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梦记(综影综漫大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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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梦记(综影综漫大同人)-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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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貌美无双,也不算亏了。可若是输了,就跟黄药师讨了林佳夕这门亲,那更是一偿心愿,岂不是更加妙哉!两相比较之下,欧阳克更偏向自己的私心一些,九阴真经毕竟还有别的方法能夺了来,可若真是娶了黄蓉,林佳夕必然不愿做小。想着想着,他竟开始琢磨起怎么输才不至于太过丢人。

黄药师笑道:“现今还没有,就是赶着再生一个,那也来不及啦。兄弟九流三教、医卜星相的杂学,都还粗识一些。那一位不中选的世兄,若是不嫌鄙陋,愿意学的,任选一项功夫,兄弟必当尽心传授,不教他白走桃花岛这一遭。”

欧阳克一愣,脸色有些不快,心道东邪这些个功夫虽然难得,可武功一说向来无止尽,想他还年轻,即使不学桃花岛的功夫,放眼当今天下年轻一辈中也已是佼佼之者,又怎得林佳夕来得有诱惑?心头更是坚定了到时要弃学转而去讨林佳夕来的念头。

欧阳锋见侄子的神色,便知他心底仍是对林佳夕念念不忘,若不趁他心意未定之时赢了这场亲事,那眼见着就要到手的九阴真经岂不是就这么飞了?于是赶紧抢着说道:“好,就是这么着!药兄本已答允了舍侄的亲事,但冲着七兄的大面子,就让两个孩子再考上一考。这是不伤和气的妙法。”转头向欧阳克道:“待会若是你及不上郭贤侄,那可是你自己无能,怨不得旁人,咱们喜喜欢欢的喝郭世兄一杯喜酒就是。要是你再有三心两意,旁生枝节,那可太不成话了,不但这两位前辈容你不得,我也不能轻易饶恕。”

欧阳克浑身一颤,欧阳锋这话虽然说得在理之极,可近三十年亲如父子般的相处,欧阳克怎会不知他的意思。叔叔这是要他只准赢不准输啊!思及此,欧阳克脸色顿时一变,眼神也禁不住地向林佳夕看去。只见林佳夕正歪着头低声与黄槿说着些什么,时而眼角眉梢包含嗔意地向黄槿横上一眼,时而又撇撇嘴笑了起来,心下不禁大怒,原本以为他俩是兄妹,从未作他想,此时知道两人全无关联后,再见两人你来我往地相处,不禁醋意横生,重重地冷哼了一声。

这声冷哼在旁人听来,却是在向郭靖挑衅,黄蓉瞪着眼看他,嘴上说道:“你定是比不过靖哥哥的!”

洪七公仰天打个哈哈,说道:“老毒物,你是十拿九稳的能胜了,这番话是说给我师徒听的,叫我们考不上就乖乖的认输。”欧阳锋笑道:“谁输谁赢,岂能预知?只不过以你我身分,输了自当大大方方的认输,难道还能撒赖胡缠么?药兄,便请出题。”

商定了比试的方式,众人来到两棵高大粗壮的松树下。

第一轮还是比武,只是由两位高人试探两个年轻人的武艺。四人上树比试,洪七公试欧阳克,欧阳锋试郭靖,郭靖与欧阳克,先落地者为输,而洪七公与欧阳锋两人若是伤了小辈,就算是自己这边输了。

林佳夕与黄药师一家站在一处,清声道:“我不会看武,这落地若只差个分毫也是难以分辨的,输赢还是全凭黄岛主判别,我只当做个见证罢了。”

黄药师微一点头,道:“那是自然,有劳林姑娘了。”

洪七公捋了捋胡子,眼含赞叹之意地点了点头,倒觉得这女娃儿说的话颇为公平在理。欧阳锋对此不置一词,只是用眼神暗示欧阳克倍加留神。

只听黄药师朗声道:“我叫一二三,大家便即动手。欧阳贤侄、郭贤侄,你们两人谁先掉下地来就是输了!”

众人凝神静气,皆望着那两棵参天古树。

“一、二、三!”

黄药师一声令下,松树上人影飞舞,四人动上了手。

树上你来我往,打得不亦乐乎。黄药师与黄蓉看得真切仔细,渐渐面露惊奇。

林佳夕看不懂这些,却也知道他们的惊异所为何事。黄药师与黄蓉自然不会知晓郭靖在与老顽童周伯通数日来的相处中,不仅得了他的真传,又学得了双手互博之术,更是学会了九阴真经,此时的武功可谓是突飞猛进。

郭靖武功虽已精进,可欧阳锋却以毒计见长。虽明定不能伤了郭靖,可招式中却仍是夹杂了各种歹毒的心计,招招逼向郭靖命脉,时常迫得他措手不及。

险象环生中,黄蓉看得心头怦怦乱跳,暗自为郭靖捏了一把冷汗,另外两人却是没心没肺,自顾自地说起了话来。

黄槿自然是很关心比试结果,可他即便是在岛上跟着父亲姐姐耳濡目染了那么多年武功,却仍是对此一窍不通。只是看了两眼便失了兴趣,林佳夕更是早已料到结果,于是两人就往一旁退开两步,交头接耳地窃窃私语起来。

=文)林佳夕低声问着黄槿:“你娘呢?怎么不过来凑热闹?”

=人)“我娘怎能与你一般那么好奇,她老人家说这没什么好看的,一早便去修炼去了。”黄槿瞥了撇嘴,抽空看眼树上的战况,突然笑道,“我看这欧阳克倒不像是来找姐姐提亲的。”

=书)林佳夕不认可地反问道:“不提亲他来做什么?”

=屋)“来看你的呀!”黄槿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我说,你该不会还没看出来他瞧你那眼神吧?唉哟!那可叫一个如狼似虎啊,恨不得把你吞下肚去……”

“你走开啦!”林佳夕一把推开他,白眼飞了过去,“要你多嘴,你还嫌上次没害苦我不成?”

黄槿也不恼,又笑嘻嘻地凑了上来,道:“我说,怎么就是害你了呢,那么一个翩翩公子,你也不算亏嘛!”

林佳夕又好气又好笑地横了他一眼,突然嘴角一勾,道:“是吗?听你说得那么好,我倒不如真考虑看看……嗯,欧阳克长得倒也是俊秀,武功又好,肯定能保护我不被别人掳了去,家境更是富裕,我若是从了这位翩翩公子,今后过得自然是好上加好的日子,何况如此以来你姐姐和郭靖也就不用被拆散了,一石二鸟,你这个主意好。”

林佳夕明摆着是在调侃,可黄槿见她说得认真,一时之间不禁愣住了,张口结舌地道:“我、我随便一说,你该不、不会是当真了吧?”

林佳夕也是一呆,没想到这家伙一点都不禁逗,连反话都听不懂,她这才算是体会到了黄蓉戏耍他时的乐趣,顿时起了捉弄之意,道:“自然是真啊!这么好的事为何要作假?”

“喂……”黄槿一急,一把拉住林佳夕的衣袖,拽到眼前低头瞪着她道,“你可要看清楚,欧阳克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

林佳夕刚要再调侃他两句,突然听得“砰”一声巨响,两人扭头望去,只见是欧阳克横身摔在了地上。林佳夕下意识地向松树上看去,只见洪七公一手保持着推掌的姿势,头却歪向一边,似乎颇为不解地看着树下的欧阳克。而另一棵树上,欧阳锋与郭靖仍在过招,直到听得欧阳克的落地声起,这才止了招式。

欧阳克倒地不起,两眼却是直愣愣地瞪着黄槿。原来他方才在树上与洪七公过招,心里却仍是犹豫着该赢还是该输,想着想着就不自觉地分了心,往树下林佳夕的方向频频张望。欧阳克的武功本就与洪七公大相径庭,相差甚远,接招拆招已是勉强,此时再一分心,更是落了下风。在险险躲开一脚后,欧阳克心想若是如此轻易就输了,林佳夕必是看他不起,于是刚要打起精神好好应对,却瞥见黄槿拉住林佳夕凑近了在说话。

从欧阳克的角度望去,黄槿简直就像是半搂着林佳夕,而林佳夕由于身高的原因,正扬起了头与他对话,脸上更是似笑非笑,娇俏无比。直看得欧阳克一口气没顺上来,被洪七公一掌击在胸口受伤的位置,顿感剧痛,脚下一时不稳就摔下地来。

林佳夕与黄槿对视一眼,皆是不明所以地耸了耸肩。林佳夕皱眉望着仍在一旁兀自比划,与黄蓉讨论着欧阳锋招式的郭靖,心下奇道:她怎么不记得郭靖是赢得那么轻松的呢?

(一百八十五)碧海潮生曲 。。。

欧阳锋叹了口气,飞身而下,搀起欧阳克,道:“这一场是舍侄输了。”

黄药师点了点头道:“欧阳贤侄身上带伤,输了却也不丢人。只是比试自当公平,这场的确是郭贤侄赢了。锋兄也别烦恼,但教令侄胸有真才实学,安知第二三场不能取胜。”

洪七公此时也旋身落地,大笑着道:“能赢一场,自然就能赢二三场,我们可不怕!”

欧阳锋面色冷然地道:“那么就请药兄出第二道题目。”

黄药师道:“咱们第二三场是文考……”

黄蓉撅嘴道:“爹,你明明是偏心。刚才说好是只考武艺,怎么又文考了?靖哥哥,你干脆别比了。”

黄药师道:“你知道甚什么?武功练到了上乘境界,难道还是一味蛮打的么?凭咱们这些人,岂能如世俗武人一般,还玩甚么打擂台招亲这等大煞风景之事。我这第二道题目,是要请两位贤侄品题品题老朽吹奏的一首乐曲。”

黄蓉叹了口气,只道靖哥哥平常就傻头傻脑,如何懂得管弦丝竹一韵,这场多半是要被欧阳克给赢了去了。可见黄药师已经玉箫就唇,只好垂头丧气地走到一边,顺手拉过还杵在林佳夕身旁的黄槿,道:“还有什么好看的!”

黄槿赶紧一把拉住林佳夕,将她也拖了过来。林佳夕皱着眉打开他的手,道:“你老拽着我做什么?”

黄槿一愣,讪讪地松开手来,撇着嘴道:“若不是怕你又丢了,谁稀罕拽着你。”说完,偏过头问黄蓉道:“姐姐,你说父亲是不是想用萧声来试他们的内力?”

黄蓉顿时两眼发光地叫了起来:“不错不错!自然是这般的!父亲说的是文考,可选了萧声来做考题,他老人家内力身后,萧声奇异至极,闻者稍有分心自当吐血而伤,欧阳克昨晚就已受伤,先前又被师傅一掌击中旧患,此时再闻萧声必然不敌靖哥哥,果然爹爹还是疼我的!”

林佳夕在旁听得直摇头,心道黄药师如此讨厌郭靖,怎会就这么偏向了他,你们想得太简单了。

果然,只听欧阳锋道:“小辈们定力甚浅,只怕不能聆听药兄的雅奏。是否可请药兄……”

黄药师不待他说完,便接口道:“我奏的曲子平常得紧,不是考较内力,锋兄放心。”向欧阳克和郭靖道:“两位贤侄各折一根竹枝,敲击我箫声的节拍,瞧谁打得好,谁就胜这第二场。”

黄蓉与黄槿相视无言,同时苦下脸来。林佳夕无奈地望了望天,叹了口气。

郭靖上前一揖,说道:“黄岛主,弟子愚蠢得紧,对音律是一窍不通,这一场弟子认输就是。”

洪七公赶紧上前拦道:“别忙,别忙,反正是输,试一试又怎地?还怕人家笑话么?”

郭靖听师父如此说,见欧阳克已折了一根竹枝在手,只得也折了一根。

黄药师笑道:“七兄、锋兄在此,小弟贻笑方家了。”玉箫就唇,幽幽咽咽的吹了起来。这次吹奏不含丝毫内力,便与常人吹箫无异。

欧阳克先前已是自觉丢人,此时说什么也要扳回一城来。当下收敛了心思,也不再去瞧林佳夕与黄槿两人,辨音审律,按宫引商,一拍一击,竟打得丝毫无误。

但瞧郭靖却是茫无头绪,只是把竹枝举在空中,始终不敢下击,黄药师吹了一盏茶时分,他竟然未打一记节拍。欧阳叔侄甚是得意,均想这一场是赢定了,第三场既然也是文考,自必十拿九稳。

黄蓉在一旁暗自焦急,却也明白要郭靖赢了这场是强人所难了,于是将右手手指在左手腕上一拍一拍的轻扣,盼郭靖依样葫芦的跟着击打,哪知他抬头望天,呆呆出神,并没瞧见她的手势。最终只好不甘心地跺着脚,停下手来气鼓鼓地瞪着越打越顺的欧阳克。

黄药师又吹了一阵,郭靖忽地举起手来,将竹枝打了下去,空的一响,刚巧打在两拍之间。欧阳克登时哈的一声笑了出来,心想这浑小子一动便错。郭靖跟着再打了一记,仍是打在两拍之间,他连击四下,记记都打错了。

林佳夕直到此时却突然来了精神,虽然她对音律一事也是知之甚少,可比起武斗来却是还能看一些的。况且当初书里的这段更是记忆犹新,此时来了转折,怎叫她不竖起耳朵、睁大眼睛?

林佳夕耳朵听着郭靖的敲打声,眼睛却在看着黄药师,只见他面露诧异之色,便勾起嘴角笑了。黄槿始终注意着她的举动,见她笑得奇怪,便又凑近过来低声问道:“都打成这样了,你还笑?”

“你看下去就知道了,别吵我!”林佳夕白了他一眼,将他推开了些。

黄槿翻了个白眼,重新将注意力投回了比试中。

只听得郭靖又是连击数下,箫声忽地微有窒滞,但随即回归原来的曲调。郭靖竹枝连打,记记都打在节拍前后,时而快时而慢,或抢先或堕后,玉箫声数次几乎被他打得走腔乱板。这一来,不但黄药师留上了神,洪七公与欧阳锋也是甚为讶异。

原来郭靖满心武学,丝毫不懂音律节拍,听到黄药师的箫声,只道考较的便是如何与箫声相抗,当下以竹枝的击打扰乱他的曲调。他以竹枝打在枯竹之上,发出“空、空”之声,饶是黄药师的定力已然炉火纯青,竟也有数次险些儿把箫声去跟随这阵极难听、极嘈杂的节拍。

黄药师精神一振,心想你这小子居然还有这一手,曲调突转,缓缓的变得柔靡万端。

欧阳克只听了片刻,不由自主的举起手中竹枝婆娑起舞。

欧阳锋叹了口气,抢过去扣住他腕上脉门,取出丝巾塞住了他的双耳,待他心神宁定,方才放手。

黄蓉和黄槿自幼听惯了父亲吹奏这《碧海潮生曲》,黄蓉曾得他详细讲解,尽知曲中诸般变化,父女俩心神如一,自是不受危害,黄槿则更是简单地在自己身上施了个结界,再顺手丢了个给林佳夕,两人就继续施施然地看起戏来。

欧阳锋与洪七公见三人丝毫不受萧声影响,心下皆是感叹桃花岛武功高深莫测,连三个小儿都能轻易抵挡萧声。可当下萧声入耳,也就顾不得多加感叹,两人各自席地而坐,运功抵挡。

郭靖凝神倾听,心中的韵律节拍渐渐与箫声相合。若是换作旁人,此时已陷绝境,再也无法脱身,但郭靖近日来得了老顽童周伯通的双手互搏之术,心有二用,惊悉凶险,当下硬生生分开心神,左手除下左脚上的鞋子,在空竹上“秃、秃、秃”的敲将起来。

黄药师吃了一惊,心想“这小子身怀异术,倒是不可小觑了。”脚下踏着八卦方位,边行边吹。郭靖双手分打节拍,记记都是与箫声的韵律格格不入,他这一双手分打,就如两人合力与黄药师相拒一般,空空空,秃秃秃,力道登时强了一倍。

黄药师这一变音,众人均感压力徒然倍增,当下咬紧了牙关各自运功强作抵挡,欧阳锋与洪七公尚好,欧阳克却是已神智恍惚,额间噌噌冒出汗来,不一会儿浑身就湿透了。

即使是黄蓉久闻此曲,可黄药师对她所吹奏的威力却从未如此之大,一时双腿发软,只好顺势席地而坐运起功来。

林佳夕见黄蓉倒地已觉不妙,慌忙扭头看向身旁的黄槿,只见他暗自咬牙,鼻尖已经冒出汗珠来,心想他一人坚持两人的结界已是勉强,此时曲音威力大增,林佳夕明显感觉到身上的结界有了松动之兆。

念头飞转间,林佳夕双手向前轻轻一推,结界果然就应势而破。

若是只黄槿自己一人已是勉强应对威力倍增的箫音,两人的结界怎是他一人就能独立承担的!林佳夕暗自责备黄槿的逞强,恼怒地横了他一眼。却见黄槿神色一阵紧张,起手就要再度施法,赶紧一把拉下他的手,触手却是一阵冰冷,想是已勉强至了极限,于是强硬地命令道:“你顾好自己,我无碍。”

只见她双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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