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惊讶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当着小雨仿佛又没法说什么。金子看着他的脸:“你叫张恪?” “看来还是写字的人,你认识这个字,很多人都读错了。”张恪的表情依然没什么变化,金子不知道他是彻底忘了自己还是他本就表现得无动于衷。 金子及时收起了自己讶异的表情。“那我先走了,以后有机会再联络。” “你带上她呀?”张恪在后面喊。 “我不带,你带吧,我只负责带来,不负责带走。”金子眼里含着笑意。 金子坐在车里的时候看着小雨跟着张恪勉强的背影。
第二部有一个男孩,爱着那个女孩
金子隐隐地笑了,她从不排除生活的偶然性,但是她依然相信在生活里充满了必然性,她的大漠落日的照片呢?她和金龟子的合影呢?她一定想办法要回来。可是,老虎,你别做戏了,你安排了一次,难道还有第二次吗?赫拉克利特早就说过:人不可能两次迈进同一条河流。第一次就没上当,第二次也不会。有谁说过,没有外遇的人是因为遇到的诱惑还不够大。又有谁曲解了爱情的含义,说是有爱人有情人。让这些谬论都见鬼去吧。金子坚信:邪不压正。 在这个晚上,金子心里有了前所未有的轻松感觉。 她坚信,老虎会在家里等她。 可是,她又怎么知道,一切即将发生的事依然是她始料未及的啊。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栀子花,白花瓣落在我蓝色百褶裙上,爱你你轻声说我低下头闻见一阵芬芳。那个永恒的夜晚,十七岁仲夏,你吻我的那个夜晚。让我往后的时光,每当有感叹,总想起当天的星光,那时候的爱情,为什么就能那样简单,而又是为什么,人年少时,一定要让深爱的人受伤,在这相似的深夜里,你是否一样也在静静追悔伤感?如果当时我们能不那么倔强,现在也不那么遗憾。你都如何回忆我带着笑或是很沉默。这些年来有没有人能让你不寂寞,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是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永远不会再重来。 有一个男孩,爱着那个女孩…… 悠扬的旋律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