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郑之我是郑克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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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郑之我是郑克臧- 第3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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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迷识_几乎一夜白了头。

    黑龙江结冻后,问题就更加严重了。原本设立的封锁线已经无法阻挡哥萨克骑兵从冰面上溜出去,允禵需要把部队分散开来,沿着额木尔河和黑龙江挖掘更长的壕沟,布置更多的鹿角,从而无法在渔猎方面投入更多的人力。

    眼见得俄国人还没有饿毙,自己就要先饿死了,允禵只好派人向同治帝紧急求援。

    同治帝也算是帮忙,在新京周围收刮了一遍,硬是凑出一百辆马拉冰橇的土豆及其他杂粮给允禵送了过去,这才让允禵免于断炊的危险。但允禵明白,这一百车粮食只怕是最后的补给了,接下来就不能再指望谁了。

    “攻城!”一百车粮食听起来不少,可是分给一万五千人不过一人十斤而已,为此,允禵不得不做出他最不愿作出的决定。“鄂罗斯人此前从水路运来数百万斤的粮食,只要拿下雅克萨城,吃到新粮上市不成问题。”

    于是在饥饿的威胁下,清军开始准备起来,原本西侧的封锁壕沟开始向内延伸………这本来是清军为了躲炮而不得已的行为,但怎知偏偏是对付棱堡唯一正确的进攻模式………看到清军一点一点的掘进,俄军也坐不住了。

    为了侵入黑龙江流域,下贝加尔督军伊万…费德罗维奇…克德里恩特一共拼凑了三千五百人的队伍和十五门大小火炮,其中八百人携带三门火炮越过额尔古纳河侵入小兴安岭西侧地区,剩下二千七百人和十二门火炮统统部属在新阿尔巴津堡。

    虽然比起一万五千人的清军来,俄军兵力只有五分之一弱,但以从莫斯科调来的指挥官利耶夫少校看来,一千名火枪手和一千名哥萨克骑兵足以教训土著人了。因此,在清军以“正确”的战术对新阿尔巴津堡迫近之后,自信满满又担心过度的利耶夫少校不顾身边几位上尉、哥萨克头领的劝阻,主动向允禵递交战书,要求以一场畅快淋漓的野战来决出胜负。

    不用叩击敌方“坚固”的城堡,允禵自然喜出望外,忙不迭的答应了对手的要求。不过允禵也不是战场上的初哥,为了防止对方耍花招,他把一个副都统部扣在手中作为应变的预备队,却没曾想对手一心一意的作战,结果弄巧成拙,自动缩小了与对方的兵力倍比。

    当然,三比一也是具有压倒性的优势,只是城外的平原太过狭小了,清军不能一次性投入,因此实际上,双方的差距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

    清同治二年、西历1713年、俄历创世后第7221年十月十七日新阿尔巴津堡会战爆发。

    适时,允禵以各部鸟铳佐领为前列,各马甲、步甲隐蔽在鸟铳手身后,缓缓向俄军阵列逼近过去;俄军则以火枪队间杂火炮列阵,哥萨克骑兵同样隐藏在火器部队的身后。

    见到清军逼迫过来,俄军首先施放火炮。清军因为火炮威力过小,因此没有回击,结果前排鸟铳手阵列被俄军的炮火打出一个个可怕的窟窿。不过清军依旧冒着弹雨前行,在一刻钟后,以巨大的代价换取与俄军火枪手形成了对射的局面。

    从兵力上,清军参战的两个副都统部共有十个鸟铳佐领,以满员计算,共有一千二百五十人,对俄军火枪手来说略占优势,只是在突破俄军炮火时,清军大约损失了近三百人,因此兵力上反而逊于对手。再加上清军依旧使用所谓九进十连环的多重横阵,因此在单位时间内投放的弹药数量远不如只有三列横阵的对手,结果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内,清军又再度伤亡了超过五百人,而俄军只伤亡不到三百。

    清军的鸟铳佐领已经趋于崩溃,此时,清军的马甲、步甲突然从硝烟中冒出来,直扑俄军的火铳阵列。见到清军把底牌掀了出来,俄军火枪手顿时向两边散去,一千哥萨克骑兵挥舞着马刀冲向只是龙骑兵的对手。

    虽然双方的马术都不算很快,但哥萨克骑兵还是表现出惊人的武技,给予当面的清军以重创。不过清军显然是退无可退的,因此部分马甲、步甲见到在骑战上无法胜过对手,就干脆弃马步战,将失去马速的哥萨克人硬生生的从马上拖下来

    面对清军以命抵命的打法,哥萨克人吃不消了,一千多人如阳光下的冰山一样迅速消融。此时,部分清军马甲、步甲舍弃已经无法发挥骑战优势的哥萨克人,向俄军火枪手冲去,却被俄军用直瞄的火炮打倒在地。正是靠着火炮和火枪的拼命射击,极少数哥萨克人从清军阵团中突了出来,但此时双方已经靠得很近了,有着三江口会战经验的清军在付出极大的代价后冲进了俄国火枪手的队伍中。

    眼见得可以对俄军进行大肆屠杀了,此时包括炮手在内的最后五百名俄军持着八俄尺长的哥萨克长矛冲了过来一顿捅刺,生生遏制了清军的攻势,掩护着剩下的俄军退入新阿尔巴津堡,只是火炮和伤员什么的只能遗弃在城外了。

    一场短暂而又血腥的战斗就这么结束了,俄军伤亡超过一千五百人,丢失异常重要的火炮十二门,而清军则付出了三千人的代价,同样是元气大伤。

    战后,允禵派人通告利耶夫少校,让他按照约定交出雅克萨城及一应武器后退回俄境。

    考虑到清军缴获了俄军火炮后,新阿尔巴津堡已经无法固守了,这位“坏事”的利耶夫少校只好以“贵族的信誉”答应了允禵的要求,只是希望保留个人财物及部分自卫的武器。

    鉴于俄国人愿意完整的交出雅克萨城,允禵便同意俄军保留一百支火枪及部分刀剑作为自卫武器,并慷慨的允许俄国人带走夺自周边巴尔虎、索伦、鄂伦春、奇勒尔村落的皮毛。

    喜出望外的利耶夫少校于第二天一早,在雅克萨城外向允禵献上宝剑。随后俄军在三千清军的押解下,沿着冰冻的黑龙江灰溜溜的逃回了本国境内。而完整接收了雅克萨粮库的允禵也终于松了一口气,虽然雅克萨城内的粮食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多,但存余的几十万斤粮食及城外近千匹马尸,已经让清军短时间内不必发愁了,此后再安排日常的渔猎,至少这个冬天是可以熬过去了

    “等金宝金都统回来后,着他率部留守此处。”胜利后的允禵如是命令道,他很担心,俄国人还会卷土重来,因此尽管兵力损失严重且无法弥补,他还是留下一个受损过半的副都统部留守雅克萨城。“至于这些火炮。”允禵考虑了一会,最终还是忍痛割爱了。“还是留下来守备雅克萨吧。”说到这,允禵进一步关照道。“额尔古纳河口的卡伦要重新设立起来,有什么风吹草动也好提前预警,另外,俄国人是顺流而下的,所以还要想办法造船对抗。”口中虽然说的是俄国人,但允禵脑子里想的却是据说在伯力屯下游横冲直撞的夏军红单船。“对了,告诉黑龙江城那边,也要准备造船”

628。夏荷战争(1)

    加尔各答(kolkata或calcutta),其名字的来源有两种说,其一是源自城市周边的一个名叫卡利卡塔(kalikata)的村庄;其二是源于kali(孟加拉语,意为运河)和kata(孟加拉语,意为石灰)两个词根,加起来的意思就是运河边生产贝壳石灰的地方。

    前明永历四十四年、清康熙三十年、西元1690年不列颠东印度公司的代理人约伯…查诺克在这里建立贸易站。在此以前,查诺克曾在胡格利河口建立贸易商站,但由于与莫卧儿帝国官员发生冲突而不得不离去,随后他企图立足于胡格利河下游其他地方,但未成功。幸好莫卧儿王朝的官员因不希望失去他们从与英国东印度公司的贸易中获得的利益,所以不得不允许查诺克回到原处重建商站,查诺克便选择加尔各答作为他活动的中心。

    查诺克选择加尔各答是经过慎重选择的,加尔各答西有胡格利河,北有海湾,东面有盐湖,因而三面受到保护。敌对的法国、荷兰和其他殖民国家的根据地都处于胡格利河西岸,因此不列颠东印度公司所属商船队从海上进入加尔各答的通道不受威胁。而且,胡格利河流经加尔各答处河面宽阔,河水也深,唯一的缺点是这一地区有洼地和沼泽,疟疾和黄疸病肆虐,殖民者的健康受到很大的影响。不过,由于在英国人到来之前,从胡格利河上游被淤塞的萨德冈港迁来的印度商人已选定在当地的三个村子定居,准备利用这批印度商人迅速打开印度市场的查诺克还是最终选择了加尔各答的作为不列颠东印度公司在东部印度的大本营。

    前明武定四年、清康熙三十六年、西元1696年,因加尔各答附近的布德万地区发生叛乱,莫卧儿王朝的孟加拉纳吉布(省督)同意不列颠东印度公司在加尔各答筑堡防守,虽然叛乱者被莫卧儿王朝迅速镇压下去,但英国人的砖土防御工事却保存了下来,后来所谓的威廉堡(旧威廉堡)。两年后,英国人又购买了加尔各答附近三个村庄的柴达明尔权(注:包税者可以拥有领地的司法、行政、军事等权力),从此不列颠东印度公司在孟加拉、奥里萨、比哈尔等印度东部地区的贸易日渐红火,逐渐在欧洲各国对印贸易中占到了上风。

    不过最近一段时间,不列颠东印度公司在加尔各答的商务代表丹佛爵士却没有因为节节增长的英印贸易而欣喜,相反他却表现出一副站立不定的样子。

    让丹佛爵士愁眉不展的原因有三个:第一,他刚刚从维扎加帕特南的英国商务代表处得知,两艘载有华夏访欧使团的军用盖伦在一艘法国商船的引导下,驶入了法国王室东印度公司在印度西海岸的中部重要贸易港亚南;第二,他从往来的印度商人口中得知,大约十五天前,一伙华夏海盗攻下了吉大港,并迫使当地领主同意将吉大港及周边四个村庄以五千枚华夏银币的代价出售给华夏政府建设商港;第三,也是让他最为着急的是,自从六月以后,驶往厦门和呔泥贸易的英国商船没有一艘返回加尔各答的。

    对于法国人开门揖盗的做法,丹佛爵士深恶痛绝,因为他知道,一旦华夏摸清楚了直航欧洲的航路,那么可以想象,今后东方贸易的巨额利润会摊薄到一个何等可怕的程度。但英法之间素来敌对,丹佛爵士根本无法阻止法国人的愚行,只能派快船去通告非洲方面,让他们想办法在路上消灭法国人和这个所谓的华夏使团。只是两艘武装到牙齿的军用盖伦显然并不好对付,丹佛爵士只能寄希望于葡萄牙人、荷兰人也能清楚的认识到威胁,配合英国方面的行动,将这次出访扼杀在大海之上。

    比起打通航路的未来威胁,华夏在吉大港开始商站显然对不列颠东印度公司的现实威胁更大。一想到精美的华夏商品如潮水一样涌入东部印度,将粗劣的英国货统统驱逐出市场,丹佛爵士就觉得天塌了一般。然而印度离中国太近了,丹佛爵士无法用海盗的模式摧毁这个潜在的威胁,毕竟,荷兰人在细兰的遭遇就是他的前车之鉴。

    至于第三个让他焦虑万分的问题很快也有了答案,一艘从厦门驶来的丹麦船送来了他想要知道的一切:因为策划参与敌对华夏的行动,华夏政府已经下令拘押所有驶入马六甲海峡以东地区的英国商船,直到不列颠东印度公司对其在厦门商务代表的作为致歉并保证不再发生类似的行为,否则将永远禁止英国商人参与对中国的贸易。

    一切都很清楚了,问题的关键在于这个正在崛起的、咄咄逼人的华夏帝国。

    只是英国的水上力量与荷兰、法国等一样,都集中在大西洋两岸,在这遥远的东方,不列颠东印度公司拼尽全力也不过能凑出一百艘武装商船而已,从数量到质量都无法与华夏水师对抗,而英国人惯常使用的私掠船伎俩也无法在南中国施展,是的,连马六甲海峡都通不过,又如何能深入南中国海劫掠呢?

    而打劫华夏在东印度洋上的商船更是一种笑话,要知道,现在华夏与印度各地之间的贸易还不算太频繁,一年不到两百艘船,分散在整年之中,叫英国商人和海盗们如何能放弃正常的贸易来守株待兔。更何况,现在出现在东印度洋上的中国商人本身就是兼职海盗,一个个装备精良,到时候谁打劫谁还不一定呢。

    那能不能通过莫卧儿帝国给华夏施压呢?这也是一个办法,但一方面华夏与莫卧儿帝国之间没有邦交和贸易关系,莫卧儿帝国想施压也找不到对象;另一方面吉大港也不在孟加拉省的范围之中,若是孟加拉省的纳吉布冒冒失失的向东部各小国施压的话,说不定反而将对方推到华夏帝国的怀抱之中了。

    左也不行、右也不行,难怪丹佛爵士的头发日渐稀少,脾气也越来越暴躁。

    考虑良久,丹佛爵士给不列颠东印度公司的孟买管辖区及印度西海岸的维扎加帕特南、马德拉斯两位商务代表写信,希望他们支持自己与葡萄牙人、荷兰人联手组织一支大舰队的主张,进而与两国达成以武力迫使华夏帝国放弃在印度的扩张及终止中欧直航贸易的协议。

    信件发出后,心急如焚的丹佛爵士不待孟买及两地的商务代表回信,便自行其是的与普利卡特的荷兰人、迈拉蒲尔的葡萄牙人联络起来。

    丹佛爵士已经考虑很周全了,他认为法国既然愿意引导华夏使团访欧,两国必然已经达成了不可告人的协定,至于丹麦人、瑞典人的力量有限,而且在厦门会议中明确表示不会配合,因此同样不可信任,而西班牙人嘛,华夏似乎从没有触犯其利益,想来也不会与英荷葡合流,只有同样在与华夏交往中吃亏的英荷葡才是最好的结盟对象。

    对于不列颠东印度公司抛过来的橄榄枝,担心进一步失去爪哇和香料群岛的荷兰人固然是一拍即合,但丹佛爵士没有想到的是,华夏已经在跟葡萄牙人进行私下谈判了。虽然由于有1373年英葡同盟条约的约束,葡萄牙方面没有向华夏泄露英国人可能的计划,但在不用武力就能得到回报的前景下,葡萄牙人并不愿意参加一次风险甚大的远征。

    丹佛爵士的信使在迈拉蒲尔碰了一鼻子灰后,并不死心,随后径直前往果阿。

    就在信使还奔波在路上的时候,维扎加帕特南、马德拉斯的两位商务代表作出了支持丹佛爵士的决定。孟买方面也表示同意,只是为了要回被华夏扣留的那些商船,孟买方面要求先虚与委蛇,等从华夏手中拿回了船货之后,再行翻脸不迟。

    根据孟买管辖区的提议,华夏武成十五年十二月初七,丹佛爵士的使者在向华夏巡逻船表明身份之后,获准驶入马六甲海峡。

    英国人自觉做的隐秘,然而由于先后联络了荷兰、葡萄牙两国,因此所谓保密其实是一句空话,不久,印度沿海各贸易站中便出现了各种谣言。谣言不可能避免的传入了华夏商贾的耳中,进而传回了沿海各镇守府,并进一步传入了新任凌牙门大都护杜耕的耳中,刚刚从潮州留守调任的杜耕不敢怠慢,立刻将消息上报中枢,要求继续扣押英国船只,直至由身在英国本土的东印度公司主要董事前来输诚为止。

    为了防止自己的消息尚未送到,朝廷就已经下来开释英国商船,杜耕还要求东天竺水师继续对途径马六甲及蜈蜞屿以南的英国船只实施缉拿。鉴于杜耕已经获得节钺,有独断之权,东天竺水师提督常天远当即表示服从,就这样,不列颠东印度公司与荷兰联合东印度公司之间联手与华夏开战的企图,尚未实现就宣告破产了。不过,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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