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农家乐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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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农家乐悠悠-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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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各怀心思,自想自的,等了大概半个时辰不到的时间,那些衙役便手脚颇快的把那‘刘大有’提上了公堂。

    林小桥大略的瞅了瞅这个叫刘大有的,年纪大约就在三十几岁的样子,穿着一身的绸布衣衫,圆乎乎的脸,嘴角留两撇八字胡子。透过他那一双一直骨碌骨碌转个不停的眼睛,便能看出,此人定不是啥子正派的人物。

    李氏见到此人面貌,便更加确定了原先的猜测,因为他的脸长得跟刘氏颇有几分相似,她此刻正在极力的隐忍克制着自个儿的情绪。

    而那刘大有早就那些衙役登门拿人之时,便使了些银子打探清楚了事情,所以他刚刚踏入公堂,不待沈县令发问,便自顾自的跪下大哭着自己冤枉,请求县令大人做主。

    瞅着这情形,沈县令着实被闹得有些头疼,只见他紧皱着双眉,抚了抚了自己的额角,一时沉默无语。

    这沈县令原就算不得是一个好官,对于审案之类的公务向来不大热衷,今天要不是看在吏部尚书秦少爷的份上,他也不会如此大张旗鼓的开堂审理这等小案件。

    待到那刘大有哭唱俱做的闹腾了一番,而后才安静下来之后,沈县令这才拿起手中惊堂木拍下,板着张脸开始说道:“堂下何人,如此在公堂之上大吵大闹!本官这就要治你个扰乱公堂之罪!来人啊,先将这刁民拖下去杖责二十大板再说!”

    那刘大有听完沈县令的一番话,顿时有些傻眼!他原本是想着先发制人,来到公堂大呼自个儿冤枉,装作一无所知的模样,也好使得县令大人容他解释狡辩一番。

    岂料这沈县令啥也不问,倒是一开口便要杖责自己!

    于是,还未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人拖到了刑凳之上,那板子已经落下来了!

    刘大有此时顿觉屁股之处一阵疼痛传来,马上便杀猪般的哀嚎起来:“大人,您怎么不听草民申辩,便命人杖责草民啊?大人,草民真的冤枉啊!”

    沈县令原本就有些不耐烦了,此时听到这杀猪般的嚎叫,更加头疼不悦,立马命人拿块臭布塞住了他的嘴巴,先打完二十大板再说。

    于是,公堂之上很快便只剩,一片乒乒乓乓的杖责之声,和“呜呜”“啊啊”的哼唧声。

    执行杖责的差役知晓现在县令大人心有不悦,为了迎合大人的心思,他手中的每一下板子挥下来之时,都是用足了力气,所以,二十大板打完之后,那刘大有已经疼的额上直冒冷汗,从凳子上跌落在地不得动弹了。

    林小桥姐妹俩看到此幕,自然心中叫好,虽说她们还不晓得这刘大有到底是何人,但是他幕后指使那群恶霸欺压她们母女三人的事情一定是真的。

    待到二十大板打完之后,沈县令才觉得自己稍稍的出了些气,于是便正色开口发问:“堂下何人,你现在可否知罪了?若是已经知罪,便自己报上名来。”

    可怜的刘大有刚被狠狠的打完二十大板,此刻听到县令大人的问话,还得直起身子跪在地上回话:“草民知罪了,恳请县令大人恕罪!草民是刘大有,白水村人氏,现在镇上开着一家杂货铺子,一直本本分分的做着生意。今日官差大哥突然上门抓捕草民,草民实在不知事出何因,但大人有令,草民还是跟着官差大哥们走了这一趟。”

    “哼!你就是刘大有?果真不知本官为何拿你上公堂?那就看看你旁边跪着的人,你们是否认识?”沈县令厉声问道。

    这刘大有其实早已看到了跪在公堂之上的王大一干人等,只是一直装着自个儿没有看见。

    此刻,听到县令大人的发问,他便装着看了身旁之人一眼,然后果断的对着案首前的县令大人回道:“启禀大人,草民不认识此人!不知县令大人为何要如此发问?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你,刘大有,你咋睁着眼睛说瞎话咧,我可是王大啊!咱们前几天还一起喝酒吃饭的,今儿个上午你还来找过我的啊!现在居然说不认识我,是不是想让我替你背黑锅啊!”未待沈县令发话,跪在一旁的王大便着急的质问了起来。

    “你别胡乱认人,我可从未见过你!你说什么背黑锅啊,我一句都听不懂!不过我可奉劝一句,若是你真的犯了什么罪过,就该自个儿一力承担,这样县令大人才会宽恕于你!待你洗心革面,出狱之后,才会有好日子过啊!”刘大有连忙反驳着王大的指认,频频冲着王大使眼色。

    尤其是他说的最后一句,更是包含了暗示之意,他其实就是在告诉王大,若是他此时一力承担了所有的事儿,那么出狱之后自己定会有重谢与他,这其实就是在用钱堵他的嘴了!

    王大也明白了这句话其中的深意,面上便显出了犹豫之色来。

    可是,一直在旁边看着刘大有挨打的田有贵,此时却按捺不住了,他现在只想交代清楚事实,以此减轻自己身上的刑罚。连忙开口说道:“启禀大人,这个刘大有就是今天上午来找王大的人,当时他来的时候,草民和几个兄弟都看见了!”

    沈县令原本还在头疼,这一个说认识,一个说不认识的,都有些糊涂了。

    此刻,听了田有贵的话,立即大声喝道:“好你个刘大有,竟敢戏弄本官!既然不说实话,来人啊,再打二十大板!”

    刘大有听了沈县令的话,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屁股,急切的求饶道:“大人,不要啊,草民的屁股已经经不起这板子了!草民这就说实话,一定不敢戏弄大人!”

    “那你还不快快说出实情来!”沈县令一边制止着衙役行刑,一边厉声说道。

    到此地步,要想一口咬定自己不认识王大,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于是,刘大有便开口说道:“大人,草民确实是与这王大认识的,只是铺子里头事情多,草民一时忘记了!今天上午,草民确实是去过王大那里,不过草民只是去送他在草民的杂货铺子里头定的货物的。其余事情,草民就不清楚了!”

    沈县令听到此处,其实心里已经知晓这刘大有前言不搭后语,定是在随意编借口撒谎了。这该死的刁民,今天给自己招了多大的麻烦事儿啊,居然到了此刻,还是不说实话,难道真要上大刑伺候吗?

    他眯了眯本就不大的眼睛,定定的看着跪在堂下的刘大有,正酝酿着自己的怒气:“来人啊,给我狠狠的打他三十大板,打到这刁民肯说实话为止!”

    沈县令一声令下,便有衙役走过来提刘大有,准备继续杖责执刑!

    刘大有其实先前已经打听过这县令大人的脾气性格,也私底下塞了银子给那些衙役官差,指望他们能够帮着说上些话,到时给县令大人送上些钱财也可,把今天的事儿先糊弄过去再说。

    可是,那些收了他钱财的衙役官差,却没有一人站出来为他说话,这县令大人也好似针对他似的,压根儿就不容他狡辩一句,便频频发号命令,要在自己身上动板子!

    此刻,刘大有面色发白,屁股还在火辣辣的作痛,他真的是不想再挨板子了,若是再打下去,骨头都要断了!

    于是,一叠声的求饶申辩道:“大人,草民真是没再撒谎,您为何还要再责打草民啊?”

    坐在堂上的沈县令压根就已经看透了他的把戏,若是平时他估计还会放他一马,敛些钱财。但是,今天却是万万不成的了!更何况,他此时已经被这宗小案子搞得有些头疼脑胀,直想快些结束,可偏偏刘大有却一点儿也不懂得配合,他自然也要撒撒气才成了。

    大手一挥:“打!重重的打!”

    于是,不论刘大有叫唤的有多凄惨,堂上所有的人都在眼睁睁的看着他挨完了三十大板!

    等到打完之后,刘大有此时已经像一滩烂泥瘫在地上了,连叫唤都没有力气了。

    或许是身体的疼痛,让他本能的趴在地上有些抽搐!

    此刻,沈县令看他那死猪般的模样,越发的觉得生气:“刘大有,现在是招还是不招啊?若是你还想着继续隐瞒,本官有的是时间陪你耗下去,但是就看你那身板吃不吃得消了!”

    复又对着堂下缩着脖子一直不吭声的王大说道:“王大,你是不是也想现在尝尝这打板子的滋味啊?若是再不说实话,本官接下来就要请出夹棍,让你尝尝滋味如何!你们二人,还不快速速招来!”

    王大听完沈县令的话,情不自禁的浑身一个哆嗦,这县令大人其实心里头什么都知道了,而且今天是不肯善罢甘休的了。

    以前自己也不是没欺负过那些摊贩,他也早就把衙门的那些差役都孝敬好了,所以平日都是相安无事的。

    现在他真心十分后悔招惹了那母女三人,真不晓得这母女三个是何方神圣,值得县令大人大动干戈的!

    王大瞄了瞄地上躺着此时在哼哼唧唧的刘大有,心想若是县令大人真的与他们耗下去,非要查出真相,上刑打板子是在所难免的了,那么他即使有命活下来,那也会被打成个残废了,以后就算有再多的银子,也没那福气去享了啊!

    想到此处,当即便不再犹豫,倒是又说出了一些:“启禀大人,草民确实是与这刘大有认识的,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去白水村找来几个乡亲,一问便知!还有,这刘大有今天上午来找草民,也不是他口中所说的送什么货物,而是让草民帮他恐吓整治那母女三人!草民讲得句句属实,不敢再期满大人!”

    说完这些,又接着说道:“至于刘大有为何要整治那母女三人,草民其实也向他探听过,但是他口风较紧,草民只知道好似这母女三人得罪过他的什么亲人。”

    李氏听到这里,已经完全明白了,且不论她此刻内心有多复杂,只见她面色是一片惨白,还带着丝丝怒气!

    林小桥向来是个聪明的,见到李氏如此模样,再把这前前后后的事儿串起来琢磨了一下,便也大概的猜到了事情的因果真相!

    沈县令听完王大的招供,便又对着刘大有发问道:“刘大有,到了此刻,你还不从实招来吗?”

    刘大有此刻趴在地上,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疼痛,心里也升起了一片绝望,到此地步已经不是他死咬着不承认就行的事儿了!

    若是他再不说出实情,估摸着今天就要被打死在公堂了!

    于是,他只得强撑着稍稍直起身子,一副懊悔的不行的样子说道:“大人,草民这就把事情一一交代清楚,再不敢有所欺瞒。只求大人网开一面,别再对草民用刑了!”

    “那你还不快赶快说来听听!”沈县令发威道。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草民有个妹妹嫁到了上林村的林家,跟这母女三人其实是一家子……”刘大有断断续续的一五一十的都交代清楚了一切,没有再做隐瞒。

    原来,这刘大有还真的是刘氏的兄长,好像是刘氏前段时间回娘家哭诉了一回,说了许多林小桥一家子的坏话,当然其中大部分还是添油加醋的说了李氏母女三人怎么欺辱她的。

    刘氏的兄长,从小便还是挺疼爱这个有些骄横的唯一的妹妹的,听说自己的妹妹如此被人欺辱,心里自然是有气的,当时便想打上门去。

    但是,可能是刘氏自己心虚,知道有把柄还抓在李氏手上,若是任由自己哥哥打上门去,估计事情就要闹大,到时就不好收拾了!

    于是,她便拦住了自己的娘家人,转移话题,说起了林小桥一家子突然暴富,不知是何缘故?最近都在琢磨啥新鲜吃食,可能会拿到镇上来卖的话题。

    所以,兄妹两个便一直在讨论嘀咕着林小桥一家子,刘大有听了刘氏的话便留了个心眼,打算找个机会整治一番这林小桥一家子。

    他知道这附近村子里的人来镇上摆摊子买东西,要不就是在那免费摆摊的乱集,要不就是在西街集市上。

    这些天,他一直找人注意着两条集市上的动静,今天早上终于等到了李氏母女三人在西街集市上头卖啥子‘馓子’,他心里头便打起了主意。

    想到自己妹妹最近有些憔悴的样,再想到林小桥一家子突然富起来的近况,他猜测肯定是用这新鲜吃食赚了银子。

    所以,他便找了王大,让他去威胁整治一番这母女三人,让她们以后都不敢再来集市卖东西,这样的话既能替自己妹妹出气,又能断了林小桥一家子的财路!

    至于,后面王大的蓄意勒索以及后来的种种,都是王大和他的那群兄弟自个儿的主意。

    沈县令听了刘大有的交待,也清楚了此件案子的前因后果,其实这件事儿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追根究底,还是因家事不和引起的。

    于是,他又问了刘大有一次:“是否都已交待清楚了?若是再有隐瞒,本官可不轻饶!”

    刘大有连连摇头:“没有了,没有了!大人,草民真的已经完全交待清楚了,还望大人从轻发落吧!”

    沈县令看他疼的身子都直不起来的模样,谅他也是不敢再有所欺瞒了,便打算宣判结案了,方才秦少爷已经派人来询问催促过一回。

    他吩咐着衙役拿着师爷重新记录的口供,让刘大有一干人犯等重新画押签字。

    看了看一直在旁边听审的李氏母女,见她们母女三人现在面色均不好看,怒气显而易见的,知晓她们是气到了。但这毕竟还是事关人家家事的,他也不好插手,现在他要做的便是先赶紧着把案子结了再说吧!

    沈县令将手中惊堂木重重拍下,清了清嗓子,结案说道:“今天的恶霸欺善一案,到此就全部查清结束了!李氏母女作为受害之人,本官定当会为你们做主伸冤的,现就判罪魁祸首刘大有,赔偿李氏母女三人十两银子的损失。另外,一干罪犯均要承担自己的罪责,为其恶行负责!刘大有,再加三十大板的杖责,监禁五年。王大,杖责三十,监禁三年。田有贵等人,杖责二十,监禁一年!望你们以后洗心革面,在牢狱之中好好的忏悔自己曾经的恶行!”

    县令话落,便是衙役们执行任务,公堂之下又是一片哀嚎惨叫,林小桥母女三人也就顺势退出公堂。

    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也算是落幕了……

    走出衙门公堂,秦业已经在外面等候她们了,李氏母女三人情绪都很低落,李氏强撑着客气的道谢了几句,便不愿再多说话。

    林小桥姐妹俩此时都握着小拳头,直想找到刘氏揍她一顿,心口的怒气是忍了又忍。

    也没有跟秦业多说什么,她们害怕自己多说几句,会一时控制不住,把气儿都撒到秦业身上。

    秦业虽然方才一直在衙门后堂,但是公堂之上的情形也一直都有人告知他,所以他也能理解这母女三人此时的心情。

    所以,秦业还是很谅解李氏母女三人的沉默,看着林小桥一直隐忍的努力,他居然也有些感同身受。

    几人回到云来酒楼,也未作歇息,秦业便按着李氏母女的意思安排了马车送她们三人回家。

    马车行到林家门口,林二牛便迎了出来,一脸担忧的说道:“咋这么晚才回来啊?再不回来,我都想去接你们了!”

    母女三人下了马车,向车夫道谢了一番,便自行进去了,也没有回答林二牛的问话。

    这还是林小桥头一次见到李氏当着她们做子女的面,当众给林二牛摆脸子,即使上回流产事件,李氏也没有如此。

    其实,李氏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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