他从怀里掏出一条脏兮兮的手绢,扬了扬道:“郭夫人就是用这条手绢,擦拭下身的。我只要嗅一下,那话儿就硬的跟铁棍一样,你们看,这手绢上还有个痕子,那就是郭夫人嫩|穴印出来的……”
他话还没说完,场内哄的一下便乱了起来。众人七嘴八舌的吼叫,要买他那条手绢,价钱一路攀升,最后竟然高达五十两银子。
黄蓉此时想起,确实有这么一回事,那条手绢也确是她随手扔掉的。想到方才小王说的那些话,她不禁面红耳赤,浑身发烧。
场内喊价到五十两已无人再加,此时小王高声叫道:“一百两我也不卖,我嗅着它,就像嗅着郭夫人一样。我带在身上,浑身有劲,杀鞑子也有精神……”
此时场内乱成一团,众人纷纷涌上前去要求嗅一嗅那手绢;一时之间,你推我挤,万头躜动,人们简直像疯了一般。黄蓉趁乱离开了茶馆,心中不禁暗想:“自己平日接触军士,成千上万,难道他们看着自己时,心里都是这么胡思乱想吗?”
贾英自那日接触黄蓉母女胴体后,心中便念念不忘。虽然贾侍郎已交待,目前情势有变,需暗助郭靖黄蓉对抗蒙人。但这贾英一向自行其事,公私分明。他认为帮助抗蒙是公事,自己找女人泄火是私事,两者之间并无冲突。因此这晚,他熟门熟路的又潜入了郭府。郭府幅员辽阔,最里头的内院是郭靖夫妇的居处,依序而外则是大小武的居处、客房、家丁下人等居所。
他潜入内院,发现黄蓉、郭芙都不在家,心中不禁纳闷。他出了内院,到处绕了一圈,结果发现外院东边住处***通明,隐约传来嬉笑之声。他悄然逼近窥看,只见三个美貌少妇正坐在一块聊天,郭芙也赫然在列。他心中一动,暗想:“怎么美貌女子都在郭家?郭芙自是不在话下,另外两人也是风姿卓约,娇柔美艳;看来今晚随意挑一个,也就足够销魂了!”
他伏在窗外聚精会神的窥看着,只见郭芙口中的完颜姐,容色清秀,身材瘦削,秋波流转,娇媚动人;另一位耶律姐,则高挑健美,身材丰盈;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他心痒痒的暗想:“这几个美人怎地还不回房睡觉?三人聚在一块,我可没法子兼顾啊!”
此时传来一阵男子的爽朗笑声,他吃了一惊,慌忙藏匿身形。只见大小武带着一个英挺汉子,边说边笑的走进屋去。
贾英看情形,已知难以下手,便复潜往黄蓉居处窥探。只见屋内仍是一片漆黑,显然黄蓉还未回来,他不死心,继续耐心等待。一会屋内灯光一亮,纸窗上映出黄蓉婀娜的身影;他心中诧异暗道:“怎么没见她进屋呢?”但此念一闪即逝,窗上的人影正在更衣,他可不愿轻易放过,大饱眼福的机会。
他由花丛中跃出,弄破纸窗偷窥,仅只一瞬间,黄蓉已脱衣上了床。她背对窗户侧卧,一双雪白圆润的美腿,裸露在外,蜷曲夹紧着棉被。那自然流露的媚态,使得贾英不由自主的,便口干舌燥,欲焰高涨。他觉得奇怪,为何黄蓉不熄灯呢?再一细瞧,原来黄蓉拿着本书在那看呢。
他又等了会,只见黄蓉手儿一松,书本掉了下来,接着传来细微均匀的呼吸声,想来黄蓉看书睡着了,竟连灯也没熄。他耐心又等了一柱香的时间,见黄蓉仍无动静,便轻推窗户,一跃而进。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女人香,靠床愈近,味道愈浓,贾英皱着鼻子猛嗅,不知不觉已贴近黄蓉,裸露在外的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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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机不可失,迅快的便伸手点击黄蓉|穴道,谁知此时黄蓉突地一个翻身,棉被呼的一下,便飞起盖住了他。他大吃一惊,慌忙向后急退,但他身体矮小,棉被盖在身上闪动实是不便,他还没脱出棉被羁绊,身上已重重挨了两脚。他情知上当,急思脱身,但接二连三的攻击,已接连招呼在他身上。虽然隔着棉被,劲道稍减,但他仍觉得痛澈心肺,难以忍受。
黄蓉出了茶馆便直接返家;她易容改装不愿多所解释,便舍正门越墙而入。此时突见一矮小身影,迅快窜入自己所居内院。她不动声色,随后跟蹑,只见那人匿迹花丛,聚精会神望着自己卧房。前日歹徒藏身桌下偷袭,以致母女同遭猥亵轻薄,黄蓉早有戒心。她见此人潜入宅院,窥视卧房,心中不禁暗想:“莫非藏身桌下的那人又来了?”
黄蓉观察一阵,见其孤身一人,并无同伴,便暗中潜返卧房,设计诱敌。贾英不察,果然落入算中。他挨了几下重手,情知不妙,摆脱棉被束缚后,立即纵身往窗外飞跃。但黄蓉早拦在窗口,见他一来,一式“恶犬拦路”便将他封了回去。贾英前受重击,身已带伤,此时被打狗棒法,一封一拦,更觉气血翻腾,力不从心。
他舍窗就门,身子一缩,就如皮球一般的向门外急滚。不料黄蓉早有布置,他一滚之下,只觉全身刺痛,地上竟满是带刺的铁棘藜。他忍痛欲待先行脱困,但随后而至的黄蓉,竹棒一挥,一式“一棒击百犬”,只听霹雳啪啦一阵响,他身上十馀处|穴道已尽皆被点。软倒在地的贾英,仍维持圆球姿势,身体蜷缩,看起来真是怪异莫名。
黄蓉此时细一打量,发觉这人竟是个侏儒,也不禁大感惊讶。她心想:“此人武功虽较自己略逊,但在武林中已是少见;观其面容,不过二十来岁,怎么自己从未听闻,江湖中还有这一号人物?”她竹棒连挥,解开这人手脚|穴道,而后道:“起来!坐着说话吧!”
贾英一边拔除身上铁棘藜,一边道:“郭夫人女中诸葛,果然名不虚传!栽在你手下,嘿嘿!不冤枉!”
这侏儒身体虽矮小,但面貌却与常人无异;贾英眼细眉长,鼻隆嘴阔,仅就相貌而言,倒是体面威严;但配上他那孩童般的身躯,却有一股说不出的诡异。黄蓉端详半天,见他丝毫无畏惧之态,也不禁啧啧称奇。
黄蓉:“阁下前日潜伏桌下,行为龌龊;今日复窥探卧房,居心可议;此等行径,岂是我辈武林中人应所当为?”
贾英:“郭夫人果然高明,一口咬定前日之人便为在下,嘿嘿!不错!……就是我……郭夫人欲待如何处置在下?”
黄蓉:“既然你直认不讳,就依江湖规矩处置吧!哼!采花淫贼什么下场,你应该清楚吧?”
贾英:“哈哈!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不过可惜的是,在下尚未得尝那风流滋味啊!哈哈……”
黄蓉见其毫无悔意,且言语下流,不禁心头火起,她面罩寒霜,冷冷的道:“瞧你这模样,也想攀花折柳,哼!未免太也不自量力了吧?你也别兜***啦!什么人指使你来的?”
贾英将裤子向下一拉,淫笑道:“郭夫人,你倒仔细瞧瞧,我的本钱够不够格,干那档子事?”他边说边搓揉棒棒,两眼也色眯眯的盯着黄蓉。刹时,他胯间那丑陋的东西,已迅速狰狞的勃起,那股充满兽性的淫邪气势,使得黄蓉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也下意识地伸手,防卫自己隐密的私|处。
贾英两手搓揉着棒棒,嘴巴也没闲着,他猥亵的道:“郭夫人,那天我又舔又摸的,你还舒服吧?嘿嘿!想不到你一把年纪,身上的肉还是那么嫩,骚|穴还是那么紧;比起你女儿,那可强多了!为什么那天我挑你呢?就因为你水多|穴滑嘛!”
黄蓉没料到他竟然无耻到这种地步,一时之间竟当场愣住;但她终究见过大风大浪,又曾到新世界走过一遭,因此瞬间即恢复平静。不过贾英那和身体完全不成比例的巨物,却也使她无限讶异。她已见过不少男人的棒棒,像武氏兄弟、完颜智等,都可称得上“伟大”二字,其中尤以完颜智的最为雄壮威武。这贾英的尺寸,大概和完颜智差可比拟;但因其身形瘦小,因此一经配搭,感觉上显得格外的邪恶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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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哼的一声道:“看来你倒很以这祸根为荣,今天我替天行道,就废了你这祸根!”她话一说完,作势一扬手中竹棒。贾英大吃一惊,猛地下身一挺,他那怒耸的棒棒,突地喷出一股白浆,其势劲急凶猛。
黄蓉原本只是作势吓他,不料他情急反扑,竟然还有这一招!她一旋身,避开白浆,随即竹棒一点,已指住贾英喉头要害。此时一股既腥且浓的味道,沁入黄蓉鼻端,她只觉心中一荡,没来由的就感到通体发烧。
贾英那蛋大的Gui头,兀自一颤一颤的抖动,马眼也有些残馀的白浆,间歇的渗出。黄蓉心想:“不要看它。”但双眼却自然而然的就瞥见那丑陋的巨物;她既羞且怒,手上发劲,便欲废了这淫恶侏儒。
此时贾英突然冒出一句话来:“郭夫人,你那对双胞胎子女很可爱啊!”
黄蓉闻言一惊,忙道:“你说什么?”
贾英不怀好意的道:“郭襄、郭破虏俩姐弟,郭夫人可还想念?”
黄蓉听他如此一说,不禁心神大乱;这对姐弟自一出生,便多历磨难,难道如今又落入敌人手里?她俩不是在桃花岛吗?难道调皮捣蛋,又溜回襄阳?她越想就越担心,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她加重力道,竹棒连戳,重行在贾英要|穴上点了一遍,而后挑起棉被,遮住贾英身体。她奔往书房,拿起笔墨便飞快书写,书就,便以飞鸽传书迳寄往桃花岛。望着振翅高飞的鸽子,她不禁双手合十,向天祷告,乞求老天能保佑她这对娇儿。
黄蓉一出房门,贾英立即便运功冲|穴疗伤。他对|穴道功能钻研极深,因此也有不少特殊的独门妙法,若不是黄蓉重行点他|穴道,他极有把握,不久便可恢复行动。他一面冲|穴,一面疗伤,两者并行不悖,这也正是天残门的独门密技。他遭黄蓉重击,内伤不轻,至于铁棘藜所刺,仅为外伤,却并无大碍。
他心中暗想:“出道以来,从未如此惨败,这黄蓉果然是诡计多端……哼!……越是如此……我就越要……哼哼!……”
贾英虽身怀密技,但黄蓉却迅快的返回,他纵有密技,但时间不够,也是罔然。黄蓉沉声道:“你在何处见到她姐弟俩?她俩长得什么样?”
贾英道:“你想闷死我啊?先把被子掀开再说!”
黄蓉见他如此惫懒,便将棉被挑起,让他露出头来,但棒儿一收一顶,仍遮住他的下体。贾英“哈哈”一笑道:“郭夫人怕自己定力不够,不敢看我这玩意啊?”
黄蓉怒极,真想将他立毙棒下,但顾虑到子女安危,也不得不暂且忍耐。贾英道:“郭夫人是聪明人,你那对孪生子女,可比我这天生残疾要珍贵多了。你也不必套我话,我老实告诉你,他俩现在好得很,不过我要是不好……嘿嘿……那就难说了……”
黄蓉见他有恃无恐的模样,心中不禁愈加担心,也恨死眼前这无耻的侏儒。她脑中电闪,瞬间已想出七、八种方法,来整制这可恶的怪胎,但投鼠忌器,终究还是不敢逞一时之快。她竹棒再次挥起,又将贾英|穴道重点一遍。贾英正运气冲|穴,吃她一点,险些岔了经脉,走火入魔。他脸胀的通红,不停咳杖,身躯也微微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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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见他那模样,不禁笑道:“你运气冲|穴,还当别人不知?我每两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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