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家里给他人授课,虽然方桦听说过此人,但是到没有真正接触过。
而文一涛和朱金钱听见方桦的话,脸上都有些怪异,看方桦是真正不知道的模样,朱金钱才撇着嘴道:“陈家和张家在县城都是有身份的人家,能有什么矛盾,倒是你,和张秀才家有个人有矛盾,说不准,就是那小子弄出来今天这事。”
方桦一愣,问道:“谁呀?”
“方礼!”朱金钱还有文一涛异口同声说道。
“哦……”方桦长长的哦了一声,仔仔细细想了想这个名字,发现真的没有出现过在他脑海里,不由得尴尬起来,再次低声问道:“这个方礼又是谁?我认识吗?!”
朱金钱听见这话差点摔倒,眼神颇为无奈的盯着方桦,倒是文一涛苦笑了起来,拍了拍方桦肩膀,很是细腻解释道:“第一:几十年前,你父亲和方礼父亲一起考童生式,后来方礼父亲考上了,你父亲没有。”
“第二,七年前,你因为你二伯的事情在公堂上当着人的人打伤了方礼父亲的手他休养了好几个月。”
“第三,三年前南砖村的方礼他父亲眼见你家那牛车挣得钱越来越多,他家也效仿了一个,你知道后把人家牛车砸了不说,还烧了南砖村好几个屋子,结果回过头来反咬一口,还跟我爹说是南砖村的人纵火行凶。”
“第四,也是我文一涛最服你的地方,一个月前,南砖村方礼他父亲报案说他家和整个村子丢了好几头鸡,可我记得在方正气报案的那天上午,你还请我和老师,朱胖子,还有伊人吃的叫花鸡!”
文一涛说完抹了把汗,连他自己居然都能感觉到一丝无奈,说道:“自从北井村有了你方桦后,南砖村一直都是被紧紧压着,几十年前方正气压着你父亲的那点风气早就过了,如今人家方正气儿子要给他爹报仇,你居然还不认识人家?你这几年难不成压的南砖村都是在压方正气一人吗?!如今连方礼你居然都不认识,亏你还天天欺负南砖村的人。”
君歌——
问一妹纸:“嫦娥奔月的时候为什么要带一只兔子。”
妹纸神回复:“只带萝卜是不是太直接了。”
我:“…”
第四十九章:欺人太甚()
第二大章……今天两章都是大章……够意思了吧……
看书的时候一定记得收藏……这东西对于我来说目前还是很的……
方桦此刻根本没有在意文一涛再说什么,而是他之前那四件事情让方桦心虚,有些悻悻的笑了,道:“你爹居然调查的这么清楚?还跟你说这事?”
一提到县令大人,文一涛还是有些自豪的,毕竟他爹当了这么多年县令,不说清廉公正这样的假话了,但是最起码将整个庆阳县打理的不曾发现什么大变故,虽然说庆阳县这破地方很难发生什么大变故,但是县令大人在位一天,没有发生什么大事,那么这县令当的还是合格的。
文一涛这小屁孩挺起了胸膛,一脸自豪,在方桦和朱金钱眼里看起来就是一脸欠抽模样道:“那是当然,你以为你的那点小事情我爹会调查不出来?只不过我爹不愿搭理这些琐事罢了,况且你每次整了南砖村的人都要跟我们显摆一次,我回家随便一问不就知道了。”
方桦干干的笑了,他知道县令大人要是调查他的那些小事肯定是易如反掌的,可是他以为县令大人不会调查的,谁知道人家县令调查了知道了真相后又不搭理,当官的是个什么心思还真是难以琢磨。
不过想了片刻方桦就回过了神来,此刻不是关心这点事的事情,顺着之前的话题接下去问道:“这么说,那个方礼就是方正气他儿子?如今在张秀才那里?”
“不错,方礼是张秀才的学生,和我们一样同样是秀才教导,这事你难道也不知道?”文一涛诧异道。
方桦给了他一个白眼,没有回答,他是知道方正气儿子也成了一个秀才学生的,不会他不知道方礼老师就是这个张秀才罢了,况且如今这有些挑衅的战书递了过来,虽然确实不像是张秀才这种人所为,但是也不能肯定就是方礼自己干的,所以还不如等陈原广来了丢给他看,该怎么办全部交给他。
而且这战书写的也有些讲究,说是因为童生式要来临,所以跟方桦,文一涛,还有朱金钱三人切磋切磋,可是文一涛今年根本不参加童生式,而朱金钱这货,呵呵,他像是可以考过童生式的样子吗?
那么问题来了,最后不就剩下了一人方桦了吗?对方既然是张秀才的人不可能连方桦三人谁参加童生式和谁有把握过童生式这样的信息都不了解,如果说陈原广三个学生,全部都去参加童生式的话,那么也只有方桦和文一涛又可以考中,而文一涛今年不参加,那么有可能考中的就是方桦一人了,偏偏在这个时候又来了一封战书,说白了,这就是冲着方桦来的。
虽然就是冲着方桦一人,但是写的时候却是写诸兄,把文一涛朱金钱两人都写进去,然后说好了都是切磋,也防患于未然。
说的这么客气,一般来说都是不应该拒绝的,人家已经给了面子,你不去就是显得有些胆怯了,可是对方显然没有料到方桦是个厚脸皮的人,根本懒得搭理此事,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把这事交给陈原广他来决定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不是方桦,你到底去不去啊,人家挑衅都挑到门口来了,咱们不去岂不是丢了这个脸吗?”正所谓皇帝不急太监急,方桦这个正主一脸悠闲,朱金钱这货倒是有些急了起来。
就连文一涛都有些看不下去,虽然平时他不喜朱金钱,也不喜方桦这样的寒门子弟,可是如今挑衅到整个陈秀才学生,他也不可能无动于衷,瞅了一眼方桦,用激将法道:“这封书信绝对是方礼安排的,人家摆明了是给他爹报仇,你要是不去,这几年来好不容易把南砖村压下去的那点风气不又毁于一旦了吗?!这样你也忍得下去?!”
激将法嘛,当然是希望方桦中计,被这番话勾起火气,然后一脸气愤的赶过去,可偏偏方桦本就是不要脸的人,看着文一涛半响后,这才一脸认真道:“我忍得下去呀。”
“你——!”文一涛气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显然是被方桦这番厚颜无耻的话给堵的说不出话来,手指指着方桦,就这么陷入了尴尬。
事情上这样的事情若是平时文一涛宁愿不带着方桦去,因为方桦的文采本就高过于他,若是有他在的地方也有方桦,那么风头一直都被方桦吸引走了,可是如今这是挑衅,这是两方以十六字令口枪舌战,如果不拉上方桦,他文一涛也真的没有把握可以大获全胜。
“哎呀行了行了,你们急什么,这封书信上写了午时!午时啊!这才什么时候,再说我也没说我不去阿,不过肯定还是要去问老师他什么看法,不然就我们三个人过去,你们不觉得亏吗?!”方桦让他们两人坐下,然后又慢条斯理道,反正这事他是打定了主意不管,老师让他怎么做那就怎么做。
朱金钱还有文一涛也是对方桦无可奈何,只能气愤的坐下来一起等着陈原广过来,话说人家下战书下到门口来了,哪怕就是老师也应该不会忍下来。
三人各自怀着点心思,在静静了有半响后,陈原广才带着伊人慢悠悠的走了进来,脸上还是还是毫无表情,书本放在书桌上传出“砰”的一声,身后伊人很乖巧的点了点头,便回到自己的书桌上,看见方桦,脸上又浮起了微笑。
“咳咳……”咳嗽了两声,回到了正题,陈原广缓缓看过众人,这才轻声道:“今日依旧赋诗词,题字可以换换,你们……”
“老师,这有一封信。”打断老师说话这种事情是不礼貌性,所以方桦根本不会做,反正他也不着急,而文一涛虽然着急但是他也不会做这种事,到最后朱金钱发现根本没有人提这事,只好硬着头皮顶上去了。
被打断话的陈原广自然是不喜,不过也没有发火,而是随意问道:“什么信?”
“张秀才家下人送来的信。”朱金钱气愤道,随即上前将那封信原原本本的递给了陈原广,那他的那个表情,明明就是希望陈原广带头带着他们把张秀才的那些学生都狠狠揍一顿。
提到张秀才,陈原广这才有些好奇起来,接过那封信淡淡的看了一遍,脸上依旧是没有表情人猜测不出他到底怎么想的,直到陈原广全部看完,将书信摆到了一边,这才对朱金钱轻声道:“回去坐着吧。”
朱金钱忐忑不安的回到座位上,都以为陈原广接着要说怎么解决这事,可是陈原广压根就没提,仿佛刚刚他看的书信是一张白纸一样,拿起了书本,讨论关于童生式诗词赋义的相关。
就这样讲解这些,一下子就到了日上三竿时刻,陈原广依旧没有讲张秀才的事情,朱金钱这货还是忍不住了,站了起来急声道:“老师,人家挑衅都挑衅到家门口了,这挑衅的可是整个陈家啊,我们作为学生都看不下去了,去与不去,老师你发个话,我们都听你的。”
明明是邀请方桦,朱金钱,还有文一涛三人去的,实际上就是针对方桦一人的,可是如今朱金钱这货也是不要脸的说成了是张家在挑衅陈家,这样一来就变了味了,仿佛方桦三人都是气愤不过这样的行为,想给陈家争口气一样。
而陈原广今天被朱金钱打断了两次讲课,倒也没有生气,不过对于朱金钱这货刚刚那无耻话,还是让他恶心到了,放下了书本,冷漠道:“你当老师是瞎子是吗。看不懂那信里说的是什么?!”
朱金钱被揭穿也没有不好意思,只是嘿嘿笑着,在陈原广面前玩他的小聪明确实不是什么明智的事情,见陈原广并没有生气,朱金钱这才大着胆子说道:“可是他们挑衅是真的呀,不管挑衅谁,那就是在惹我们人,如果我们不去,岂不是被他们在背后嚼舌根,说我们多么多么胆怯,连别人邀请的诗会都不参加,到时候丢脸的不是我们啊,而是老师呀。”
伊人在旁边半天都不明白朱金钱再说什么,不由得起身迈着轻盈步子在陈原广书桌上打开了那封书信,看完后伊人俏脸也是气的通红,咬着贝齿道:“欺人太甚!”
“师妹果然大义。”朱金钱又是眉开眼笑的拍了一个马屁,而后就将眼神看向了陈原广。
陈原广仿佛一点也不着急,慢条斯理的坐下,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样子,双眸中冷冽一闪而过,道:“我有说过不去吗?!”
君歌——
食人族族长狠狠地摔下手中的五仁月饼:"草泥马骗人的,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第五十章:应战()
陈原广的话似乎在捉弄人一般,朱金钱一直以为陈原广不打算理会这事,如今陈原广告诉他,他本来就是打算要去的,这不一时间就把朱金钱给说懵了,怔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方桦这时候倒是眼疾手快,立马站出来大义凛然道:“老师说的正是,既然人家已经挑衅到家门口来了,那么我们必须回击,否则岂不是让他人笑话么,不禁要回击,还是狠狠的回击,要打他们的脸!”
文一涛在旁边很是无语方桦的所作所为,刚才陈原广没说去之前,方桦什么都不说,好似什么都不知道一般,朱金钱这货不得已硬着头皮上,如今陈原广态度一变说要去了,方桦又二话不说表明,好似他刚才也是一直都在陈原广也去一样。
这脸皮,这态度,说变就变,真是奇葩。
陈原广也没有那么好糊弄,同样是斜眼瞅了一眼方桦,冷冷道:“可我从这信里只看到他们在挑衅的人是你,什么时候成了我们了?你和张秀才门下一个学生发生了什么事情真以为我这个当老师的都不知道么,如今怎么这是打定主意要把我拉下水给你当靠山了吗?!”
方桦哪怕脸皮在厚,此刻也是忍不住红了一下,心里有些小无奈,虽然他是准备把陈原广带过去当自己靠山,可是如今居然就这么直接说破他不得不尴尬笑笑。
“哼!”陈原广显然对这事没好感,特别是自己学生一件小事居然想把自己坑上,真以为自己愚笨吗。
“老师话不能这么说,我的学问都是老师你教的,你既然都能看出来这一切,那么学生怎么可能会坑你呢,是不是,只不过学生是和朱金钱一个意思,想请你也过去,有你在,我们几人也胆子大点,踏实点,背后有个靠山,总归还是好的。”方桦终究还是厚着脸皮说道。
既然人家方礼能够让张秀才家的下人将这封信送来,那么就不可能说张秀才是不知情的,不过之前也说了张秀才在庆阳县也是有脸面的人家,也就不会因为方礼一个学生而突然和陈原广家弄的不愉快,所以也就说明这书信张秀才就当做了他家学生和陈原广学生的切磋而已。
一件事情把它变成了一群秀才学生切磋,不管是张秀才知道还是不知道方礼和方桦恩怨的,但是他显然并不会插手此事,说好了学生切磋,他这个当老师自然不会插手,但是不插手不代表他不可以去看看,自己教的学生和别人家教的学生切磋,他难道过去看看也不可以?!
方桦是料定了张秀才绝对是会过去了,所以这才一定要把陈原广也带过去,否则当时候就他和朱金钱,文一涛三人过去算什么事,一过去给张秀才行礼,然后瞬间就失去了主动陈原广过去,说白了一是给方桦三人撑腰,二来就是看着张秀才的两个秀才滚到一边玩你们的,学生切磋这事就不希望他们管了。
陈原广对于方桦这点小心思还是明白的,也有点理解,他的学生逼着被人家挑衅了,他过去给人家撑腰其实也不是什么事,可是偏偏他知道这件事情说白了还是方桦和方礼这两个人的事情,如今居然把两个秀才家牵扯进来,陈原广很是不喜这一点,特别是方礼此人的挑衅他脸面已经不好看了。
“书信上说了是正午,那么此刻还未到,你们着急什么,等到了正午再过去不迟。”陈原广依旧是板着个脸,不过他说此话也就确定了他会去了,方桦三人自然是腰杆子瞬间直了很多。
而且看的出来陈原广心情不好了,人家书信里定时间说是正午,但是实际上人家绝对会提前到,毕竟是对方挑衅方桦三人的,时间地点都是他们定的,所以他们肯定会先到,不过若是一般来说,方桦三人也应该提前过去,人家虽然是挑衅,但是写的是切磋了,他们客气了,方桦三人最起码该有的客气还是要有的呀,可是陈原广说了既然人家说是正午,那就正午过去。
这就是心情不好的体现了,你们既然说正午过去,行,那我就正午过去,至于你们爱怎么着怎么着吧,该等等,该坐坐,反正不到正午我就是不过去,你们又能奈我何?!
方桦唇角勾起,陈原广此事做起来倒是有些小孩子的味道,说白了就是一丝便宜都不会让你占,不过,他方桦就是喜欢这样的人,合脾气,合口味。
可是方桦想起那封信,又想到了一个很熟悉的名字,张口问道:“还有那个那个,美珍肴酒楼在哪啊,怎么这么熟悉?名字还取得这么文艺,啧啧,不会是名字酒楼,实际上青楼吧。”
朱金钱脸上一黑,愤愤道:“那是我家开的酒楼!不是青楼!”
这回轮到方桦脸上黑了…………
不过片刻时间方桦又终于明白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