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郑之我是郑克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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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郑之我是郑克臧- 第4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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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成章的控制了这片世界屋脊,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就如今而言,华夏并未真正染指西藏,因此跟准格尔帝国之间并未发生直接的冲突,所谓西藏易主,只不过是两部蒙古人之间关于领土的普通纷争,藏地汗作为原来主人索要回己方领地是有天然的权力的,而已经垂垂老矣的准格尔策妄阿拉布坦汗却既要担心西藏易手是不是华夏对准格尔全面进攻的序幕,又要考虑到在藏地作战的艰难,因此不但迟迟不能做出抽调大军越过昆仑山的决定。

    难不成就坐视西藏重归和硕特人之手吗?思来想去之后,策妄阿拉布坦汗终于决定遣使与华夏方面谈一谈,即窥探了华夏的虚实,又可以试着约束华夏的势力膨胀,以便自己能和平的环境中完成准格尔的权力转移。

    策妄阿拉布坦汗的决议是令其子噶尔丹策凌不能接受的,但年轻人的锐气却无法改变老迈的汗王的决定,于是华夏武成二十二年十一月十七日,夏准两国的使团在华夏西京洛阳府举行了相关问题的外交谈判。

    “对于华夏支持罗卜藏丹津入侵西藏,我国汗王极为不满。”会议伊始,准格尔使者不出所料的提出了西藏问题。“我国要求贵国约束罗卜藏丹津立刻撤出,否则,我国定当尽起大军直入西藏,将其等一举消灭。”

    “使者请勿羞恼。”代表华夏谈判的总督衙门主客曹员外郎刘文若不为所动的应道。“藏地汗虽然是我朝藩属,但终究不是我朝官吏,并非朝廷一个命令就能让其如何如何的。”刘文若顿了顿。“再说了,西藏本是藏地汗祖上基业,贵国也是从其同宗手中夺取的,孰是孰非我朝也不好判断,唯一可做的,便是为双方牵线搭桥”

    “要我们去跟罗卜藏丹津谈西藏的归属?根本没有这个必要。”准格尔使团里有人不客气的打断了刘文若的话。“既然贵国承认无法劝说和硕特部退出西藏,那此事就与贵国无涉了,我国自会提兵收复西藏的。”

    总督衙门主客曹西域司主事巴志信微微一笑:“西藏苦疾,也就是藏地汗一点执念而已,贵国何必为此大动干戈,须知道病危战险,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还是和睦为上。”

    准格尔人以默然回应,好半天后才有人开口道:“我国要求贵国禁止向西藏输入武器。”

    “这不可能。”看着断然变色的准格尔人得脸,刘文若淡淡的解释道。“藏地汗是本朝藩属,又用真金白银跟我朝购买武器,在数量不多的情况下,我朝没有理由拒绝藏地汗。”刘文若在对方火冒三丈之前,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补充道。“而且就算答应了贵国,贵国也无法确认我朝是不是向西藏输入了武器。”

    准格尔人交头接耳的讨论了一番,一个使者起身说道:“或许贵国说的对,我国的确无法监督贵国是否向西藏出售了武器,因此我国可以在这个方面不做追究,但希望贵国能一视同仁向我国出售火炮等武器。”

    “这不可能。”巴志信再度拒绝道。“贵国与我国尚有冲突的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我朝绝不可能出售危及自身的武器给贵国。”

    准格尔人不悦道:“我国与贵国早就签订《通商条约》,彼此之间多有商贾往来,可谓是和睦多时,如何又有冲突的可能,使者不可狡言托词予以拒绝。”

    “贵我虽然已经以星星峡、阿尔金山为界,但却为划分了喀尔喀与贵国间的边界。”刘文若顺势将话题转到两国边界划分上。“此外,贵国用兵西藏,也有可能与我国发生冲突。”

    “贵国不是说西藏事务与贵国无关嘛。”准格尔人看似抓住了刘文若语言中的漏洞,因此猛攻道。“如何又会与我国在西藏起了冲突,莫非之前贵使所言都是虚假的。”

    “使者糊涂了,藏地汗是本朝藩属。”刘文若解释道。“若是其在遭到贵国攻击后向朝廷求援,我朝是救还是不救。不救,我朝诸多藩属知道后必然离心离德。救,必然与贵国起了刀兵。所以本官才有刚才的一说。”

    “撇开西藏不说。”似乎发现华夏在力挺罗卜藏丹津占据西藏,来时曾获准观看夏军炮火演习的准格尔人有些退缩了。“如果贵我两国能在喀尔喀边境问题上达成协议的话,是否能确保贵我之间的永久和睦?”

    巴志信抢先回答道:“除了喀尔喀边境外,尚有乌梁海的边界。”

    华夏力压俄国签订新的边境条约的事情已经不是秘密了,一想到凶神恶煞的俄国人也认输了,准格尔使者们的表情就越发的阴沉了:“那就一并谈清楚吧”

    武成二十二年十二月初九,夏准两国达成《科布多、喀尔喀划界条约》,华夏以十年内向准格尔帝国出售二百门火炮的代价从准格尔人手中要回了札萨克图汗部被侵占的草场,并藉此从准格尔人手中获得了整个唐努乌梁海地区。

    此外,《科喀划界条约》还允许华夏商人在科布多、乌鲁木齐两地设立买卖城,允许准格尔商队进入安西、玉门等地贸易。

    因此,虽然条约并没有确认准格尔帝国放弃对西藏领土的主张,但双方使团一致认为两国可以获得较长时间的和平。

    不过,条约文本送到郑克臧手中后,这位至高无上的的君主却对侍立在面前的两个儿子交代道:“这只是一份短期的停战声明,准格尔人当中必然有不满的声音,为此,两国迟早会进行一场长达数十年的战争。”

    郑安洋闻言,皱着眉头向郑克臧询问道:“父皇,如果战争不可避免的话,朝廷最终要实现的目的是什么?”

    “彻底消灭了准格尔帝国,将本朝的疆域推进到巴尔喀什湖两岸。”郑克臧给了一个明确的答案。“进而占据鄂毕河上游平原地区,这是一个未来的粮仓,也是本朝人口膨胀后,一个分流的去处。”看着若有所思的两个儿子,郑克臧进一步说道。“就长远目标来看,鄂罗斯是本朝最大最危险的敌人,日后子孙如有可能,务必要将其一步步的打回泰西北俱芦洲去,当然,这是几百年后的事情,眼下,只能一步步的来。”

    郑安涤用同情的目光看了看郑安洋,然后回应道:“但西进的开销巨大,国库怕是难以承担。”

    “是啊,钱是大问题。”郑克臧叹息道。“否则,朕就不会把这个包袱交到你们手上了”

703。牛明理的爵位

    武成二十二年十二月二十日,一份关于本年度晋升爵位的报告送递华夏内阁。

    爵位晋升的提名、初审原本是礼部的责任,然而华夏十九年的中央机构改制中,礼部被降级为礼仪院后仅负责朝廷的典礼、祭祀及相关专业知识的培训,因此有关文武官员晋升爵位的提名任务就被分解到具体衙署执行,其后经内阁堂下汇总后报内阁初审,最后再由内阁大臣们联名奏报郑克臧本人知晓。

    跟其他的政务一样,郑克臧对爵位晋升拥有最后的裁定权,他可能添加或删减名单的受封人员数目,改动受封者得到的爵位,甚至否定整个名单,但一般而言,大多情况下郑克臧还是会根据内阁奏报的初审名单来授予当年的爵位,因此内阁的初审就决定了受封者们能不能进入郑克臧的视线的关键。

    相对于日后来说,武成二十二年的内阁成员们还没有能力独自享用权力的盛宴,但出于保证朝廷收入不受过多免税爵田困扰的内阁大臣们还是相当严谨的进行了审核。

    “顾顺,从六品军械曹司员,开国伯,提名县男。”放下自己手中的那张纸后,内阁总理大臣陈可向旁坐的内阁大臣兼军务省侍中庞羲问道。“庞大人,顾顺何许人也,居然越过开国县侯、开国侯,直接提名县男,是不是有些过了。”

    列席会议的审官院正卿宣可为附和道:“从六品,晋县男,是不是有些过了。”

    宣可为虽然也是三品大员,但因为不是内阁大臣,因此庞羲根本不鸟他,只是冲着陈可简单解释道:“此人有大功,当直接晋封县男。”

    “大功?是什么大功居然能连升三级。”陈可仔细看了看顾顺的提名文件,有些疑惑的问道。“军务省呈报的顾顺履历中怎么没有说清楚。”

    庞羲简明扼要的回答道:“事关军机,不可外传,还请首相及各位大人见谅。”

    “事关军机?”陈可摇了摇头,随手又拿去一张纸来。“那这个万骏也是大功喽。”

    “万骏,从六品军械曹司员,原爵开国伯,提名县男。呵呵,除了名字不一样,跟顾顺,其他的别无二至。”内阁大臣兼度支省侍中蔡通看过文件之后也笑了起来。“庞大人,这位万大人的功劳也莫非是军机不成。”

    “恐怕,不仅仅是万、顾二员。”多翻了几页的内阁大臣兼都水衙门尚书姚泽培脸色凝重的说道。“张云、陈吉恩、袁荣山、邱客镜、倪亚宁、魏涛、乾西屏,乖乖,光一个军械曹,军务省就提名了九个县男,庞大人,这些都是大功吗?”

    由于华夏朝的爵位都是世袭的,且爵位附带的爵田都是免税的,因此对爵位的授予有极其严格的要求,每年授予的贵族总量也是有一定限制的,因此对于军务省一下子奏报了九个县男,各位内阁大臣一致表示不理解。

    “军械曹?”内阁大臣兼律政省侍中卓文远仔细想了想。“不对啊,之前还有六员晋封开国伯、八员晋封开国县侯、四员晋封开国侯。”事实上若非军务省这次提名太过离谱了,卓文远也不会想起之前通过的显爵名单。“庞大人,这些干员也因为大功才提名晋封的吗?”

    庞羲干巴巴的回答道:“正是,彼等也是因为大功才提名晋封的,此外,军务省这次还提名了一名县子,系同一桩军功。”

    这下几位内阁大臣不干了:“庞大人,这可没有道理啊,再大的功劳也不该提名如此多的受封者,莫非大人是准备多报多得,这可不成呢。”

    在场的人都以为庞羲是准备报十个得两个,以基数获胜,然而准备下一次效仿的他们却从庞羲口中得到一个令其震惊的答案:“什么?这十名世爵必须全部通过初审?庞大人,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这怎么可能。”

    每年的晋爵的盘子就这么大,军务省一家就要拿走了十个世爵入围名单,那其他衙署怎么办,因此反对的声浪顿时高涨起来。

    “庞大人,”看着稳坐钓鱼台的庞羲,陈可有些头疼的问道。“老夫知道,军务省如此提名必然有道理,但数目太多了,委实不好办呢。”说到这,陈可话锋一转。“虽然事关军机,但如此大功,庞大人还是最好说明一下,否则,内阁只能打回去了。”

    庞羲想了想,慢慢说道:“按道理,这桩大功事关军机,是不好公之于众的,只是各位都是本朝重臣,想来也不会外传。”

    华夏朝最有权利的几个人如同听八卦一般认真的听着,就听庞羲说道:“上述提名晋爵者都是军械曹火药司司员,具体说就是研制新式火药的,至于新式火药的炸力,只能说是旧火药的数倍之巨,圣上也是亲临验收过的。”

    庞羲这话三分是真七分是假,所谓新式火药,其实是郑克臧亲自布置下来的硝酸甘油及雷汞火帽两个单独的研究部分,其中硝酸甘油的研究又包括接触法制取硫酸、硫酸提纯、制取硝酸、硝酸提纯、硝化甘油、硅藻土吸附硝化甘油等整个系列的工程,几乎是郑克臧脑袋中前世记忆的最后一部分可直接在现今复制出来的东西,为此几乎花了军务省近五百万贯的开销,甚至连东莞锰钢生产也可以说是为了新式火药运用后全军换装做配套的。

    “可以说新式火药一旦投入使用,我军的战力将增加十倍以上。”庞羲只能把话讲到这里,至于具体的射程、射速以及爆炸效力上的提高,他却不好再透露了。“因此,这个大功是圣上亲自授予军械曹火药司的。”

    听说是郑克臧亲自颁下的大功,一众大臣们面面相觑,因此军务省的提名顺利通过。

    只是军务省的提名太多了,以至于接下来各衙署的呈报名单受到了极大的影响,原本应该毫无问题得到通过的,却被迫拖延到来年,各位与会的大臣心中都产生了不少的怨气,于是愈发的对上报名单挑刺了。

    “枢密院提名牛明理晋升县男。牛明理?此员,本官似乎在哪听说过此人。”内阁参赞大臣钱文照曾经在吏部当过侍郎因此对曾经轰动一时的凌牙门僭越案还有些残留的印象。“宣大人,庞大人,能不能让审官院和军务省查一查。”

    “不必麻烦两位大人了。”列席会议的监察院正卿李景突然开口道。“此人,本官还记得。”随即李景对坐在身后的某人说道。“万大人,你且说与众位大人知晓。”

    “是。”当时曾作为监察院特使前往凌牙门查证案情的万冯云站了出来。“各位大人,下官刚刚翻看了牛明理牛大人的卷宗,确实这位牛大人就是当年凌牙门僭越案的要犯之一,只是当时已经被撸夺了一应官身了,不知道如今为何又出现在了南枢密院的晋爵提名上。”

    陈可脸色顿时一变,他立刻低头翻阅起牛明理的提名文件来,半天后才抬头看向万冯云:“万大人,你该不会记错吧,提名上可是说,这位牛大人一直在枢密院职方司任事,并无开缺字样,该只是同名同姓吧。”

    “首相明鉴,下官清楚记得牛明理牛大人的籍贯,与提名上记载的一模一样,总不见得同一个宁波宁海出了同名同姓年齿相近的两个牛明理牛大人吧。”万冯云的回应让在场的人毛骨悚然。“所以,要么是南枢密院在欺君,要么是”

    万冯云的话只说了一半,但一众大臣还是将其脑补全了。是的,如果不是枢密院在提名文件上动手脚的话,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当年凌牙门僭越案另有玄机。但无论是另有玄机也好,还是南枢密院在提名文件上动了手脚,这都是一起骇人听闻的大案………前者是蓄意挑起边衅,引发大战,有越权干政的嫌疑,后者是欺君大罪,同样不可饶恕………其严重程度甚至极有可能牵动了整个朝局,以至于想明白过来的内阁成员们脸色都有些不自然了。

    “李大人。”愁眉苦脸的总理大臣用商量的口吻跟李景说道。“马上就要过年了,转过年来,圣上又要册立太子,这桩煞风景的事,是不是暂时搁一搁,当然,监察院这边查归查,只是不要闹得满城风雨了,让圣上操心。”

    李景有些默然,基于监察院的利益,他是一定要办这件大案的,但陈可说得也对,郑克臧终于松口说要在明年册立太子了,这才是华夏朝现阶段最最重要的大事,断不能因为这桩案件遭到冲击了,所以思前想后了一番,李景点头道:“稍后下官自当与首相一起向圣上奏报此事。”

    陈可松了口气,随即冲着一众内阁成员言道:“各位大人,要不要继续”

704。麻英去职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听到陈可、李景和万冯云的报告,郑克臧颇有些惊诧,军队发挥主观能动性是他喜闻乐见的,但向另一个时空的关东军一样喜欢独走并因此将国家拖入战争却是他所不能接受的,更何况宿将巩天因此受到了牵连。“朕明白了。”郑克臧不可能不考虑既得利益者麻英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卿等且先跪安吧。”

    喝退了三名不明所以的臣子之后,心潮起伏的郑克臧在龙椅上枯坐了片刻,这才决定给麻英一个机会:“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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