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轻轻应了一声,找准位置,一个挺身,进入了那紧致的甬、道。
难以言喻的麻酥从结合处传开,他加大力度,一次比一次深、入,每每都撞到曼宁的敏、感之处。他全神投入,带给她无与伦比的体验。
她发出舒服的娇吟:“四哥哥,好舒服。”
“喜欢就好。”胤禛的唇直接对上那起伏的雪峰,用舌头描绘着,另一边也用手揉搓着,双重的刺激,情潮一波比一波汹涌,听着他一声低吼,两人双双到了云端。
大战过后,曼宁昏睡过去。事后,胤禛依旧贴心为她清理,还帮她上了些药膏,消除红肿。
胤禛尚还有些精神,穿好衣服,重新执笔写奏折。
虽然整个大清大体已经安定,但是各地总有着各种各样的问题。
已经开牙建府的他,开始要帮汗阿玛处理日常事务。更重要的是,暗地扶持自己的人。
底下人太多,而如今空缺的职位却少,争取名额,他还得加把劲,又要神不知鬼不觉,这很伤神。
除此之外,皇额娘离世的真相到如今依然毫无线索;皇额娘要是在天有灵,就给儿子指一条明路吧。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考试不怎么理想,还病了一场,不好意思,让亲们久等了,先炖点小肉肉给大家解解馋~
希望亲们一如既往的支持~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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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49
紫禁城内;一片暗涌。
舒雨一脸急躁进入正殿;行完礼,立刻走到德嫔身边;小声告诉了今日的大事。
德嫔闻言;冷笑:“王贵人真是不简单。”
舒雨愤愤道:“据奴婢派人打探的情报;此女为人温和;长相一般;却屡次得万岁爷恩宠;如今再怀龙胎;恐怕会威胁娘娘您的地位。”
“这倒不用太担心,皇上是一个念旧情的人;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威胁本宫。”德嫔话锋一转,变得凌厉,“但不得不防。”
“王贵人再度有孕,娘娘,想必宜妃才是最气之人吧。”舒雨说着,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
“这件事,你就派人好好传。”德嫔笑容绚烂,眼底一片冰冷,“传得越天花乱坠越好,传到她耳里,肯定气得跳脚,怎么说也是她宫房出来的,如今得宠程度不少于宜妃。”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舒雨笑说,“我们作壁上观,看着他们主仆斗。”
“正是。”德嫔叹了口气,“皇上对我的防备之心始终没有消退,不知不觉,已经三年了。三年,他从未踏入永和宫。”
“娘娘。”舒雨面露忧色,“一切都会好的。”
德嫔缓了缓,道:“这些年,什么风浪没见过,男人的恩宠早就不在乎了。”
“娘娘——”舒雨想劝,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深宫妃嫔,最大的悲哀,帝王凉薄,喜欢的时候,一朝可以宠冠六宫,讨厌的时候,也可以一朝沦为冷宫弃妃。
现在的处境,德嫔比冷宫的妃子好不了多少。
不过,她还有两个儿子,一旦日后有了出息,那未来亦可以无忧。
德嫔道:“我都明白,不过一番感慨,只是后宫太平静了,有了王贵人怀孕的事,一定很热闹。”
“那奴婢先告退。”
“嗯,你去吧。”
翊坤宫内,气压低沉,宜妃脸色铁青,双手握拳,地上摔碎的茶杯,可见她怒气不小。
一旁的心腹柳叶小心道:“娘娘,如今可不能让别人笑话去。”
“现在整个后宫都视本宫为笑柄了。”宜妃冷冷道,“翊坤宫真是养了一个好奴才。”
“娘娘,十月怀胎,漫长的日子,谁也不能保证她肚子里的安全。”柳叶分析道,“更何况,她也不过是小奴才,犯不着生她的气。”
“本宫不是为她的事生气,这种事根本算不了什么,只是有日借这种事诋毁本宫,让本宫很是愤怒。”宜妃毫无表情,“本宫倒是要看看,谁这样抹黑本宫,深宫多年,最不怕就是与人斗。”
“那娘娘接下来如何应付?”柳叶问道。
宜妃冷静下来,已有了对策,胸有成竹:“宫里的谣言向来听风就是雨,要想转移奴才们的注意,需有另外一则更吸引人的谣言。”
“那娘娘的意思?”
“先让他们传,本宫不急。”
柳叶跟随宜妃多年,她的心思始终猜不准:“王贵人那边,娘娘可想怎么对付?”
宜妃冷冷一笑:“有人故意夸大本宫与王贵人的恩怨,无非就是想借我的手除掉王贵人,本宫岂会如那人的意?”
“奴婢明白。”
“好了,你先服侍本宫沐浴吧。”
“喳。”
后宫近来风平浪静,这个时候,王贵人有孕,自然再度成为宫人的焦点。
当事人此刻也是一脸无措,向主位上的雍容的妇人请教。
“还请娘娘指点迷津。”王贵人恭恭敬敬跪下,轻声道。
妇人眼神冷厉,“皇上让你怀孕,你就安心养胎吧。”
王贵人想着上次的经历,九死一生,心里恐慌:“娘娘,奴婢只是一个不起眼的贵人,无权无势,心思愚笨,如何能躲过宫里的尔虞我诈?”
妇人冷笑:“在本宫面前,你不用不着太谦虚。你几斤几两,本宫清楚得很。”
王贵人又磕了一个头:“奴婢只是一个命如蝼蚁的奴才,只希望好好活着,娘娘心思缜密,定能帮奴婢找到一条出路。”
“你看得起本宫了。”妇人喝了口茶,“宫里从来都是靠自己。”
“奴婢卑微,才需要娘娘护周全。”王贵人语气诚恳,柔弱可怜,“娘娘也知道,上次怀孕到生下小格格,奴婢天天害怕,幸亏有娘娘,如今又害喜,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求娘娘怜悯。”
说完,眼眶都湿了,身体微微颤抖,真是柔弱,令人怜爱。
妇人陷入沉思,半响,道:“本宫可以再帮你一次。”
闻言,王贵人大喜,一脸感激:“多谢娘娘,多谢娘娘。”
“好了,你先别急着言谢。”妇人摆摆手,“各宫妃子都有子嗣,皇上子嗣众多,生出来都不一定得到皇上的亲睐,你可做好准备。”
王贵人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充满慈爱:“就算不得皇上宠爱,平平安安,这便是作为额娘最大的心愿。”
妇人心头一震,有了同样的感慨,待情绪稳定,道:“你好好等着就是,其他事不用担心。”
“那奴婢告退。”王贵人连续磕了三个响头,方起身离开。
在她离去之后,一个身穿黑色朝服的男人进入正殿,看着妇人,眼里透出一丝无奈与无法表达的爱恋。
他缓缓问:“娘娘,找微臣何事?”
妇人看着他,问:“皇上是不是故意让王贵人怀上的?”
男人略作思索,道:“近年皇上都没有打算让宫妃怀孕,如今让王贵人怀孕,想必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她眼底迷茫,尽管跟他多年,却无法猜透他的心思。
男人道:“娘娘,万岁爷的心思任何人都无法知晓,只要 做好本分就好。”
“你是不是一直怪本宫?”妇人轻声质问,“怪本宫让你做了那么多违心的事?”
男人坚定道:“微臣做任何事,都是心甘情愿。”
所有的爱意都隐藏于心,就算为了她死,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本宫知道你的心意,但是不可能的。”妇人站起来,走到他身边,一字一句道,“我们只是盟友。”
男人低下头,道:“微臣知道,自己身份低微,从来不敢奢望。”
妇人绕着他身旁转,目光紧锁着他,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以辩话语的真伪。
忽然,她话锋一转,语气温柔:“沈大人,你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该成家了。”
男人不明所以,依旧谨言:“微臣的私事,不牢娘娘费心了。”
“沈大人,痴情的男人固然好,但是为了一个永远无法触及的梦,何苦呢?”妇人轻轻一笑,似在嘲讽他。
“苦不苦,都是微臣自愿,与人无尤。”男人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倒是娘娘,成天与人斗,何不放下心中的怨恨,好好过日子?”
妇人面色一冷,喝道:“本宫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说教。”
男人立刻跪下:“微臣逾越了。”
“知道就好,本宫乏了,你退下吧。”妇人重新回到主位上,摆摆手。想到了什么,她又补充一句:“不为自己,也为你沈家考虑考虑。”
“臣明白了。”行完礼,男人退了出去。
当大门关上那一刻,所有的伪装,都卸了下来,妇人眼眶隐隐有泪花。
她不值得,后宫的女人注定一辈子困死在紫禁城,年复一年的新人进宫,就算你不害人,别人也不会好心想要放过你。
她从来不怕斗,更不畏输。
她不希望他因为她苦等,他们只是伙伴关系,他有她的幸福,她有她要走的路。
一夜狂乱的结果,导致曼宁第二天醒来又是正午了,胤禛早已没有了身影,唤人伺候沐浴更衣后,吃过午饭,就坐马车回去了。
郊外固然美好,终不能久居。他们是世俗人,红尘琐事永远无法摆脱。
回到府上,已经是下午了。
阳光温和,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对于府上的事物,现在全都由管家高福管理,高福为人圆滑忠厚,办事老练,值得信赖,她暂时让他掌管。
方嬷嬷乃曼宁府上一同嫁进来的嬷嬷,为人和善,见到曼宁,忙迎着,笑眯眯道:“福晋吉祥。”
“免礼。”曼宁示意芍药去扶着方嬷嬷,芍药很快扶着方嬷嬷起来。
退下多余的奴才,正殿内只有她的心腹和方嬷嬷,方嬷嬷瞧着福晋面色红润,春风满面的,想必没少得四爷的恩宠,趁热要打铁:“福晋,您跟爷新婚燕尔,可要加把劲,早日生下小阿哥。”
曼宁面上一热,掩唇笑道:“嬷嬷,这事可急不来。”
“福晋,这有了子嗣,您的地位才会更加牢固。”方嬷嬷毕竟是过来人,豪门大院的争斗,见得太多了,一旦当家主母没有男丁,地位是岌岌可危的,就算是皇子福晋,要是得不到皇阿哥的喜爱,也是寸步难行。
“我知道,多谢嬷嬷提点。”曼宁一一应下,又交代,“嬷嬷。再过几日,我要回门,你去帮忙,甄选好礼物。”
“奴婢晓得。”
作者有话要说:上次抽楼活动,亲们热烈反应,很高兴。
这次有另外的活动,也是将独家赠送,网上的会删减很多。
这次根据从留言数来决定,只要没到之前,从留言数的前十五名进行赠送,每一章亲们留一次言打2分就可以了,多次无效。
当然如果有相同的,就选前一章的留言也就是48章的,如果没有,依次往上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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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050
天气热;容易犯困;曼宁正准备午休,去而复返的方嬷嬷急匆匆赶来;行完礼;忙禀告:“福晋;您的紫玉珠钗不见了。”
“什么?”曼宁大惊,她才出去几日;竟然有偷盗事件;冷静下来,问;“查出是谁偷的吗?”
方嬷嬷道:“奴婢已经派人告诉了高总管,他正在处理。”
“库房是谁看管的?”曼宁厉色问道。
“是小明子。”方嬷嬷知道福晋生气,小心道。
“立刻把他找来,我要亲自审问。”
方嬷嬷得了令,立刻去传,趁这缝隙,曼宁也让人重新帮她更衣。
很快,曼宁一身大红旗袍,端庄威严,小明子一进来,立刻跪下求饶:“福晋,饶命,奴才是无辜的。”
“东西被盗,就是你失职。”曼宁冷声道,“还敢狡辩称自己无辜?”
“奴才不敢。”小明子被唬住,怯生生道,“还请福晋明鉴。”
“竟然你口口声声喊冤,我自会查明真相。”曼宁面无表情道,“我倒要看看,谁如此放肆,还是新婚竟然敢盗窃。”
“福晋,奴才真的不知道。”
曼宁拧眉:“住口,一切等真相出来。有功的人自然会重重有赏,犯错的人严惩不贷。”
她本来不想这么大动干戈的,才几天就出这样的事,她必须树立威信,让其他人看看,也给我长个心眼,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高福在发现的第一时刻,封锁了所有人出入,外出的人也有记录在案,经过核实,只有花匠刘二请假出了府,迟迟未归。
高福很快将有嫌疑的刘二上报给曼宁,曼宁一边品茗,一边等。
小偷没等回来,倒是胤禛先回来,瞧了屋子的阵仗,皱眉问:“发生了何事?”
曼宁让奴才到外边等候,细细讲这事儿告诉了胤禛,胤禛听完,脸色骤然变冷,“爷得好好制定规章制度。”
曼宁温柔道:“四爷,也不用跟这些奴才置气,有宁儿在,不会出什么岔子的。”
胤禛神色好转,凝视曼宁,一脸温情,“还是有福晋好。”
“爷,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了?”曼宁拉着胤禛的手,一起在软榻上坐下。
“朝堂之事,水太深,一时难解,汗阿玛让爷先好好琢磨,再做定论。”胤禛简单做一个解释。
曼宁又倒了杯热茶给他,笑道:“朝堂的事情,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懂,但是四爷,也不用在府上纠结,好好跟宁儿说话聊天。”
胤禛呷了一口,放下茶杯,修长的指腹轻抚她柔嫩的脸颊,语气低沉:“有你在,爷的烦恼都全无。”
“四爷——”曼宁娇斥。
胤禛低低一笑:“宁儿,这样子真好看。”
曼宁脸上温度越来越高,扭过头,不去看胤禛。他的蜜语,的确让她心里美滋滋的。
胤禛扳过她的身子,带着一丝戏谑道:“都是夫妻了,宁儿还是那么容易害羞。”
“四爷就好取笑宁儿。”曼宁羞涩一笑。
两人玩闹一会儿,高福恭敬声音传来:“四爷,福晋,刘二抓到了。”
胤禛松开了曼宁,两人正襟危坐,他冷冷开口:“带他进来。”
一进来,刘二立刻嚎啕大哭:“爷,福晋,奴才真的冤枉,奴才只是回家陪老母看病,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胤禛神情冷峻,“高福,查得如何?”
高福低着头道:“回爷的话,据奴才进一步了解之后,确实是刘二所为。”
“刘二,你还有何话好说?”胤禛目光转向刘二,黑眸迸出冷冽寒光,似一把利刃将人戳穿。
刘二满脸泪水,声音哽咽:“爷,奴才真的是冤枉的,高总管所说的,奴才并不知情。”
真的一副我是无辜受害者的神情,博球主子信任。
两位根本不是轻易糊弄的主,单单一个眼神,已经让刘二胆战心惊,却强装可怜。
曼宁温和一笑,表情无害,语气却冷如冰霜:“这个时候都还不承认,留你还有何用?”
刘二眼底闪过一丝害怕,回想一切天衣无缝,没有任何破绽,慌乱的心渐渐平静。
“福晋,奴才从来不敢做对不起主子的事,真的误会了。”刘二还是在努力为自己辩解。
“高福,把证据带上来,让他心服口服。”他回来的时候,就已经理清楚了,既然这个刘二如此不知好歹,他自然严惩不贷。
当一身伤痕的小明子上来,刘二傻了眼,瞬时跌坐在地。
“还有什么话说?”曼宁冷笑,“你这种奴才就是府上的蛀虫,我要把你送官处理。”
刘二这下怕了,忙磕头求饶:“主人饶命,奴才真的有苦衷。”
胤禛脸色阴沉沉的:“刚才还一直声称无辜,怎么现在改口了,晚了,不论你有何理由,爷都会从重处理。”
“四爷饶命,奴才不敢了。”刘二使劲磕头,额头上满是血渍都不感觉到疼。
曼宁道:“刚才给了你那么多机会,现在知道怕了,没有用了,高福把刘二送官处理,至于小明子杖责五十。”
刘二脸色惨白,任由下人把他拖了出去。本来以为四爷跟福晋新婚燕尔,趁机捞一笔,与小明子商量好,起先想拿些不起眼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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