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感觉,这个少年是真的会让他死!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这笔账,他记住了!
夙浅直接把圣旨,笔墨,还有属于皇帝的玉玺都扔到他面前。
当古凛皇帝看到这些时,脸色变了几变,玉玺他藏的十分隐秘,他到底是怎么找到的?!
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夙浅眉毛一扬,笑的恶意满满“有人告诉本殿下的呗~知道你玉玺藏在哪儿的,有几个人?你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
古凛皇帝的脸色扭曲了一下,抖着手握着狼毫开始一字一字的写圣旨。
“要认真写哦,十座城池,就那临近本殿下东寰附近那一片的吧,看本殿下多爽快,没要你那黄金城池。”
噗——
古凛皇帝又呕出一滩鲜血,咬着牙不接话,他真是生吞了这个少年的心都有了!
握着写好的圣旨,夙浅上下拜读了一遍,到也没毛病,嗯,上道,把圣旨揣进怀里,笑眯眯的冲着古凛皇帝挥挥小爪子“下次见。”
还下次见?!
他这辈子都不想在看到这小王八蛋!
他比他父皇还特么凶残!!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古凛皇帝气的砸桌子,挠墙!
“来人!来人!来人!给朕来人!都特么死了?!”
巨怒咆哮,响在整个古凛皇宫,简直就是气冲云霄。
观全程的系统
宿主真特么凶残!这是分分钟就让人国破家亡的节奏!
这位面真的不会被宿主玩儿坏?
系统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心惊胆战!
它这是什么宿主?
天都盛不下她啊槽!
#论有一个窜上天下不了地的窜天猴宿主怎么办?#
#我的宿主这么牛掰,系统毫无用武之地怎么办?#
夙浅揣着圣旨回到自家皇宫,直接把圣旨往正在批阅奏折的顾殷面前一扔,打着哈欠回自己寝殿睡觉。
有点儿懵逼的顾殷
不是,这小王八蛋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一点儿信儿?
啊不对,他是怎么进来的?侍卫太监眼都瞎了没看见?
啊也不对,这圣旨算怎么回事儿?
懵逼的东寰皇帝打开圣旨一看,瞬间更懵圈了,死死的把圣旨看了一遍又一遍,比对着下面的盖章印子。
好半晌。
“哈哈哈——”
蓦的,顾殷哈哈大笑,吓的门口的小太监一个机灵窜起来,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顾殷以手撑头,忍俊不禁的止不住笑意。
他的儿子,当真让他出乎意料呢。
这可比预想的要强上千百倍!
顾殷摊开新送来的加急信,上面汇报了这几个月夙浅的所作所为,尤其是海水变淡水那一条,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还有那些莫名其妙被他弄过去的银钱,他可是听说,京都里很多有钱人可都丢了不少财产呢,可是那该死的小贼,他们连根毛都抓不到!
这事儿,绝对跟他这个儿子有关!
你看,这些事情他不仅做了,还做的让人抓不到把柄,完美的完成了,这手段可真不一般呢!
这真的是他那个阴沉戾气的儿子吗?
顾殷似笑非笑,神情是说不出的玩味。
翌日,鸣凤殿。
“回来了?”皇后西楚月怔然“可有受伤?”
“回娘娘,殿下看起来气色不错。”那公公认真回答。
“这样啊”西楚月呢喃“让墨久来见本宫。”
“呃”公公停顿片刻“好像只有殿下一人回来。”
“何意?”西楚月蹙眉“难不成路上出了什么事?”
“娘娘别担心,大约是殿下提前回来了,后续工作由柯大人跟小公子处理,过不了几日,都会平安归来。”
“这样,下去吧。”西楚月摆摆手沉思,看来这趟震旱灾成绩不错,听说刚刚,昨夜听到御书房陛下愉悦的大笑了,而后脚阿止就出现在太子寝殿。
也不知,是黑了还是瘦了?
西北干旱,日头定然毒辣,要不要备些玉肌露送去?毕竟是姑娘家,姑娘家哪有不爱美的?若是晒伤了娇嫩的肌肤,那怎么好?
唔,还是不要了,她一定不喜看到我,还是不去惹她厌烦了。
可是
西楚月有些坐立不安,沉思良久“来人——”
“娘娘?”宫女毕恭毕敬的上前。
“小殿下在何处?”
“最近小殿下格外乖巧,一直都在学习课业,现在还在背文。”
“嗯,让他过来,顺便去让玉清进宫,就说小殿下想他了,且太子回来了。”
“是。”
宫外,玉府。
正在同如歌下棋的玉清微愣,抬眸看着眼前前来传话的宫女“你说,殿下回来了?”
“是的公子,小殿下十分想念玉公子,不知玉公子可否有空进宫?”
那宫女面带笑容,娇俏大气的容颜颇为恭敬。
“嗯,我去取着物品,你稍等。”
玉清站起来,去了药房。
那人从西北旱灾回来,定然晒黑了,为他配的冰肌露大约能派上用场,还有,他貌似对自己炼制的丹药很感兴趣,在给他多带几瓶,还有外伤药也带些,他总是遇到暗杀,难免会受伤
玉清少年,你简直有奶妈的潜质啊。
第14章 14章:我的殿下有毛病。()
被玉清无意识撇下的夜如歌,微微垂眸,那双明亮干净的眼眸里略过清浅的微光。
玉清对那位殿下
颇为上心呢,上心的都有些怪异了。
感觉非常奇怪,可是哪里奇怪了,她又说不上来
莫名的有种危机感是怎么回事?
当玉清提着他不经常带的药箱出来的时候,夜如歌略微的眯了下眼,心中的怪异越发深了。
玉清一般是不会带药箱的,哪怕偶尔出诊,也是下人带着一些备用物,他自己的药箱一般都不碰,因为那是他师父赠与他的,他十分宝贝,可是现在
那个殿下在他心里的位置,十分重!
夜如歌心里有些惊,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脱离掌控。
“阿清,我与你一道吧,前几日雪儿公主让我绣了一个帕子给她,我今日正好带了,就随你一同去给她。”
夜如歌笑语嫣然,落落大方的站起来,走到玉清身边,扬了扬手中绣功精致的帕子。
“这样?”玉清不疑有他“那一起吧。”
而那听到对话的宫女,略微的蹙了下眉,不留痕迹的看了夜如歌一眼。
她今日前来请玉公子进宫,完全就是随机的,可是这夜家千金却能把前几日芙画公主让她绣的帕子一直带在身上
她早不进,晚不进,怎么偏偏今日,又是现在,且还用这样的由头一起进宫
这夜家的千金,不简单呢。
郎情妾意?
还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梦?
看来,要在娘娘面前提一提了。
一进宫,夜如歌主动的与玉清分道扬镳,只不过约定一起出宫,玉公子竟也没有反对?
宫女沉吟,这大约是真的郎情妾意了。
玉清先去了鸣凤殿,陪着顾轻尘玩耍了一会儿,就起身去了太子寝殿。
而在玉清离开之后,宫女同西楚月提了一嘴。
西楚月喝茶的动作一滞“夜家千金?夜如歌?”
“是的。”
“如何?”
“端庄,大方,聪慧,心思不浅,乃正妻人选,对玉公子情意颇深。”
“这样啊”
宫女悄然退下,西楚月凝眉沉吟“夜如歌”
“阿止,你会怎么做?”
西楚月摩挲着手腕上的玉镯子,浅浅呢喃。
太子寝殿。
不管这人的容颜在脑海中闪现过几次,可当在一次见到的时候,还是会被惊艳到。
少年白衣墨发,领口微敞,精致的锁骨,玉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分外勾人,他打散着齐臀的长发,坐在海棠花树下,发尾还湿哒哒的往下滴着水,颗颗剔透,坠入青石板上,留下一小滩水渍。
而那人双腿交叠,手肘支在石桌上,手背撑着侧脸,懒懒散散的搅着手中的粥,时不时的还翻一下面前的书籍。
“好看吗?”
琼水潺潺,积雪盈凉的声音不咸不淡的传出来。
玉清抿着嘴一笑,从门口走进来“殿下清风霁月,皎皎如仙,自然是好看的。”
夙浅似笑非笑的睨他一眼“消息到是灵通。”
玉清坐在夙浅面前,浅浅一笑,那脸颊两旁的梨旋酒窝分外可爱。
“清以为殿下至少要晒黑一些,结果还是一样呢。”
“本殿下没晒黑,你很遗憾?”
夙浅舀一口粥塞进嘴里,瞪了他一眼,这人什么心态?
“有点儿”
玉清莞尔一笑。
“可惜了清配置的冰肌露,看来是派不上用场了。”
这么说着,那面容上竟还有略微的遗憾。
夙浅
欠收拾!
瞥了面前搁置的墨黑色药箱,上手毫不客气的掀开,里面大大小小全是白玉小瓷瓶,而那白玉小瓷瓶上绘制着各种各样的花枝,别提多精致好看了。
夙浅随手拿了一瓶,拔开塞子闻了下,气味清透,含有草药香“这是什么?”
“小还丹。”
“这个呢?”
“金乌丸。”
“这个?”
“回气丹。”
“这个?”
“玄远丸。”
一人问,一人答,花树飞舞,声音清越,清风霁霁,岁月静好。
蓦的,夙浅起身,那张精致过头的脸直接贴在玉清眼前,玉清微滞,清浅的幽香从面前这人身上散发出来,荦荦秀秀的围绕在玉清鼻尖,那气味好闻极了,是他不曾闻到过的清香。
隐隐的,他心头燥热,耳畔朝霞,清润柔和的眼眸里,此时潋滟生波,千娇百媚。
“怎,怎么了?”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玉清公子,难得的有些结巴,呵出的气息都带了些颤抖,心脏噗通噗通跳的吓人,血液全都往脸颊上涌,看起来十分娇羞可口。
夙浅坐回石凳,手上掐着一条碧青色小蛇,那小蛇扭着小身板,四下挣扎。
“蛇。”
玉清舒口气,刚要开口,夙浅奇怪的看着他“你脸怎么这么红?跟猴子屁股似的。”
“殿下!”
玉清咬牙,这人真是!不知道何为看透不说透吗?
“干什么?”夙浅瞪眼“本殿下说错什么了?你自己摸摸你的脸,鸡蛋都能烫熟了,说你红有什么问题?”
“不过,好好的你脸红个什么劲儿?”
玉清一噎,这要他怎么说?被他身上的气味蛊惑了?觉得分外好闻且勾人?
这话怎么能说出口?
夙浅眨眨眼,忽的,唇角一勾,坏笑满满“爱上本殿下了?脸红的这般娇羞可口?”
玉清忍不住扶额,这简直就是个混不吝啊!
刚想要用手让脸颊降温,结果这人下一句直接把他噎耳畔桃色乱飞,忍无可忍的站起来,双手撑着石桌,恶狠狠的磨牙“殿下!你我二人同为男子!这样的玩笑,不觉得有些,有些——”
纯情无比的玉清公子,简直不知道要怎么说了,只能无可奈何的咬牙“反正不对!”
“玉清,你这反应可不对呢。”
夙浅这是头一次唤他的名字,齿畔留香,隽柔绵长。
明明是在简单不过的两个字了,可是听在心中有涩的玉清耳里,怎么都是别样的勾人,心率失控到无措的地步。
“什,什么?”
玉清是真的慌了,清润的眼神都不敢往夙浅身上搁,游曳的厉害。
“身为男子,通常听到这种事皆为不可思议亦或者厌恶,可是你——”
第15章 15章:我的殿下有毛病。()
夙浅挑了挑略有风情的桃花眼,意有所指“可是你,脸红,慌乱,恼羞成怒,下意识的辩解,两个男子不可以,而不是不能够。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负面情绪,那么,这说明了什么?”
一道响雷在玉清脑海里炸起,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太子寝殿。
“阿清?怎的魂不守舍?去见过太子殿下了?”
夜如歌眉心一跳,心下莫测,玉清的模样太不对劲了!
“药箱呢?怎么没见你带?”
玉清一滞,眼里迷乱闪过,垂眸遮住眼眸里翻滚的情绪“唔,忘在太子殿下那里了,一会儿清派人去取。”
“这样啊。”
夜如歌盯着玉清那时而红,时而白,时而恼,时而笑,又时而古怪难解的神情,试探般开口“可是殿下说了什么?阿清好像有些魂不思蜀呢?”
“怎么可能!”
玉清想都没想,直接张口反驳,情绪之大,颇有几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夜如歌
绝对有事!
该死的!这两个人到底怎么回事?要不是确定这两个都是男的,她都以为是小夫妻俩吵架呢
夜如歌眼眸微微睁大,那惊惧,荒缪的念头,一发不可收拾!
指尖收紧,夜如歌面色发白,错觉!一定是错觉!这怎么可能呢?这简直就是有违人伦!!
深深吸一口气,夜如歌平复自己慌乱的心绪,牵强的笑道“阿清跟殿下的感情真好——”
“嗯。”
脑中一片混乱的玉清,胡乱点头,压根儿就不知道夜如歌说了什么。
他这样,更让夜如歌惊惧,老天!怎么会这样?
“那,阿清觉着,殿下是个什么样的人?殿下外面的风评可不太好”
“不过是人云亦云罢了!”
一听到有关于那人不好的事,玉清公子条件反射的反驳,一向清润温柔的面色有些发沉“殿下很好,是东寰之福,是百姓之幸,亦是我”
玉清倏的住了口,该死!他刚刚想说什么?
是他什么?
殿下是他什么?
夜如歌面色惨白,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那么聪慧,打小就是一个人精,察言观色的功夫更是练到炉火纯青。
这人在提到那人时,眼眸里流露出眷念,宠溺,包容,欣赏,以及微不可觉的情意
夜如歌晃了晃身体,有些承受不住的捂着嘴,他们两个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他们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不行!
绝对不行!
阿清不能被那人毁了!
阿清这样皎皎如月的清润公子,前途自是不可估量,她绝对不允许他变成殿下的禁脔!
绝对不行!!
别慌,别慌,夜如歌你别慌,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
冷静,冷静,慢慢想,慢慢想。
阿清看来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心意,只要没有百分百的确认,那么一切皆有可能,要怎么离间他们?
阿清的身上自然是不能有任何污点的,那么,就只能从太子那里下手了!
夜如歌沉静下来的眸子里,略过一抹杀意。
顾容止,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招惹玉清的,玉清是我的!是本姑娘守了近十年的意中人,怎么可能被你抢走?
你那样的人,也配玷污玉清?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顾容止请你去死吧!
这东寰的任何一位皇子都可以荣登太子之位,都可以代替你,可是阿清不行!
阿清只有一个,阿清是我夜如歌认定的人,生是我夜如歌的人,死也只能是我夜如歌的鬼!
至于你!
下辈子投个好胎,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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