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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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乡- 第5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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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的好多职责也分派在了他的名下。

    隋越的长处在于伺候人……现在不但要管理军中事务,还要充当张掖郡的郡守,一时间,隋越发现,自己已经忙碌到了连监视云琅的功夫都没有了。

    不监视云琅,皇帝会砍掉他的脑袋,不处理好军务,云琅这个主帅也能正大光明的砍掉他的脑袋,背着一个无能的罪名杀了,连皇帝都不会说他一句好话,只会觉得丢人。

    当一身戍卒服饰的夏侯静带着弟子来拜见隋越的时候,这个被公务折磨的焦头烂额的大宦官,终于觉得眼前的迷雾一下子就散开了。

    身为皇帝的心腹,他才不管太子对这个人有什么看法呢,他自己对太子不识好歹的行为也非常的厌恶。

    夏侯静这样的人,派去担任一地的郡守都绰绰有余,之前虽然在陛下面前说自己不成,只是特殊场合下说的特殊的话。

    有他帮着自己处理一些不重要的公务,自己就能有更多的时间跟在云琅身边了。

    所以,见到夏侯静的那一刻,隋越就给了夏侯静最高的礼遇。

写在获得黄河文学奖之后() 
    一头会飞的猪

    很小的时候,我就梦想自己可以随着风去远方流浪。

    于是,很多次,我站在风口上,迎着强劲的西北荒原上的风勇敢的跳起来,希望能融进风里,变得自由,变得放荡,变得无拘无束。

    很可惜,风不够大,我在原地起跳,最终又回到了原点。

    当荒原上的沙尘暴滚滚袭来的时候,我激动的浑身颤抖,觉得苦苦等待的时机终于来临了……却被妈妈带回屋子。

    挨了打。

    从痛疼中知道了一个道理,风带不走我的梦想,只会带走我的生命。

    后来。

    我从黄河岸边去了戈壁的更深处,那里的风更大,更冷,更加的不遂人意。

    老师说——文字可以承载一个人所有的梦想!

    于是,纯洁的我相信了——梦想有一天自己的文字可以让中国纸贵。

    时光荏苒,纯洁的少年人转眼就变成了一个肥胖的中年人。

    我的文字没有改变中国纸张的价格,倒是让回收纸张的人乐不可支。

    直到有一天,互联网来了,然后就刮起了一场网络文学的狂风。

    此时的我,依旧相信文字可以承载梦想。

    于是,在一个狂风呼啸的夜晚,在电脑上重重的敲下了《唐砖》两个字。

    再于是,这个肥胖的中年人终于在风中飞起来了,飞的如此的肆意汪洋,飞的如此的自由,如此的放荡……

    直到今天,我依旧在飞,从《唐砖》飞到了《大宋的智慧》飞到了《银狐》如今正在向一座叫做《汉乡》的高峰飞跃。

    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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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爱你们的胖子孑与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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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五章此恨绵绵无绝期() 
第一四五章此恨绵绵无绝期

    刘彻似乎对云琅本人有着无限的好奇心。

    君臣之间斗法这么久了,也就能看出一些端倪来了。

    刘彻监视云琅其实没有多少恶意,纯属好奇。

    同样的,云琅很了解刘彻,刘彻同时也很仔细的观察了云琅。

    他发现,云琅与大汉国所有的人似乎都有差别,他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可是,他就是觉得云琅很古怪……

    于是,他就想知道更多的关于云琅的事情。

    他开始这样做的时候,云琅非常的担心,以为皇帝准备对付自己,就在上林苑里从不做大动作,免得被皇帝抓到把柄,最后落得一个不好的下场。

    也就是这个原因,就催生了云氏门徒!

    云琅不做事,不带表他的弟子不做事,不论是霍光,还是张安世亦或是梁赞他们,没有一个人闲着。

    金日是刘彻硬塞给云琅的,他希望金日也能进入云琅的弟子群中,让他可以窥见云琅的另外一个模样。

    有一个想要全方位了解自己的上司,云琅的日子过的痛苦不堪。

    隋越就是皇帝的眼睛。

    自从有了夏侯静帮他处理公务之后,他就贼目烁烁的跟在云琅身边,几乎做到了寸步不离。

    时间久了,云琅使唤隋越也就成了惯例,隋越听云琅使唤也就形成了习惯。

    帮云琅研墨完毕之后,隋越就小心的拔掉了毛笔上的一根乱毛,将润好的毛笔放在笔架上,小声的道:“君侯,今日您无论如何也该见见司马相如了。”

    云琅叹息一声道:“我们又该离开张掖郡了。”

    隋越道:“酒泉郡不如张掖郡好吗?”

    云琅苦笑道:“接下来的路,全是戈壁,沙漠,骑骆驼比骑马舒坦。”

    “既然如此,我们就骑骆驼好了。”

    云琅哀怨的看看隋越道:“骆驼的味道很大……”

    隋越见云琅没有召见司马相如的意思,就习惯性的倒退着离开大帐。

    云琅眼睁睁的看到了这一幕,瞬间决定,一旦隋越下次再敢倒退着离开大帐,就打他二十军棍。

    别人可能觉得这是隋越对云琅保持尊敬的一种方式,可是,云琅却知道,这样的尊敬方式一般只会出现在皇帝的金銮殿上。

    宦官坑人的法门其实是有严密传承的,比如,满清的大将军年羹尧,就是被宦官用这种方式坑死的。

    隋越在门口转身离开云琅大帐的一瞬间,习惯性的向后瞄了一眼,见云琅脸色不好,就加快了步伐走的远远地。

    当宦官自然要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事,每次离开自己伺候的主子的时候,一定要在离开的时候瞄一眼,把握一下主子真正的心情。

    他面对云琅的时候,云琅的心情似乎还不错,自己刚刚转身,云琅的脸色就很难看,这就很说明问题了。

    隋越已经很清楚自己下一次的时候该如何面对这位聪明的令人讨厌的主子了。

    隋越翘着腿坐在一张高高的椅子上,司马相如瑟瑟发抖的跪在他的脚下。

    自从听到要来云琅帐下效力的旨意,司马相如就觉得有一道闷雷重重的轰击在他的脑门上。

    那一瞬间,他连接旨的礼仪都忘记了,而前来宣旨的小黄门也没有怪罪他,毕竟,他与云琅的恩怨,世人皆知,且有无数个香艳的版本在关中流传……

    云琅心胸狭窄的名头举世闻名,不论是蜀中黄氏,还是子钱家无盐氏的下场都严重的证明了这一点。

    虽然卓姬是云琅从他手里抢走的,司马相如却觉得自己此生干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与卓姬有纠缠。

    景皇帝娶了王之后,王以前的丈夫金王孙就没有以后了,这人好像从人世间蒸发了,再也没有人提起过他。

    司马相如一直都在担心,自己也会有人间蒸发的下场,这几年,他从不在长安逗留,哪怕被皇帝派遣去蜀中结好西南夷,他也认为这是皇帝在保护他,是在对他好。

    如今,噩运终于到来了,司马相如只能指望隋越能救他一命。

    “卫将军心胸豁达,不会与你计较昔日的龌龊事,你此次来张掖郡,是为了写赋,安定好你的心神,写出一篇旷世之作来,莫要为这些小事情分心。”

    隋越端起茶碗,吹开了茶杯上的浮沫慢悠悠的道。

    司马相如连连叩首道:“猛虎在侧欲择人而噬,下官如何能定下心来写赋?”

    隋越冷笑道:“陛下的旨意下来了,你也接了,猛虎在侧算什么,就算是脑袋掉了,一篇华丽的赋也必须交付陛下。”

    司马相如再次哀告道:“请大长秋转告君侯,司马相如早就把往事忘记的一干二净,心中实在是没有留存丝毫的怨望,宁愿在此立誓,此生定不再踏入长安一步。”

    隋越嘿嘿笑道:“你忘不忘记有什么关系,要看君侯有没有忘记。

    现如今,君侯不愿意见你,你好自为之吧!”

    司马相如听隋越并没有庇护自己的意思,失魂落魄的从隋越的帐篷里走了出来,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夏侯静在树荫底下铺了一张席子,小吏搬来了一张矮几,梁赞给他泡了一壶浓茶,他准备今天下午就在这块阴凉的地方将隋越积攒下来的公务处理一下。

    见司马相如呆滞的从他面前走过,就咳嗽一声。

    司马相如这才注意到夏侯静。

    “文泽先生救我!”

    司马相如哀叫一声,就扑倒在席子上,拉着夏侯静的手再也不肯松开。

    身高八尺的伟岸男子一旦弯下了腰,整个人看起来就很是矮小了。

    夏侯静一向喜欢司马相如的辞赋,在长安时也曾将司马相如奉为座上客,灞上酒宴从未缺少过此人。

    此人的辩才,见识,辞赋,以及高雅的谈吐,风雅的举止,伟岸的相貌。都给夏侯静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长卿,安定,安定,什么事情能让你慌乱成这副模样呢?你在中发布《喻巴蜀檄》,恩威并施降服土人的才干去了哪里?”

    司马相如悲戚的摇头道:“某见恶于君侯,如今性命难保!”

    夏侯静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司马相如一头的雾水。

    “文泽先生不帮相如也就罢了,为何还要取笑某家?”

    夏侯静指着司马相如道:“你小看了云琅,却高看了自己,老夫焉能不笑?”

    司马相如直起身子道:“卓姬之事实在难以怪在我的身上,然取云侯辛苦开发的张掖郡,却是实实在在的恶了君侯。”

    夏侯静何等样人,稍微想一下,就知道了司马相如恐惧的来源。

    他以为皇帝对云琅不放心,派他来试探云琅,看看这位手握大权的卫将军,是否听话。

    有这样想法的人不多,知晓皇帝跟云琅之间一直在斗法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这样的事情也绝对不该是司马相如这个层次的官员能知道的。

    “这么说,长卿兄在为太子殿下奔走?”

    夏侯静放下茶水,盯着司马相如的眼睛道。

    司马相如苦笑一声道:“太子喜爱辞赋,曾经命我以陛下千秋节盛大的场面作赋,某家勉强做出一篇,陛下甚为欢喜,也因此被太子看重。”

    夏侯静笑道:“在太子左右随侍,长卿好福气啊,老夫拙於言词,见罪太子,才有今日之下场。

    长卿万万不可学我,把握好潜龙在渊的好机会,一旦潜龙升渊,长卿正好扶摇直上。”

    司马相如摇头道:“能躲过这一灾再说扶摇直上的话。”

    夏侯静笑道:“张掖郡中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长卿是奉旨办事,君侯定不会为难与你,只是你们见面尴尬,君侯才不愿意见你。”

    司马相如拱手道:“但愿文泽先生之言能让相如躲过一劫。”

    夏侯静笑道:“长卿此言差矣,不是我的话可以让你躲过一劫,而是你太子心腹的身份让你躲过一劫。

    现如今,君侯忙于收拢昆仑白玉,在这个时候,你的事情不过是小事一桩!”

    “昆仑白玉?”

    “是啊,君侯下了军令,所有入关的玉石商人,必须在张掖郡向卫将军府缴纳总货物的三成!

    如今,张掖郡的白玉,已经堆积如山了。”

    

第一四六章没有一个人是对劲的() 
第一四六章没有一个人是对劲的

    夏侯静处理的军中事务,很大一部分就是来自云琅收取的这些昆仑玉。

    大军外出,其实就是一场有组织有计划地抢劫行为,而河西之地是一个没有律法的法外之地。

    在河西走廊,云琅的话就是王法!

    云琅的在河西之地出口成宪的权力源自于大汉朝廷。

    所以,在这里得到的白玉除过一部分必须上缴国库之外,剩余的按照惯例,就必须分送支持云琅,以及给了云琅权力的人,包括皇帝!

    云琅也喜欢用这种方式来暂时交好那些人。

    霍光对这些白玉的分配工作做得极为细致,而夏侯静就是专门按照白玉等级分配这些白玉的执行人。

    从那张写满名字的礼单上,夏侯静没有发现有太子刘据的份额。

    看到礼单的时候,夏侯静还在佩服云琅的见识以及城府。

    在老皇帝没死之前就向太子献媚,绝对是一种找死的行为,如果人人都能像云琅一样加大献给卫皇后的白玉份额,不给太子一块白玉,这个世界也就彻底安宁了。

    在察觉司马相如居然也投向太子之后,夏侯静立刻就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他觉得云琅不给太子白玉是一种极大的失礼行为。

    必须将云琅这里有大量白玉的事情告知太子殿下,免得太子殿下受到损失!

    在夏侯静保证云琅不会杀自己之后,司马相如慌乱的心也就慢慢平复了。

    也就慢慢的找回了自己高人逸士的风范,与夏侯静一起饮茶谈笑。

    夏侯静抱怨司马相如的到来耽误了自己处理公务的进程,就很自然的把自己的一半公务交给司马相如一起处理。

    不知为何,司马相如在处理公务的时候,不知道发现了什么,脸色越来越难看,勉为其难的帮助夏侯静处理完公务之后,就匆匆的离开了。

    等司马相如走远之后,夏侯静冷冷的看着他的背影,无声的笑了一下,将摊开的文书一一合起来,抱在怀中,去隋越那里缴令。

    苏稚没有见过司马相如,躲在暗处看过司马相如之后,就匆匆的来到云琅的帐篷。

    打散自己的发髻,将长发披散下来,懒懒的坐在锦榻上看着云琅露出难以猜测的笑容。

    云琅放下手里的毛笔,将刚刚批阅完毕的文书递给霍光道:“受降城运送来的羊皮少了一千四百张,命负责押送的人三日内补齐,如果不能,就地斩首!”

    霍光领命,离开帐篷,云琅就转过头看着苏稚道:“看你不怀好意的模样,应该是见到司马相如了吧,想要笑就笑,别憋着,会憋出毛病来的。”

    苏稚笑道:“没敢嘲笑您,如果您不是妾身的夫君,找司马相如这样的男子做丈夫其实也不错。”

    云琅靠着苏稚坐了下来,捋着她的长发道:“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卓姬能在蜀中那片地上找到司马相如这样的人才,也算是有眼光,妾身在想啊,如果您没有带着老虎偷看卓姬洗澡,人家两人会不会是一对恩爱夫妻?”

    云琅低头嗅嗅苏稚的头发,自信的道:“卓姬是我的!”

    苏稚欢喜的靠在云琅怀里撒娇道:“您是不是更喜欢我?”

    云琅笑道:“你是最傻的一个,而我呢,喜欢傻傻的女人。”

    苏稚笑道:“您才是最傻的!”

    “何以见得?”

    “你娶了四个老婆!”

    苏稚跳跃性的思维让云琅有些跟不上,他不知道这个脑子里原本全是医术的女子现在在想什么。

    军情未明之前,还是按兵不动的好。

    就在云琅准备另辟蹊径的时候,霍光出现在军帐外边,还狠狠地咳嗽了一声。

    苏稚风情万种的白了云琅一眼,就去了自己的帐篷,这些天,她忙着调教那些新近投靠她的羌妇,时间并不宽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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