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门斗侯爷夫人不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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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斗侯爷夫人不能惹- 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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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

一句话就表明:武安侯要保大人,舍弃未出世的孩子!

怀德公主听儿子这么说,以帕掩面泣声道:“苡欣啊,扶本宫……回去。”

怀德公主带站东院的嬷嬷离开,要回去在佛前诵经祈福!

张院判开了方子,又细细叮嘱了夏果与夏实一番后被宇文昱安排人送出府去。

宇文昱进了内室,此时霍紫依已经醒过来靠坐在*上。

“阿昱。”霍紫依说话有些喘。

走到*边坐下,宇文昱望着妻子鬓边有几缕头发被汗水粘在脸颊上,伸手轻轻的将发丝抚到她的耳后。

“孩子……”霍紫依抚着腹部,又像气息不够似的喘息了几下才道,“我……我能挺过去!”

宇文昱喉间一紧,快速的滑动了几下!看着妻子充满母爱的神情,他竟觉得鼻酸。

“张院判说,会开一副不伤身、不伤孩子的汤药给你喝。”宇文昱撒谎道,“不会有事的。”

“真……的?”霍紫依却是不相信的!

如果真有这样的汤药,为何之前的医生和太医们都不开?

宇文昱温柔一笑,视线落在霍紫依已经微隆的腹部,“傻瓜,我也是极盼着它出生的。”

他们曾在夜晚相拥时谈及这个孩子,都希望是个女儿。

霍紫依头沉得厉害,胸口闷得像要炸裂开!但她紧紧拉着宇文昱的手不愿松开!

直到霍紫依睡着了,宇文昱才站起身、双眼微红的出了夏院!

“陈棋!”宇文昱叫来贴身小厮。

“侯爷。”

“派人去查太子和陆文秋现在如何!”宇文昱沉声道,“是否生病、是否受伤!”

“是。”陈棋也不多问,闪身去安排。

回到中院书房,宇文昱负手站在一幅画前,那幅画是他的父亲宇文栾所画的日出图!

怀德公主说,当年宇文栾知道妻子终于有孕,兴奋之下一个时辰就挥就了这幅画!并早早为还未成形的孩儿取了“昱”字为名。昱,明日也、照耀也!

而他和妻子也为那个孩子想了很多名字,霍紫依说最喜欢“青霞”二字……

宇文昱抚了抚胸口,眼神又阴冷下来。

蛊医最大的弊端就是养蛊之人可以诅咒蛊虫宿主!

霍紫依突然出现这些不适症状,在脉相上却又体现不出来,难保不是太子或陆文秋动了什么恶念!

太子自是不必说,早前就对霍紫依动过恶念,被反噬得差点儿也没命!

陆文秋几日前被霍紫依拒绝,心生怨恨也不是不可能!虽然他摔杯铭志说自己不会伤害霍紫依,便是表明虽身为养蛊者,却也不会动恶念!但人心难测,谁又知道陆文秋是不是真君子!

到了晚上掌灯,陈棋就带着消息回来了!

“启禀侯爷!”陈棋道,“太子最近几日也是在各府走动,并无异样。陆文秋则是病了四日,听说看了不少大夫却无起色!”

“陆文秋病了?”宇文昱从椅子里跳起来!

“回侯爷,正是。”陈棋吓了一跳,连忙把陆文秋的事详细地禀报上来,“听说陆文秋四日前外出会友,回来后就得了风寒,请京里的几个大夫去看过,说是普通风寒服药即可,但陆府的下人却说陆文秋不但病无起色,反而有愈发严重之势。甚至陆家的邻居都猜测陆文秋怕是熬不过这个年……”

宇文昱颓然地又坐回椅子,咬牙用力捶了一下书案!

“混蛋!”他咬牙痛骂了一句!

果然是陆文秋!

宇文昱转念一想又不对!如果是陆文秋欲对霍紫依不利,应该是霍紫依先发病而他后被反噬!但陆文秋病了四日,霍紫依是两日多,这一前一后的顺序又不对!

难道,蛊虫的牵绊还有其他?

“侯爷,夫人请您过去!”夏实站在书房外道。

宇文昱马上起身,暂且抛开疑问先去看妻子!

进了屋子,已经醒过来的霍紫依双眼含泪地朝宇文昱伸出手。

宇文昱上前握住妻子的双手,心疼不已地责备道:“你病着,怎地又哭了?有孕时哭也是伤眼睛的。”

“是……是不是陆文秋出事了?”霍紫依哽咽地道,“我伤了他,所以……所以反噬了我!”

“……”宇文昱一怔,一股酸涩与痛楚从心底漫延开来!

…………正文62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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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支持!

嗯,终于陆三爷的戏份多了些。

260。可怜可怜她

武安侯到陆家来拜访?

惊得陆家人只顾着张嘴,连话都说不出来!

“是……是侯爷?”陆氏脸上先是惊愕,然后就是惊喜,“快,快请侯爷进来!”

说着,陆姨娘抚了抚发鬓,又拉了拉衣衫显得紧张又兴奋。

“我……我得回去换件衣裳,这样见侯爷太失礼……”陆氏转身就要回自己的院子,“还有莲姐儿,得让她也换身衣裳才好。”

陆氏对宇文昱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个眉眼与宇文栾长得极像的八|九岁男孩儿时期!那时的宇文昱还是桓阳郡公世子。

“换什么衣裳!”陆氏的嫂子李氏气急败坏地跺脚,上前拉住小姑子嚷道,“好端端的,从来不登门的人这么晚来干什么?你当是好事?”

陆氏一愣,不解地看着嫂子李氏和沉着脸的大哥,“大嫂是什么意思?”

李氏甩开陆氏的手哼声道:“哼!一定那天武安侯夫人派来的丫头回去后,把莲姐儿那些冲撞的话学给主子听,惹恼了武安侯!搞不好人家这次来是要收了这宅子!再跟你要回铺子呢!”

宅子收了他们住哪儿?铺子早就卖了,拿什么还给人家?

这个时候,陆氏的兄嫂可是吓坏了!正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他们夫妇可是对陆姨娘母女做了不少亏心事,现在武安侯上门虽不会是替小姑子讨公道,但若真的是想要回宅子和铺子,他们……

“大嫂放心。”陆氏听李氏这般说,安慰她道,“当初公主将宅子和铺子的地契给我时,便找了保人全都过在我与欣姐儿(宇文昱的庶姐)的名下,说是将来给欣姐儿当嫁妆的。公主与侯爷是断然不会要回去的!哥哥与嫂子也快些换身得体的衣衫,把侯爷请进来吧。”

当年的事是陆氏算计了宇文栾,自己这大半辈子都不安心!怀德公主虽然排斥她们母女,却也从不曾苛待过她们!

当年离开桓阳郡公府时宇文昱尚不是侯爷,连世子之位都没了!而原本属于桓阳郡公名下的产业自然也都被新一任郡公继承了去!只有很少一部分留给了宇文昱!怀德公主能分出两处宅子两间铺子和一些银子给她们母女已是慷慨!陆姨娘从未恨过怀德公主,相反却是非常感恩的!

陆姨娘这么说了以后,陆氏夫妇也不敢真的不让侯爷进门,只得换了身较正式的衣衫,让仆人将武安侯请入会客的厅子。

宇文昱心急如焚,跟他一起过来的还有两名太医!

好不容易陆家的门再度打开了,下人请宇文昱一行人入内,宇文昱大步一迈差点儿撞倒了开门的老头儿!

“陆文秋的屋子是哪个?”宇文昱冷声地问。

那个下人被武安侯的气势吓得发抖,竟说不出话来!

“老伯,您莫怕。”陈棋无奈地上前安抚陆家老仆,“我家侯爷请来了两位宫里的太医来给陆三爷看诊,还请您带路。”

自家侯爷问话那样子像要揪出陆文秋打断人家的腿!难怪吓得老仆发抖了!

那老仆一听是来给自家公子治病的,马上就鼓起勇气带路。

陆氏夫妇和陆姨娘本是迎出来,想给武安侯施礼,结果也被宇文昱周身黑沉沉的气息吓到!

“老爷、夫人。”老仆上前道,“武安侯带来太医给公子治病啦!”

陆氏夫妇一愣,随后就是大喜!

**

陆文秋的屋子里挤满了人,都瞪大眼睛看着太医给陆文秋把脉、施针、开方。

大约半个多时辰左右,两位太医才擦着汗从内室走出来,又在准备好的水盆里净了净手。

“太医,我儿子……”李氏上前想问问儿子的病情。

“周太医,陆文秋的病如何?”宇文昱也开口询问道。

周太医自然是回答侯爷的问话,但也看了李氏一眼点头道:“陆解元除了感染风寒外,心脉、肝脾也是略有不通。之前请来的大夫开的方子下官与席太医看过之后觉得没有什么不妥,只是不够精细和少了几味药。另外看了之前陆解元喝过的药剩下的药渣,觉得抓的那些药并非上品,效用自然也是不会很好了。”

听了太医的话,陆姨娘和陆大都看向脸红的李氏,因为陆文秋喝的药都是李氏派人去药铺抓的,怎么会抓回来“次品”!

席大医写完药方刚想递给陆家人,却被宇文昱半路接了过去。

“陈棋!”宇文昱的脸更黑了。

“侯爷。”陈棋走上前躬身应声。

“拿着这个方子去常给夫人抓药的药铺,告诉他们上面的药都要上等的药材,或敢以次充好就让他们自己思量着后果!”宇文昱把药方子扔给陈棋吩咐道。

“是,小的这就去!要不要顺便将两位太医送回各自府中?”陈棋接住药方后问道。

宇文昱看了一眼周太医,“周太医,陆文秋可醒了?”

“回侯爷,经下官施针,陆解元已经醒过来了。只要按着方子喝药,再精心调理几日应该就会见好了。”周太医道。

听了周太医的话,宇文昱才放心的让陈棋送太医离开。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武安侯会关心陆文秋的病情,但有两位太医来给陆文秋看诊,又说没有事,陆氏夫妇和陆姨娘才放下心来!

“多谢侯爷。”陆姨娘上前给宇文昱施礼。

宇文昱让开半身错过陆姨娘的礼,点了一下头冷声道:“请姨娘与陆老爷和陆夫人先离开,我有些话想与陆文秋说!”

实在是宇文昱的气势太吓人,陆家人不敢有异议的就出了屋子,只留宇文昱在屋子里。

待人都出去后,宇文昱才掀帘进了内室。

内室的桌上、窗台和地角放着艾香,屋子里正在烧艾驱疫。

陆文秋靠坐在*上,脸色苍白如纸、双唇亦白而干裂,额头与鬓角沁着汗水。

“侯爷。”陆文秋哑着嗓子道,“多谢侯爷……”

“你不必道谢!”宇文昱没有往前走,而是在门口停住,冷冷地望着陆文秋,“我今日带着太医来为你治病,不是为了你,是为了内子!”

陆文秋眼中闪过惊诧,“令夫人……她也……”

宇文昱如果不握紧双拳、咬紧牙,就会冲上去给病中的陆文秋几拳!

眼前这个男人不但倾慕着他的妻子,蛊医这件事上竟然也掺了一脚!

“紫依两日前发病,发热、汗如雨下、眩晕!”宇文昱咬牙地道,“太医与名医却是诊不出什么原因,只能说是体内燥热所致!她有着身孕又不能服食寒性药物治疗,现在也与你一样卧病在*!”

陆文秋胸口闷疼,猛的咳了数声。

“我……我绝对没有对令夫人起恶念!”陆文秋捂着胸口道,“怎么会……”

宇文昱咬咬牙,将头别开道:“她说是因为她伤了你,所以被反噬!这个蛊虫不但养蛊者动恶念能伤人遭反噬,宿主若想伤了养蛊人同样也会被反噬!她在临江楼对你说了那些话,害你一病不起,所以她现在也……”

“怎……怎么可能……”陆文秋呆怔怔地自语,又咳了数声,“我……是我妄想了,怎么倒害她……”

突然,陆文秋又震惊地看向宇文昱,然后病容上就染起了红色!反倒使他看起来有些血色了!

这么说来,自己倾慕侯爷夫人的事被武安侯知道了?真是大窘!

“侯爷,您别误会!咳咳!”陆文秋边咳边摆手想要解释,“只是在下单方面对夫人……”

“这些话不用你来说!”宇文昱不客气地打断陆文秋的解释,“我宇文昱明白自己的妻子是怎样的人,也会好好照顾她!陆解元还是担心自己的身子吧 ̄!”

陆文秋愣了愣,然后低头惨然一笑,“如此这般,便是最好了。”

他的梦该醒了!

也许只有宇文昱这样心境宽广、敬重与相信妻子的男人才配得上那名女子!

自己本不该痴心妄想,更不该给她带来更多的麻烦!

“侯爷放心,在下……咳咳,在下会好好将养身体,很快就会好起来的。”陆文秋苦笑地道,“其实在下并未觉得夫人伤害了我,所以……”

虽然他不认为霍紫依伤害了自己,但自己的心伤却的确因她而起!后面的话说与不说都无意义了。

两个男人静默良久,气氛尴尬又僵冷。

既然话已说开,宇文昱就不想在陆家浪费太多的时间,他觉得把话与陆文秋挑明后,陆文秋为了霍紫依早些康复也一定会努力的恢复健康!

自己妻子的性命竟然还牵系着另外两个男人,这是一个苦涩的认知!若是放在平常时宇文昱知道了这件事,肯定要怒得发狂!可现在妻子与他们的孩子都处于危险之中,他只求霍紫依与孩子平安,别的……无法去想、也不愿去想!

宇文昱担心着家里的妻子,就没在陆家久留,离开前他看到了自己的那个“外甥女”。

“你们又来欺负我舅舅对不对?”莲姐儿扬着愤怒的小脸儿质问宇文昱,“你们是坏人!不要再到我家来!”

“莲姐儿!”陆姨娘大惊,上前拉过外孙女斥道,“你怎么可以跟侯爷说这样的话,他是你的舅舅!”

莲姐儿倔强地梗着脖子大叫,“他才不是我的舅舅!我的舅舅正生病躺在屋子里!”

宇文昱倒是没有恼,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莲姐儿,抿紧唇阴沉着脸大步离开陆家!

陈棋连夜拍开那家药铺按方子抓了药,又亲自送到陆家后才返回武安侯府。

**

霍紫依在初一进宫请安这天身子还是未好,但比头几日却是有了起色,怀德公主便让她在府里养病,不要进宫了。

初二回娘家自然也是不能成行,霍紫依让张嫂子带了礼物去趟华国公府说明原委。当然,除了二夫人和两位堂妹外,老太太和华国公都不见得愿意看见她!

初三的清晨,霍紫依睁开眼睛慢慢清醒时,就感觉到身体有了变化!

“阿昱。”霍紫依坐起来,摸了摸颈后、鬓角,发现没有再汗津津的了,高兴的唤醒身侧的丈夫,“我……我病好了!”

宇文昱最近睡得晚,因为他很怕晚上霍紫依会不舒服,都是等妻子睡得安稳、没有异样后才昏沉沉的睡去。所以,霍紫依坐起来都未惊醒他!

“嗯?”宇文昱睁开眼,看到妻子坐了起来,他连忙也坐起身,“你哪里不适?”

霍紫依摇头笑道:“阿昱,我病好了,不再发汗了!”

说着,她把丈夫的手拉过来放到额头、脸侧和颈后,让宇文昱感觉自己身体的变化!

宇文昱修长的手指微微颤抖的抚过妻子的头脸和身体,亲自确认她的确不再体热出汗,才相信这场“劫”也许是过去了!

宇文昱不放心,让人请了太医过来给妻子再次把脉看诊,直到太医也说霍紫依已经康健了之后,他才彻底放心下来,随后又让陈棋去陆家看望了一下陆文秋。

陈棋回来后禀报道:“陆三爷的病还未好利索,但已经无大碍了。陆三爷还让小的带话给侯爷与夫人,说他不回乡下老家了,准备过完年就应太子邀请去当门客了。”

霍紫依从宇文昱口中听到这个消息后沉默了一会儿,才对丈夫笑道:“看来陆解元是解开心结、有了自己的决断了。只是不知将来是敌是友。”

宇文昱伸手将霍紫依往怀中一揽,略有些吃味地道:“只能是敌,怎可能是友?”

霍紫依扑哧笑出声来,轻捶了一下丈夫的肩窝道:“侯爷,大度,大度。”

宇文昱鄙视地哼笑一声,“大度是个什么东西!本侯爷不需要!”

“大肚!大肚!”坐在榻上正玩着的瑞哥儿突然拍着自己圆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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