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大学,校花进去,残花出来。
我很庆幸,我能成为很多大学的残花使者。
可能你会觉得我是一个十恶不赦恶贯满盈的社会人渣。但我明确告诉你,我并不是以什么猥琐手段得手的,全是那些校花主动**。而且我初入大学这一块花地时,还是一名校花给我的启发。
那一次的经历,我记忆犹新,犹如昨日。
记得那次我和比哥他们还在一所大学里念书。我和比哥他们也就是在那时结识的。当时我老爸还没有经历什么经济危机,房产事业蒸蒸日上,所以,就给我配了一辆奔驰新C200Kompressor车,以便让我上下学开车回家。当然,我也有一些眩耀心态,那时的我,可是以我的富二代身份引以为豪,动不动就要拿出来给人显摆。但显摆的结果就是招来麻烦,让人用腿痛摆。
那时,比哥他们就是看我不顺眼。每次我开奔驰进学校,他们就不由自主地向我斜睨过来,一副挑衅十足的眼神。年少轻狂的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回以挑衅眼神,还用中指向他们指了指,意思是告诉他们:怎么地,不服?
结果,刚一下学,我就被比哥、线哥和龟哥三人堵在了男厕所里。
当时比哥三人虎视眈眈向我逼近,我自知身处险地,无法走脱,不由得心头生寒,背后倒出冷汗。
比哥当时口叼香烟,一副唯我独尊、不可一世的样子。见我犯怵,便阴阴一笑,走到我身边,在我胸口处点了点道:
“小子,最近很狂嘛。”
我向比哥身旁的两人扫了一眼,也就是线哥和龟哥。当时的龟哥表现得阴气十足,全然不似现在的懦弱个性。
当时的比哥满以为我会就此望而生畏,低三下四的向他们讨饶。但是,他们错了。当时的我虽心生畏惧,但骨子里的那股气硬是促使我硬声回道:“想打就打吧。”
比哥三人先是一征,旋即就笑了,但我当时看得非常清楚,他们眼里还滞留着一丝惊讶。
“想逞能?”
“是的。”
比哥二话没说,带着线哥和龟哥就挥拳抬脚向我身上拳打脚踢开来。我不是傻子,本能反抗。但终究是两拳难敌四脚,我被打得招架不住,摇摇欲倒,这时,比哥又一脚踢来,这一脚瞬间激发了我的潜能,我一个冲劲,一把抓着比哥推向便池,只听“啪达”几声响,我和比哥就不动了,线哥和龟哥也没了动静。
比哥和我不动,是因为我们身上沾满了小便。而线哥和龟哥不动,是因为溅了他们一身小便。
我怒气冲冲地从池里爬出来,凶神恶煞地看着他们。意思是说,没打够的话继续。可是,可能是他们打累了,都没再动手。比哥也快速从小便池里爬了出来,征征地看着我。
“来呀!”
我声嘶力竭地朝比哥叫喊。
比哥却反而一笑:
“是个男人。”
我却感到莫名其妙。扫了一眼龟哥和线哥,他们一脸困惑,不知所措。
这就是我和比哥他们不打不相识的过程。由于那次我们全身全是小便,无奈之下只好在厕所里苦苦蹲了一个小时,把身上便渍弄干弄净后才相视一笑地大摇大摆走出男厕。比哥当时还给我说,为了不让小便给他丢了脸面,他要坐我的车回家,线哥和龟哥当时是他的拜把兄弟,也如是要求一番。我不禁一笑,便让他们上了车。
现在提到这事时,我们四人都不禁哈哈大笑。好像是在怀念那时身上的小便似的。
第二一章 校花
我和比哥他们的相识相交之程,远非如此。我们之间的故事和感情,就像陈年老酒般,在经历了时间的打磨和岁月的沉淀后,变得香醇浓香,每一缕气息都夹带着我们的欢笑和苦痛。
我在回忆完和比哥他们相识的往事后,又顺便想到了那位带我进军校花界的MM。也就是我所念大学的校花。
……
……
在我和比哥他们熟络后,我就加入了他们的圈子里。可能是臭气相投,我很快成了他们拜把兄弟的一员。在这方面,比哥是当之无愧的老大。谈及老大位置,比哥也是一副舍我其谁的模样,当仁不让。后来,我才知道,比哥的老爸在他老家就是当地的地头蛇,山高黄帝远,他老爸也就成了土黄帝,独占一方,可说是只手遮天。所谓虎父无犬子,比哥生来除了具有吹牛比的天才来,还有一副当大佬的气质。至于我们给力车队,也是比哥硬把我推到老大的位置上,说我家最有钱,这老大队长他当之有愧,甚至有些自渐形秽。
这样一来,我如虎添翼。在我那一届,我是响当当的校园风云人物,就连学长级的老大,都对我畏惧三分。再加上我赛死潘安的外貌,当真是招蜂引蝶,桃花万劫。
对于那些庸脂俗粉,我自是退避三舍。略有姿色者,也是一夜了之。而对于恐龙级别的,我一脚踢之。
万花丛中穿过,我本以为,我们学校的资源也就这些了。正欲攻向他校时,那位校花就像沙漠中的一片绿洲,出现在我的眼前,让我喜出望外。
记得那是一个春光明媚的下午。我下了学,正要开车离去,却听比哥在后面叫住我。我扭头过去,比哥身边站着一位美女,让我为之眼前一亮。
“这位……”
“我姓隋,叫边裳。你可以叫我边裳,或者衣裳都可以……”
不等我说完,比哥身旁那位叫隋边裳的美女边挤媚眼边笑道。
“校花?”我有些惊讶,这隋边裳的“花名”我早有耳闻,只是一直未曾谋面。本来我对校花之类的不感兴趣,因为校花往往是校渣。没想到这隋边裳不请自来,真是大出我的意外。
“大家高抬我罢了……嘻嘻……”隋边裳娇声嗫气地道。当时隋边裳的声音如水似烟,让人销魂不堪,我久未迸出火花的心一下就火花四溅。
“怎么?找我有事?”我边说边看向比哥。比哥在隋边裳后面用嘴形告诉我说,这隋边裳想和我玩玩。
“做个……朋友。”
我会意比哥后,微微一笑,向隋边裳伸出了右手:
“朋友,你好。”
既然这隋边裳是找我来玩的,出于礼貌,我必须把她玩了。
当然,隋边裳的目的很明显,就是为了钱和刺激。在一次床第之欢后,我问她:
“找我玩是为了钱还是为了性?”
“两者兼之。”
“哪个偏重?”
“你说呢?”
“不知道。”
“我的名字叫什么?”
“隋边裳啊。”
“念快点……多说几次。”
“隋边裳……隋边裳……隋……随便上!”
隋边裳笑而不答,手又伸进我的下边。我不禁带些欣赏的语气道:
“名如其人。”
“纯属巧合。”
“你这个校花真是够……”
“够骚?”隋边裳嘻嘻一笑,“大学美女都一样,全部睡在金钱上……”
隋边裳的话石破天惊,让我瞠目结舌:
“一样?”
“当然。”隋边裳又在我下边摸了两摸,“我们玩性一场,给你指条猎艳路子……像你这样财貌双全的富家子弟,肯定不成难事。”
“什么路子?”我漫不经心地接着隋边裳的话问道,接受了隋边裳的这个马屁。说心里话,这马屁真的一点都不臭,让我神清气爽。
“去泡校花啊。”
……
……
这便是那位叫隋边裳的同校校花给我指的路子。时至今日,不得不说,隋边裳指的这条路是条明路,让我获益匪浅。至于现在的隋边裳在做什么,我不得而知,但肯定是一朵娇艳欲滴的交际花……
第二二章 校花
我载着比哥他们一路回忆着初入大学时的点点滴滴,如数家珍般想着以前的苦甜。线哥开玩笑说,我们简直可以出本回忆录了。线哥说完,龟哥就提醒我说注意看路。我、比哥和线哥不禁失笑,这龟哥真的是贪生怕死之徒,畏头畏尾之辈。
穿过了几个红绿灯。我们相互打屁了一阵,就到了本市的一所电影学院。这所电影学院,继承了所有电影学院的优良传统,古色古香的中西结合建筑,让人看不出头绪来。在中国,越是看不出头绪的东西就越是好东西,那些如梦呓般的现代诗姑且不说,就是电影也是如此。
我开着宾利来到电影学院门口。门卫保安见了,忙不迭向我点头微笑,二话不说,就放了我们进去。我记得我们上次来时,因为徒步走来,还没进校门,就被那保安拦住,装模作样地大问特问一番,好似质问犯人一般。今天我开着宾利进来,这保安叛若两人,就像小弟见了靠山,给我开起门拦,那叫一个屁颠。
先不说那个见风使舵的保安。就说这电影学院。
临近春节,学院里的学生因考试变得日理万机,忙着抄袭。看着那些匆匆而过的身影,我对比哥不禁说道:
“看来,今天没戏了。”
比哥四周观望一番,点点头:
“咱们也真够傻X的,现在天寒地冻的,谁还出来啊?”
线哥和龟哥也点头表示同意。我微微叹了口气,想我们上次来是三个月前的事了。那时的电影学院,正是学生们抛头露面之际,也是低头露乳之时,可说满院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现在呢,别说红杏,就是西门庆,也找不到一个潘金莲了。
“那现在怎么办?”
“回去闭关。”
“就这样白来了?”比哥似乎有些不悦,合着我们只是来喝西北风的。
“那为了让自己心里平衡,我们就去厕所撒泡尿冲冲。也算是留下了一点东西。”
比哥、线哥和龟哥不禁笑了,异口同声道:“就这样办。”
我们四人推门而下。刚一探出头来,一股劲风就迎面扑来,如刀似剑,划疼脸面。我们四人不约而同地拔腿就往一座教学楼里冲去,能少受一分寒风的吹袭就少受一分。
我们四人脚下生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头向教学楼里扎去。
……
“啊!——”
我只感觉胸前一阵酥软。旋即我就以我这个色狼本质感觉到,那是女人的胸部,而且好像还是处女的胸,软中带弹。
在那一刹那,我心里一阵窃喜。看来今天没有白来,先不说这胸的主人是不是美女,就算不是,但这酥胸也足够我享受了。但很快我以我的直觉判断,我应该错了,有古话说“好马配好鞍”,但好胸不一定配好脸,而且相反的几率甚大,往往是有脸无胸,有胸无脸。想念至此,我顿感汗颜,准备赶紧给这位恐龙级别的女孩道歉。
“是你这个色狼!”
还没等我定睛去看,一个熟悉的声音刺破教学楼,“狼”音回转,绕耳不绝。
我还纳闷,这声音怎么会这么熟悉,我独自暗想一番,在我上过的女人中,哪有这等恐龙级别的角色?但当我抬头正眼看去时,我差点因惊讶而大叫失声:
“怎么是你?”
“美女在这里上学吗?”线哥这时打诨道。
你道我撞之人是谁?不是别人,正是龙珠的闺秘好友,那个叫然然的眼睛水灵的美女。
“哼!”然然显然对我们不屑一顾,冷哼一声,又瞪了我一眼,拉了拉肩上被我撞歪的挎包就径直向前走去,准备夺门而出。
相请不如偶遇。此等天踢良机,我岂会放过。先不说这位然然美女是龙珠的切入口,就是她本人,现在我也觉得很可口。
我和比哥他们相视一笑,就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追了上去,拦在然然面前,一副谦谦君子模样,恭恭敬敬问道:
“然然美女,你在这里上学?”
然然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道:
“要你管!”
说完就要闪过我的身体。
我连忙跟着她闪,到嘴的鸭子,岂能这么容易就放飞?我继续厚颜无耻地笑道:
“然然美女也太不近人意了。我们并没有什么歪想法,只是想和美女认识一下……”
“色狼!”然然微怒,“再不让开,我叫人了!”
我不禁心头一沉,想这然然还真是一束带刺的玫瑰。看着然然张口欲叫的趋势,我老老实实让开过道,放她出去。我就是再色,也要有个男人样子,我可不屑于和那些下流猥琐之人为伍。
第二三章 跟踪
望着然然愤然离去的背影,我们四个就像古人望着海洋一般,兴叹不已。但兴叹归兴叹,我们可不是傻蛋,有道是,山不转水转。我和比哥他们大眼瞪大眼之后,就会心地相视一笑,连忙夺门而出,忘了我们本来是要来撒小便的。
刚出教学楼,寒风呼啸而来,让我们有种想退回去的冲动。可是为了美女,忍了。我和比哥、线哥尚能隐忍不发,但龟哥此时却叫苦不迭,苦苦央求道:“我们还是不要跟去了。天寒地冻,小鸡鸡也不乐意觅洞了。”
我们三人满脸鄙夷地看了一眼龟哥,我还伸出了中指:
“龟哥,就这么点出息?”
龟哥经我这一激,立即视死如归,昂首挺胸不再想当缩头乌龟道:
“哪有!”
“既是没有。就不要再打退堂鼓。”
比哥近乎训斥道。
龟哥就此缄口不提退回之意,悄悄跟在我们后面。
我和比哥亦步亦趋地跟在然然后面,线哥和龟哥随着我们的脚步移动。北风狂哮,吹乱了我的长发,但我们四人此时和刚下车时截然相反,天气冷的再冰冻三尺,也挡不住我们四人的花痴。但很快我们就意识到,我们在一旁走过的大学生眼里,哪是花痴,压根就他妈的是白痴。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我们四人会这样如梁上君子般,蹑手蹑脚,好像在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从而显得贼眉鼠眼探头探脑的。要真是梁上君子,他们也算乐个明白,但我们明显不像小偷,哪有小偷这派作风的?鲜有几个明眼人,也只是掩手失笑一下。
我们聚精会神地瞅着然然去向何处,生怕有个闪失让她从我们的视线中消失。
然然步履匆匆,好像要去办什么事。
“看她行色匆匆,该不会是找男朋友去了吧?”
线哥满心狐疑道。
“有这个可能。但有男朋友又怎么样?有了老公还不一样被人偷?”
比哥他们听我说完,不禁哑然失笑。
在跟了不到一刻钟时,然然朝大门的路上转去。这让我们有些不解,这大冷天的,她出去做什么?但她去见男朋友这种几率又减少了很多,像然然这种不似隋边裳样的美女,有男友也应该是他们本校的。她既然出校,那她应该是去办其他事了。
到底她要去办什么事呢?
我正自思忖。却听比哥不温不火道:
“她出校门了。”
“现在怎么办?”
我看了看然然的倩影。她已走到门拦处,径直出了校门向西去了。
“快上车。”
我斩钉截铁地叫了一声,就转身向车那边跑去。比哥三人见了,鱼贯跟来。
跑到车门边,三下五除二就进了车厢。待比哥他们坐定后,我一踩油门,急急绕了过道,调好车向,就快速向校门开去。那位见风使舵的保安远远就向我哈笑开了,我虽感恶心,但还是猛按啦叭,提醒他开护拦。那保安还算机灵,当下会意,连忙启了护拦,对我继续满脸堆笑。我只当他在无理取闹,没去理睬。油门一提,就一遛烟开出电影学院朝西去了。
上了公路,我们四人举目四望,却不见了然然的踪影。
“该死!这样都能跟丢!”
我义愤填鹰般地嘶叫一声。比哥他们三人也无不扼腕叹息。
就在我们息事宁人,准备打道回府时,那然然的身影突然间跃进我的眼帘,点亮了我的双眼。
“在那!”线哥也瞅到了,提醒我道。
我向线哥点头,示意他我已看到。原来然然去了公交车站,由于风大,她藏在了站牌后面避风,见到她要乘坐的公交车姗姗来迟,她才从站牌后面探出脑袋,掏出车卡,准备上车了。
“她要去哪里?”
“不管了。跟着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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