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每次给那么点钱,他也陪累了,不如再找个金主发展一下。
一听小男人要跟自己永别,白牡丹的心都碎了,她一把抱住小男人,“你别走,你别走!我没钱不怕,郑运生有钱!对了他自己说,拆迁款得了七十六万。”
听到这话小男人眼前一亮,七十六万,难道自己还能多骗点,然后他故作凄惨道:“宝宝,他那么抠,怎么会给你这么多钱,算了,你别去求他,我的女人,又不是下贱,你不许去求他,我宁可自己被砍死,也不能让你受委屈。”
这话说得白牡丹越发心疼自己的小男人,他到现在都替自己着想,自己为什么不能替他牺牲一下。
“你别管,我去找他。”
第二日,白牡丹早早在小广场等郑运生,今日对他格外上心粘着,郑运生一见冷了白牡丹两天,她自己又贴上来了,心里不禁沾沾自喜,只要自己有钱,怕什么!
望着白牡丹旗袍下,都快要溢出来的白肉,郑运生心里渐渐火热,白日里拉着白牡丹就往家跑。
这一次,白牡丹有求必应,对郑运生如同一摊水,缠着他各种满足他,躺在床上后,郑运生觉得浑身的力气都用完了,而且他没想到白牡丹居然肯做一些以前从不肯做的事,他身心得到了极大满足,愉悦极了。
白牡丹忍着心头恶心,想着小男人的话,要把他的钱拿到手,不然得了银行卡,也取不出来这么多钱。
她白嫩嫩的手臂搂住郑运生的脖子,“郑哥,你是不是生我气了,对人家这么冷淡。”
“你知道就好,只要你乖乖听话,要什么郑哥都有。”
“切,我才不信呢,郑哥你吹牛,整天说自己有七十六万,给我买根项链都犹豫,现在又说喜欢人家,你真有钱还是假有钱,郑哥,没事,你没钱我也跟着你,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男人。”
“什么叫真有假有。”郑运生不乐意了,他现在有钱了,就怕别人看不起,“我卡里七十多万可不是假的,不行我自主提款机看看,你就知道你哥哥我吹不吹牛了。”
白牡丹眼中闪着狡猾目光,“光看看数字有什么意思,七十多万取出来,是不是要把家里堆满啊?郑哥,我都没见过这么多钱,你取出来给我看看呗,我数数也是好的。”
郑运生立刻提高警惕,想看自己的钱,他可不给,但一个小时后,他在白牡丹的温柔攻势和拼命巴结中,飘飘然起来,二人又折腾一番,他起来拿着卡,带着白牡丹到银行预约了明日取钱。
为了防止郑运生后悔,白牡丹当天晚上都没有走,不停巴结伺候着郑运生,让他做足了大爷的瘾,第二日两人带着黑包包,到银行在贵宾室内取出了七十六万。
看到桌子上红彤彤的钱,白牡丹的心咚咚地跳,她的阿凯有救了,阿凯说了,能都骗过来最好,多的钱他带着她远走高飞,离开这个鬼地方,郑运生再也找不到她。
郑运生一路上跟防贼似的抱着钱小心翼翼地回家,把钱摊在床上,他拍拍窗沿,叫白牡丹过来看。
“好好看看,这么多钱全是我的,只要你跟着我,天天这样伺候我,也有你一份。”
他没看到白牡丹眼中的凶气,“郑哥,你喝点水,你辛苦了。”
白牡丹把搞来的蒙汗药倒在杯子里,递给郑运生,郑运生喝了一大口,觉得味道有些酸酸的,刚想说话,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白牡丹害怕又兴奋,这么多钱,全是自己的了,她在屋子里转了两圈,脑子满是浆糊,仿佛被这些钱塞满了动都动不了,发了好一阵子呆,看到郑运生哼哼两声,她才惊醒过来,赶忙找袋子装钱。
正要走的时候,郑运生醒了,他刚才就喝了一口水,加上那个药是白牡丹地摊上买的,效果很一般,所以郑运生很快就行了。
看到白牡丹正在装钱,郑运生勃然大怒,忍着头晕爬起来,一把掐住白牡丹的喉咙,白牡丹没想到郑运生突然扑来,吓得魂飞魄散,被掐住喉咙后拼命挣扎,本能地求生欲望,让她抓着手边儿的支床的棍子反手打了下去。
郑运生又疼又怒,“贱女人,原来你想老子的钱,老子今天弄死你,一会儿非把你扒了丢门外,让别人都看看你的贱货样子。”
“郑运生,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跟你在一起都恶心,要不是看着你有点钱,我都懒得搭理你,松开我!”
白牡丹挣脱不掉,把钱丢在地上,郑运生慌忙去捡,她互钱心切,抄起棍子照着郑运生的脑袋狠狠砸下去,几棍子就把郑运生打晕了,然后她背着钱慌慌张张跑了。
阿凯看到这么多钱,真没想到白牡丹把事情办成了,他稳住白牡丹,拿了钱找了个借口就走了,白牡丹在屋子里痴痴等这自己的小男人,结果等来了警察上门。
她涉嫌杀人,被警察抓了起来,郑运生被她打的脑袋里出血,好在他卡里还有买断户口的八万块,郑家人用这笔钱送他住院做手术。
郑涛接到大伯打来的电话,知道父亲钱被骗了,人差点被打死,他就差仰天大笑了,他冰冷的拒绝大伯,他不会照顾郑运生,他要看着郑运生这辈子生不如死才好。
郑波也接到电话,知道郑运生出了这种事,可一听是被白牡丹算计的,郑波气不打一处来,只说自己已经跟郑运生断绝父子关系了。
郑运生在医院养了好久,花光了钱才出来,因为抢救晚了,落下了走路不协调等各种毛病,又没了钱只能跟着父母过,父母去世后,他大哥也不管他,他一个人只能在市场里四处打工,最后干不了活只能瘸着腿要饭,在一个冰天雪地的天气,一头栽倒在地上死了。
白牡丹被判了十二年有期徒刑,她最后才知道,那个小男人根本就是骗他,他根本不爱自己,白牡丹痛哭流涕,后悔不已,三个月后,阿凯在广市被抓回来,钱他已经赌光了,还染上毒瘾,被送到戒毒所解毒,然后判刑坐牢。
郑涛高兴郑运生遭了这种报应,心里无比开心,现在他房子也买了,就等以后装修搬新家。
谁知这时候工作上出现了问题,他做的厂房配套设计,在审核的时候发现重大问题,设备能力不匹配,选型错误达不到产品工艺参数要求,很多数据全都算错了。
这是工作上的重大失误,这也是第三个月他的绩效排名部门摆尾,人力资源部根据规定,让他待岗,停了他现在的职位,郑涛知道自己被领导整,气得停止后,三天两头都不来上班。
而他当初没调入总部,不小心得罪了人力资源部的部长,人力资源部查到他连续十天旷工没来,加上处于停职待岗,按公司规定直接开除了。
郑涛弄丢了工作,可是房子开始还贷款了,家里还要养孩子,没了钱跟孟妍的日子也过不下去了。
孟妍觉得自己养儿子也就算了,自己还要养房子养丈夫,每天回来还要看郑涛板着个脸,动不动唉声叹气,脾气还大的不得了,夫妻二人几次争吵,郑涛终于说出了心中所有的不满,把丈母娘气倒在沙发上,他跟孟妍的婚姻也走到了头。
孩子是孟妍的,房子当初99%的产权登记在儿子名下,他跟孟妍每个人只占0。5%,孟妍只给了几千块,买回来他的0。5%,郑涛就净身出户了。
没工作没钱的他,没了地方去,最后还是郑波拉了他一把,让他在工地上搬砖户口,他忍受不了这种落差,跟郑波闹翻,混不下去离开了南市,过着流浪打工的日子,尝到了自己种下的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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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小暖篇 番外一:前世的初遇()
一大早,二十五岁的田小暖早早出门,手上捏着一块夹了榨菜丝的馒头,边走边大口啃着,最近的事情忙得让她焦头烂额,或者说这几年她的日子过得都很辛苦。
丈夫和婆婆全都不支持她开命理工作室,“我妈说你这都是不务正业,找个工作不是挺好,再说结婚一年多了,到现在都没有孩子,这最大的正事咱们得先办了。”
丈夫刘凯的话在耳边响起,孩子让田小暖心中涌起一阵烦躁和无力,其实她心里也挺着急,可是她不愿意过这种日子,到现在租住在南市三四十平的城中村里,家里存款不足一万块,要什么没什么,丈夫工作不顺心,又想换工作,这一换肯定工资会降低,他家里还月月等他寄钱过去,这时候就是有孩子,她也会犹豫,她想给孩子一个哪怕不是最好,也是个普通家庭所该有的环境。
几口吃完馒头,田小暖掏出包里以及磨得掉漆的保温杯,打开后喝了两口水,看到这个当初上大学丈夫送给她的杯子,心里又有些温暖,罢了,大家都有压力,丈夫和婆婆想要孙子的想法并没有错,师父既然说自己可以独立做命理咨询,那自己就要试一试,在学习命理的时候,她才觉得自己不是那么笨。
走上地铁站,田小暖想着心事,等着地铁,人渐渐多了起来,她这几天在找门面,不用太大,还想找个好些的地段,大师兄说做生意重要的就是地段。
心里想着事,田小暖突然觉得似乎有人看着自己,她虽然目前精神力能力一般,但感官比以前强了许多,顺着感觉她抬起头朝前望去,隔着两条车轨的对面,站着一个高大的男子,他穿着简单的T恤和长裤,五官硬朗如刀锋刻画的完美雕塑,这是望着她的那个男人给她的第一印象。
他直直的墨瞳撞入她眸中,田小暖突然有种呼吸不畅的感觉,心里有种奇特的感觉,仿佛……仿佛这个男子她认识一般,又仿佛这个人有一股魔力,看到他就有种心生亲近的感觉。
何思朗今天心情不佳,他总算明白为什么严大队给他放假,还说他母亲最近身体似乎不好,吓得他立刻从大队跑回家,一回去看到母亲在吃速效救心丸,又他吓了一跳,听母亲自己说心脏不太好,他心中愧疚不已。
在愧疚中他被母亲连续安排相亲十天,从早到晚,只要他看不中,就继续相,算算这些天他见了十几个姑娘,其中一半以上的人试图与他进行肢体接触,还有五个自编自导倒在他怀里。
让他光火的是,某天晚上他饿了,起来去厨房找吃的时候,路过一楼父母卧室,听到母亲和父亲的对话,这才发现母亲根本没有心脏病,那瓶速效救心丸也是假的。
最过分的是,何老二这个死道友不死贫道的人,生怕母亲逼婚于他,把自己的车钥匙抢过来上交给母亲,还叮嘱母亲看好自己,别让自己跑了,何思朗很不爽,何老二三十多了不结婚,母亲不管,自己不过刚三十,为什么死抓着自己不放,大有不结婚誓不罢休的劲头。
想到这里,何思朗心中一阵苦闷,揉揉酸胀的眉心,不是他不想结婚,而是从他十八岁开始,他就一直做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是一片白茫茫的雾气,有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似远似近地叫着他的名字,思朗。
她的声音仿佛玉珠,圆润轻柔,敲打在他的心尖,叫着自己思朗,最后的一个字还带着弯弯的音,不知道为何,听到这个声音,他的心就会砰砰地跳,仿佛这个声音的主人是他命中需要等待和守护的人,这么多年过去,他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爱上这个声音。
最近这几年梦发生了变化,他能在白雾中看到一个朦胧的身影,高挑的身材,穿着白色纱裙,隐隐绰绰中还能看到两条笔直修长的双腿,而昨天晚上的梦,他居然看到了女孩的一双眼睛,里面仿佛有宇宙银河一般,璀璨之及又冰冷之极,甚至随着他静静的注视,星辰在慢慢转动,仿佛要将他魂魄吸入一般。
这件事情他从未告诉过任何人,以前如果他还以为这是个梦,现在他却认为这是什么暗示,人的第六感对未来的暗示,梦里这个女孩,对他很重要,他想找到这个女孩,想找到有一双这种双眸的女孩,这十二年来,他的心已经不知不觉沦陷在梦中女孩的身上。
当他一大早站在地铁站的时候,明明心情烦躁,耳边儿却突然安静下来,仿佛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仿佛有一种很熟悉的东西萦绕在他身旁,在他目光四处搜索的时候,他看到了站在地铁轨道对面的女孩。
这个女孩梳着马尾辫,穿着一身麻料的白色长裙,身材高挑皮肤十分白皙,隔着十几米的距离,他都能看清她脖颈处掩藏在白得近乎透明皮肤下的青色血管,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心疼。
这种奇特的感觉,让何思朗心中诧异,当白色的灯光打在对面的姑娘身上,她身上的麻纱裙摆处隐隐透出她两条笔直纤细的双腿。
这让何思朗心中大震,这样一双腿,几次出现在他的梦里,流畅的线条,白玉般的皮肤以及腿部的轮廓,仿佛都和他梦中一般。
何思朗的呼吸渐渐急促,目光死死盯着眼前的低着头的女子,抬头,抬头让我看看你的容貌,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一般,对面的女子轻轻抬起头,目光突然朝他望来,让他呼吸一滞。
可片刻后,他心中涌起酸涩,不是她,不是这个姑娘,她的双眸虽然清亮,甚至就连目光都带着冰冷,很像她一身的清冷气质,可这不是梦中的目光,梦中的那位姑娘,双眸中有璀璨星辰。
田小暖望着眼前的男人,看到他仍旧目不转睛地瞪着自己,不由为他的无礼感到生气,恰巧车来了,瞪了一眼他之后。
她消失在茫茫的列车人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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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错过的五年()
何思朗透过列车玻璃,看到那个姑娘蹙着一双柳眉,似是有什么烦心事,他觉得有些奇怪,这个姑娘并不是他梦中的人,可为何他仿佛放不下她一般。
列车缓缓开走,犹如时光缓缓流淌,一晃又是五年过去。
“不许走,今天你非要告诉我一个原因,为什么你不结婚,你……你是不是喜欢男……男的。”已经退休的林岚,听到大院里有些风言风语,最恶毒的话是他家的小儿子喜欢男人,这让她既担心又开怕,所以今天过节全家吃饭,她一定要问清楚。
何思朗有些惊愕地望着母亲,喜欢男人?这是哪个王八蛋造的谣,他眼神眯着瞄去坐在沙发上已经乐不可支的何老二,目光中透出冷意,仿佛隔着两米远,都想把何老二冻成冰块。
何思耀发现弟弟眼神不对,我靠这家伙揍起人来,比大哥还疼,比父亲还重,他什么都没说,不是他做的,不过他知道是谁。
“何老三,你别这种眼神瞪着我,还不是你打死不肯娶的青梅竹马,这话就是从他们家传出来的,改天要是让我抓到传谣言的人,我一定狠狠揍他。”顺便送上一记表示不想惹事的目光,何思耀心里清楚,自己的媳妇还没落实下来,母亲现在退休后,年年都要唠叨他和三弟,他实在是怕了。
“哼。”何思朗一记冷哼,什么青梅竹马,那个周媛媛不过是爷爷喜欢的人,要说青梅竹马,难道大院里的姑娘都是他的青梅竹马吗?这个该死的何老二。
“妈,我喜欢女人,百分百性取向正常,我只是没找到让我喜欢的那个人,倒是二哥您要多盯着点,他这样来来回回换女朋友,比我这种没有女朋友的,影响还恶劣。虽然我三十五,但是二哥都三十七了,妈你不觉得他才是最需要相亲的吗?”
“好你个何老三,我哪里得罪你了,你居然这样编排我,我换女朋友还不是想早点找个合适的,妈说你的时候,你别拉着我说事。”何思耀本想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