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商途未删节+续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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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官路商途未删节+续集- 第7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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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山每天只有两班飞往北京的航班,要么是早晨,要么是黄昏,估计赶不上早晨的航班,张恪真要跟江大小姐同行,也不能到金山后就将人丢在机场里,”许思不理会张恪,跟晚晴在那里分析,“我看张恪是担心别的……”
  “嗯,嗯,我也这么想,这小子心思总要我们揣测的还要复杂一百倍……”晚晴附和的笑了起来,将张恪“冷嘲热讽”的捉弄了一通,才正经的谈正事,问张恪,“难道江敏之到东海履任之后,锦湖要避着他吗?”
  “惹不起我还躲得起啊,”张恪打了哈欠,说道,“昨天通电话一直到凌晨两点才睡觉……事情要比想象的复杂,就算新婚夫妇过日子还要有段磨合期呢,锦湖暂时先安分守己起来,也不是那么让人难以忍受。”
  “问题没有这么严重吧?你就是不知道爱惜自己的羽毛,才多久的事情,你还在北京跟那些公子哥为女明星争风吃醋。我们知道你在外面惹事生非都是极有分寸的,但是这些事情传到外人的耳朵里,自然是另外一回事。江静涵不就是怕你年轻气盛会使矛盾激化而不可收拾才跑出来打预防针吗?既然能有些默契,以后就应该没有多大问题吧?”
  “难说,”张恪摇了摇头,“大人物天生就有一种想掌控一切的欲望,说的好听一些,那是权力进取的锐气,江敏之也不会例外,他要想在东海扎稳根,就要搅和起事情出来,会不会将锦湖卷进去,这时候还真不好判断——我宁可先悲观一些。”
  “或许吧,男人围饶权力会产生怎样的心思,有时候,我们是怎么猜都猜不透的。”晚晴说道。
  谢晚晴从小在那样的环境长大,又做了徐家的儿媳,官场上的潜规则还是相当的了解的。
  空降兵与地方势力总不会那么轻松就和谐相处,江敏之到东海是担任二把手,属于夹心层,夹心层要是在县市里,多半属于被架空的那一类,但是在省里,偏偏如此,即将出任省委书记的李远湖至少在明面上会更收敛一些,让江敏之有更大的权力与发挥空间;另一方面,江敏之也不会是什么简单角色,谁又能知道他心里对锦湖的真实想法是什么?
  “有些时候,不细想不行,想太多也不行,”张恪说道,“昨天睡得很少,我都想睡一觉才去考虑这些头疼的事情,你们要不要也睡个午觉?”
  “我回学校还有事情要处理,”晚晴逃之夭夭还来不及,哪里还会再上张恪的当,说道,“许思下午没什么事情,让她陪你……”拿起电话就通知助手开车到丹井巷来接她。


  许思想逃没逃掉,半推半就的给张恪拽进卧室里一起睡午觉,躺在张恪的臂弯里,头微微扬着,看着张恪深邃的眼睛,问道:“什么样的女人才会对你有吸引力?”
  “有些女人即使很美,却不迷人!”张恪侧转过身来,手轻轻的搂过许思柔软的腰肢,让她温软的身子贴紧自己,感受着特有的丰滑细腻,深情的看着她的眸子,她的美有一种极致的清澈,令人迷醉,说道,“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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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恪在海州住了三天才回建邺,他倒不担心江湄会在建邺堵他,在这三天时间里,中央两会也顺利在北京召开。在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上,陶晋被选举担任全国人大委员会副委员长,但是他暂时将继续兼任东海省委书记、省人大主任两职,直到顺利完成权力过渡之后才会彻底的离开东海省。
第1131章 张恪难断家务事
  这时候,陶晋、李远湖以及其他省委常委班子成员都知道江敏之要来东海,但是底下的官员则完全摸不着头脑,消息封锁很严,就连分管工业的副省长陆文夫也不知道中央对东海省人事变动的具体安排。
  三月二十八日这天是陆文夫妻子的生日,陆天又拉沈筱回家里吃饭,张恪适巧遇上,就跑到陆家去蹭饭,跟陆文夫说起前副总理江静涵之子江敏之会到东海来履职的可能,陆文夫这才知道一些情况。
  江敏之是国家经贸委排名第一的副主任,陆文夫担任副省长分管工业、经济,管辖省经贸委等部门,与国家经要委有垂直关系,他当然知道江敏之是什么样立场的人物。
  “中央很重视东海的经济工作啊……”陆文夫轻轻一叹,他这些年与锦湖一直保持若即若离的关系,也没有完全的倾倒向锦湖,即使私谊再好,说这些话还是要留一些余地的。
  “中央的任命也就这几天会下来,省人大会议召开之前,总要给江敏之一些适应的时间。”张恪笑着说道,轻松的语气好像在讨论跟他没有丝毫关系的官员调动。
  陆文夫也笑了笑,他还怕张恪滋生什么抱怨。
  若是江敏之到东海来真是想强化国有资本的地位与势力,表面上对陆文夫来说也是一件好事:他所管辖的省经贸委其中一项职责就是负责管理省级国有资产,包括东海联合钢铁集团、洋浦造船厂、省国投公司、沂州重工等一批大特型省级国有企业,国有资本的地位得到加强,陆文夫这个副省长的含金量就会有所提高。
  其实也难说得很,至少在外界的眼前,陆文夫与锦湖的关系非常密切。徐学平在东海时,陆文夫是徐学平的秘书长;陆文夫当任副省长之后,最主要的一项工作就是代表东海省政府负责协调东山岛建港工程以及小江流域区域经济规划的执行情况,这两项工作,特别是东山岛建港工程,可以说是锦湖直接主导的——陆文夫当任副省长一度被视为李远湖与锦湖关系彻底缓和的标志。
  东海省政府将迎来江敏之时代,陆文夫至少也要做好工作调整的心理准备。
  不过陆文夫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担心,他毕竟是李远湖提拨上来的官员,他的工作即使会有调整,地位却不会受到冲击。
  他不清楚张恪有没有就江敏之即将到东海担任省长一事跟李远湖有过交流,心里又想,似乎没有这个必要。不管江敏之在中央的后台有多强硬,他到东海来是担任二把手,暂时还没有资格去撼动李远湖的地位。另外,地方也不是一人之地方,李远湖有更远大的政治抱负,指望三五年后能有更大的进步,没有必要将东海省完全经营成他自家的一亩三分地不容他人插一只手进来;张恪对江敏之的到来也应该是“姑且看之”。他所了解的张恪心中府壑要深沉得多,其思量之深思熟虑,可是天又这些毛头青年根本无法比的,真不晓得他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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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学期是陈妃蓉、何弦两人大学最后一个学期,却都到锦湖商事在香港的总部实习去了,唐婧当然高兴,还说好让陈妃蓉、何弦在香港先工作一年,等她们完全适应了锦湖的工作环境,再回来给张恪当小秘不迟。
  张恪现在人回建邺就成了孤家寡人。
  从陆文夫家用过晚餐回来,张恪直接回到湖畔木屋,夜里无事,就沿着湖边的水台散步。
  天气回暖,夜风吹面不寒,湖畔绿地里的男女情侣很多,不知道有多少是橡树园的员工或者科王高科研发中心的员工,张恪经过燕园时,看着陈静的别墅里亮着灯,也克制住想将她约出来一起散步的心思。
  陈静所住的别墅位于临湖的第一排,人站在湖边的上水台上,视野给树篱遮住,只看得见二楼西拐角的窗户,张恪掏出手机,打算跟陈静通下电话,让她到窗口露露脸,或许让她偷偷摸摸的到湖畔木屋去找自己。这段时间来,两个人很少都在建邺。
  刚拨号过去,就听见树篱那边有瓷器砸地碎裂的响声传来,紧接着就听见谢子嘉尖厉的呵斥声:“滚出去!”张恪只当谢子嘉与陈静在争吵,想要绕到燕园里看究竟,紧接着就听见一个陌生女人以同样尖锐的嗓门回敬谢子嘉:“你有什么资格叫我滚?谁叫谁滚还说不定呢!”
  没听见陈静的声音,张恪奇怪谢子嘉怎么跟个陌生的女人在陈静的屋里争吵,等了一会儿,电话也没有人接,树篱那边的争吵声偶尔尖厉,大部分时间都是沉默,站在外面听也听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张恪从南门绕进燕园,走到别墅的后面更听不清楚屋里在争吵什么。燕园有两名工作人员站在路口,看情形是知道别墅里发生了争吵却没有凑到前面去帮着解决纠纷,那应该是谢子嘉的私事才对。
  张恪犹豫着要不要走到院子里看看究竟,陈静的电话打了过来。
  “刚刚手机没在手边,”陈静的声音有些沙哑,“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你在不在燕园?我刚经过这里,听到你屋里有争吵声,发生了什么事,要我过去看看吗?”张恪问道。
  “你不要过来了,我过一会儿打电话给你。”陈静在电话那头拒绝道。
  张恪这才知道陈静也在屋里,只是一直没有说话,更没有跟别人争吵,也不清楚究竟是什么状况。陈静不希望他过去,他也不放心就离开,就决定去找杜飞,走到西头,看到杜飞别墅里黑着灯,也不知道杜飞这时候在哪里忙碌,就蹲在路牙边拿出烟来抽,等陈静将事情处理完打电话给他。


  这时候有一辆奔驰车从北面的甬道驶来,开到陈静别墅院子背后停了下来,路灯很明亮,张恪看见陈静她父亲陈家善从车下钻出来,匆匆忙忙的进了院子,心想那个声音听上去很陌生的女人莫非跟陈家善有什么关系?
  就过了一会儿,一辆玛沙蒂尼从院子里开过来,站得比较远,张恪看不清车里坐着谁,看着车子从另一边的甬道往燕园北门开去,而陈家善的车子还停在路边,张恪只当陈静与她父亲陈家善还在别墅里,等了一会儿,陈静的电话打进来:“你在哪里?”
  “我在杜飞楼后面,刚看到你父亲过来,要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回去了。”张恪说道,清官难断家务事,要是那个声音听上去陌生的女人跟陈家善有什么关系,他也不方便出面安慰陈静。
  “我在燕园北门,你过来找我。”陈静说道。
  张恪才知道刚才那辆玛沙蒂尼是陈静在开,他绕到北门,看见车子停在路边,陈静一人额头顶着方向盘的坐在车里,长发披散下来,看不到她的脸。
  “发生什么事情了?”张恪坐进去,问道。
  “你看到什么了?”陈静问道。
  “就听见有人在里面争吵,蛮凶的。”张恪说道。
  “是我爸的女人,”陈静抬起头来,将散下来的长发捋到耳后,美丽的脸庞有些心力憔悴的疲惫,眼圈红红的,脸颊上还有几滴泪水,伸手将泪水抹掉,勉强的笑着说道,“挺不争气的,一个人坐在车里莫名其妙的就想哭起来。”
  张恪没有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说道:“我来开车吧,我在建邺要是心情抑郁,会去一个地方,我带你过去……”
  “嗯……”陈静就在车里跟张恪换了位子,坐在张恪身上,哀伤的说了一句,“我真的没想到她会过来跟我争这些……”
  “这时候不要想什么……”张恪也不问陈家善的情妇闹上门来争什么,将陈静轻搂在怀里,脸颊在她柔顺的头发贴了一会儿,才艰难的挪到旁边的驾驶座上,启动车子出了燕园往江北新浦开过去。
  将车停在江堤上,张恪与陈静就坐在车里看着白石滩的夜景。
  月华如水,滩上白石晶莹剔透,在夜色下闪耀着点点跟水波粼光似的光泽,远处暗色的江面上翻涌着波光有如碎玉,南边沿江的建筑与狮子山剪影浮在半空中,右前方的二桥以及新浦大道灯火通明,就像悬在江面上的明珠。
  江堤内还有一片石滩,白石绵延,在夜色下,就像紧挨着江岸有一大片粼光清澈的湖水。
  即使听着涛声如雪,坐在车里,仍会觉得四周十分的寂静,陈静心情稍好受些,她脱了鞋,将外套脱下来,丢到后面的座椅上,双手抱着小腿屈膝坐着,下巴搁在膝盖上,凝望车窗外,裙子滑下来,露出穿着肉色裤袜的大腿,转过头见张恪出神的看着她,不好意思的将脚放下去,将裙摆理顺,说道:“要是没有人陪我,我会一个人坐在床上发愣,就是这个姿势……”
  张恪笑了笑,说道:“你也可以这样,我会这样……”他将座椅朝后放下去,姿态舒服的将双脚跷到仪表盘上。
  “嗯,你的脚有味道,你们男人是不是经常不洗脚。”陈静捏着鼻子笑张恪的脚有异味。
  “我的脚从来都不臭的,”张恪抬头要往陈静鼻子尖前送,“不信你再闻闻。”
  陈静笑着拿手挡开,又屈膝坐起来,下巴磕在膝盖上,也不顾裙摆滑落,露出穿着肉色裤袜的浑圆大腿,车内没有亮灯,月光洒落进来,像是浮在水里,陈静不再看窗外,脸颊枕在膝盖上,扭过头来凝眸看着张恪。
  “怎么了?给你看心里发毛。”张恪说道。
  “你知道那个女人过来争什么?”
  “不知道。”张恪摇了摇头,双手枕到脑后,听陈静说她的家事。
  “都好些年了,她替我爸生了个儿子,现在都读小学五年级了,我很早就知道了,我想我妈应该更早就知道这事,生活也无非如此,并没有因此出现多大的波澜,我爸能有今天,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大雅的洗化事业部一直都是她负责的,这也是我回国始终没有回新泰工作的原因,”陈静凝眸望着张恪的眼睛,说起她的家事,“我刚回国那阵子,我爸身体不是很好,还送医院抢救过一次,后来动了手术,恢复还可以,但是我爸他的心思就跟以前有些不同,之前压根没有想过人会老,之后就有安排的心思,将海泰电器的一部分股份放到我的名下,又拿出资金给我投资科王高科,也跟我细谈过,新泰那边的家业会留给那边,跟她也应该细谈过,大雅集团的部分股份也直接划到她名下了——你知道这两年国内洗化市场竞争有些残酷,国外竞争对手的实力太强,大雅集团这两年的业绩有些勉强,去年还出现了亏损,偏偏海泰电器与科王高科的业绩又很好,她有些不甘心,直接跑过来谈条件,说对科王高科的投资仍要算集团的对外投资——就是争这些,子嘉脾气硬,就跟她吵了起来。”
  “谢家那丫头怎么没有跟你一起出来?”张恪问道。
  “我爸劝那女人离开建邺,子嘉说怕屋里的东西少了,要留下来看家。”陈静苦笑着说道。
  张恪摇头而笑,谢子嘉这妮子以后还是少惹为妙,心想陈家善他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这种事也无法给陈静什么好的建议,为争家产、兄弟睨墙的故事也很普遍。
  大雅集团去年出现亏损,亏损额虽然不大,但也是一个危险的信号,面对涌进国内市场的海外洗化业巨头,大雅集团管理层的信心有些受挫。陈家在海泰电器持股比例不高,这几年调整到只占16%,不过海泰电器的家电连锁业务在谢意的管理下颇为出色,去年差不多能分红利近两千万;即使这些年来发生了这么多事,陈家与谢家的关系也是曲折百回,至少老一辈人之间的关系裂痕很难弥补了,不过对海泰电器的投资,仍要算大雅集团很成功的一次投资。科王高科去年才算是异军突起的黑马,年盈利突破五亿,而且国内手机市场行情日益火爆,科王高科在今年一季度的表现也格外的出色,很可能单季度盈利就要突破四亿元。
  说起来真正引起纠纷的还是陈静对科王高科所持超过半数的股份,比起科王高科的含金量,窝在新泰一隅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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