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凤重生,惊世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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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凤重生,惊世大小姐-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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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未眠忍不住笑出了声,这青芽改口当真是改的很快,听见她笑,青芽的脸僵了一下,进来的云重华自然也听到了,面色沉了沉,挥挥手道:“下去吧!”Tb8f。

门再次被掩上,屋中便只剩下云重华和花未眠两个人了,花未眠自他进来,便静静的坐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动了,透过红彤彤的盖头,她什么也看不见,忽而想起上次蒙着盖头时的情形来,上次也是那样,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透过盖头的边垂瞧见他慢慢走过来的身影,垂着的眼眸只能看见他脚上的一双靴子,如今也是一样,他慢慢的走过来,慢慢的挑起她的盖头,一瞬之间,世界都好似明亮了起来,她扬起脸来,就撞进了一双深幽的狭长眼眸里——

他就站在身前,花未眠自然能闻到他身上的酒气,心中一动,低声问他:“你喝酒了?”

上次成亲时,是秘密行事,拜堂之后就直接送入洞房了,没有新郎官陪客一说,如今外头皆是宾客,云重华拜堂之后也是要出去陪客的,这也是规矩,只是她未曾想到,他能这般快就进来,“外头都不是普通宾客,皆是朝中官员,他们这么快就能放你进来?”

云重华只是凝望着她,听了这话,淡淡勾了唇角:“我要进来,谁能拦得住?外头的人,自有父亲去应付,我如今娶妻,又不是为了前程功名,犯不着在前头敷衍他们,”

顿了顿,却又觉得自己的口气好似不太好,声音便软了软,又道,“自然了,我也不能太拧着,少不得是要陪着喝几杯酒的。”

花未眠见他神色不似往常,虽然说得话很是寻常,但她就是觉得不太对劲,因此也不着急说话,只凝了神色静静的去看他,就见他也静静的望着自己,眸光深幽,过了半晌,便听到他问道:“你不说话,盯着我看做什么,难不成,我脸上有花儿?”

他说了这话,却不再看她了,只撩起衣袍与她并排在喜床上坐着了,神色有些沉沉的,似乎不大高兴,花未眠微微眯眼,她知道不对劲在哪里了,这家伙对自己丝毫也不热络,也不亲热的唤自己的眠眠,比那会儿秘密成亲时要疏淡的多了,低头瞧了自己穿着的嫁衣,她自然是知道症结所在的,心底一叹,面上便带了笑,扯了扯他的衣袖,也不管他乐意不乐意,就把自己送进他怀里,眸光落在那对燃烧着正欢快的龙凤双烛上,却低声道:“重华,我有事儿要与你说!”

愿修共好

“嗯?什么事儿?”

她主动的投怀送抱,他也是心不在焉的眸光,她身上熟悉的馨香扑了满鼻,只是眸光沉沉的落在她身上的嫁衣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花未眠瞧了他一眼,微微勾唇道:“从前你说过的,有事儿就要跟你明说,不要瞒着你,我心里有事儿要跟你说,难道你就没有事情要跟我说么?”

他一怔,垂眸见怀里的女子明亮的眼眸,心里一突,半晌叹了一声,不知自己何时变得这般患得患失了,当即大手紧了紧,把她揽在怀里,闷声问道:“为什么不穿我给你的嫁衣?你那宅子是皇上赏赐的,还有你身边那什么多出来的两个人,慎言慎行,还有今儿花轿后头的那些嫁妆,都是皇上赏赐的,你怎么都不告诉我?你跟皇上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我不知道?”

顿了一会儿,不等她回答,又闷闷的哼道,“就算你救了他的性命,但是我瞧见他这样对你,我心里头不舒服,我不高兴!”

花未眠微微一笑,抓着他的大手,与他十指相扣,慢慢的道:“不管别人对我怎么样,我心里是只有一个你的,别人再尊贵,也不及你,因为,我爱你。”

她从未这般直白的表达过自己的感受,最多的也只说过喜欢,也从来不像他那样将喜爱诉诸口头,如今说出来,却自然的很,眸中噙着温暖的笑,望着他的水眸里情意绵绵,眸光痴缠,又道,“不对,应该是,只爱你,只会爱你一个人的!”

他身子一颤,就算心里头再不高兴,听了这话,到底还是激动起来,他眸光一闪,俯身亲她,狠狠的咬了她脖颈一口,将她压在喜床上,挑眉道:“眠眠,再说一遍!”

她的脸红红的,见他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己,脖颈上还有些疼,心里却是欢喜的,眸光痴缠在他的眉眼上,就像宣誓一样,一字一句极慢的道:“重华,我此生只会爱你一个人,也只爱你一个,月夜不寐,愿修共好。”

我口说我心,也许此生不能相携而老,但是只要在一起,我心里边只有你一个人。

女子轻柔的话语落在男子耳边,就像一片羽毛一样拂过男子的心口,半晌,男子俯身紧紧的抱住女子,咬牙恨声道:“这是你说的!如果你见异思迁爱上别人,不管是谁,我都会杀了他的!眠眠,你只准爱我一个人!月夜不寐,愿修共好,这可是你说的!”

香眸鼻前。她笑起来,柔荑抚上他的脊背:“是,是我说的。”

听见她的笑声,云重华拧眉:“笑什么?”

花未眠似笑非笑的望着他,悠悠的道:“你放心,绝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就你一个就够了,我的心呐,小得很,容不下旁人的!”rkvT。

紧紧抱着她的男子重重哼了一声,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不吭声了。

她知道这是等着她回答他的问题呢,当下眯了眼眸,淡淡的道:“其实这事儿你本该知道的,我本来也是打算我们成亲之后告诉你,如今大礼已成,咱们两个成亲也已是昭告天下了,旁人也不可能再拆散咱们了,正好可以告诉你,这会儿若是不说,将来心里成了疙瘩,就难解了!”

游氏将皇上的心思猜出来了,只是游氏她的母亲,只会担心她的安危,对这件事并不会反应很大,所以母女两个才没有多说,但花未眠心里明白的很,对这件事最为在意的应该就是云重华了,她自己不用说,肯定是不会顺了皇上的意了,而她又不能瞒着云重华,所以想来想去,才决意在大婚之后跟他说,更何况,她心里明白的很,他在看了自己穿的嫁衣之后,定会有所疑问的,而且,他又是个心思玲珑的人,怎么会什么都瞧不出来呢?

“后来在竟陵山外遇到王太医,我就知道了皇上的身份,我心里只是想不透为何皇上要将我带在身边,后来皇上给我看了三份折子,”她淡淡的将当初隐去的那一段讲给云重华听,“我跟皇上说,我不会离开你,你也离不开我,让他给我们赐婚,并且我说,我是不会跟他进宫的,那时候我才知道,他看上我了,真想把我带回宫里去。”

压着她的男子久久不语,半晌才恨声道:“我就知道是这样!”

他撑起身子,凝着身下一身大红嫁衣的女子,大手抚过她绝美的面容,“你的模样好看,但是宫里的美人儿多了去了,那人在宫里见多了对他阿谀奉承卑躬屈膝的女人,见了你这样的,自然觉得新鲜,那人爱茶之名几乎天下人都知道,你又是江南第一茶商,能言善道的,难怪他能对你上心,还引为知己!竟还要带你回宫……真真是气死我了!”

云重华一行说一行生气,恨皇上夺人所好的心思,恨他们同处一洞的境遇,甚至开始恨徐贤利出的那些馊主意了,若不是他要眠眠找什么劳什子的茶树,怎么会遇上微服出巡的皇上?

本来他的计划是天衣无缝的,本来皇上看了他的折子,应当是立即赐婚的,却没想到半路却出了这样多的意外!

他心里是又气又恨的,眉眼沉郁的盯着花未眠,“要是你真的跟了皇上,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吃醋吃得厉害,不为别的,就因为看上他女人的人是皇上,全天下有这样心思的人,他定会把那人揍一顿,偏偏那人是皇上,他就是气死了,也不能把皇上揍一顿!

花未眠瞧了他一眼,笑起来,他一眼瞪过来:“你还笑?有什么好笑的!被皇上惦记,你是不是心里特高兴?”

“你是吃醋了么?”

“废话!要是你的女人被人惦记,还差点被人带走,你不吃醋?你不生气?那人是天下之主,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还非要跟我争媳妇!你花未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一辈子都是我媳妇了,他……啊,真是气死我了!”

他到底是想骂个痛快的,但是到底是皇上,他就算再生气,也骂不出口,瞪了花未眠半晌,在心里骂了一声也就算了,只是仍旧是气鼓鼓的样子,也不压在她身上了,翻身躺在她身边,瞪着喜床帐顶自己生闷气去了!

“看见你为我吃醋,为我跟皇上生气,我真高兴,”

见他这样生气,花未眠的心反而定了下来,他生气是好事,若是不生气,还不好办了,只有说出来,她才知道他的想法呢,不说的话,成了心结反而不好,想到这里,又吃吃笑起来,道,“重华,你是知道我的,自从遇见你,决定跟你在一起之后,我心里眼里都是只有你的,旁人如何我是不在乎的,就算皇上对我上心,对我有心思,对于我来说,他也只是个不相干的人罢了,怎么能和你相提并论?”

她翻身抱住他的腰身,柔柔的道,“我来京城之后,一开始住在王太医的宅子里,每日跟着王夫人出来逛街,选嫁衣,有一日我娘跟我舅舅来了,说是知道了我的事情,赶来给我送嫁的,说是宅子都置办好了,娘也是很早就开始准备给我的嫁衣了,我刚要过去的,结果皇上派人把我们给截住了,私底下赏赐了那个花府,还有那些下人,更有两个宫里的人,那些嫁妆嫁衣什么的,他竟都给我准备好了,我若不要,能成么?那时候,谁知道皇上是个什么心思,我只是不想得罪他,谁知道后来他越发不像话了,除了嫁衣,竟在你进宫第二日之后,让人送来了两只大雁!”

她抱着心爱的男人,絮絮叨叨的说着皇上对她做的那些事儿,语气淡然带了几丝愤慨,把她当时的想法,皇上的做法,全都告诉他了,自然也说了她对那两个宫里的人的安排,还有她对皇上送来大雁的处置和她那一通义正言辞的拒绝,末了,她爬到他身上,双手捧着他的脸,强迫他看着她,“那人就是贼心不死,想给我添堵罢了,我后来觉得,我是不能因着怕得罪他的心思而纵容他了,那样对你对我都不公平,我就骂了阿祥一顿!不过,我告诉你重华,不管他如何,那都是他的事情,在我心里是没有他的半点位置的,我不在意他,你也不要太生气了,好不好?”

云重华一听皇上背地里竟对她做了这样多的事情,甚至还送了她两只大雁,脸一阵铁青,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我没生你的气,我是生他的气!”6513713

她听了这话咯咯笑起来,却从他身上下来,拖着一身的繁复衣裙到桌案上去寻东西吃,说了这么多的话,简直饿死了:“事儿我已经跟你解释清楚了,你要是想不通,那就慢慢想好了,反正我心里有你没他,你要吃这个干醋,我也没法子!”

没法子?没法子!她竟然说没法子?!

云重华只觉得听了解释还不如不听,怎么想怎么气不顺,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腾的一下从喜床上坐起来,还准备继续跟她掰扯掰扯,看见她却是一愣,进而蹙眉——

“喂,我还在生气呐,你怎么开始脱衣裳了?”

合卺圆房

桌案上的点心都是摆着好看的,但花未眠是真的饿了,这会儿也不嫌弃那点心难吃,吃了几口,忽而觉得头上新嫁娘戴的凤冠有些重,遂走到梳妆镜前开始自己卸妆,一头青丝得了自由,又开始自己解衣裳了,听了他这话,唇角勾起笑意,直到脱的只剩下一袭大红中衣的时候才转头望着他笑——

“你生气是你自个儿作的,难不成还要我哄你?”

花未眠见他一脸沉郁,穿着喜服闷闷的坐在喜床上,抿唇笑起来,走到他面前,扯了自个儿身上的中衣给他看,“你瞧,这不是你送的嫁衣里衬?这不是你送的嫁衣最里头的衣裳么?”

她微微一笑,“难不成拜堂的时候,你没瞧见皇上面色不好?我蒙着盖头看不见,难道你也没有注意?”

他一愣,不知她为何突然说起这个,凝眸看了她那穿在身上的中衣半晌,见确实是自己送来的嫁衣里头的,不由的挑眉道:“我领着你进来之后,给了你红绸,之后拜堂,倒是确实看见皇上在瞧了你一眼后,面色有些僵硬,似是不可置信,又似是很郁闷的样子,我当时也不知怎么回事,如今想起来……眠眠,你说你有三套嫁衣待选,当初你穿的,可不是我送你的!难不成,你也没穿皇上送你的?”

岳母也送了她一套,难不成当初她选的是岳母那一套穿的?可他恍惚记得,岳母在看到她的时候,也是有些失望的样子呀?

明明面上穿的不是他的那一套,怎么脱下来之后,中衣倒是他选的?rkvT。

他狐疑的看向花未眠拧眉道:“眠眠,你搞什么鬼?”

花未眠弯眉笑起来,也不卖关子了,屋中有炭炉,暖和得很,她穿着中衣也不觉得冷,直接爬上床榻,又窝在他怀里,自己选了个好姿势,这才笑道:“嫁衣面上那一层才是皇上赏赐的,里头的三层都是我娘准备的嫁衣里头的裙裳,最后的中衣和里衬,还有肚兜啊什么的,都用的是你的那一套,我都说的这么清楚了,你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这就是她最后决定的法子,嫁衣虽然样式不大一样,但是都是那般繁复的衣裙,即使她杂乱着穿,也不会太突兀,所以她知道,游氏在失望之余瞧清她的内衬裙裳之后就会高兴起来,而皇上在高兴之余,看清她只选了他那嫁衣面上一层之后,就会失望的……

“你给我的嫁衣,是你对我的心意,我不能整套穿在身上,但是我会贴身穿着的,”

她的眸光又痴缠在他眉眼上,“这就证明,我将你放在心上,在我的大喜日子里,你是我最最亲近最最亲爱的人,旁人,都及不上你!”

所以,她才会把他送的嫁衣只挑了中衣还有贴身的衣着穿着,这也是她的心意,而游氏那边,她是将中间的裙裳都留给了她送的那一套,若没有皇上送的那一套,外头的也会是游氏送的,大婚时的凤冠霞帔,她也想将她娘的心意穿在身上,若不是因为那人是皇上,他赏赐的嫁衣,她是碰都不会碰的,这般接受也不过只有一个原因,他是帝王,她迫不得已而已。

“难怪他开始高兴,后来面色僵硬的,原来你是那样穿的!”

想起当时皇上的面色,他忽而高兴起来,肯定是瞧见了嫁衣外披之下不是他送的嫁衣了,心里略一盘算,垂眸瞧了一眼怀里的女子,脸上的不愉便退去了许多,“既是如此,那我就不生气了!”

他又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手去解她中衣的樱结,眯眼笑道:“光说无凭,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这样穿的!”

他预备的嫁衣中衣确实是她身上所穿的那一件,他预备的肚兜也是大红色的,上头绣了鸳鸯戏水的图样,就连肩带上都绣了繁复精致的花朵儿,熟练的解了她中衣上的那几个樱结,衣衫敞开之处惷光泻出,他只一眼,就瞧清了她身上的肚兜果然是那一件,只是幽深的眸光很快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之上,将近十多日没有碰过她了,那雪白细滑的肌肤就在他眼前,勾起了隐忍数日的火焰!

花未眠只觉锁骨之处一痛,却是被他狠狠咬了一口,痛感还未消失,他的身子就密密实实的盖住了她,炙热细碎的吻落在她颈间和脸上,她身上的衣衫都被他剥掉了,只剩下精巧短小的亵裤和那一抹根本遮不住惷光的大红肚兜——

“还没有喝合卺酒呢!要喝交杯,交杯的!”

她还未吃饱,心里却惦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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